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背后拥抱的不同

  经常没事儿的时候爱逛逛本地的贴吧,当然是这个圈子的贴吧,看着同类的日常或爱恨情仇也能借鉴一番,不过大多数同志并没有一个固定的交往对象,交友约了个炮的居多,甚至胡搞的更多。

  我是这贴吧的老人了,越来越多毛没扎齐的小孩儿加入,还美名其曰:新鲜血液。

  兴许是我心态老了,便不怎么进越发乌烟瘴气的贴吧,不过也有股股清流一直都在,就这几日,我关注了一个帖子,写的很有意思。

  帖子是回忆记录贴,名为:铮铮铁骨,不问归期。

  居然是部队里的故事,而且似乎是真实的!

  故事讲述了两个小兵一起训练,流血流汗,怎样一步步相互扶持,逐渐强大,又如何经过层层选拔,跃入最精锐的层次。

  我跟进了几日,心也越来越凉,这个帖子记录的是……

  帖子里提到了沙枣树!

  提到了为他而残的右腿也无怨无悔!

  他说:最是怀念一起并肩作战的日子,每次一方出任务,他们都会互换平安符,从不问归期!

  我关掉页面拔掉电源,醋缸翻塌但也不敢去吃,谁都有过去,如今我能怎样?苗羽他也爱我,我该是好好守护现在握着的爱情才是。

  可是,不停有质问在嚎叫:刻下我们名字许下誓言的沙枣树,那棵七里香,我是代替了彭越么?那是他们原本的约定!

  还有彭越残了的腿,他再也不能和苗羽并肩作战,无尽遗憾,我却也占了他呆在苗羽怀抱的位置,连我都觉得他可怜,更何况苗羽呢?

  苗羽,你对他真的不是爱情么?

  我被乱七八糟的念头简直逼疯,决定问清楚。

  打了电话,我问苗羽什么时候回来。

  他说晚上,我便沐浴更衣,端坐静待。

  晚七点,他风尘仆仆的回来,看到我不做声的坐在沙发上他吓了一跳,随手剥了个香蕉两口吃掉,“怎么了夫人?你没做饭啊?那我们出去吃?”

  我沉了沉心绪,看着他的眼睛,“我叫你回来,是想问你,你和彭越之间真的没什么了么?如果他爱着你,你怎么选择?”

  他听到这质问有些不耐烦,“怎么又问阿越啊?说很多次了,没有什么了,选择什么啊选择,不是说了我们会长久的在一起走下去么?能不能不要总是纠结这个问题,我真的很累了。”

  我总是让他累对么?

  “你告诉我答案,如果他还爱着你,你怎么选择?”

  “都说了他爱的不是我,要我说什么?选择什么?是不是你不想跟我在一起了在这找事情?”他有些暴躁的问。

  “是你以为他爱的不是你,所以找了我当备胎么?可是他爱的是你,你和我在一起,他很痛苦!”我不紧不慢语气沉重,我这是在逼他看清什么呢?呵呵,我只是,不想稀里糊涂罢了,无论如何,我希望他遵照内心做一个选择。

  “发什么疯?我累一天了,现在好饿,我要出去吃饭,你去不去?”他不愿意在那个问题上多做纠缠。

  可是我不依不饶,“你回答我,你爱不爱他?”

  他真的不耐烦了,青筋迸发,“爱!是,我爱他!这回答你满意了?你是要这个答案么?好了,得到这个答案你自己去做你想做的事吧!我吃饭去了。”

  他带着气转身大步离开,将门甩的震天响。

  我无语的楞在原地,自我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太过无理取闹。

  在沙发上坐的时间太久,腿都麻了,等了一个多小时,他才回来,手里提着一份打包盒,他看了我一眼,把饭菜放到我跟前,“趁热吃!”

  说完就径直进了他单独的房间。当时分房间时候,我们除了一间大卧室当共同的房间,还一人一小间当各自的私人空间,但是一起这么久了,我们从来不曾分房睡,而且八月份经历那场刺杀,我们也有一个月时间没有回来住。

  现在已入深冬,他屋里只有一条薄被。

  叹息一声,我打开饭盒将大米配菜吃了个干净,而后犹豫了许久,还是抱了一床被子去了他的房间。

  他没有开灯,也没开空调,屋内很凉,透过窗外的光看到他躺在床上枕着自己的双手。

  按开顶灯,我把被子放到床边,目光却是落在桌子上的台摆相框,里面的人正是笑的迷人的我。

  不自觉的唇角上翘,原本打算出去的我抬腿上了床压在了他的身上。

  “又怎么了?”他睡眼惺忪很是困倦。

  “想你,想抱抱你。”

  他豁然起身,将我拉起,而后拉开被子,将我拽进了被窝箍进怀里,“我以为你又来找事情。”

  “不找了。”我贴着他的胸口深深呼吸。

  “我看是本将军几日没有慰劳你,所以积欲过多导致的肝火旺盛?”他大手摸到我臀部,使劲儿扭了一把。

  我因疼痛不自觉往前顶,又被他反顶了一下。

  “是啊,肝火旺!”我抓着他的胳膊,一手按在他的裆部。

  他呼吸沉重了几许,翻身压在我身上,开始褪我的裤子。

  情挑,魂不守舍,我止不住溢出过多沉醉音节,他扛起我的腿笑说,“真会叫,叫的为夫忍不住立刻g进去。”

  “来啊!”我抛着媚眼,笑吟吟的看着他。

  贯穿,我闷哼,尽最大努力来接纳他,我的爱人。

  一轮战斗,我几乎瘫软,他雄赳赳气昂昂,“爽不?小浪huo?”

  他在床事方面尽兴的时候言语会略带粗鲁的攻击性,但是我们说过这是为了增加气氛情调,我也很是喜欢,不由怀疑他是不是有点s倾向,不过我个人似乎也有点倾向。

  暗笑,居然想起了曾经看过的一句话,说这情侣之间吵架,最好的方式就是打一炮,打完神清气爽烦恼全消。

  足足折腾了一个小时,他才长吁一口气摊在已经翻白眼的我身上,一脸满足之色,“夫人,我爱你!”

  我感觉真幸福,我想我也该收收心思,不要那么小气了,毕竟他和彭越已经是过去了,或许对彭越不太公平,但我和苗羽也是两情相悦。

  只是我错了,在我还未说出那句:我也爱你。他的电话便响了起来,他亲了亲我,单臂支着身子接起电话,“怎么了山子?”

  听声音应该是曾在湖边见到的那个泰山。

  “队长,快来,彭队出事了,他出去部队去一个村子给病人急诊,却遇到伏击……”泰山已经挂了哭腔。

  我瞪大眼睛,心中有些乱,而我身上的人,还在我体内的他,几乎瞬间窜了起来,七手八脚迅速穿好了衣服,“小诺,回来再和你解释,我先走了!”

  他抓起外套猛甩上身,连桌子上我的照片甩到地上也顾不得回头看一眼便消失在门口,我听着他的跑步声越来越远,而后他的摩托车引擎声也越来越远,心中一片冰凉,我安慰自己,那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我不该在意。

  然而,我翻身下床想去捡起那玻璃渣中我的照片时,却愣住了……

  如果这相框不碎,只怕我永远也不知道,里面是两张照片,另外一张,那两个身穿迷彩作战服的青年彼此勾肩搭背,脑袋抵在一起,笑的那么帅气好看……又幸福!

  心裂开,如这碎了一地的玻璃渣。

  我等了三日,三日后,他才一脸疲倦的回来,看着我的目光复杂为难。

  他几经抬手想摸我的头发,都未落下手掌,最终叹气收回。

  我望着这个我深爱的人,疼的指梢麻木,“他死了么?”

  他摇摇头,“没有,经过抢救,命保住了,不过伤的很严重,估计要几个月才能好起来。”

  “昂,吃饭了么?我做了油焖大虾和酸菜鱼。”

  “小诺!”他叫住我。

  我背对着他走向厨房,没有应声。

  他大步冲过来,从背后抱住了我,不同于我那次从背后抱他的挽留,他这样抱我却是为了和我分手。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一直这样说。

  我问,“为什么说对不起?”

  他说,“我们分手吧!”

  我问,“没什么?我有做错什么吗?”

  “是我的错,小越他……昏迷的时候,说了很多话……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求你原谅我,只希望,你以后好好的。”

  呵呵,我拒绝他,“你伤害我,却叫我好好的?我不分手,他说了真心。你便要弃了我的真心么?我也爱你,凭什么我要放手成全他?”

  我知道自己不甘心,只不过后来我明白,确实我才是那个该放手的人,因为他们才是那场爱情里的脚,而我此时的坚持不过是把自己推向更深的深渊。

  我反身紧紧抱着他的腰,“我知道他现在危在旦夕,你更怜悯于他,但你也爱我不是么?不管真心于否,我给你时间,等他好一些,你再仔细考虑做出选择,或者,你等我死心,亲自和你说再见。”

  “小诺……你……”

  “闭嘴,我不要听,我现在不会同意分手!”

  我把自己锁进房间里,只是我忘了,分手和男女之间离婚不同,分手真的是单方面的事。

  他整日守在部队没有再回来过。

  这天欧阳晨硕打了电话约我,说有个化妆舞会,带我去玩!

  我也确实该散散心了,便答应了。

  我们去了化妆舞会衣饰店,欧阳选了一套假面公爵,而我,选了“死神!”,是一个巨大的黑色斗篷,将我整个罩在其中,还配了一把巨大的黑色镰刀!

  化妆舞会在半山别墅区的一栋别墅举行,室外游泳池旁边的长桌上摆满了美食酒水。

  没想到凌澈和凌修也来了,凌修那个小鬼一看到我和欧阳在一起,就像炸毛的猫,冷嘲热讽,“不是和别人在一起了?还恬不知耻的拉着前任。”

  我莞尔一笑,依在欧阳肩上,“我乐意!”

  凌修被气的不轻,“晨哥哥,我哥他说有事要和你谈,在三楼等你。”

  我挖苦,“你不是借机支走欧阳,想对我怎样吧?”

  “谁有空搭理你?”凌修翻着白眼,他在我手里倒是没讨过便宜。

  “我去去就来,你先吃点东西。”欧阳晨硕警告的看看凌修,而后拍拍我的肩。

  他们走后,我一个人百无聊赖随便的逛着,拿起餐盘选了一些吃食便朝人少的角落走去,那是个鹅卵石铺成的小道,有张长椅,而且没什么人,真不错。

  :3263247,小诺说宫睿安柠他们都在群里喝茶探讨菊花有几片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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