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上花》117

  他按着“边巴”的脖子,顺手在我胸前暧昧地揉搓着,不怀好意地说,今晚给我来个新鲜点的玩法,别站在那儿一本正经地唱,换个花样!

  闻言我崩紧的大脑顿时就放松下来了。这货并没发现今天的事儿,让我带“边巴”过来,不过是想寻个刺激而已。我看了“边巴”一眼,它到是很舒服地圈着身子躺在肖华身边,闭着眼都快熟着了。我心里思衬着,姓肖的该不会是让我和“边巴”做吧?这个世界什么样的变态男没有?以前听红云说过,他的一个客人喜欢打乒乓,有次就把两个乒乓塞到进里,一个乒乓一万,幸好乒乓小顺利取出了。

  别看某些官员白天口若悬河地跟你谈方针政策、民生疾苦,仿佛一副天下为已任的模样,关起门跟我们这些女人在一起时,连皮都不用换,立马寡廉鲜耻,什么低级下流的事儿都做得出来。

  我笑着靠在姓肖的怀里,故意飞了他一眼,甜腻腻地问,肖哥想换个什么方式?

  他扯了扯我的胸罩,说还穿这个干什么?脱了脱了!

  我看了边巴一眼,内心有些挣扎,说我把它送过去再过来陪你好不好?。

  他咬着我耳朵,酒气醺天,说就让它在这儿,跟我一起看你唱歌!

  我故意把头放在他脖子上,胃里不停翻腾却强忍着,故意说道,肖哥,你都忙了一天了,就让我好好侍候你放松一下嘛,别让它在这儿碍眼了。

  他把手探进我内衣里,色迷迷地说,让它看着爷怎么弄它主子的,多刺激啊!

  我又看了一下闭着眼假寐的“边巴”,内心一万匹草泥马奔腾,却不得不脱掉衣裙,着身体,解开发髻,长发如暴披了下来。

  你去那儿唱。他指了指床前,说给爷喝首歌子!

  爷,你可真会玩!我戳了他脑门一下,起身把大灯关了,只留床边一盏宫灯,顺手再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一些,回身斜视着他,嗲嗲地问,爷,你想听什么?

  他摸着“边巴”的毛发靠在枕上,色迷迷地说,鸿雁你会不会?

  我飞了他一眼,心里想着怎么尽快让这个人渣泄货,今晚实在没兴趣陪他玩v。于是故作正经地清了清嗓子说,那小女子给爷献上一首鸿雁,爷如果觉得小女子唱得不错,就给两个赏钱!

  好好好,他说,你把爷侍候好了,赏钱大大的有!

  一曲鸿雁唱完,他身子前倾、拍着掌,鼓起眼睛,说不错不错,还是青妹唱歌好听,再来一曲再来一曲!

  我撩了撩长发,丝丝散落胸前,雪白的乳峰半遮半掩,白晰的双腿交叉着,一条腿在光影里微弯,含情脉脉地瞄着他,娇媚地说,那小女子给爷再献上一首小曲《忆江南》。说完食指捻着发丝,含首低头,扭着腰肢,眼风从发丝缝隙飞向他。

  风景旧曾谙

  日出江花红胜火

  春来江水绿如蓝

  能不忆江南忆江南

  能不忆江南

  江南忆

  最忆是杭州

  山寺月中寻桂子

  郡亭枕上看潮头

  啊何时更重游啊

  何时更重游啊重游

  日出江花红胜火

  春来江水绿如蓝

  能不忆江南忆江南

  能不忆江南

  江南忆

  最忆是杭州

  山寺月中寻桂子

  郡亭枕上看潮头

  啊何时更重游啊

  何时更重游啊重游

  江南忆

  最忆是杭州

  山寺月中寻桂子

  郡亭枕上看潮头

  啊何时更重游啊

  何时更重游啊重游重游

  我一边唱一边骚首弄姿,把这优美的江南小调唱和柔美横生,到一半处,“边巴”也坐了起来,奇怪地看着我,估计是对没穿衣服的女主人有些不适应。我不敢看它的眼睛,那迷茫的表情总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起边巴。如果他还活着,看到我今时的模样,肯定拿刀直接就把姓肖的砍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他真活着,我现在该过着阔太太的生活,哪还会如此低三下四的侍候另外的男人?

  命啊,你可真是一会儿在云端,一会儿在谷底!

  肖华拍着“边巴”的大脑袋,喷着酒气说你他娘的真有福气,天天跟这么个美人相伴!

  我跳上床,扭着腰踩着床单走到它面前,用脚尖蹭了蹲他的大肚子,再慢慢向下滑去落在某个点上,居高临下睨着他,嘴角似笑非笑,翘起兰花指搂着长发,鼻息和缓,妖娆娉婷。

  有酒精的助攻,我轻而易举就催毁了他的防线。其实他真没设防,关起那道门,面对我这具妖绕的胴体,他就是一个普通得再不普通的男人。只见他飞快地脱去衣服,没被太阳晒过的皮肤的苍白如纸,小眼睛好色而猥琐,淫亵地笑着,捧起我脚尖亲吻,一边喃喃自语,青妹,你是个艳绝人寰的尤物,你是个要人命的狐狸精!

  我妖媚地说道,都要你命了还带着我到处走?然后一把扯开他身上的被子,骑坐在他身上,“边巴”吓得要跳下床去,肖华一把抓住它脖毛,不怀好意地说跟我老老实实坐下,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的女主人!

  死变态!我心里暗骂着,脸上依然妖媚地笑着,扒在他身上、指尖在他肚皮上划圆,吐气如兰,说我的爷,妹子等着你收拾我呢,请问您打算怎么收拾我呢?

  他凑在我耳边,轻声说,我要在你的狗面前……

  我推了他一把,娇嗔地喊,爷,你也太坏了,怎么能在狗面前那样人家嘛?说话时,小腹用力压着,让他越发的情难自已。

  我嘿嘿地笑着,伸出舌头在他唇上舔了两下。

  妖精,你个妖精!他喘息如牛,喉咙里发出两声闷哼,再也无法自控,翻身把我压在身下,低吠如犬。“边巴”明显不适应这样的状态,嘴里发出呜呜声,围着我们转来转去,不时用它的蹄子碰碰我的脸。

  肖华越发兴奋,大力冲撞着我,低声吼道,亲它,快快快,亲你的狗!

  我不得不在“边巴”的嘴上亲了一下,他越发兴奋,嘴里发出嗷嗷声,软塌在我背上。

  自从有了这一次,接下来的夜里,他每次都要“边巴”在一边看着。肖华的身体实际上已经不起这么夜夜春宵,不知道他从那儿搞来了药,每次吃后就没完没地折腾我,还不许“边巴”离开。

  这种变态的“做*爱”方式,让我烦不胜烦!

  但我不敢翻脸,看在不菲的佣金上,我再怎么不高兴,都还得笑脸相迎。

  往回走的那天早上,天刚蒙蒙亮,我拖着沉重的双腿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正打算收拾行李,肖华走了进来,合上门,从后抱住我的脸,哑声说妹,再来一次,回去就没这么方便了。掀起我的裙子就把我压到床上,恰在这时电话响了,我伸手摸过电话,见是红云打来的,她已哭得语不成声,喊道你快回来吧,青柚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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