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多练多食
第十二章多练多食
“多练多食。”
“我练臂力时持百十来斤铜棍练宋氏棍法，一练二小时。每日至少双手拎几十斤石锁绕宅转一圈。苦练出功夫。简单一个劈砸招式，我至少挥棍千次。光鲜背后满把辛酸泪。”忍冬一直强调她的力量大。绝口不提及她功夫另一特色。她的动作快的惊人，往往以不可思议速度躲开对手的攻击。
“受教了。大约多久能够见成效？”白牧归是家里独子集万千宠爱与一身。跟随宋拂柳习武认真刻苦是有，绝达不到忍冬一天数十小时那种忘我痴迷状态。
忍冬淡笑望住白牧归。白牧归起初不明所以与忍冬想法对望。随即想到忍冬嫌他懒惰，脸胀地通红了。
“差不多六年能大成。”忍冬这么说的依据是当年太极宗师杨澄浦三十四岁时开始闭门苦练六年，功夫大成。
“六年！”高声感叹，白牧归有点接受不了。
“六年！”宋拂柳喊出这两个字满满都是喜悦，六年时间恢复他们宋氏之荣耀相当的值得。
“娴熟掌握长拳和宋氏棍法国内难遇敌手。开武校，做保镖，商演，参军进特种部队皆是行业拔尖人物。且只需两年。”忍冬声音轻快，清秀的脸庞神情怡然，好似练长拳和棍法是学习西红柿炒蛋的小事容易极了。
“师叔，我发现你身体特别的灵活。真正做到口诀所说‘动如涛、静如岳、起如猿、落如鹊、立如鸡、站如松、转如轮、折如弓、轻如叶、重如铁、缓如鹰、快如风。’
您用什么方法，将身体锻炼的那样灵活？”宋拂柳待忍冬恭敬态度，真如对长辈，让忍冬十分的不自在。
“拂柳，论年岁你还比我大上一轮。你这样让我十分不自在。你叫我小陆，或直呼其名吧。”
“规矩不能擅改。我站着是给你立规矩，日后我的徒弟方能站着给我立规矩，言传身教。”宋拂柳此话在武术行里仍是很流行。
“别拿我做参照，否则你得累死。我三岁即能背诵《三字经》，五岁识五千字，十三岁博览群书。我天生智商高，不习武，做其他事情也一样能出类拔萃。”
“难道，我今生无法达到您的高度吗？”宋拂柳表情是那样的哀伤，忍冬是嘴里不字迟迟不能出口。
“谁达到我的程度都会很难。你若是非要学，可以教你，只是你偏素食习惯要改。不然，你连半天也坚持不住。”
“好，我改。”
“拂柳，我们与人对打常常相距仅一臂，甚到纠缠在一起。此时崩拳，崩掌效用就非常的实惠。崩拳，崩掌练法是每日对着树杆正反拍打上万次，初学者要数月方有小成。你练过，现在欠揍的唯速度。看着，一分钟至少六十次，甚至一百二十。”忍冬拍打树杆六十下速度，宋拂柳尚能分辨她的每一招起落手形变化，当忍冬出手速度增加至一百二十次，宋拂柳眼中忍冬臂膀只看的见来回摇摆，具体动作已不分明了。
“先练速度，只见其影不见其形，然后纠正落掌姿态。”忍冬反复演试数次，留下宋拂柳和白牧归对着树杆练习拳掌。
白牧归前二十分钟勉强跟着师傅的速度。后来手越来越痛，每拍一下似针扎痛。他不自然的放慢的速度，咬牙，眼睛盯着手掌动作准保每一下都打到位。
宋拂柳以前搓打过四五年树杆，那时没人细致教，他掌力长进不少，掌速提升却有限，抗击打能力到是锻炼的很强。他拍打树杆一小时浑身微微冒汗，却仍旧坚持着继续拍打树杆。
“不错。”
“拍打树杆初时以立掌劈，侧掌砍，正掌拍，正掌推为主。娴熟后可加入崩拳，崩掌，冲拳，贯拳，砸等手法。有一条要谨记，拍打树杆掌拳的种类一定要为双。配合你呼吸的节律，吸气立掌劈，呼气侧掌砍。熟悉后一吸间立掌劈，侧掌砍，呼气正掌拍，正掌推。逐渐增加一吸一呼拍打掌拳种类。速度逐渐翻倍，呼吸不紊乱。”
“师叔祖，你怎么不早点说。我都快累死了。”白牧归累的唉唉叫，连发火力气都没有了。
“看你有没有悟性呗。”
师傅点一点，胜过累死功。宋拂柳手下动作立即规律起来，有点分钟内百二十下模样。
“拂柳，打的有点样子了。压住呼吸频率，一分钟控制在四十以下最好。”
“师叔祖，我不行了。”
“支持不住就歇会，桌子有药浸人参片，你含一片，然后把手浸到药水中泡到手掌疼痛消弱拿出。”
“这就是传说中药洗，原来真的有。”白牧归顾不得含人参片，手已经好奇插入药水中。
“师叔，我祖父传给我的药洗用药跟你用的不一样，他记载只有七八种药材。”
“我有一天去药店买菊花，我前面有一个人抓药。我没事就看着伙计配药。药店那种十六两小称，没几个人认识。前边抓药的人也不在意。我看几味药后，品出些门道就暗暗记下配方。买了菊花，我转身到另一家药店照方抓了一幅。我学中医后，又稍稍改进配方。现在你浸的药水止痛效果显著，并且可温养肌肉。”
“偷来的方子。”白牧归惊讶瞪着忍冬，这可是武林大忌呀。
“所以关于药水的事，以后别出去跟别人提起。”
忍冬指点和药水助力。半月余，宋拂柳的手上功夫进步骇人。
这日三人正在拆招讲解实战技巧，外面传来喧闹声音。
“师傅，张小坏又领那帮流氓来闹事了。”宋拂柳新收弟子慌张跑进内院报信。
“师叔，我去看看。”宋拂柳往常都把这些事交给白牧归处理。他今日想拿小混混试试手，检验一下自己手上功夫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