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诱拐的结果

  宇文晨月惨忍地将小月月塞进馒头里,做成热狗状。然后一阵可恶的怪笑,听到地面上的废话,她忍不住回了句,“幸福?别要求太高。要不你先谈场恋爱吧!”

  “恋爱?”冉刑烟茫茫然地看着天,“我谈过的,连亲都结了。”

  “得了吧。”晨月捏了捏馒头,小月月的脑袋立马跟个乌**一样,立马从馒头里伸了出来。晨月贼笑着说,“你那不叫恋爱,你会没事时会想你相公吗,你看着他会有会心的笑吗?听他说话时会感觉心动吗?拥抱他会感觉温暖吗?吻他会感觉到心悸吗?OK,五条占两条我算你喜欢过你相公。”

  冉刑烟抚着嘴唇,心里一颤。“如果五条全占呢?”

  晨月点了点小月月的脑袋,笑道,“恭喜你,你百分之百爱上你相公了。”

  “可是。”冉刑烟的声音更为凄然,“给我这种感觉的人,不是我相公。”

  “呃!”宇文晨月丢开小月月,趴到门缝边,“你不会吧!”

  冉刑烟也激动的站了起来,“这就是爱吗?那我岂不自小就有,难怪在山中的日子那么令我难忘。难怪我会不顾一切来这里。”

  “嗯嗯嗯。”晨月贼笑地点头,“你爱上他了。唉,那你还觉得不幸福吗?”

  她无力地跌坐在床头,“唉~可是这人不能爱啊。不可以,不可以,我不可以这样做……”

  “有什么不能的,反正你为父母活了十年,又为相公孩子忙了十年,该想想你自己了,想想和他一起的日子,想想不和他一起的日子。哪种你能容忍呢?你希望你以后的日子在无限的思念与悔恨中度过吗?你希望天天看着自己不爱的人,还强装笑脸与他肌肤相亲吗?最可怕的是,你还得和不爱的人亲热,你不怕在某些关健时候叫错名字吗?”嘿嘿,晨月嘴边露出邪恶的笑,骗人红杏出墙的罪恶。罪恶得诱人。

  冉刑烟愣着眼,一双秀气的眼睛越瞪越大,突然她抒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了,为他们活了二十多年,我该为自己活了,我要忠于我自己的心。”

  “嗯嗯嗯。”宇文晨月认同地点着脑袋,“看在我跟你说这么多的份上,帮我把门打开吧!喂,喂,喂,你别走啊,你别过河拆桥啊,好歹把我放出来啊——”

  只见冉刑烟的身型如天外飞仙一般,优雅轻逸的消失在远方。宇文晨月再一次流下后悔的泪。(PS,前一次?哦,啃馒头的时候。说漏了,补上。)

  听完宇文晨月狗血的叙述,宇文小三猛地跳起来指着晨月大叫,“我知道了,就是你,就是你教唆曾庆年的亲娘出轨的。曾庆年想杀的人就是你!”

  “唉~”

  所有人就叹了口气。这还用她说,鬼都知道!

  小三见一炸引不起人们的注意,她立马又来了第二炸,“我想起来了,那年我还小,医鬼师父没带我参加二师伯的婚礼。不过隔年,四师叔病重,医鬼师父去曾府医治时,到是带了我。我也是在那时认识曾庆年的。对了,四师叔也是在那之后死的,我的天啊,那个奸夫不会是我师父吧。”

  宇文晨月叹着气,摸了摸她的脑袋,“医鬼是你师父,少奸夫奸夫的,当心被雷劈。”

  事实是怎么样呢?他们这几个局外人又怎能真真知晓,宇文晨月望着明月再次叹气,“唉,真象永远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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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往今来,人们在婚礼上下的力气都是最大的,一纳采、二问名、三纳吉、四纳征、五请期、六迎亲。折腾得亲人朋友七昏八素之后,这八抬的大花轿终于抬出来了。曾家是商家,越是被人看不起,他曾家的排场还越发的大。

  这一天,来参礼的从贵胄到豪绅数不胜数,放眼望去尽是大着肚子的白胖脸孔。偶尔人群中几个脸黑的,不是追求者庆王爷就是仇人袁德贵。曾庆年脸色红润,红光满面得跟中了头彩一样。

  花轿进门,奏乐放炮仗迎轿。喧闹中停轿、卸轿门,一个五六岁盛妆小丫头迎着一身喜服盖着大红盖头的新娘出轿,小童用手微拉新娘衣袖三下,始出轿。蒙了头的新娘在旁人指引下出轿门先跨过一只朱红漆的木制“马鞍子”,步红毡,终于大功过半,新娘子松了口气由喜娘相扶站在喜堂右侧位置。

  是时,笑得快抽了的新郎闻轿进门,按习俗即佯躲别处,以假假地由捧花烛小儇请回,站左侧。喜堂布置得奢华喜人,刺目的红布铺天盖地。堂前右方高坐的是曾老爷子,他胖嘟嘟的嘴稍稍有些倾斜,看样子应该是中风后遗症。他肥得像香肠的眼睑半闭着,胖脸上肌肉一抖一抖的,看不出喜怒。

  高堂左方端坐着的是宇文家一双老爹妈,他们也板着脸,不带喜色。

  此次的主香者是曾家一个叔辈。他小声对新郎、新娘通声气,让其皆遵赞礼声动作。

  这时赞礼者喊:“行庙见礼,奏乐!主祝者诣香案前跪,皆跪!香,二上香,三上香!叩首,再叩首,三叩首!”

  “等等。”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宇文晨月突然发出声音,“拜完天地后,就意味着成亲了吗?”

  曾庆年维持着笑脸扯了扯她,“晨月,你说什么傻话呢?”

  宇文晨月掀开头上的大红盖头,在众人的惊呼中捋起大红喜服的袖子,她轻了轻嗓子大声说道,“可是要继续一拜天地、二拜父母,夫妻对拜,然后鼓乐齐鸣送入洞房啊。”

  “晨月!你干嘛!”这种情况,出这么大的岔子,曾庆年哪还能维持笑容,他黑着脸吼道,“这种时候,你还想玩什么惊世骇俗吗!”

  曾庆年突然发现,堂上一宇文家父母,和曾老爷子面色颠定,似乎早知有这一节。堂上主事的人也退到一边,似乎所有人都安静的瞪着大眼等着看戏一般。

  “哪里,哪里。”宇文晨月取下头上沉重的凤冠扔到一旁。“我只是借这个巨大的讲台,告诉你一些事。”

  宇文晨月转身面向曾老爷子俯首作揖,“还得先请曾伯伯能容忍晨月今日的胡闹。”

  曾老爷子嘴角抽搐了一下,艰难地说道,“小侄女随意,这沉年往事也该了断了。”

  曾庆年已觉出事情不对,他转头看向四周,似要下令招来手下。不过宇文老爹比他还快,他转还没转回来,大头、二头已一左一右站在他身旁,半强制压着他。人群中宇文家的人也很好的起到了压制作用。

  “谢谢曾伯伯。”宇文晨月转身面前曾家一干族人,“对不起,很抱歉浪费大家的时间,今天不是曾家的婚宴,我也不可能嫁给曾庆年,我在这里只是替曾家清理门户。”

  堂下传来一阵惊呼,宇文晨月转身堂下,“堂间宾客如果和曾庆年有私下联系的最好留下。放心我保证今天不会有血腥事件。曾庆年害死了我师父,害死了我师叔,也害死了我最好的朋友。还害了多少人我不知道。”宇文晨月盯着曾庆年,眼中哀伤已覆,“长浩师叔说,你是冉师叔的儿子。是她唯一的血脉,就算你做错了,我也不可以杀你。所以,我选择让你身败名裂。”<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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