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4)江文波与单清

  汪晴担当的传话人,实质上就是位媒人。在农村习惯称之为媒婆,汪晴是对媒婆的称号,不太喜欢。所以绕圈子是为躲开这个媒婆美名。

  当李云鹤说出实情时,大家都感到意外。沒想到单文华这位倔人,也有的时候不倔,也不是爱钻牛角尖儿。看好的,也会欣然接受!

  当都听完李云鹤说了一遍的时後,赵春梅笑着,说:“大哥,你才说的是真的吗?好事能这么容易?单支书一点头,两个孩子真就成夫妻了吗!唉!我说亲爱的、云鹤大哥,这能是真的吗?”

  “啊!就凭春梅今天在大哥前面加个亲爱的,我也得实话实说不是吗!另外,你看我哪桩事儿撒过谎!哪种事都一样,都是人把它弄复杂了。

  其实,在发达国家,一些文明国度里,男婚女嫁是件普通平常的事。当然,名人,有身份的人,贵族和咱百姓不一样。他们愿意把家里这类事儿弄的很复杂。一是热闹,二是知道的人越多,那将是一笔可观的财富。

  签订婚约,举行婚礼的两宗事儿,咱农民一家人、一辈子都挣不来!”咱中国局部地方、有头、有脸、有权、有势、有钱的,现在办这类喜事,少说也得几十万,收回的要比成本多十倍,咱国呀!也在后面紧跟着呢!也开始朝这个方向发展!不用忙,一准能撵上!”

  那还是夏季的一个晚上,李云鹤在西村回来,走到村西口时。

  天刚麻麻黑,李云鹤是去和李丹父亲,交谈一下午,关于乔焦越去老爹家,看看父母的事,心情很复杂的李云鹤,听路边有两个青年人在悄悄私语。“等有十几分钟了,再不来,我想去家喊你!”

  “你疯了,让我爹知道,小心打断你的腿!”

  “我真怕你爹,说话时候总是狠狠的,我没看见他笑着说过话!”

  “其实爹心里可疼爱我和小洁了。”这时文波发现有人在路上走着,从轮廓外表他认出是云鹤叔,文波情不自禁说出来:“是叔吧!”于是单清与文波站起身来。两个人看准是云鹤叔,从路边地里走了出来。

  单清很大方地说道:“大叔,您这是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两人见云鹤叔走近了,确认无误,才算把心放下来,并走到云鹤身边。

  单清接着说:“大叔,别笑我们,我和文波已经好上三个多月了。怕我爹知道,我想再等些日子,和我婶说,让你俩说服我爹,答应我们俩的事。叔今天知道了,小清恳请大叔帮忙说服我爹,不知大叔可愿意?”

  李云鹤笑着说:“傻丫头,到这个年龄了,大叔是只有祝福,哪有笑话,心心相印才有结果。怕你爹干么?他又不是石头。

  放心吧!你们正常恋爱,谁也不能干预,你爹那,你俩别担心,人是倔了点,但通情达理。我走了,注意别太晚了回家!”

  说罢,李云鹤快步离开两位青年,心里也随青年人思绪一样高兴……

  到家后,只有小李良一人在家写作业,他告诉爸爸说:“妈妈刚走,是西院龚海大哥把姐叫了出去,让我一个人在家等你。今天停电我害怕,您不回来,我也出去玩了。”

  李馨比单清幸运多了,都是青年人,李馨在和龚海约会时候,毫无顾忌地告诉家人一声,她不必担心家里任何人阻挠,青春期心里不受任何压抑。

  李云鹤笑了,笑的很实在,他有些激动。他又拿出几页纸,今天他要写个标题记下这个让他难忘的夜晚,让他在精神上有很多ji情的夜晚。

  他先后写了几个标题,先是《苦涩的记忆》,不行,用笔划掉,又写上《丢失的岁月》,还是和想要表达的,对不上号,偶然脑子里蹦出来,标题《青春回眸》,他满意记下了闪念出的关于标题要表达的东西!

  如春天万物,生机盎然。似初放鲜花,群芳争艳。

  问天下何物,敢于媲美。唯有这当代,青春少年。

  人生几多妙龄,缺憾如此经历。曾惜丢失岁月,更恋遗失花季。

  忘却别时夜晚,也像如梦依稀。一幕恰似当年,生命如此更替。

  李云鹤写完脑子里,闪现出来不成词句的记录。收起一切,他的思绪里暂时出现空白。此刻儿子李良告诉他一声,出屋子,院子,和他的小朋友,小伙伴玩耍去了。

  黎晓莹推门走了进來,一见汪晴果然如李良说的不在家,心想:“这到是和云鹤说悄悄话的好机会,”

  李云鹤热情地招呼着道:“黎老板驾到,请坐,喝水自己倒,别客气。怎么样最近?运输生意好吧?小商店卖的行吗?”

  晓莹笑嘻嘻地说:“干么一进屋像审堂似的问一串?也得让人坐下喘口气再说。梁愔姐总不串门的人今天是怎的了?啊,我想起来了,准是让咱俩说说悄悄话!”<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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