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跳着舞

  丰富的情感是人类沟通融触的最为重要的媒介,它是人类进化道路上的障碍,却也是我们进化的重要源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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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天还未大亮,孙季初早早的起了床,洗漱一番,拉着诗经便出门而去,归国之后却也养成了早起晨练的习惯,刚开始是一两回,后来便变成了三四回,再后来就慢慢的变成了习惯,不去反而变成了不习惯,诗经是身体是不大好的。

  两个人踏在小路上慢跑着,早起的太阳已斜斜的挂着,轻轻的撒着那温的光和热,泥土的清香和花草的味道混杂着,静静的散发着夏的诱惑,小草们翻滚着那怕晒的露,羞羞的反射着光的晕彩,两个人伴着在夏的光阳下沿着小路慢跑着,被光照出的影子慢慢的交叉着。

  小路不长,从家延伸到附近的小公园,短短的一段,小路的两旁种着很多树,遮着路的一半,在一半间树枝间漏着光的阴影,斑驳的印在那水泥路面上,像一面掉了色的老墙,长长的。

  路两旁不时有起的同样早的人们慢跑而过,大家互相点着头打着招呼,他们大多也是要去那小公园晨练的,当初军区修这个家属区的时候,特意修了这条延伸的小路,如今看来却是极为明智的,早起晨练的人明显多了不少,大院中那些大的肚腩们却也少了不少,也不是那么显眼了。

  小公园不大,有一座不大的小山,种满了树和花们,在夏天的季节里显的各外的绿,绿色的之间夹杂着花的颜色,显的各外的诱人罢了。慢跑着跑出小路的阴影,再走一段路,就来到山的脚下,山是不高的,有一条不宽的水泥路蜿蜒着环绕而上,沿着可以到山顶,慢跑的话,只需要二十几分钟,要是不愿跑的话,爬台阶也是可以的,青色的爬满绿苔的石板一阶一阶的登着,别有一种登山的乐趣,还可以沿途欣赏着花的娇媚树的挺拔,也是不错的。

  晨起是为了锻炼,欣赏却不急于一时,孙季初带着诗经加快了脚步,沿着那平坦的水泥的路面改变着节奏,变慢跑为快跑,慢慢适应着改变着,人是适应力是惊人的,我们在不断的进化着,适当的变化便是那最好的锻炼,二十多分钟的路用了十几分钟就完了,来到山顶,却发现已有那起的更早的人们在锻炼了。

  山顶是个小的平台,是用推土机推出来的,形成了一个相对来说大的场地,用树三三两两的隔着,再围成一个个小场地,人们大都在这小的场地中隔着树的稀疏锻炼着,此时正有着十几个老爷爷老婆婆们正锻炼着,他们三三两两的散着,有打太极的,有舞着剑的,更有那跳着舞的!一旁还有几个咿呀学语的在玩闹着,给这静的早晨带来了属于孩童们的热闹。

  在那大的场地中,寻一处小的场地,又在小的场地中,寻了一处僻静的角落,孙季初就带着诗经开始了那早晨的锻炼。

  锻炼并不复杂,只是那最简单的扎马步,孙季初教着,诗经学着。

  那个神秘的灵魂晶体带着孙季初来到这个时空的时候,给了他一套系统的功法体系,九个会动的画面,九组不一样的身体动作,在那三年的闯荡生涯中,孙季初更多的时候却是依靠这简简单单的锻炼方法,才能一次次的熬过那非人的痛苦折磨和那不期而遇的危险磨难,一次次的成长和涅槃。

  面对着即将共度一生的恋人,孙季初是不打算藏私的,那样是会孤独,会寂寞,再孤僻的人终究是要有一个寄托的,陪着伴着,哪怕是在心里,生命从不应该是寂寞的。

  动作是极其简单,却又是不寻常的,那都是跟人体的构造相违背的,孙季初也是花费了两年多的时间,才完整的做出第一组动作,所以在锻炼之前,需要给身体一个适应的周期,打打预防针,要从最基础动作的一点一点的开始,跑步扎马步一个也不能少。

  扎马步并不复杂,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姿势,难的是在坚持,一分钟一分钟的坚持下去,一点一点的把那酸楚积累起来,身体感觉着忍受着又坚持着,心里反抗着软弱着再坚持着,更是在挣扎中将这一切放大着,考验人的意志和神经。

  站了十分钟,诗经已是觉得腿上很酸了,酸酸的挑动着那用力绷着的肌肉纤维们,她有些想放弃了,只是对面那心爱的恋人那鼓励的目光却一直望着,她又犹豫了,以前他是从来不会这样看着她的。

  十五分钟后,诗经觉得自己再也坚持不下去了,两条腿已经没了知觉,像两根木头一般麻着,两只平举的手已经不受控制的斜了下来,她真的有些坚持不下去了,她望着孙季初的眼神充满了祈求,渴望着孙季初,可等了一会,孙季初依然只是鼓励着望着他,有一种无视的感觉了,诗经心里有些不大愿意了,打定主意要放弃了,大不了等下给他占点便宜讨好一下便是了,男人大抵就会忘了,心里这样想着便准备放弃了,可接下来她又有些犹豫了,男人走了过来,小心的掏出了一张白的纸巾,非常细心的给她擦拭着,擦拭着秀颜上的汗珠,也擦拭了诗经的心,诗经又有些想要坚持下去了,她想要他多擦一会儿。

  三十分钟过去了,诗经这次是不打算妥协了,她真的要放弃了,真的坚持不下去了,她无视那鼓励的目光和那已经擦湿了的纸巾,向着孙季初投去坚定的眼神,以示毫不退让之意,还有着一丝对恋人的那娇纵的味道,她真的很在意恋人的感受,这回孙季初总算点了头,却不知是那时间到了,还是被女孩那难得的娇纵的所惑。

  恋人的同意终于让诗经松了一口气,她终究是不想让他失望的,她是非常在意他的,刚才的却是当不得真的,那更多的是恋人之间的撒娇的意味,他要让她继续坚持的话,她还是会坚持的,不管有多累。

  幸好一切都结束了,有些发僵身体的颤颤的向前倾着,早已候着的孙季初,赶忙扶着,搂着那纤柔的细腰一步一步的向着一旁的石椅挪着,靠着那厚实的臂膀,迈着那发疼的步子,诗经心里有些委屈,但更多的想要多靠一下,要是以后天天都这样,那再疼也是值得的,那酸的腿却也不是那么痛了,想着想着心里便有些痴了,爱情是甜的。

  坐在那树下的石凳上,诗经有些费力的捶着那酸的腿,越捶越没有力气,越捶越慢,她有些委屈的望着孙季初,神情格外的伶人,似在诉说着手的无力腿的酸痛,更好似在控诉着孙季初的狠心。看着女孩那少有的娇纵,孙季初有些晒然,自从来到家里,女孩是很少有这样的表现,更多只是那带着冷的漠然,能够融化这股漠然的也只有爱的暖意。

  女孩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望着孙季初的眼中的委屈也是浓到了极点,孙季初笑了,极为识趣的做了一个出人意料的举动,他半蹲在女孩的跟前,在女孩疑惑的目光中,轻抬起那秀丽的小腿,用手轻轻的捏着,感觉着那按的大手,女孩的面容顿时爬上了红的一抹,淡淡的印在那嫩白的秀颜上,她赶忙的转头朝四周看了看,没看见什么人影才松了一口气,这才有些羞急的阻止道:“别这样,会被人看见的。”

  孙季初不为所动,有些蛮横的轻轻的揉弄着,抬头笑了笑:“别怕,我会注意的,保证不会让人看见的。”便接着按着,神情极为专注。

  许是男孩的话语宽慰了女孩那羞的心田,又或许是孙季初那高超的按摩技巧确实有着解乏的良效,女孩张了张嘴,终究是没有阻止,只是脸上的红依旧泛着。

  孙季初的手轻轻的按着,上下的移着,在那丰润笔直的小腿上滑动着,隔着纤薄的衣料感受着那弹性的肌肤,似在按摩又似在偷偷的占着便宜,诗经有些分不清了,也不好阻止,只是脸上的那股红越发的润了。

  看着那心爱的恋人脸上的晕红,手上感受着那份滑腻的触感,孙季初的心有些飘飘然,按着的手越发的灵活了,慢慢的一点一点的转移着,攀爬过那弯的膝盖,一会用指尖偷偷的划着,一会儿用指腹轻轻的擦着,像个调皮捣蛋的小坏蛋。

  诗经是警觉的,从一开始她就知道孙季初是不会这么老实的,她对他是极为熟悉的,这熟悉已经深入到灵魂中。他是在她最无助最无依的时候走入她的心田,从那时起她便把他当做唯一的依靠,很用心的去相知相熟他的世界。所以在孙季初偷偷摸摸伸手的时候,诗经就用手一把抓着,不让他接着按了:“不准往上”语气有些硬底气也很足,但配上那清吟的声线却是大打折扣了。

  孙季初望着那张羞愤的绝美的秀颜,有些心虚,但更多的却有些不甘,机会难得啊!心思一转,便一脸正色极为严肃的说道:“扎马步负担最重的便是大腿肌肉了,要是不按的话,就没什么效果了,乳酸堆积,明天肯定走不了路,会很疼的。”说完又满是一脸的怜惜,仿佛那疼却是伤了他最宝贵的什么。

  听了这话,诗经虽是有了一点感动,却也留着三分清醒,语气极为坚决而又有些和缓的说道:“那我回去之后,让妈妈帮我按。”女孩倒也不笨,懂得拖延一番。

  孙季初顿感一番头疼,旋又极为严肃的说道:“不行,刚刚运动之后按摩效果最好了,而且你是我媳妇,怎么能让别人帮你按呢?就是妈妈也不行。”最后一句话,语气是格外的硬气,是那么的理所当然,那么的慷慨正义。

  女孩有些迟疑了,许是那句“我的媳妇”甜软了她的心,但细思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只是有些不是那么坚决了,“不要”这个词却是开始一直挂在嘴边,像是要把一天的“不要”们一起用尽一般,也像是要用这多多的“不要”坚强着那软的心。

  女孩终究是没同意,孙季初不免有些失望,但没有流露而出,他不想让女孩心怀愧疚,这不过是那生活中的一个有趣的画,是用来在年老时回忆用的。

  他转而提出了一个看起来颇为可行的方案,诗经自己按,他在一旁教着,女孩同意了,这是个可以接受的,她也不想让恋人过多的失望。

  于是一场新的游戏便在两个爱着的男孩和女孩之间展开了,男孩拉着女孩白嫩的玉手,在那弹的腿上不断的揉捏着,女孩红着脸,男孩笑着脸,两只手在挣扎的跳着舞,踩着那爱的节拍,踏着心与心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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