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9 交换
清雅下楼，正碰上昨天的掌柜。
那掌柜冲她拱了拱手：“姑娘下来的早了，是要看看别人的比赛吗？”
清雅摇头，她虽然也想去看看比赛，但看掌柜的样子似乎有话要说。
好歹做了人家的黄金会员，当时接受的时候并不知道是要连胜百场才能得到的黄金卡，所以认为一颗回香丹就够了。
如今看来别说是一颗回香丹，就是两块灵晶也未必够的。
“如今市面上的回香丹早已失传，否则以竞技场的财力总能找来几颗给丹老研究的。所以……”
“所以你想问我回香丹的出处？”
清雅皱眉，昨天就以为他们会问，但是他们没问，今天还是忍不住了吗？
“姑娘若无意说，我们自然不会强求。毕竟竞技场的规矩也是不许随意问物件出处的。”
见清雅不悦，那掌柜连忙摆手，表示自己并不强求。
“若我以凝香法门换一个条件，你们可能答应？”
清雅见他态度诚恳，心里的不悦散去，多年前的想法又浮现脑海。
“姑娘请讲。”
掌柜大喜，但见清雅说的慎重，也不禁严肃起来，等着听她什么条件。看最快章节就上（\）
“我这凝香法门是在一本丹圣要论上面翻到的，这药虽不是我练的，却是手拿丹圣要论之人给的。”
清雅跟着掌柜来到一处僻静地方，微微垂下眼皮掩去眸中异色，将心里编的内容拿出来给掌柜。
“丹圣要论……天玄大陆已经好数百年没见过丹圣了。”
得到消息的丹痴老人赶过来，听到清雅的话感慨道。
“不是说百年前出过以为丹圣吗？”
清雅记得第一次提到丹圣要论的时候，夏侯连君告诉自己的。
“你说丹阳道人吗？”
丹痴老人愣了一下，旋即道：“丹阳道人并非丹圣。世人对丹圣之名多有误解，总以为练出十级丹药的便是丹圣。其实十级丹药之上还有灵丹，仙丹，丹婴。能练出灵丹仙丹才为丹圣。能练出丹婴的则为丹祖。”
清雅还是第一次听这说法，丹圣要论上只有药方与炼药之道，并没有提及这些。
她虽然自小熟读丹圣要论，但也就能看前面部分，后半部分需要一件宝具开解才能解读，否则便是翻开也是白纸一张。
“请前辈指教，何为丹婴？”
灵丹仙丹清雅可以理解，无非就是天地玄黄四阶宝器往上的神仙灵宝之于他们。
但是丹婴这两个字她却是从未听过的。
“当高级丹药纯度超过天阶，便会生而有灵。据闻丹婴生来有足，能跳能跑，一颗丹婴就足够让一个普通人成为仙师或者招魂师。更能令玄仙灵主一举成为半仙，令半仙突破屏障飞升而去。”
提到丹婴的神奇之处，丹痴老人满脸向往，此生若能见一见丹婴，死不足惜。
只是丹婴不是他这样的人物有机会见的，此生能够机会得知回香丹的凝香法门，已经是死而无憾了。
“如此说来，那丹婴便是如一个小孩子一般了？”
清雅愕然，她向来信奉一句话，我思故我在。
丹婴有灵，有思维，服用丹婴和吃人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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