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章 私话
在陈牧业的手按在佐助头上的刹那，宇智波佐助的世界时间就像是个跳动不止得休止符号，空间开始折叠和扭曲！
‘这是幻术？’佐助这么问自己。
在幻术的世界当中，首先需要明白自己到底是在真实世界还是幻术世界。
佐助知道那个男人精通幻术，所以佐助无时无刻的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他到底是活在幻术的世界中还是现实的世界中。
因为这种近乎偏执的自我问答，佐助对于幻术的敏感程度非同一般……
再问自己一遍收到答案后，佐助双眼瞳孔中的写轮眼陡然睁大，一道无形的波纹以他眼睛的方向朝着四面八方扩散而出！
扭曲得世界开始破碎，迎来佐助的是那把原本在他手中的草雉剑！
草雉剑带着它剑身上独有的冷芒朝着佐助的瞳孔内刺来！
从幻术到破解幻术不过是一刹那。
但是对于施展幻术的人来说，一刹那可以做太多的事情了！
草雉剑的剑尖在佐助的瞳孔中无限放大，在这千钧一发宇智波佐助准备鱼死网破的时候……
熟悉又粘稠的笑声突兀的在洞穴里面出现！
时间再次被定格，陈牧业和宇智波佐助同时僵在原地。
一团软软的物体从地下冒出来到了两人中间，那只毫无温度的手握在了陈牧业的手腕上。
不知何时已经满头冷汗的陈牧业，在手腕被那只没有温度的手握住时，他手中的剑软软的松开掉向了地面。
在草雉剑即将落地之时，剑柄被宇智波佐助握住，反手握剑的宇智波佐助，顺势上撩，草雉剑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朝着陈牧业的肚皮划去。
陈牧业准备后退，但是他的手被大蛇丸牢牢地握在手里，面对佐助的袭击，他能做的只有吸气收腹。
刀锋划过肉体的声音，伴随着的还有陈牧业的闷哼。
带着一道鲜血的飞溅，草雉剑的刀刃处沾染着血迹在空中划破一道优美的弧线。
横着肘将剑横在手上的佐助，审视着刀刃上的血迹，他皱了皱眉头，显然并不满意这个结果。
陈牧业捂住肚子，防止肠子从伤口处流出，他看上已经去身受重伤。如果不是被大蛇丸抓着，陈牧业可能就已经要倒在了地上。
不知为何，宇智波佐助将草雉剑收入鞘中，他一言不发朝着洞穴外面走去，在临走前，他只是撂下这么一句话。
“如果你再不管好你的手下，我连同你一起杀了！”
大蛇丸发出“呵呵呵”的笑声，没有反驳任何一句话，直到佐助走出洞穴，大蛇丸才松开了陈牧业的手。
陈牧业当即跪在了地上，同时口中呕出了鲜血。
低下头的大蛇丸看着陈牧业苟延残喘的模样，他咧着嘴怪笑道：“这样的伤口对你的躯体来说，明明就是小儿科的存在，你为何还要在我面前装成这幅可怜模样。”
跪在地上看上去可怜至极的陈牧业忽然笑了，只是这个笑容大蛇丸看不到，因为陈牧业始终低着头。
“可怜不是装给你看的……”阴沉的声音从陈牧业口中吐出，味道和大蛇丸如出一辙，但却有着质的不同。
大蛇丸再次“呵呵呵”地怪笑了起来，“你怕你自己会忍不住杀了宇智波佐助？”
陈牧业终于抬起头，他眼上的血轮眼没有消散，他也不是那副怪物的模样。
陈牧业望着大蛇丸，抹了把嘴道：“既然你都知道，为什么还要问这么多？”
大蛇丸满脸兴趣盎然地说道：“我真是越来越对你有兴趣了呢，只可惜你不能绝对的服从我，如果是那样，也许我会对你施舍些许怜悯。”
“服从？”陈牧业站了起来，他腹部可怖的伤口一阵蠕动后恢复如初。
陈牧业平视着大蛇丸，如今他的身高已经和大蛇丸不相上下。
“你觉得你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情，我还会服从你吗？”
陈牧业望着大蛇丸，那只灰色有如死鱼般的眼睛同样盯着大蛇丸。
大蛇丸笑得更加开心了，他对陈牧业说道：“有时候我真的很奇怪，你明明非常讨厌这样的自己，甚至不稀用写轮眼时刻保持运转维护自身‘人’的形象，可你却一边又对自己的身体做着那些你讨厌的实验，让自己变得更加怪物。陈牧业，你除了是我手底下最完美的试验品外，也是我最好奇的人。你知道吗，很少有人能让我感到好奇，呵呵呵。”
陈牧业也跟着一阵怪笑，随着他的笑声，他的身体再次变成了那种怪物的模样，那个怪物的样子是动漫中仙人化的兜，甚至还要丑陋。
“竟然能让大人您感到好奇，您会饶过我？”
“呵呵呵，如果你不对我施展那颗种子，也许我会改变主意，在你和佐助之间选一个，可是因为你的那颗种子……”说到这里，大蛇丸的声音越来越小……
大蛇丸探过头，俯在陈牧业的耳边，他甚至伸出舌头在陈牧业的脖子上贪婪地舔舐了一下……
“因为那颗种子，我下次转身，非你不可……呵呵呵呵呵……”
在陈牧业脖子上舔舐了一阵，像是对待猎物一般的大蛇丸收回了头。
大蛇丸见陈牧业满脸阴沉的站着，他再次对陈牧业笑道：“陈牧业，你可真是一个惹人疼爱的可怜虫。其实我很好奇，你用别天神在我心里埋下的种子到底是什么。不过不用猜，我知道答案。”
陈牧业攥紧了拳头，他的脸不断在一个“人”和“怪物”之间来回切换。
看着这样的陈牧业，大蛇丸笑得更加开心，在临走之前，他对陈牧业提醒道：“陈牧业我知道你在沙之国搞得那些小动作，那无伤大雅，我也不需计较。不过距离我下次转身，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在那时候我希望你已经准备好了，除非你和上次一样……
“身体里还藏着一个容器……”
“或者，你还有一个别天神！让我将转身的想法转到宇智波佐助身上！”
就在大蛇丸即将出洞的最后一刻。
握紧拳头，指甲在手心中以扣出鲜血的陈牧业咬牙问道：“你就不怕我施展别天神后，我另外一只眼睛也失明？两个眼睛都瞎掉的我，对你有什么作用！”
大蛇丸哈哈大笑，他以离洞而去，只有声音远远地传了过来。
“陈牧业你忘了，你能从那么多实验中活下来，是因为你是我最完美的实验体！就算没有写轮眼，现在的你在我眼中也是完美的存在。而且志村团藏……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