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不详的预感

  “主子。”芫陨站在宣文殿的门口。

  今天的事,他在帝房殿外看得一清二楚,不知道皇后怎么样。

  尘染没理,他拉了拉身上的衣服,小麦色的肌肤上还有这纵欲过后的汗水。

  他是在青末的身上得到了安慰,可是他就是生气,一想到青末会在楚云浮的身下承欢,他的怒气就连天而来。

  她是不是在梵笙也和楚云浮这样,又或者在梵笙的那段时间里,她就和楚云浮暧昧了?

  他受不了,受不了这种猜忌。

  “给朕把寂心殿派兵把守。”她以后就在那里反省反省:“还有楚云浮,把他赶出宫。”

  念他和他一起在军营里的三年,他不会真的对他做什么,但是他不想再看见楚云浮。

  “是。”奚紊焉儿嗒嗒的准备去干活。

  他也是劳碌命啊,半夜还得给主子做事。

  “你干什么?嫂子呢?”楚云浮一脸敌意的看着这些侍卫,他就不明白了,尘染生那么大气干嘛!

  奚紊牵了牵身上的官服,道:“楚公子,你还是赶紧出宫吧。”

  他可没忘记,现在皇后娘娘正在寂心殿受苦呢,这一切,如果不是楚云浮,说不定就不会发生。现在,也只希望楚云浮可以尽快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朝尘染把嫂子怎么了?”楚云浮一脚踹开拉扯这他离开的侍卫,一脸怒色。

  他要告诉朝尘染,他和嫂子之间什么也没有。

  奚紊摆摆手:“来人,把楚公子赶出宫去!”

  他即使告诉了楚云浮又怎么样,这只会让事情变得更乱!

  “好,我走,你告诉朝尘染,我一辈子都不会进宫了。”他转身,默了还补充一句:“让他好好照顾青末。”

  他用的是青末两字,表明的意思也只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翌日

  梵青末是被冷风吹醒的,地上很冷,早上更冷。她裹了裹不着寸缕的身体,还好这里有薄被,可以避避寒。

  头很晕,两腿之间更是疼的厉害,不用说,这里也擦破皮了。尘染还真是决绝。

  “额。”她麻木的撑起身体,躺在了床上,从今天开始,她再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后,只是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可怜弃后。

  躺在床上,冰冷的被子,陌生的环境,就算死在这里也不一定有人知道吧。

  青末忽然蜷起身体,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肚子好痛,小腹那里疼的厉害。

  这是怎么了?

  “嗯,好疼。”她轻轻出声,手放在小腹上,这一刻才发觉死亡是多么的可怕。

  一股暖流从她的身体里流出,带着厚重的血腥味,刺激着青末的感官。

  黑发散乱,身上的吻痕暴露在空气之中,可她无心顾忌,沉重的眼袋让她难以睁开双目,可她还是看到了身下流出的那液体。

  那鲜红的血液!

  宣政殿

  穿着紫色衣袍的尘染高座在龙椅上,柳丞相正在说着最近的局势,他听的有些意兴阑珊。

  不知怎么的,他的眉心突突的,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皇上,经过这次的战役,大陆只下了三国鼎力,老臣认为,歆澜定会派兵攻打,所以应加紧操练兵马……”

  “停!”柳丞相话说了一半,就被朝尘染打断了。

  “皇上?”柳丞相不明。

  朝尘染挥了挥手:“退朝吧,朕身体有些不舒服。”

  “这,是!”柳丞相刚想反驳,最后还是默了声,或许皇上是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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