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4)文波父亲是谁?

  江涛每天从生产队下工回到家,看见自己妻子生的是别人的孩子。心里也不是滋味。曾经多次追问春梅,孩子他爹到底是谁?

  并扬言,等调查出来,我非捅了他不可!就这样,春梅怎能告诉他呢!不过江涛是发自内心的,没有一丝杂念对春梅好。

  江涛自己心明镜似的,赵春梅要不是,遇见那个王八蛋,做了坏事並留下孩子。说啥也轮不到不他身边啊!又不知道这是缘还是孽,也许是孽缘吧!

  一想赵春梅受到**的那瞬间,江涛心血往上涌,把拳头攥的嘎嘎响!他老爹总在劝他。江涛很矛盾,他还从心里喜欢小文波。

  这小文波从会爬那天起,就爷爷哄着,其实江涛一点都不恨小文波。但文波象爆竹的引燃线一样,江涛一见到文波,准就想起春梅受**瞬间,时间长了,形成了条件反射。这种现象一直持续到文波十三岁。

  那一年夏天,江涛突然得了一种急性毒性痢疾!大队赤脚医说,在他小药箱里没这种治毒性痢疾药,需到十二里外的佛仙镇去买。

  春梅听到赤脚医生说完,心急如火。让小波子跑着去佛仙镇,越快越好,文波不知道自己身世。只知道亲爹病了,还挺危险!

  十三岁的小文波,一支手里攥着妈妈给的钱,另一只手攥着药单。一个来回一个小时,回到家后坐在地上吐了一些水。昏沉中的江涛把小文波搂在怀里,深情地看着,默默流下心酸的泪!

  江涛大病好了以后,是文波母子行为,自己想开的,不追查浑蛋了。和春梅说:“我的命中也许注定,是和文波做成这样父子的。我想明白了,感情大于血缘,我父子是上天赋于的一条命,一天见不到他,我心里撂不下。”

  就这样,这对父子,把血缘关系重新改写了过来!

  当赵春梅走出李家院时,焦月乔像个傻子似的站在地当央懵懵懂懂地问道:“这是怎的了,云鹤大哥也没说啥呀!认干儿子,愿意就认,不愿意拉倒,云鹤哥也没有占她便宜的意思,平时你们说笑话,让她陪你睡午觉她都不急眼,这究竟怎么回事?”

  单文华粗声厉气地说:“啊,月乔,刚才春梅不是和李云鹤,赵春梅她有一段流不干的泪,想知道,以后问你汪晴姐,她会给你正确答案的。”

  李云鹤严肃的表情有点让小支书发毛。焦月乔看着两位大哥哥,不知所措地说:“唉!这都是怎的了啊!刚才还天晴如镜般透明,怎么就刹那间阴云密布,唉!别这样两位老哥哥,弄的这般沉重,让我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该说就说吗!有啥可怕的!”

  李云鹤清清嗓子说道:“告诉你也不算啥羞事!我先问你,月乔!你看江涛和赵春梅般配吗?她们应该是一对吗?”

  焦月乔摸摸头发,象有所悟似的说道:“唉!让云鹤大哥这一提问,我才觉得有点怪,你这一问我还真纳闷,这赵春梅比不上七仙女吧,也比上七仙女她姐姐啦,那要倒退二十年,该是何等风流,就现在比我大十八岁,我自愧不如。

  那位江涛,一没文化,二没家产,人也马马虎虎。就是勤劳、善良,模样也不咋地!还比春梅大那老些,她怎就看上他了呢!”

  李云鹤接着说:“春梅上初中时,星期天割猪菜,在玉米地里让混蛋给**后怀的文波,六个月瞞不住了,败露了,下嫁给英山大龄男光棍江涛。其实是让江涛捡个大便宜!江涛比我大,江文波才叫我叔。赵春梅比我小,她叫我大哥。

  就这点事,我从来不认为春梅有啥不对地方,也不觉得是啥砢碜事,但我不赞成春梅的软弱,让坏人逍遥法外。可她就是忍了。”

  焦月乔长长叹口气说道:“唉呀!原来是这样把赵春梅变成个冷面美人!她的故事也让这位冷面美人有另一种凄美!这也是女人的悲哀,可能她不声张、不举报,有她的道理……”

  单文华村长又高声大气说道:“真***霸道!强权!百姓惧怕!说不出别的理由。你说也怪,文波为什么像她妈脸上扒下来似的,小时候留长头发时,简直就是赵春梅翻版,一点父亲痕迹没有,这王八蛋把事做绝了,一点马脚不漏。”

  李云鹤叹口气说:“唉!看着吧!亘古来,‘善恶到头终有报!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时机不到’到时候,他自己良知发现时,有一种心灵上精神折磨,这种折磨他会得到的,这是规律,是自然法则,不是迷信,别人没人去报,他逃脱不了的对手是自己!除非他早亡!”焦月乔支书惊诧地说:“唉!看李大哥又发感慨了!我念了十二年书,文学课本里没有李大哥这套理论,从一年到高中,语文课本共二十四册。刚才李大哥后面几句话,我咋从哪里都没看到呢!嗯,月乔这里给评语是云鹤定论吧!”<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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