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一章 有病乱投医
第二天胡处长向副书记汇报了昨晚的情况，书记也很生气地说：“这六个人喝酒闹事有问题，素质的确差，应该进行批评教育，但是办案的警官素质更差，人品有问题，将来我到市里开会，我一定向市里负责的领导说说这件事。在我们单位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尽量压下吧。你给这六个人的单位一把手打个电话，说一下这件事，让他们知道就行了，让他们也尽量把这件事压下。”
但是这件事很快在全公司沸沸扬扬地传开了。所有的事情一经传播就变味了，尤其是对于人们津津乐道的桃色新闻，传播就更快更没有边际了。有的传说，这六个男女在集体*乱时被公安局抓了个现行；还有传说是某处长带着几个女人开房被抓了；还说他们吸毒*乱被抓的．．．．．．，总之版本很多。
袁立和王华谁也没有吃早饭就都上班了，袁立无精打采地来到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前什么也做不下去。
他的手机响了，是昨晚一起喝酒的一个哥们打来的，“昨晚的事太闹心了，刚才我们处长找我了，问我昨晚的事，把我臭骂一顿，还说这件事不算完，还要给我一个通报批评，如果影响太坏的话，再进一步处理。老婆不和我说话了，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呢，你怎么样？”
袁立消沉地说：”我们处长出差在北京呢，单位现在还没事，家里的事平不了哇，昨晚就被人家给折磨了，今早连饭都没有吃。老李怎么样？”被摸屁股的那个女人就是老李约出来的。
“别提老李了，他可摊事了，昨晚那个女的丈夫就找上门来了，又要打又要杀的，最后没办法，老李报警了，现在还没有上班，找朋友调解这件事呢，估计要花点钱才能摆平。”袁立听了心情就更沉重在了。
下午，老李给袁立打来电话说：“今早那个女人的丈夫没完没了给他打电话，又要到家里来，最后在公安局的调解下，我主动给他三万块钱，算作精神损失费吧，我实在不想和那个地痞一样的人接触了。”
“呵呵，大哥你也睡她好几次了，看来她的大屁股，给大哥带来了快乐也带来了忧愁哇，就是花三万块钱睡她有点贵。”
袁立自己的事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还有闲心开别人的玩笑呢。
老李严肃地说：“那个地痞要是知道了我睡过他老婆，还不知道要多少钱呢。我听说公安局还要对昨晚的事进行治安处罚呢，你要是有熟人的话，侧面问问呗。”
“那个分局我也没有熟人，大家都想想办法吧。”袁立放下电话，感觉不是心情沉重，而是雪上加霜了。
晚上下班回到家，王华对袁立还是不搭理，他主动做饭，又是哄又是逗 ，好话说尽，对地发恨，对天发誓。王华不搭他的茬。他凑到王华身边故作可怜地说：“老婆，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我现在面临着单位要通报，公安局要治安拘留，你再不给我一个机会，我就走投无路，只能跳楼了。”
王华终于说话了：“你跳哇，你跳下去，我就改嫁。”袁立笑着说：“你好狠呀，我跳下去，你就成寡妇了。”
他说完没有跳楼，而是一下子把王华抱住了，又是摸，又是吻，一番亲近，两个人也就开口说话了。
袁立和王华商量，他提副科级马上满一年了，现在还是在试用期，如果出现点问题，一定会影响转正的。还是求姐夫找一下李子腾，他现在是人事处一把手处长了，别给他们下通报批评。公安局那边也的情况也需要侧面问一下，也就是打碎一块玻璃不至于进行处罚吧，不过还是问一下好。
王华说，她没脸和姐夫说这样的事，让他自己找去。
袁立苦苦相求，王华也考虑这件事涉及到袁立的前程和他们两个人在公司的名誉，也就勉强同意了。女人的心就是比男人的心柔软，宽容，如果这件事不是发生在袁立身上，而是发生在王华身上袁立会原谅王华吗？会伸手帮助她吗？男人对女人做事时，千万不要太过分呀。
郑新听完王华的讲述后，说：“这个袁立呀，喝点酒就忘乎所以了，这么简单的错误都能犯。根本原因就是不知天高地厚，得意便猖狂，这是没有吃过亏呀，这件事对他来说是好事，不是坏事，但愿他能记住这个教训，以后不再犯类似的错误了。袁立他们是被吓蒙了吧，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怎么可能通报批评呢？再说了处理这种事情也不归人事处哇，应该是纪检部门的事，但是也要公司领导决定。我打听一下公安局和你们公司的消息吧，如果有问题，我就处理一下。我有机会在骂他一顿，让他长点记性，你就别在委屈了，你也别哭了，日子还得好好过，高兴点上班去吧。”
王华听了姐夫的一番话，的确放松多了，郑新在她的心目中就是亲哥，有困难，有委屈，有心里话都要和他说。郑新也把她看成是身边长大的小妹妹，呵护有加。
郑新想这也不是他袁立一个人的事，何况袁立也需要记住教训，不能简单的就让他们过关。
郑新给袁立打电话：“袁立”
袁立有气无力地回应，“姐夫”
“你小子出息了，开始喝花酒玩女人了。”
袁立不好意思地笑笑，“呵呵，姐夫，我们这是喝酒闹心。”
“现在你们闹心了，当时你们多开心呢。既然出了事，就别怕事了，想办法解决吧，你们六个人别人有办法没有哇？”
“我们三个男的想办法，女的还能指上吗。我们三个都在基层工作，不认识公司领导，所以没办法知道领导的真实想法，更别说找人家办事了，也不好意思求人打听这种事。那个公安分局又不是管我们中直公司这地界的，我们就更不认识了，只有求姐夫给帮帮忙，我马上要转正了，我怕这件事影响我。”
郑新吓唬他说：“如果公司真的对这件事下个通报批评，公安局真的给你们每个人哪怕只有二百元钱的治安罚款，你转正的审批能通过吗？至少要拖延半年，影响你以后的前程。其他人虽然不存在转正的事，脸上光彩呀？所以你们六个，人人都要认真对待这件事，你们商量一下，这件事我可以帮你们，人情钱你们一定要花。”
“姐夫，你就办吧，这个人情钱，他们不拿我自己也得拿。赶快把事情摆平了吧。”
“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你还是和他们说一下，你现在就说，我现在就去中值公司安排你们的事。另外，你和你们张处长主动谈一下这件事”
“他出差了，在北京呢。”
“你就给他打电话，向他承认这次喝酒的错误，责任推在某人喝多闹事上，自己的错误在于交友不当，我认为张处长能理解你，不会批评你的。”
袁立把那两个哥们约到办公楼下，在车里，袁立向他们讲了他连襟帮忙的事以及通报、治安罚款的危害性。那两个哥们也都说，人家帮忙办事了，不能再让人家搭上人情。商量之后决定，每个人拿出一万块钱，一共六万块钱把所有的事给摆平了。
老李用袁立的手机给大屁股女人的手机发了一条短信，“你呵忙呢？”
大屁股女人通过加了一个“呵”字的“你忙呢？”就知道这是老李的短信，就直接打过电话来了，老李把每人拿一万块钱的事说了，那个女人爽快而又心疼地说：“李哥，这两万块钱我拿吧，你花的够多的了。”
“你有吗？”
“我家有，那个牲口不知道家里具体有多少钱。”
“你可别再惹出事了。”
“没事，我现在又没喝酒，呵呵，我能把这件事处理好，他不会知道的，放心吧。一会儿我回家，就把钱取出来，然后打到你卡里。”
袁立既羡慕又佩服地说：“李哥，你们关系真铁呀，你给她老公拿了三万，他老婆给你拿回来两万，你是墙外损失墙里补哇。”
“呵呵，她这个人做人做事挺仗义的，昨晚不喝多了不会惹事的。她丈夫牲口霸道，是一个打爹骂娘的主，对她就更不好了，她已经被丈夫打怕了，她丈夫在外边吃喝嫖赌无恶不作，她从来不敢过问。她公公婆婆人很好，对她也非常好，她才没有离婚，他们两个人的心早已经不在一起了。”
“看来她的心是和李哥在一起呢。”
袁立也给学校工会的女干事打了电话，那个女的说，她现在没有那么多钱，家里的钱都被丈夫掌控着，让他先垫上，过后她有了在给他。袁立还没有得手呢，恨不得再给她送点，急忙答应没问题。
另外那个哥们根本就不给女人打电话，两万块钱自己都拿了。
袁立把钱的事商量好了，就给郑新打电话，郑新把他打来的电话按断了。袁立知道这是他不方便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