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通往恐怖的祭坛(5)

  三通往恐怖的祭坛(5)

  大家慢慢冷静下来,尽管诸人面色从容清和了些,不过心底多半还是波澜汹涌,难以歇宁。我们避开石坑,回到了石塔的正面,这时再看铁卡女神的脸容,愈发觉得她狰狞、诡异、凶残和神秘。“你们说,为什么我们进入地道前,天空乌云翻涌,好象要将太阳吞噬了一般,可是等我们从另一头走出来,那些乌云既消失得无影无踪?”崔英娜局促不安地问。对于这个问题,谁能有明确的答案呢?我们于是纷纷提出自己的猜测,众说纷纭:其一,那是纯粹的自然天象,不应该披上迷信的外衣;其二,那可不是普通的乌云,多半是守卫僧使用某种非洲巫术悄悄招来的;其三,铁卡女神确实存在,只是不为凡事皆以科学来衡量的现代人们所接受;其四,我们进入通往石塔——现在完全明白了,这是一个祭祀用的神坛——之后,守卫僧驱逐了乌云,或说铁卡女神自己平息了愤怒。还有其余一些猜测。不管真相怎样,我们都必须想办法离开这个危险的地带,但是顺着地道往回头走基本不可能。我想村民们在那小女孩逃回去后不久,就将通路给封堵住了,即便我们有着通天的神力能够击破压在地道口上的石头,只怕那周围也早有荷枪实弹的民兵在磨刀霍霍,等待着我们自己送至枪口。大家慢慢冷静下来,尽管诸人面色从容清和了些,不过心底多半还是波澜汹涌,难以歇宁。我们避开石坑,回到了石塔的正面,这时再看铁卡女神的脸容,愈发觉得她狰狞、诡异、凶残和神秘。“你们说,为什么我们进入地道前,天空乌云翻涌,好象要将太阳吞噬了一般,可是等我们从另一头走出来,那些乌云既消失得无影无踪?”崔英娜局促不安地问。对于这个问题,谁能有明确的答案呢?我们于是纷纷提出自己的猜测,众说纷纭:其一,那是纯粹的自然天象,不应该披上迷信的外衣;其二,那可不是普通的乌云,多半是守卫僧使用某种非洲巫术悄悄招来的;其三,铁卡女神确实存在,只是不为凡事皆以科学来衡量的现代人们所接受;其四,我们进入通往石塔——现在完全明白了,这是一个祭祀用的神坛——之后,守卫僧驱逐了乌云,或说铁卡女神自己平息了愤怒。还有其余一些猜测。不管真相怎样,我们都必须想办法离开这个危险的地带,但是顺着地道往回头走基本不可能。我想村民们在那小女孩逃回去后不久,就将通路给封堵住了,即便我们有着通天的神力能够击破压在地道口上的石头,只怕那周围也早有荷枪实弹的民兵在磨刀霍霍,等待着我们自己送至枪口。

  没有了乌云遮掩的太阳,这时火辣辣地照下,红艳艳的光芒混裹着袅袅升起的热气,在偌大的天地之间拉出一层摇曳摆动、朦胧燥热的帷幕。石塔的旁边,斜探出一棵弯曲而暴节突张的树木,权为我们的遮荫庇影之所。崔英娜忽然哭了起来,带动得陈博士眼泪汪汪的,不过在陈博士情绪达到**开始嚎啕大哭的时候,她却变得冷静下来,说:“我们是在山峰上吧?能不能顺着旁边的悬崖爬下去呢?”这真是一个相当大胆却没有任何特色的建议,我们已经将石台周围的环境仔细都看过了,右边是高耸的崖壁,形成巨大的石墙,即使你顺着石塔前的石柱攀至柱顶,也够不到墙崖的三分之一腰身;左边和前面,都是陡峭临谷的方位,往下一看,距离谷底足有四五十米高,寸草不生。如果从这里爬下去,根本没有堪能利用的勾手和踏足的地方。“不行!等实在无法坚持到最后了,你再跳下去吧?”黄河坐在我身边,淡淡地说。“你呢?”“我!我不跳。”黄河探出舌头,开始舔着自己的嘴唇。直到现在,我们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将那些基督徒拖至石坑,然后杀死他们并吮食尸体,如果真有这样的怪物出现在大伙儿跟前,我想所有人都会争先恐后地从石台上跳下去的,包括黄河。干渴、疲惫、沉重的精神负担、没有任何可供使用的选择,我们面面相觑,计无可施,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绝望。<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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