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唐婉儿扯蛋
“小六哥哥，等等我嘛！”还不到3岁的唐婉儿，伸出粉嫩的小胳膊，紧紧拽着小六的衣角，在小六身后跟着。
“大小姐，你回家去吧，外面多危险啊，我是去山上打水的。要是让谢秃顶大管家知道，我肯定又要挨板子了，就是让谢大牙知道了我也没有晚饭吃。”想起碍眼的谢大牙，小六就一肚子火。3岁的小六，自年前就被安排开始干活，先是被安排打扫庭院，然后是打扫马圈、刷马桶、清理茅厕，到3岁时就安排开始从后山山顶山泉打水，水桶虽然不大，可是往返十几里山路，一个3岁小孩哪里能吃的住。开始的半年，小六毛手毛脚动不动就被谢顶天一顿臭骂，打烂了物件更是要挨板子，虽然由谢大牙执行惩罚，可是一个三岁小孩子哪里承受的住。尤其是谢大牙竭尽心思讨好唐家大少爷唐振剑和唐家大小姐唐婉儿，每当有下人犯了错或下人中出了什么重要事情，谢大牙都会屁颠屁颠的跑去汇报消息。可唐振剑心高气傲对谢大牙不屑一顾，唐婉儿更是不会给势力的谢大牙好脸色，经常出力不讨好的谢大牙就把这些气发在了犯错的下人身上，尤其是小六，一来小六没有什么背景，二来小六是唐家捡来的一个弃婴，三是小六颇受唐家大小姐的照顾，加之性格顽劣时常和谢大牙对着干，小六就成了谢大牙折磨的对象，凡是和小六走的亲近的玩伴也都会成为刻意欺压的对象。久而久之，小六不但磨练出了一身硬皮骨，办事更是手脚利落。上山打水由最初的一天打半桶，加上小六性格坚毅，现在一桶水往返只需一个时辰。但是人人对小六敬而远之，每次小六被责骂惩罚之际，这些下人也变得冷眼旁观，孤独的小六也乐的逍遥自在，每次被谢大牙责罚饿肚子只后，小六时常借着干活之际在野外弄些吃食填饱肚子。
“剑儿哥哥，又不带我玩，就一天天练剑，别的孩子我又不稀罕和他们一起玩，我只有找你玩了。小六哥哥你放心，你的活干不完，我找谢大牙让他帮你干，我看谁敢罚你我就罚他。”唐婉儿扬了扬拳头，信誓旦旦的对小六打包票。
哎！我的神啊，就是姑奶奶你的包票，才让谢大牙对我牙痒痒，变着法子整我。虽然心里无奈，面对可爱柔弱的唐婉儿，小六也只得乖乖投降了。“好吧，好吧，今天不打水了，你去让谢大牙帮我打水，我带你去林子里抓小鸟鸟玩，好不？”
“哈哈，好啊，我就知道小六哥哥最好了。我去给谢大牙交代一下，你等我，不许耍赖偷跑了哦，不然我让谢大牙明天罚你打水加倍。”说完，唐婉儿转身去吩咐下人了。
哎，人小鬼大的大小姐，本还想着活计推给谢大牙，自己脚底抹油开溜，去林子掏鸟窝补补肚子呢，这计划又要落空了。小六只得无奈的在原地等候。
不一会，唐婉儿就出现在小六眼前。“小六哥哥，活给你都推完了，我们走吧。”
早饭被谢大牙罚没了，就没吃到，这会小六肚子还饿得慌。“大小姐，我们去西边林子里吧，哪里有颗好大的桃花树，树上有个大大的鸟窝，里面有几只小鸟鸟，特别可爱。”
“好啊，好啊，我最喜欢可爱的小动物了，我们快走吧。”看着唐婉儿欢呼雀跃的样子，小六的计谋得逞了。
“哇，好大的桃树。主宅外围我爹我娘都不让我来，怕出危险。想不到主宅西侧还有这么大的桃树。小六哥哥你看，这漫天桃花好漂亮。”一直在主宅内的唐婉儿，都是被极力保护着的。这出主宅外围，都是偷偷出来的。小六知道，得赶紧办事，然后哄大小姐回去。
“大小姐，你在树下等我，我上去给你抓小鸟鸟。”
“嗯，我要看小鸟鸟。”
小六，身手敏捷的爬上了树，鸟窝在桃树树冠顶部，距离地面怕是有十几米。唐婉儿在树下，又是担心，又是满脸期待。
“哇，下桃花雨了，小六哥哥，下桃花雨了好漂亮。你快看。”
此刻正奋力往树顶攀爬的小六，听到唐婉儿兴奋的呼叫，满脑子黑线。小丫头就是小丫头，我这爬树累个半死，哪里有空去看桃花雨，我要的是烤小鸟鸟。好不容易爬到树顶，一个大大的鸟窝里6只叫不上名字的秃毛小鸟，眼睛还没睁开，裸露出乌黑的皮肤，丑陋无比，小六却小心翼翼抓了4只，用衣服小心包裹住，往树下爬去，小六一只手托着小鸟，一只手抱着树枝往下爬，两只手不能同时使劲却是颇为不便。肚子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小六索性脱下上衣包住小鸟，将衣袖两端打结，用嘴叼着，空出两只手攀爬。下树速度顿时快了许多，待横生枝桠绕过去，下到主树干之时，小六两手抱住树干，两腿夹着树干，刺溜一下，就滑到了树底。说巧不巧，小六一屁股滑到树下，屁股下面一个凸起的石块，几米距离，这重力可想而知。
“啊！我的屁股……疼死我啦。”倒霉的小六，一屁股坐在了石块上，疼的直翻白眼，嘴里的上衣早飞出去好远，散落开来，里面的小鸟漏了出来。唐婉儿被突兀出现的，带着怪叫声的几只乌黑裸露的小鸟吓到了。
“呜，丑死了。小六哥哥骗人，婉儿要回家，婉儿要回家。”唐婉儿吓得离几只小鸟远远的。
小六疼的趟在地上，不停揉着屁股，大小姐吓哭了都顾不上了。唐婉儿哭了几声，见小六没有反应，扭头一看：“咦，小六哥哥坏蛋，可爱的小鸟鸟藏起来了，拿丑的小鸟吓我。嘻嘻，被我看到了，我要玩小鸟鸟。”唐婉儿似乎发现了新大陆，又破涕为笑的朝小六跑来。钻心的疼痛还没缓过劲，小六哪里知道唐婉儿在说些什么。正揉着屁股，突然下体有被扯动的感觉。
“小六哥哥，这个小鸟鸟好奇怪，你怎么还绑在身上啊，怎么拽不动啊。”唐婉儿眨着一双纯真的大眼睛，满眼都是好奇之色。双手抓着发现的“小鸟鸟”又使劲拽了几下……
“啊！我的’小鸟鸟’！”正在熟睡中的小六猛然坐了起来，双手还使劲捂着下体，在下体一阵乱摸，还好还好，又做这个梦了。都过去快两年了，虽然唐婉儿当时答应了替小六保守秘密，可小六时常会做这个梦，依然会被梦里的情景吓醒。
“喂小六子，又做什么梦了。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一屋子通铺的5个人都被小六这一嗓子“小鸟鸟”吵醒了，满屋子怨愤。
“嘿嘿，实在抱歉，吓到各位了。没事，没事！各位继续睡。”小六只得小心的陪着不是，大家躺倒又进入了梦乡。
小六裸睡的习惯虽然还保持着，可是挂空挡的习惯却是再也不敢了，说不定哪天唐婉儿再要玩“小鸟鸟”呢。睡意全无，小六穿衣出门来到了外庭院前，却见一位温文尔雅的男子正在教大少爷练剑，无意中闯入，看到大少爷练习剑法，小六知道是大忌转身离开了。
“哼，算他识相，没有多偷看，不然直接剜下他的眼睛，父亲要不要我去教训他一下。”说话的正是大少爷唐振剑。
“剑儿，我唐门剑法虽然以狠辣著称，但是心胸一定要开阔，心境要平稳，他来时我早已知道，只是想看看他的心性。他一个孤儿又没有偷学，随他去吧。”
“父亲教训的是。”唐振剑又展开身形，练习着唐家剑法。
那位儒雅的男子想必是唐家门主，今天怎么在外庭院教开大少爷练剑，我该不会受到责罚吧。小六心怀不安，来到练功房，扎起马步，双手一手一个十公斤的石墩开始锻炼身体，将刚才的事抛于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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