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要求很简单，黎书记买了毛料，切出来翡翠了，我们就买。頂點說，..不管多少，我们都买走。”</p>
午阳：“您不是不买低档翡翠的吗？”</p>
“黎书记，低档翡翠我们买了。”一个操本地口音的。</p>
另一个人：“黎书记，我们是冲着您来的，总得给我们一些优惠吧。”</p>
“您知道我在中南？”</p>
“知道，是从秦老爷子那里知道的，要不然还不一定来呢。”</p>
“您需要什么优惠？”</p>
“按缅甸月翡翠公盘的价格就可以了。国内的价格本来就高，现在又行情看涨，给这个价格就够优惠的了。”</p>
“这里的切石机太少，今天切不出来呢。”午阳注意到停车场边棚子里的切石机，各家的加起来，也不过百十来台。</p>
“没关系，我们可以等。买到了翡翠，价格合适，就有工资在里面了。”</p>
“好，我约的公司员工到了，我们就可以开始了。”约了师棋她们10到，现在才90，她们坐公交车，没有那么快的。</p>
“黎书记，是不是先去挑选毛料，先上切石机？”</p>
“可我没钱付毛料款呢，拿不动人家老板的毛料。”</p>
“我们反正是要付钱买翡翠的，先帮你垫付毛料款也可以的。”</p>
“好，这样就不会耽误时间了。不过，首先得清楚，是借你们的钱垫付毛料款，不是帮你们挑选毛料。切出来翡翠还是我的。得另外加钱才能易主。”</p>
“这个是得清楚。我们还担心花钱买到石头呢。”</p>
“愿意用这种方式开始的，请举起您高贵的抓钱爪。”</p>
数了一下，估计有超过两百人举手了，这可不好办了。“老板们，人数有多，我必须找几个帮手来。你们先排个先后顺序来，我的帮手来了，就可以挑选毛料了。”</p>
打电话给徐正良。“正良，我正在你潭州的水果市场。我需要人手。”</p>
“老板，您也来了呀，我也在呢。您需要多少人？”</p>
“这里有几个卖毛料的老板，我就要几个帮手守着。”</p>
“他们是租用我的停车场，是1个老板。我给您安排15个吧，还有几个居中联络协调的。”</p>
“好，我在地磅房这里，你让他们过来吧。”</p>
面前的老板们吵吵闹闹，午阳也不去管他们。跟甘霖、谭局长撤到一边，谭局长笑笑：“黎书记。这就是我们所想要的效果啊。”</p>
午阳：“人数太多，乱糟糟的。”</p>
“那边文物交易和鉴宝，也是这样呢，您看来一时半会也走不开，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来找您。”</p>
“不用来了，如果安排了盒饭，我就吃盒饭，没有我就开车出去吃。”</p>
甘霖：“黎书记，是安排的工作餐，分菜制，也不会耽误时间的。”</p>
“好，你们先去休息，有事先离开也行。”</p>
甘霖笑笑：“您都在这里助兴，我们怎么能走呢？你先带一瓶矿泉水，等会我给您送来。”</p>
很快，徐正良带着人来了，午阳看这些人，一个个穿着得体，彬彬有礼的，肯定是素养比较高的人。“老板，这些都是我的战友，现在在这里管事或者是做生意，您安排他们事情，肯定能做好的。”</p>
“好。老兵同志们，今天的任务是比较艰巨的，要麻烦大家了。是这样，我挑选了毛料以后，要运到切石机旁边去切石，切出来翡翠以后，要卖掉。在这个过程中，我挑选的毛料随时有可能被人掉包，切出来翡翠了，也有可能被人掉包或者顺走，这样就必须一直盯着，不能离开，也不能睡觉。事情做完了，我会感谢大家的。能做到吗？”</p>
“能做到。”大家异口同声。</p>
“好，大家先拿上矿泉水。有三个人可以机动，谁坚持不了了，就替换一下。”</p>
玉石商人们商量好了，过来几个人，其中一个：“黎书记，您的本事我们是知道的，我们已经达成协议了，看看这样行不行。这停车场里1个毛料老板，我们总共64个人，正好每个人在一个老板处买。这些人所需要的翡翠数量不同，不需要您管这么细，只要挑选出总数，切出来翡翠我们自己分配，您的人只要评级、过磅、收钱就可以了。”</p>
午阳：“过磅、收钱不难，评级恐怕只能我来了。我们抓紧时间，马上开始吧。”</p>
午阳走在最前面，然后是徐正良带的人，然后是玉石商人了。停车场里的毛料是单块摆放的，毛料上面都用绿油漆写了标价。午阳看了一下，这些都是新坑的料，一块00千克的毛料，在腾越最多标价500万元，这里却标价800万；一块中一吨多的，标价竟然高达两千万，真是比拿刀砍还要厉害啊。不过，自己无所谓，反正只买对的，不买贵的。</p>
“老板，这毛料的价格，可以优惠吗？”</p>
“你买一块，优惠5%，以后每多买一块，优惠增加一个，超过50块，最多也只能优惠50%。”</p>
“好，拿油漆桶吧。”</p>
毛料老板马上拿出来油漆桶递给午阳，他只关心客人买不买，买多少，至于是不是细细挑选，能不能买中，他不关心的，反正没交钱就不能切石。倒是玉石商人很关心，“黎书记，您也不看看坑口，不管有没有松花、蟒纹，就这样呀？”</p>
这话的功夫，午阳已经用红油漆了两块了。</p>
“没事，他这是一贯的风格，错不了的。老板，安排叉车。上切石机。”</p>
“没有付款。不能切石。”</p>
“没关系的。你先装上切石机，等黎老板挑选完了，我们知道了优惠价格，一起结算。”</p>
老板只好安排人先登记，再搬上切石机固定好，这时午阳已经挑选好了。正好师棋6个也赶到了。</p>
“老板们，我的人到了，不用你们付毛料款了。”将优惠的比例跟几个人了。又带着人走下一家。</p>
挑选完了1家，可师棋她们每个人的钱，付了一家的款，剩下的就已经不多了，只能去首先付款的一家，将翡翠分级、过磅、收钱了。好在已经过去了这么长时间，第一家的已经将翡翠擦出来10块了。其他几家也陆续擦出来的。</p>
忙到吃中饭，大家在现场吃盒饭，午阳去甘霖安排的食堂吃的。回来后，快的6家已经擦出来第二批。慢的也擦出来第一批了。分级后，午阳不管过磅、付款的事。忙里偷闲去了一趟进门那里的地摊，想捡漏。</p>
“老板，这个砚台怎么卖？”</p>
看到这个砚台，紫气比较浓郁，器型比较大，雕刻比较精美，应该是歙砚。</p>
“这是我家祖传的歙砚，48万。不还价。”</p>
不还价午阳就没话了，这样的砚台，家里有秦爷爷帮助在京城收购的，像这个精美程度的，一般就是8万元左右。如果是有传承的，价格当然要高很多，不过也就是1万。</p>
又走了一会，问了四五个有紫气的物件，无一不是高出心理价位很多，看样子是买不成了。现在文物价格飞涨，也给持宝人提供了丰富的想象空间，即使在民间，也没有捡漏的可能了。</p>
往回走，到了交易厅，看到半个交易厅的文物，就没有一件散发出紫气的。看来这些文物商人，都是比较懂行的人了，相约把老物件都留在商店，把西贝货带来了。</p>
到了卖玉器的区域，手镯、项链、挂件，不管是软玉还是翡翠，虽然紫气很淡，倒都有一些真东西。午阳的公文包里是带了几万现金的，也就出手买了几件。这样的东西，送给朋友和家人，都是拿不出手的，可午阳还是买了，而且有一种捡漏的心态，反正如果是摆在商店里，价格肯定翻倍的。</p>
在一个装着各种和阗玉、翡翠物件的竹篮里，午阳看到了飘逸着的浓郁的紫气。伸手在里面翻了一会，翻出来一个玉蟾，玉蟾呈黄白色，比较透明，但蟾身里面，有一条条、一片片的红色，这应该就是沁色。本来应该是老玉最值钱的东西了，但这个玉蟾只有5厘米长，两厘米高、宽，这块沁色就占满了绝大部分身体，只有头部是黄白色。</p>
午阳拿起在手心里摩挲了一会，玉蟾极圆润，应该是被人把玩多年，用行话来，就是已经养玉养了多年，是已经难得的珍品了。可惜现在已经没有了养玉的人，如果有，那肯定是怪物了。</p>
“老板，这个玉蟾什么价？”</p>
“跟竹篮里面的东西一样，50块钱。”</p>
午阳掏出钱给他，老板不接，“老板，这个玉蟾不吉利，你不要买。”</p>
“是怎么不吉利了？”</p>
“这个玉蟾是一个老教授家里人送来的，是老教授花了5000块钱买的，每天拿在手里玩，可没有三个月，老教授摔倒，额头就磕在玉蟾上面，人就没了。老教授生前也，玉蟾是死人手里握着的，而且这个死人是暴死，要不然不会有这种血沁。可他不信，结果就这样了。”</p>
午阳：“我也不信，买回去老了再把玩。”</p>
老板是：“这位老板，我看你眉清目朗，是个有福之人，何必为了这东西去冒险呢。”</p>
“没事，这种事情信则有不信则无。您收钱，我走了。”</p>
回到坪边的切石棚，正好又一批翡翠擦出来了。他的工作是核定等级。大家都是内行，只要擦出来就可以看懂，不存在什么分歧。</p>
想起甘霖和谭局长，自己不走，他们就不走的，准备打电话让他们走，可又不知道电话号码，只好作罢。想想刚才看到还有几块毛料，里面的翡翠比较细腻，就在坪里找起来。找了一遍。还找到了8块。去跟毛料老板结账。他们都送给他算了。刚才买了这么多毛料，这一块鹅卵石大的毛料，收钱也不过几千块。</p>
他也就不客气，拿到切石棚，拿了手提切石机，自己就切起来。他能够大概知道翡翠和石头的分界线的位置，切起来既不怕切坏了翡翠，速度也快。一块毛料走六刀。不过几分钟。擦石师傅有空，就帮他擦了，8块毛料，就变成了8块冰种阳绿的翡翠，绿油油的，通透得很。</p>
下午5多，甘霖和谭局长来找他了，谭局长：“黎书记，我们去其他几个会场转了一圈。”</p>
“那些会场的情况如何？”</p>
“农博会的人数最多，汽车的成交量最大。已经订购了00多辆，成交量合同金额达到亿元。”</p>
“那还是我们这里的成交量居冠呢。”</p>
甘霖问：“我们这里是靠这些石头吗？”</p>
“是的。你们去问问那些卖石头的老板就行了。如果还觉得太少，可以问问那几个漂亮女孩。”</p>
甘霖笑笑：“那我得打电话让电视台的记者过来进行采访报道。我们这里本来是陪衬，倒成了重头戏了呢。”</p>
上午，拍摄了会议的情况，采访车很快就走了，接到电话，很快又来了。采访了毛料老板，也采访了师棋她们，还有那些购买翡翠的商人。要给午阳和甘霖再拍几个镜头，被拒绝了。</p>
记者离开后，午阳给甘霖和谭局长一块翡翠，两人刚才看到了切石棚里面的大翡翠，觉得也就是意思，没有推辞就接受了。“甘市长，谭局长，都忙了一天了，你们下班回去吧。”</p>
甘霖：“还是一起离开吧。”</p>
“这个市场是我的司机建设的，他可能还有安排。”</p>
都是聪明人，听到他这么，就告辞离开了。</p>
切石机的声音很噪杂，隔一会就有事，大家都没有办法休息。太阳一下去，天色就渐渐黑了，好在擦石也搞完了。</p>
评级、过磅、付款很快就完成了，午阳让徐正良把所有战友都召唤过来，让师棋转了80万到徐正良账户，由他去发给战友们。</p>
“正良，我们回易河吧。”</p>
徐正良是见过师棋几个的，听午阳一，马上就领悟了。“我累了一天了，明天就在家里休息，后天过来把钱分给你们。”</p>
徐正良和战友们一起走前面，午阳和师棋几个走后面，欧青山：“哥，那翡翠红的、绿的，好漂亮，只想留下一块呢。”</p>
午阳从塑料袋里面拿出一块给她，“这是给你的，觉得可以吗？”</p>
“谢谢哥。这么漂亮，当然可以了。”</p>
“来，你们都有。青山，这些比卖掉的那些好的，差多了吧？”</p>
欧青山：“那些要卖钱的，哥这么多实业，要维持正常运转，手里不留钱怎么行呀。留下好翡翠，万一急着要用钱，就可能卖不掉了。时候养父母有了好东西，都舍不得留着自己家里吃，都是要卖掉的。”</p>
午阳：“你家里以前确实穷，不卖掉好东西，家里哪有收入呀。可咱家现在不是这样了，家里的翡翠多得很，你们喜欢，过几天我带你们去涟水桥那里的赌石场，买毛料切就是了。家里的翡翠多了，就存在一个难销售的问题了。今天遇到了这么多的买主，有了翡翠必须要卖掉呢。”</p>
朱芸芸问：“哥，我们账上收入了这么多钱，什么时候给你？”</p>
午阳：“这个问题你们在路上考虑一下，我们回到易河再讨论。我的想法，就是要你们都高兴。”</p>
欧青山：“我们几个去坐徐哥的车吧。”</p>
路上，师棋、王莹洁、朱芸芸坐午阳的车，聊了没几句，几个人就睡着了。车辆要经过潭州市中心，走的是芙蓉大道，可红绿灯多，车辆也多，根本就跑不起速，芙蓉大道才18千米，走了半个时。出城到了易河境内，车速才快了。</p>
徐正良把她们卸在院子门口，就开车跑了。“我们找个饭店吃饭吧。”</p>
欧青山：“哥，我们早上多煮了稀饭，馒头也不少，凑合一餐算了。你是书记，认识你的人多，带着我们不方便呢。”</p>
于得弟：“青山，哥出身豪门，这一油水都没有的东西，还是早上剩下的，就别让哥吃了。”</p>
午阳：“没事的，热一下就可以了。青山这么考虑问题是对的，咱们不能为了这种事，造成不好的影响。”</p>
回到食堂，几个女孩蒸馒头的，炒菜的，就忙碌开了。一会，馒头、稀饭，炒榨菜、鸡蛋就上桌了。</p>
“你们考虑得怎么样了？”</p>
于得弟：“我觉得吧，哥应该给我们留下一些吧。”</p>
午阳笑笑：“当然，不可能让你们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你们觉得留下多少比较合适呢？”</p>
欧青山：“哥，我了，你可不能笑话我呀。”</p>
“不会，我们这是讨论，我了要让你们高兴的。”</p>
“那我要留下10个亿，可以吗？”</p>
午阳想，这几个女孩，要想摆脱，不管她们愿意不愿意，自己也不舍得了，以后反正是给钱的，不如就将这些钱都留给她们好了。但她们都在炒股，不能让她们留太多钱在手里，投入到股市，收益要大很多。</p>
“留10个亿可以，但不能再多了。要想拿多的，就把其余的都投入到股市去，以后生产了效益，可以多给你们一些。对了，这10个亿完全由你们支配，支援家里、送给亲戚朋友，投入到股市、期市，我都不管的。”</p>
钟娟：“哥，这样就太好了。我想给娘家钱，还怕你不高兴呢。”</p>
“你给娘家钱，要多给一些，让他们能够改变生活状况，不够我这里有。”</p>
“谢谢哥。有这么多，足够了。我父母不会做投资，给他们钱，到市里买套房子，给弟弟妹妹读书住，把户口也迁出去。”</p>
午阳：“你父母有了钱，可以开发荒山，栽种树木和药材，只要面积大一些，还是有收益的。”</p>
銆愯鐪燂紝鏈€杩戜竴鐩寸敤鍜挭闃呰鐪嬩功杩芥洿锛屾崲婧愬垏鎹紝鏈楄闊宠壊澶氾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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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娟：“父母在当地还是算有文化的人，父亲高中毕业，人聪明，脑子比较活。不过，这些年被生活的重担压得喘不过气来，我给了钱，他还会不会继续苦扒苦做，就很难了。如果弟弟愿意，倒是可以做这个事。反正现在大学毕业也没有工作安排，不如让他学林业或者药物，学了就可以回去用得上。”</p>
“好吧，什么时候你回去一趟，跟家里人商量商量。如果他们愿意，可以不用你的钱，也可以不用你父亲和弟弟做，我安排人带资金去做，栽种好了树木、药材，你父亲只要带着人管理好就行了，以后这些树木、药材的收益，都是你家里的。”</p>
朱芸芸：“哥，这种事我们娘家都可以做吗？”(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