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试手
第十三章
“宋师傅，你这房子破破烂烂，人家出那高价钱，你有啥舍不得……”染洋红头发汤小卷混混。乍一瞅跟卷毛狗似，张嘴嘟嘟一阵汪汪。
宋拂柳提气抬脚蹿出眨眼功夫奔到红头卷毛狗面前，他猛伸臂一记凌厉崩拳捶在法洋红卷毛狗胸前。卷毛狗一下飞出二米多远栽地不起。卷毛跟着一众小喽啰看着老大被打倒，呼啦把宋拂柳围住。
宋拂柳第一拳为立威，倾全身之力打出。忍冬瞧着不赞同一皱眉。幸哉，他的力量还不够精纯，否则这一拳了结卷毛狗的小命。
宋拂柳放倒卷毛狗，小退半步，两臂运出万钧之力同时崩拳捶向正面逼进两混混。两小混混一抬臂阻拦，一个退步躲避。宋拂柳如今出手速度那是飞火流星级别，对手有看清的机会，躲开却是不可能。
“砰，啊，痛死了。”抬手相挡的小混混发出杀猪样惨叫，宋拂柳不耐烦打中小混混胸口，随后跟步踹飞的出去。
后退的小混混要好一点点，宋拂柳的臂长有限，这一拳只打出七分力气。小混混脸色煞白，捂着胸口掉头就跑。
一击，一逃，瞬间功夫，宋拂柳身后露出大破绽。凶身后围着小混混，有机灵的乘乱贴到宋拂柳背部。小混混伸出胳膊就要勒上宋拂柳的脖子。
宋拂柳含气下沉丹田，绷紧背部肌肉，右腿为轴稳立不动，左腿后移半步。他后背瞬间化做一块坚岩石撞上不知死活贴上来小混混。小混混促不及防结结实实生受了宋拂柳凶狠背打。背打是武术不常用打法，其一，极少人会在后背露出破绽，这太凶险，其二，背打要灵活掌控骨骼肌肉，准确的运力于背。宋拂柳近琮拍打树杆硬功练多，于劲力有了领悟才使这记必杀背打。
小混混先是感到身体一麻，接着内脏不可名状巨痛。他飞出身体又撞上外围的小混混，接住他的小混混慌问“怎么样？”
“痛，打他，怕什么，我们人多。”咦，看不出这还隐个硬茬。痛含在嘴里小声嘟嘟，听着不是十分严重样子。煽呼言语说的相当富有鼓动性。畏缩不前小混混，鼓着勇气都往前冲。小混混一大特点，有好处窝里反，有危险一哄而散。既然没有大危险，大家一哄而上，说不定占到大便宜。
一照面，一倒三伤。宋拂柳的手上功夫可谓炉火纯青。心里有底了，不恋战。他劈手夺过混混手里一根弯铁管，抬臂凌厉对着混混前臂挥去。“咔嚓”挺清脆的一声响，小混混胳膊弯折成一种怪异的角度。他以右脚为轴迅速转身，手持铁管随着手臂好似一条长鞭样干脆甩出。
“啪”鞭尾铁管敲折斜后方的小混。一分钟，宋拂柳敲折两人胳膊，余下七个小混混吓得撇下晕倒的老大，内脏痛到抽搐小混混慌慌张张撒腿跑了。
宋拂柳志得意满着瞅着惊慌逃跑混混开怀大笑。他几个新收徒弟第一次见识凌厉到凶残的打法，小脸吓的煞白。
说实话，手持铁管狂笑宋拂柳看着很有阎王范。白牧归静看着师傅一时间竟有点懵了，不知道要做什么了。
“你们伤了内脏，近期老实静养莫妄动。自己打电话叫救护车吧。”一身白衣忍冬脚步轻缓走近受了内伤小混混为他把脉，确认他无生命危险淡然吩咐。小混混诧异抬头望着忍冬，露出一张年轻而精致的小脸。这孩子漂亮的匪夷所思，一双黑玉眼睛熠熠生辉，薄而艳的唇瓣分外媚人。白嫩的小圆脸喜庆恰似年画的里的胖娃娃，讨喜极了。
“不学好，小小年纪不上学瞎胡闹。”忍冬不轻不重责备一句，鬼使神差从随身精致的小药瓶倒出一枚红色的药丸塞进小男生嘴里。她随后对着男生头背连拍两下。男生感到清凉的小药丸缓缓坠进胃袋。他的心神一阵恍惚血气翻涌。约莫一刻钟，小男生感觉痛感渐退。他再抬头，宋家大门紧闭，空荡荡门前，他孤单单躺着，像战场被抛下残破武器，说不尽悲凉。他平日玩的好朋友一个不见，真是患难见真情。
“师叔，刚刚交手，我有什么需要改进之处。”宋拂柳话说的谦虚，意在讨忍冬夸奖。
“出手干净利索，力量掌握尚欠缺分寸感。施全力重击混混头子那一拳，若再精纯半分，就直接送他见阎王了。下次出手不可如此狠辣，如今法制社会，打死人不是闹着玩的。”
“师叔，教训的是。”宋拂柳声音极低，他听到自己差点打死人，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铁管打伤两个混混，所用宋氏棍法招式十分纯熟。继续练，别撂下，一招鲜吃遍天。”
“刀剑这类杀伤性武器，师叔不细致教授我一些吗？”宋拂柳到底是活的久了，很快稳定情绪，话扯回武艺传授方面。
“一通百灵，宋氏棍法许多招式化自刀剑。你若是执意要学，可传授你《太乙玄门剑》或《六合刀》。”忍冬语气柔和，神态软和，一幅邻家大姐姐架式。
“不能全学吗？”宋拂柳问的急切。
“贪多嚼不烂。”
“师叔，明天能开始吗？”
“行。我在门外捡了一根棒球棍，比划几下，竟十分趁手。咱们宋氏短棍换成棒球棍也挺顺手。”忍冬手握着棒球灵活翻转出连串棍花。短短的一小截横扫打出也是威力逼人。
“拂柳，我手上剑。它气质轻灵，却又气势逼人。太乙剑是武当秘传功夫。修习者需有一定内功基础。脚步内转外翻，剑跟着一拨，一刺。脚动，身动，剑动，总体说抓住一个灵字。”忍冬舞完太乙玄门剑气不长出，脸不变色，轻松写意。拂柳走了几步脚下已然凌乱了。
“师叔”宋拂柳这一喊，忍冬明白，他想看六合刀舞法。忍冬拿起一旁钢刀，虎虎生风打完了整套动作。宋拂柳试比划一下，有点小模样。这套刀法，他见爷爷打过。
“我学剑。”宋拂柳选择忍冬一点也不意外。他身上一种武疯子身上执着劲，限于身体素质不能成为一代宗师。这样势头刻苦努力必然绝代高手。
“师叔，一个月了，试试手。”宋拂柳手执长剑邀战忍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