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了日芍药

  “侧妃,侧妃!”尘染把苒奴从日芍药身体上抱下来,推了推日芍药。

  “大胆奴才,谁让你进来的。”日芍药拉了拉被角,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她指着尘染,大声呵斥。

  尘染头一低,走出芍芳阁。

  扉风进门就看见苒奴倒在地上,是主子的容貌:“侧方,这是谁?”

  扉风指了指躺在地上死了的苒奴,然后把苒奴脸上的人皮面具一把撕下偷偷藏好:“侧妃,这不是主子,主子在书房呢!”

  日芍药本来惊愕的脸,在看到苒奴的那张脸时,瞬间变得难看:“这不是王爷?”

  声音有些颤动的问着,眼睛里有着不明所以。

  “侧妃,主子一直都在书房里,怎么会来芍芳阁呢?”扉风又重复了一遍。

  这么说,和她上床的不是王爷,只是一个平凡男子!

  “王爷!”扉风弯腰向着匆匆而来的尘染行礼。

  “这是怎么回事?”尘染已经撕掉了脸上的人皮面具,他穿着和方才不同的亵衣,外面套了件紫色蟒袍。

  日芍药打量着站在眼前气度不凡的尘染,有瞥了一眼躺在地下的替身,眼泪滴落。

  “爱妃,你这是干了什么!”尘染装模作样的生气,他失望的看着裹着被单躲在一角的日芍药和地上躺着的陌生男子,而后充满痛心的道。

  “王爷——”日芍药的手抓紧了被子,她也不知道前一秒还和她恩爱的王爷,怎么成了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男人,还当场被抓包。

  “爱妃,你真让本王痛心!”尘染说完转身就走,只留给日芍药一个决绝的背影。

  这次的皇后之位,是彻底没希望了。历朝历代的皇后,都是身世清白,她现在已然不洁。

  “给本妃把这个野男人拖出去!”她要和尘染解释清楚。

  “王爷,墨香阁里的王妃,已经死了。”流云站着,她和芫陨是看着墨香阁的,没有暗卫守着的墨香阁,王妃还是死了。

  幸好是个替身。

  尘染的手在地上死掉的死士的怀中摸索,他抽回手,手里拿着一张宣纸。

  “有没有活着的?”他看完,把纸叠好拿在手中,起身问着扉风。

  “活着的有两个。”扉风早就在王府个个地方布置了人手,那么多的死士,还是只抓到两个活的。

  “把他们分开来关,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千万不能让他们自杀。”他要引蛇出洞!

  “奚紊,给侧妃下道休书。”这次的借口是七出之罪,她已经不配为侧妃了。

  奚紊点点头,他现在怎么成了代他笔墨的写手了。

  日芍药是隔天收到休书的,准确来说,她哭的很肝肠寸断。

  “王爷,你要相信妾身,妾身没有做通奸之事!”日芍药跪在书房的地上,地上全是鹅卵石子路,硌着她的膝盖疼的难过。

  他的休书上写的是与人通奸,可是她也是被算计的那个。

  她顾不得形象,满脸泪痕的诉说着,本来从没叫过的妾身,现在也一口一个。

  尘染走进暗室,他实在是嫌烦的要命!

  “扉风,向外通知,本王已经死了!”他捏了捏鼻间的眼角:“杀了日芍药,扣住袭风,以免走漏风声。”

  他要顺理成章的成为这朝禾的皇上,和青末共享江山。

  “是。”扉风拿着剑离开,带走的是一条命。

  青末睡醒的时候,太阳都晒屁股了。她还真有点不习惯没有尘染的日子,以前尘染都会喊她起床的。

  楚云浮人呢?怎么没叫她起床?

  “楚云浮?楚云浮?”楚云浮的房间就在青末的对面,她猫着腰轻轻推开门,做到和贼一样。

  “啪!”一个花瓶被青末撞破,动静吵到了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楚云浮。

  “怎么了?”他从床上跳起来,看了看青末,有望了望花瓶,之后才反应过来。

  “你怎么来了?”他揉了揉眼睛,他还没睡醒呢,怎么过来打搅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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