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灯下夜读(10)

  咯一天,工出得太累了,特别是傍晚边收工时,那一场大雨,把人跑得连气都上不来了。晚上,刘晓楠只觉得疲乏得很,也看不进书去,就用凉水随便冲了个澡,倒在床上歇着。咯会儿,他将枕头搬到床铺中部靠墙的边上,人就斜靠在上面,张开双手双脚,四仰八叉地躺着。

  四周静静的,没有一点儿声响。想必是乡亲们也都累了,各家各户已经早早地入睡了。突然,门轻轻地张开了一条缝,一个人影挤了进来。晓楠凭着院子里月亮给出的背光,从那影子认出是文英姐进来了。

  “晓楠啊,今晚没看书啊?”那个影子问了一句,果然是文英姐的声音,清亮而柔和。她背对着月光和灯光,没看到她的脸。

  “今天好累的。”他无力地回了一句。

  “是的,今天那场大雨,跑死人。”她一边说着,就坐到了他的身边,屁股挨着他的屁股。他闻到她身上一股清香的香皂味,那是才洗过澡带过来的。

  “在桌子边坐不住,就到床上来躺一会儿。躺着舒服些。”他说。

  “那我也躺一会儿。呵呵。”她说着就仰身躺下去,把头重重地甩在了他张开的左臂上。她的头发还有些湿,有一束飘撒到他的腮边,也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他从暗暗的天花板上收回眼光,向左边瞄了一眼,刚好看到她没扣的衣领。在昏暗的灯光下,只见那片衣领翻向了她的肩膀后面,将她的上半个胸脯露了出来。她那才洗过的身子,没有穿内衣,一对丰硕的大**若明若暗地藏在那半敝的衣领下。

  她在当下的农村姑娘里,算是长得丰满的了。那对白日里隐在衣服下的**,比一般喂崽媳妇的都高耸。她一走动起来,就见那大胸脯在衣服底下颤动,一上一下的,常常惹得男人不自觉地要多望一眼。

  咯会儿,他看到的不是高耸起的衣服,而是平日里藏在衣服底下,见不到庐山真面目的那一对又白又嫩又大的**!他突然觉得脸上一阵发热,就伸出右手去,想要帮她把衣领翻回去,盖着那一对宝贝。可是,当他的手伸出去时,不知怎么回事,竟然鬼使神差般地直插向了她的胸部,落在那一对柔软的**上。

  “你?”她一惊,双手下意识地抱向胸前,把他的手死死地按在自己的胸脯上。她没去掰开他的手,而是把他的手压在自己的胸脯上。

  “我?”他先一慌,见她没再讲自己,也就静了下来。他没去挣脱自己的手,凭她把自己的手按在那对柔软的大**上。又过了一会儿,他那被按压得有点痛的手在她的**上静静地活动了活动。她还是死死地压住他的手,并没什么反应。他不再想什么了,张开五指,大把大把抓掐起她的**来。她那对柔软的大**,在他的指间挤漫着,将他的每个指间挤得满满的,让他的指头感觉到了一阵阵无与伦比的快感,并且咯种快感迅速地向全身漫延。

  她的胸脯起伏得大起来了,一上一下地,顶着那对大**一下一下地撞击着他的手指,还伴着一声一声低低的,显然是尽力压低了的呻吟“噢,噢”!

  他的心跳也迅速加快,跳得好像要从喉咙里嘣出来。一股热血冲向了脑门。他一下翻起身子,将右腿向左一甩,跨过了她的身体,整个人就压在了她的身上。

  他的右手继续在她的胸脯上抓掐着,左手则勾起她的头,送到自己的嘴巴边。他嘬着嘴唇,紧紧地贴在她的额上脸上唇上颈上,近乎疯狂地亲吻着。就这时候,他的下身也快速地发热了,热得像有一股岩浆在体内冲撞。他两条大腿之间的那东西,就魔术般地膨胀了,硬化了,变成了一根硬绑绑的如同镰刀把一样硬的东西,顶在了她的小肚上。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离开了她的胸脯,转向她的裤头伸去,抓住了她的裤头,胡乱地撕扯着。

  她好像突然意识到什么,快速地伸出手去抓他的手。他的手躲避着她的手,仍然顽强地在她的裤头上撕扯着。她口里喘着粗气,低声地,但却清楚地对他说:“不,不,晓楠,我是你姐。”

  “姐啊,我难受啊,难受啊。”他停下了手,双手紧紧地抱着她,近乎哭着低声喊着,而他下身的那根东西,竟然还在一下一下地抖动着。

  “晓楠,我也难受。可是,我们不能啊。晓楠,我们千万不能那样。只要不那样,怎么着姐都由着你。”

  “我要你,我要你。”他一声声地低声喊着,紧紧地抱着她,把她的身子在床铺上晃动着。

  她的手紧紧地抓住他的手,不让它向下伸去,“晓楠,晓楠,你静一点,你静下来,静下来就会舒服些的,哦?”

  他强忍着自己体内的那股劲,把头埋在她肩后的被褥里,喘着粗气,让自己慢慢地平静下来。最终,他疲倦地趴在了她的身上,可她却开始低声地呻吟:“噢,噢。”

  “文英姐,你何必这样委屈自己呢?”

  “谁要你姓刘啊,谁要你姓刘啊!”她一边埋怨着,还一拳拳地打着他的后背:“当初听说来了个知青,我好高兴的,可你为什么偏偏要姓刘啊?”

  “我?”

  “就是你。你要不姓刘,我向你敝开了,随你的意,你想怎么就怎么。我也不受这种难受的苦了。”

  “可是,我们早就出了五服了,出了五十服,五百服了。”

  “再怎么讲也是同宗。”

  “可那是几百年前的事了。小时候听我爷爷说,我们那边刘家从这个祖宗发源地搬出去,已经是明朝手上的事了。”

  “可族谱上记着的,湾村里人就认这个。这方面要犯了事,不打死也会骂死。反正是没法活了。”

  “那我们都这样了,别人哪分得出到么子程度了。都一样。”

  “至少自己心安些啊。”

  “心安什么啊。我现在就不心安,刚才更不心安。你刚才就心安了?干脆,打死就打死算了,也是我们尽情一场。”

  “乱讲,你想死,我还不愿意嘞。晓楠,别咯样想。我们都要好好地生活。”

  “怎么好啊?多难受啊。”

  “好了,好了,不要总想着难受,就没事了。以后啊,”

  “文英姐,以后?”

  “是的,晓楠啊,以后我们就这样吧。记住,只要你不要求那样,怎么都行,姐都依着你,任你怎么都行。好吗?”

  “可你过不久就要走了,没有么子以后了。”

  “有一天,我们就做一天好姐弟,好好地过一天的日子,就好好地看一晚书。行吗?”

  “嗯。”他还能讲什么呢。

  晓楠从她身上慢慢地爬起来,慢慢地回到小桌子边,又像往常那样,坐在小凳子上,翻开了书本。在于他,只有当自己钻进书本里的时候,才是没有烦恼,没有痛苦的。

  文英也在床铺上坐起身来,在灯影里静静地看着灯火下专心看书的晓楠。要是自己能和咯个弟弟一起上大学多好啊。

  “作梦吧,只有在梦里才有可能。”她很轻声很轻声地自言自语着,晓楠不是讲过,他梦见和文英姐一起考上北京大学的“否定之否定”专业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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