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该来了.

  半个月的时光匆匆逝去,今天便是开庭的日子了,而韩烨晨却不见了踪影,因为这个全家人都着了急,本来想着派人去找他,他却出现啦。到了法庭的门口,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他一直原地不动地站着,而且神情非常低落,就像打了霜的茄子一样,最后冷不丁的告诉他的律师:“咱们申请推迟开庭吧,”他的律师非常震惊,在休息室里一直问他怎么一回事?韩烨晨就像哑巴一样一句话也不说,最终,在律师的全力说服后,这次开庭会审取消了。

  下了法庭,韩烨晨拿起了手机,打通了电话:“喂,我已经按照你们说的做了,接下来你们应该放人了吧!”那头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知道啦!不过我可暂时不想放呢这可怎么办!你现在带着你的那些证据来找你们村水库旁边的一个小屋里,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赶紧过来,不然你的未婚妻和你的妹妹可能……我的这几个兄弟可垂涎她们俩的美色好久啦,呵呵呵呵呵呵。”韩烨晨大喊:“你个畜牲,放肆,你若是敢伤害她们一根汗毛,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女人接着说:“哎呦!我好害怕呀,我警告你,你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如果你不希望他们俩出事的话,就赶紧来。”说完便挂了电话,韩烨晨将手机摔到了地上,上了车,他现在已经要疯了,把车速提到最快,到了村里,最终到了小屋的门口。

  在进门时,他一直告诉自己,要镇定,一定要镇定。他一脚踹开了门,冲了进去,在他面前的正是杜若曦,和萧晓墨,两个人被绑在两把椅子上,他刚要冲上去,却被几个人拦了下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兄弟们”啊!他只过去一拳打在了那个人的脸上。只听“哇呀”的一声,几个人火拼一样的冲了上去,眼看一场恶战在所难免!韩烨晨已经握紧了拳头,刚要动手,一阵哨声传了过来,几个男人便退了回去,而韩烨晨也松开了拳头,看着前方那阵哨声的来源,原来是经芝雪,他坐在凳子上,手里拿着一把手枪,对着杜若溪,又指向了萧晓墨,还时不时露出一丝丝阴森的笑脸。“哎呦!”经芝雪开口说话了。“这不是我的韩大帅哥吗!韩大老板,快给韩大老板拿个凳子来,我得好好跟你叙叙旧呀!”韩烨晨笑着说道:“我跟你还有什么可谈的,至于凳子不凳子无所谓,我也没有那个心情去做凳子,赶紧放人,才是我最大的目的。”经芝雪笑着说道:“找什么急嘛,我们韩大老板风尘仆仆的赶到这里,仅仅是为了让我放人吗?这也太失你的身份啦,男人已经将凳子放在韩烨晨的面前。“我不做你听不懂吗?”韩烨晨怒气冲冲的跟那个人喊到。经芝雪摆了摆手,几个人退回去,又有人拿了一个板子,板子上面全是碎玻璃片,放在了韩叶晨的面前,走的时候又将凳子搬了回去,韩烨晨问什么意思,经芝雪说:“呵呵,这个嘛!”他摘下了杜若曦和萧晓墨头上的眼罩。“跪下!”韩烨晨突然抬起头,“什么,跪下,我凭什么要跪。”“就凭他们俩的命。”经芝雪抬起了手中的枪,指向了杜若曦,“既然你不想跪,就先从她开始吧。”看到了杜若曦慢慢闭上的眼眼,好像在告诉韩烨晨――我接受,韩烨晨大喊:“停,我跪。”杜若曦的眼睛突然张开,看着韩烨晨,被胶布粘住的嘴发出呜呜的响声,拼命的摇头,萧晓墨也是同样的挣扎,可是没有用的,她们依然被紧紧地绑在了凳子上,韩烨晨慢慢的弯下了自己的膝盖,离玻璃板越来越近,玻璃板上的碎玻璃闪着冰冷锋利的光,仿佛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了然已明而后冰冷的接受,他只看着玻璃,玻璃碎裂的声音骤然响起,杜若曦拼命的摇着头,眼里的泪水随着摇晃而四处飞溅,而经芝雪却呆呆的凝住了双眼,眼泪在眼睛里转动却迟迟不肯下来,那几个男人也惊讶的不敢说话,鲜血已经顺着玻璃堆里流了出来,非常显眼。

  韩烨晨慢慢的抬起头,脸上已无血色,乍现苍白,说道:“若曦,晓墨,闭上眼睛,听我的话,我给你们带来了好运。”突然,那扇被踹开的门出现了一个手雷,杜若曦和萧晓墨都已经闭上了眼睛,手雷里冒出的烟雾呛坏了那些大叔们,:个个都是留着泪,并且咳嗽着,特警冲了进来并大喊:“中国人民警察,赶紧投降,不许动双手抱头,蹲在地上。”经芝雪还没有缓过神来,等缓过来的时候,就解开了绑在杜若曦和萧晓墨身上的绳子,然后又把手枪扔在了地上,乖乖的和警察走了,也不知怎么回事,她从出门开始就没有再说过一句话,连咳嗽都没有,就那样慢慢的走了,杜若曦和萧晓墨冲到了韩烨晨的面前,扶住了他的肩膀,而他却早已没有了意识,特警也来到了他们面前,并大声喊道:“救援队,赶紧进来,发现伤员,已经失去意识,需要紧急治疗……”在特警的帮助下,这几个人成功的出来了,并及时送到了救护车上,当韩烨晨被送进救护车里的时候,他依然保持着跪着的姿势。救护车里,医生做着紧急救护措施,“血压过低,失血过多,心跳微弱,身体有点僵硬伤口伤到了血管,需要紧急输血。”“赶紧压制,快,避免休克……”医生们正在忙着,同时也检查着杜若曦和萧晓墨的身体。杜若曦心已经要崩溃了,这到底是谁的错,萧晓墨也同样的沉默着。

  警车里,经芝雪注视着远去的救护车,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也同时自己反问着自己:“为什么,这不公平。”警察说道:“有什么公平话到警局里去说,现在你有权保持沉默。”那几个大汉也被特警压到了车里,被带走了,经芝雪看到了那间屋子里流着的大片血迹,一阵阵苦笑,同时也流下了眼泪,警车也缓慢地开走了,最后只留下了一群围观群众,和一些正在取证拍照的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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