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头牌李巧巧

  谭浪大感兴趣,这么一个神憎鬼厌的主,居然有了心上人。

  这就有意思了。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理解,男人么,到了一定岁数,哪个还能不想女人?

  只是,这个胡易,交友的路上注定要有很多崎岖要走的。

  这么一个人,丫的连男朋友都没有一个,怎么可能会有女朋友?

  女人,哪里会是那么好追的?

  刽子手这个行业,就好像一座大山。隔绝了爱情之路。

  刽子手并不是一个讨喜的职业,很多父母都不愿意将自己的女儿嫁给刽子手。

  刽子手是一个又敏感又特殊的职业,因为他的职业就是剥夺人的生命。都十分迷信,这是一个很不吉利的职业。因此,尽管人们知道刽子手只不过就是一个打工的,但大部分人还是会对刽子手另眼相看。

  在世人看来,刽子手都是杀人成性的。嫁给这样的男人后,有一天不小心惹怒对方,就会被他杀死。因此,很多父母都不愿意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从事这一职业的男性。

  因此,随着时间的推移,就开始很少有女性敢于或愿意嫁给刽子手了。

  除了以上两个原因之外,大多数刽子手终身不娶的原因也与他们自身的意识有关。

  事实上,古代刽子手也是有师父的。在他们决定做刽子手这个职业的时候,他们的师父就会事先明确告诉他们,他们这辈子可能都无法结婚生子,所以他们在内心深处早已经做好了这种思想准备。

  所以,时间久了,他们自然而然也就会在心底认为他们是肯定不会娶妻生子的,也就不会再去想这些事了。

  但是胡易明显是不打算做光棍的。他居然已经有了心上人。

  谭浪喝了一口酒:“胡易兄弟,别的,做哥哥的也许还不能帮你。可是女人,嘿嘿,哥哥不是给你吹。只要我帮忙,这个事情就成了九成。”

  “只是不知道是哪位姑娘让你如此牵肠挂肚?”

  胡易终于抬起头来:“此言当真?”

  谭浪一拍胸脯:“比真金还真。”

  胡易终于拿起酒杯来,他站起身子,很认真的看着谭浪:“你愿意教我?”

  谭浪道:“当然,因为咱们是朋友啊。”

  胡易道:“好,只要你能帮我追到巧巧姑娘,咱们就是朋友了。”

  谭浪愣了一下,他看的出来,这个胡易很认真。

  要说谭浪这个人,眼睛毒的很。这谁是人,谁是鬼,那是洞若观火。

  你以为谭浪为什么会拉他来青楼?又为什么偏偏就是这醉仙楼?

  只因为他早已经打听好了,这醉仙楼中,就有他胡易的意中人。

  这胡易嘴中的巧巧姑娘,正是这醉仙楼的头牌——李巧巧。

  青楼的名牌和论坛的名人一样,青楼里面的头牌都是一些最有才华、最有文化、最漂亮的女人,而且她们传承了很多好的文化。

  她们有自己的楼,很少去别人楼巴结人家。

  她们绝不出去揽客,不会出去说:“嗨,帅哥,到这来坐坐吧,喝一杯,喝完了这杯再说吧!”

  更不会说什么:“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

  绝对不会干这个,有失身份。

  她们也是有严格的等级:从高到低,有十种排名,分别是:花魁、红颜、蓝颜、芙蓉、佳人、美人、秀名、花容、颜君、亦君等。

  其中,最牛逼的是四大妖姬:花魁红颜蓝颜芙蓉,又叫做头牌,清吟,寰漪,萧凝。按头字分,由大到小:花,颜,月,采。其中,魁一人,吟两人,后边芙五人,颜八人。

  这些人,可是不卖身的。

  胡易这个小子个性的很,他特么的喜欢的就是这里的头牌姑娘,地狱难度副本啊。

  谭浪却表示非常的欣赏他的志气:一个小小的刽子手打青楼头牌的主意,打个比方吧,就好像一头癞蛤蟆却非要尝尝天鹅肉,可以说非常有勇气了!

  头牌的逼格那是相当高的。所以一说要见见头牌姑娘,老鸨就是一脸为难,推三阻四的样子。

  谭浪表示可以理解。

  头牌嘛,规矩肯定是有的,要的就是格调。

  男人嘛,大多都是贱骨头,越是得不到的,不好得到的越是珍惜。

  而且,不论他凡夫俗子还是达官显赫,都是很喜欢风雅。什么是风雅,就是诗词歌赋。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这可不是吹的。

  见了面打招呼,说:小生有礼了,是风雅,说:妞,想我了吗?是耍流氓。

  这不是一个档次。

  当然要是能够做几首牛逼的诗句,那更是得这些青楼的姐儿喜欢,宋朝就有一个柳永的,这货一生中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青楼酒肆中度过,和众多名妓都曾耳鬓厮磨,重要的是,他在青楼所有的消费,都是不花钱的。

  这就是知识的力量。

  客观的说,一般情况下,胡易是不可能亲近到李巧巧这只天鹅的。

  但是胡易这头癞蛤蟆不一般,九世的修行,积累的不只有勇气非凡,运气也是好到爆炸。因为猪八戒要渡他,所以谭浪要巴结他,所以他的机会来了!

  谭浪别有目地。自然是尽心尽力,帮助胡易这个纯情小处男拿下这个所谓的青楼头牌,这本就是应有之义。

  青楼的女子,要的不就是钱么?

  尤其谭浪还是个真正能屈能伸的主,当他有钱的时候,往往能伸的非常直。所以这次这次表现得非常牛逼,因为他今天很有钱。

  于是就算是花魁,也必须下来见一见谭浪和胡易。

  一个十六七岁,娇俏的女子跳了下来,只看到她一声嫩绿色的罗裙,头顶金钗闪闪,青春灵动。

  谭浪喝的有点多,但是漂亮不漂亮还是分的出来的,这就是花魁?转头又望了望身边伺候的女子,都比这个刚来的漂亮多了。

  花魁?行为举止长相都些许潦草呀。

  谭浪当时就要口吐芬芳了。老子就这么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么?

  要说谭浪这个人,别的都好,但是有一样,极为好面子,这是打脸呀。

  老子的脸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打的吗?

  仓啷一声,腰刀出鞘,谭浪这就要发飙了。

  这时节,只听“啊!”的一声,媚到骨头里的声音,如同在翻云覆雨中发出。

  谭浪打眼随声望去,就看到了门帘处的女人,没有见到她的正脸,那半透明的半截门帘子挡着。

  但凭直觉,就知道她很漂亮,隐隐约约间,长发参差不齐,乌黑亮丽,低头处,五根脚趾圆润白皙如同玉作,在岳屏上反衬的更加晶莹,那简直像牛奶、像白玉、像刚剥了壳的鸡蛋。

  懂行的人都知道,这女人,要看脚,漂亮的女人脚不一定好看,但是这脚好看的女人,却一定是美女。

  这美女也是一愣神的功夫,但是转眼就恢复过来,一声轻笑:“这位爷好功夫呀。”一边说着,一边款步走来。

  一挪屁股就坐在了谭浪身旁,提起茶壶亲自为他添了杯茶,前边伺候谭浪的女人就让出了地方恭敬站到一旁。

  这女人倒茶的动作很有意思,身子倾斜,领口朝着谭浪的方向,那大片的雪白煞是晃眼,软糯的胳膊还短暂触碰了下岳轻屏的手背。

  “谭捕头,快喝茶,到了这里,就少些刀枪,今个,当要多些风月才是风雅,今晚,您要是愿意,可以留下与人家一起交流诗词歌赋哦!”一边说着,一边不动神色的将谭浪的腰刀收了起来。

  离得近了,越发看得仔细清楚,这女人生的妩媚妖娆,宛若妖孽再世,一身紫衣紫发,唇齿间都是醉人的香气。同时弹性惊人的大腿凑了凑,竟然无意识的不停夹动起来,像极了前世的抖腿党,看这情行,必然是花魁李巧巧无疑了!

  谭浪眼里精光一闪,却是收了怒气。努了努嘴,微微一笑:姑娘,把我兄弟照顾好了就行了。我兄弟对姑娘可是仰慕已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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