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邵湖说到这里，笑一笑：“也许妈老汉给了我一副生的‘冷面孔’，也许自疏离了同之人的缘故吧！”语至，“哈哈”声起，又故将生就的下垮嘴角，紧闭嘴唇，使劲鼓起腮帮使劲往上一扬，俨成了一副怪丑脸，“这好不，马书办？”

  他这一弄捣，引得马书恒忍俊不禁地掩嘴“噗哧”一声笑出声来，：“主簿大人，搞了，还是自为好、自为好！我算是白了，主簿大人是似面皮冷，可心热着的，对我等属下的好官哦！”又自嘲自，“瞧我说得，本就是一好官啰！”

  忽间儿，邵湖伸手挡住马书恒的敬之杯酒，认：“我请喝酒是，互叙寒温，固个同僚之谊也，这是项一面，还有另一面之――”欲言又止，“哎……”

  见景，马书恒着急：“哟，主簿大人，刚才言小的是‘值得信赖之人’咋？信得过我马书恒，请大人将今项另一面，说来则个，就是大的儿，我不才在下，也愿赴汤蹈火替大人去挡……”说罢，还拍着胸脯，“请大人讲来，免我小的悬心，好生个实落处呀！”

  “好！”邵湖见马书恒一介忠心露无二，好不欣喜，遂掏出心腹之话，：“马书办，也眼见的，我成都县衙自朝廷调离薛县令赴它地上后，成缺员，偏由了县尉申涣署印，把得大权。人，历来就是个奸猾之吏，现又披个理县令之皮，是把成都县当成了他的一亩三分地，为所欲为……”

  “哼，一介小人得……日，他还仗恃着刚上掌握县印威风，闹腾着给老母祝诞十生日之际，遍撒帖子，就连我等衙内二三十小吏，也给帖。这摆着是乘机搜刮敛财嘛。还听他私下言，不上够寿礼，也就是瞧不起我这个县尉……这里着估逼财……讨厌喽，啥子当官的嘛？”

  “申涣岂止在‘财’字大文章，大行其贪婪之，令人可恨的是，还罔顾大唐戒律，背地里勾联山匪，欺压良善！”

  “有这等？”

  “今找，为这，要帮衬，救陷网罟中的姓嘞！”

  “小的不，大人在县衙不是数一等官家，也是二三等人物，都不能施救庶民？况我一介腐儒末吏，无职无权……”马书恒摆摆手，认，“主簿大人不要涮我坛子，啥子玩笑都可开，这种玩笑，我可开不起哦！”

  “哎呀！马书办，这救人之，不是要拿起刀枪，去干，就是动下的嘴皮子就行！”

  “动下嘴皮子，就救人！好，听凭主簿讲来，动嘴皮子？”

  “白救的这人是谁？”

  “主簿不讲？小的又啷个晓得喃。”

  “要救是我弟、柳夫妻和他家女儿柳蓉儿三人！”

  马书恒大吃一惊，睛目瞪起似牛眼般大，：“大人的亲戚！”简听闻得他是一头雾水，“大人慢慢来，这是何等苦厄之？为何又牵涉得申县尉、山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