山雨欲来风满楼(二)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这几章,所有的迷团都会一一会大家开解,我设置了这么几个月的悬念,终于要剥开了,心里又是激动,又是惶然。89文学网

  女主的性格,我一直来都觉得没有自信,可能是我这个人没有什么性格,因为女主是自己设定的人物,很多时间把自己代入进去写作,所有以也觉得没有性格吧。也不知道炽缱给你们带来的感觉是什么,有没有一点女尊的感觉。

  很汗颜的承认,黄昏有点小女人,来写女尊文,开始觉得很自信的(因为认为自己虽然看起来很小女人,但是骨子里却很倔强和强,所以认为能写好),可是越写就越没自信。

  有亲留言给我说我写得不像女尊,的确,我也觉得有许多败笔。我的这个故事已经写到末期了,什么都快要揭晓了,可爱的亲们,一直追我的文的可爱的亲们,你们每一句留言,都给我很多的感动与感激,写文有了你们的支持,尽管知道我的文不完美,但还是有能气要把它完结。

  写到后期,觉得我的故事快完了,心里也总有些惘然,像是要失去什么似的。

  等这个故事写完,黄昏就会马上开新书的,是个现代的爱情故事,风格与现在的不同,很搞笑的那种,是我三年前就留下的稿子了,某天翻开自己的文档,看到三年前的稿子,觉得弃之可惜,于是想重新改一下,续写下去,发给亲们调剂一下。

  另,还会开新一本新构思好的书,想写穿越的,风格与现在的《八骏》会相似,会写得灵异一些,那时便是一对一的写了。

  接下来的两本书(呵呵,这本还没完结,就跟你们讲了,表T我),也希望追我的文文的亲们一如既往的支持黄昏。

  黄昏拜谢了!

  很真诚、很真诚的拜谢!

  还有,也很希望亲们能多多冒泡泡,多多提意见,让黄昏能在你们的提意见中一点一点成长起来,让文更加成熟,更加有兴味

  想说一句话:十分感谢曾经批评过燕回章节的所有亲们!是你们的留言评论,让我认识到了我一厢情愿意的错误,让我大修,以最好的面貌呈给亲,也让我认识到自己在设定情节上的不足问题。

  最后,黄昏要大声喊一句:亲!我爱你们!翌日。

  洗漱整齐,早饭也没用,只带了随身的干粮,鸩影引领着炽缱与楚弈向着坠露山那方急赶。

  尽管他已经知悉铬家传人住在坠露山中的坠泪谷中,但也只是大概知道坠露山的位置,至于坠泪谷又在坠露山中的哪个位置,他也不能确定,因此希望赶在落日之前找到坠泪谷。三人在镇上买了一付防雨的帐蓬,因为很有可能因为找不到确切的位置而在山中野营。

  越向东走,山势峥嵘,怪石突兀,劲松韧草扎根山石之上,自有一番铁铮傲骨之态,其间山涧清流,湿地漉苔,满眼的景美不胜收。炽缱在心头暗叹,因为到这里是为了完成一件对自己极有帮助的大事,否则带着墨荛、小鱼儿、青儿风儿他们在这里游山玩水,也算是人间一大乐事了吧?

  一个早晨上的光荫都在急奔中滑然溜走,渐渐的觉得腹中饥饿,鸩影找了一处地青草丰茂的凹地休息,三个胡乱吃了点干粮,马儿也饱了青草,三个又向着坠露山方向急赶。

  鸩影在还未找到坠泪谷之前,因为已经能确定铬家传人就在坠泪谷中,于是留下两个下属负责寻找确切位置,自己早早的赶回京师公主府向炽缱报告情况,在吃干粮的时候,他燃放了联络那两个下属的烟火,但他们一直没有出现。

  “他们是否真的找到了铬家的具*位置?”放缓了缰绳,炽缱皱眉道。

  鸩影也浓眉紧锁,墨眸里有几许疑惑,道:“我也有些奇怪,明明分开时向他们一再吩咐,我们带的时候,会以烟火联络,可是现在他们还不出现,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难不成,他们找到铬家,在铬家为客?”楚弈道。

  鸩影缓缓摇头。“就算真的是你说的那样,出应该出现的啊。”

  “又或者是他们没有看到联络烟火……”楚弈又道。

  鸩影的浓眉锁得更深,眉宇间凝结了一丝忧虑:“这似乎是唯一的理由……可是……联络烟火这般的明媚璀璨,只要点燃了,怕是方圆十里的人都能看到……”

  “又或是他们距我们太远……”炽缱分析道。

  鸩影沉忖了片刻,最终还是摇摇头,修长的食指微伸指着前方。

  前方的路径湮没在一径青绿的草丛间,再向前,两侧的山势险峻突兀,夹逼着细窄而婉延的草径,道:“只要穿过这鹰嘴岩,就进入坠露山的地界了,这样算起,就算他们在坠露山的另一方边界之上,也不可能看不到……”

  楚弈道:“既然都到了这里,就无回头的可能,那两个下属到底是为什么不能和我们联络,我们进了坠露山,相信就能知道了,何苦一直要等他们会合呢?”

  炽缱贝齿紧咬着粉唇,明媚的大眼里闪过一丝犹豫,看向鸩影,鸩影那对冷硬如玄曜石的墨眸里尽是征询。她叹了口气,看向远方那道被嶙峋山势夹逼成“一线天”的草径,抿抿粉唇,道:“是呵,我们并无回头的可能,只能向前了,只要能找到铬家传人,说服她为我所用,我就能向成功迈出一大步……”

  鸩影释然一笑,如玄曜石般的墨眸里尽是柔软,道:“是啊,也许是我太多虑了,都走到这里了,怎么还可能趑趄不前呢?”他深深看了炽缱一眼,侧了侧头,道:“走吧……”

  三人打马向着嶙峋怪石的深处走去。

  鸩影走在第一位,炽缱在中间,楚弈在最后。抬头向上仰望,但见一线天空,这条草径竟似深深从山石中剖开,将这座山丘一划为二,越向里走,两侧的山石便越加突兀,让人有种要向中间挤进的逼迫感,压抑得心中烦闷不得舒缓。

  炽缱环顾着四周,不由得心生感叹,这样天然险恶的地势,要是敌人被困在里,想必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吧?想要到坠露山,据鸩影说,这便是最快捷的通道,铬家隐居在这险要窄道之后的坠露山,这“鹰嘴岩”也算是为他们的家园平添了一道天然屏障,或许铬家先人在挑选隐居地时,也曾将这天然屏障考虑在内了……

  正在胡思乱想间,□的“掣龙”打了个响鼻,不安地灼踢马蹄,停下脚步。

  炽缱诧异地低头看着自己的爱驹“掣龙”,她弯下腰轻轻抚着它的粗颈,道:“掣龙,你怎么了?”

  “掣龙”显得更加焦燥不安,陡地嘶叫起来。

  炽缱被“掣龙”的异常吓了一跳,她忙不迭勒紧缰绳,轻拍着它的粗颈,想要安抚它不安的情绪,可“掣龙”向后退了几步,像是要退出去一般,可是退了几步,就被楚弈的坐骑挡住退路。

  “‘掣龙’,你到底是怎么了!”炽缱急道。

  鸩影的心里腾升起一种不安,他急迅地抬头扫了两侧高高的巨岩,心里的那种不妥感更浓,他忍不住叫道:“好像有些不对劲!”

  炽缱努力安抚着“掣龙”,急道:“怎么了?”

  陡地,鸩影灵锐超乎常人的听力捕捉到了一些什么,他脸色大变,骤然大叫:“快!快退回去!”

  炽缱心中惊诧,不及细想,急忙扯动缰绳想让“掣龙”转过身,可是她才发现她所处的位置两侧山石已是夹逼得不够“掣龙”调转,而“掣龙”想要后退,却又被楚弈的坐骑挡住退回。

  “楚弈!快退……”炽缱急道。但是她话音还未落,前山的山岩之上异响,一个高大的人影缓缓走出。

  鸩影反射似的抽出手中的长剑,厉声道:“你是谁!”

  那人影怪笑了几声,哑声道:“我是你要命的阎王!”

  说罢,山石之上尽是露出上半身的密密匝匝的人影。

  炽缱看着眼前的场景,陡然醒悟,原来“掣龙”这般的不安,其实它已经用它敏锐的听觉得知有危险。她缓缓抽出腰间的“磷蛇”软剑,心念电转。

  这批人早就埋伏在这里了,可是,谁知道她会来这里?谁在这样险恶之地设了这样一个圈套让她往里钻?她到坠露山找铬家传人,就连亲近至墨荛也未曾说明,只有随行的鸩影与楚弈知道,那么,到底是谁泄露了她的行踪?!

  鸩影?炽缱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她知道,纵然是全世界的人背叛她,鸩影也会用自己的双翅为她挡起一片无雨的天空,那么,能泄露她行踪的人,只有一个……

  炽缱转过头去看着楚弈。

  后者也在默然注视着她,他并没有拨剑,神色依旧平静,平静得似极了一株宠辱不惊的白荷。炽缱的心蓦地就被划开了一个洞,恶狠狠地痛。

  是他吗?是他出卖了她吗?怎么可能!炽缱不可置信!

  他曾是她的救命恩人,她也以自己的血液换回了他的性命,在乔县冠花楼上的那场伏击中,他几乎命丧黄泉,炽缱怎么能相信,这样的楚弈,竟然会出卖了她!

  难道一开始,这就是个局?一开始他用性命还救她,就是一个苦肉计?炽缱看着楚弈那对平静无波的眸子,忽然,她发现那对眸子之中竟然蕴着几丝疼痛,她疑似错觉!炽缱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这个人,竟然以自己的性命为饵,诱惑着她,接近着她,只等着最后她落入圈套的这一刻!

  炽缱忽然放声狂笑,笑声里尽是痛楚,笑得泪水滑落,笑得嘶声力竭!

  “楚弈,是你吧?!”她抹了一把颊上的泪。

  楚弈咬咬牙,眼神复杂,有着疼痛,还有着歉疚。半晌,在她如匕的目光逼视下,他不自然地别过头去挤出一句话:“公主……我……对不起……这不是我的本意……”

  炽缱又放声狂笑,一个出卖了她的人,竟然还跟她说“这不是他的本意。”炽缱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道:“那么,什么才是你的本意?”

  楚弈没有回答她,垂下了头,一言不发,垂在腰间的手握了又紧,紧了又握。

  “这样伏击我,很想我的命吧?”炽缱抬头向着站在最突兀的那块巨石之上的人影问道。

  “你说呢?”那人放声狰笑。

  “那么在要我命之前,总得告诉我,到底是谁想要我的命?”炽缱又问,这一刻,她努力让自己平静,想要活下去,只能让自己先冷静下来,寻找到最可能的出路。她略一停顿,又道:“是云炽珩吗?”

  那人影放声狂笑,道:“云炽珩?云炽珩算什么!”

  一直以来,炽缱都认为大姐云炽珩是她的死敌,也只有她最想要她的命,只为自己死了,皇太女的位置就无人威胁得到,可是听这口气,这次想要她的命的,竟然不是大姐云炽珩!电光石火间,炽缱的心里转了无数个念头。除了大姐云炽珩,还会有谁那样想要她的命?!

  “你既然那么想知道,我就发个善心告诉你,我的主人,是琅浣公主!”

  炽缱忽然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她睁大了眼睛看着那人影。“你……说什么?”

  “我再说一遍!我的主人,是琅浣公主!现在你该知道是谁想要你的命了吧?这样,死也会瞑了吧?”

  一阵眩晕,炽缱差点从马背上摔下去。那人说的,竟然是她那个如向阳花般纯真而善良的最小的妹妹,云炽蔚!

  云炽蔚!想要她的命的,竟然是云炽蔚!

  蓦地,昨夜在楚弈房中的那一幕又如潮水般倒回脑海,她想起了楚弈剑身上刻着的那个“琅”字!当时还那样可笑的以为,那柄古剑以前的主人或许名叫“琅”,现在才知道,那就是琅浣公主府的标志!楚弈是不折不扣的云炽蔚的人!

  炽缱紧紧抓着缰绳,只怕自己栽到马下。这一天里,她不可置信的事情太多了!

  鸩影回过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竟是担忧与疼痛。

  炽缱突然间觉得那般的可笑。一直以来,她认为自己最大的敌人就是云炽珩,与云炽珩争斗了这么长时间,这才发现应了那一句话“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就在她与云炽珩斗得你死我活的时间,却不知另一个更强大的敌人正在悄然成长。

  原来,那炽蔚向阳花般纯静的笑靥只是表像,在那表像之下,是潜藏的邪恶与阴谋。

  “缱儿……”鸩影轻轻唤了她一声,那对柔软的眸子,仿佛在告诉她一些什么。

  炽缱努力地让自己平静,是的,这一刻,她最需要的是冷静。这样的劣势里,她怎么才能逃出生天?!

  前面是包围圈,后面是出卖她的楚弈,要怎么样,她才能逃出这个要命的圈套?与鸩影再次交换了眼神。

  上方又有异响。<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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