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如此关系

  接受这个道歉么?

  他能不接受么?可以不要是他的父亲么?

  “你能……想开,就太好了。”南宫荆轲示意保镖下去,他和南宫寒进到房子里,却发现仅仅只是挺直脊背就像用尽了所有力气。

  这个人就是自己一生的噩梦,或许他该决然点,与他老死不相往来,这样就不用看他一次次接近自己,然后把刀子插进自己心里。

  “南宫蔺如对你好么?”南宫寒坐在沙发上,看着正在泡咖啡的身影问。

  气氛很平缓。

  “嗯,很好!”南宫荆轲声音很低的回答道。

  “我明天就和卡萨帕离开这儿回去意大利了。”

  “喔……回去也好,这里对你来说毕竟不是特别安全,玛菲亚那么多事物也都要等着你处理不是么?”

  把咖啡摆好,男人却欺身过来,将他整个圈在沙发里面,“怎么,我走,你就这么高兴?”

  南宫荆轲忽然忆起这个男人的反复无常,“你刚才说的和好父子关系,是骗我的么?”就像他骗他被人伏击危在旦夕一样。

  “不算是,看你怎么认为的吧,我也愿意和你继续做父子,毕竟这样有利于维持玛菲亚和夜组的关系不是么?我今天来这儿呢,一是道别,二是我心中一直有个疑惑!”男人俯身靠近他,舌尖灵巧的探出在他的脸颊上卷了一下。

  “什么疑惑?”南宫荆轲心乱如麻,他知道自己一靠近这个男人,思维就会变得迟钝且混乱。

  “疑惑就是,我结婚的前一天!”他的手中多出一根录音钢笔,里面断断续续传出撞击声和呻吟声。

  南宫荆轲面如土灰,这录音笔中是那日那样放ng的他……

  男人捏住他的下巴,伏在他的耳边,脸颊贴着脸颊磨蹭,“那天你真性感,我特别喜欢,现在每天夜里,我就只是听着你的jiao床声,都能she-出来。”

  看着南宫荆轲惊吓成这个样子,男人苦笑一声,却收起了所有挑衅和邪魅,“好了,不逗你了,我走了,今天来,只是忽然特别想见你而已,走之前,还想看看你,仅此而已。”

  其实所有都不过是借口,是手段,无论是逼你骂你还是侮辱你,都仅仅是因为我想你,无论你曾怎样伤害我,怎样让我痛不欲生。

  他转身离开,手却被拉住,蹭了两下都没有蹭开,南宫寒诧异的回头,看着那个垂着脑袋一声不吭的人。

  怎么?

  “我们……”他握紧男人的手,似乎是在挣扎什么重要的决定。

  嗯?南宫寒等着他的话。

  “我们保持身体上的联系吧?”两人同时抬起眼睛,看进对方的眼眸深处。

  什么?

  “你要离开南宫蔺如回来我身边么?”南宫寒很惊喜也很激动,如果是这样,那么他愿意,愿意无视他和南宫蔺如这段儿,不会介意他的任何。

  南宫荆轲摇头,他并不打算离开南宫蔺如这儿,不愿意破坏长子的婚姻,自己对不起那个意大利少年,可是,他实在……实在接受不了自此生命里再无长子,记得自己当年自杀坠机侥幸未死,长子说再也无法忍受生命里没有自己的日子,这话现在实实在在的换成了自己,即使只是卑微的,肮脏的bei鄙的保持着身体上的联系也好……

  南宫寒的激动慢慢冷却下来,盯着南宫荆轲看了许久,最后点点头,“我懂了。”

  他上前一步,大手伸向南宫荆轲的衣服,“如果只是保持身体联系的话,那你可要卖力取-悦我才是。”

  衣服很快除净,南宫荆轲被他反擒着手臂摁在沙发里,tun部被高高拽起,却是要从后方站着进去。

  “小寒,我们去卧室好不好?”南宫荆轲祈求。

  “放心,会去的,别急,我会一个一个地方的来,在你和南宫蔺如的床上shang你。”

  南宫荆轲沉声,其实他和南宫蔺如没有任何那方面的事,兄长说不会勉强他,尽管他已经很努力的在试着接纳对方,但两人依旧没有跨过那条线。

  只是现在解释根本毫无意义,他主动分开两腿,尽可能的适应对方的入侵。

  这又是一场虐杀,南宫荆轲觉得这辈子自己大概只会臣服在这个男人身下了,或许自己此生不该是一个男子,现在爱着他的心情,竟然觉得爱过柳滢紫与其结婚生子都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也或许上辈子自己和南宫寒就是牵扯在一起的,所以这辈子还要如此,生死不休。

  被抱进自己的卧室中,南宫荆轲伏在男人身上紧紧环着男人的脖子,牙齿咬在对方的肩头,直到满嘴腥甜也未见男人吃痛一声,他感觉自己快要自下而上的被dg穿,明明要承受不住却相反还是想要更多。

  南宫寒停下动作,他感觉到肩膀处一片冰凉,心头跟着就软了,想要报复的心理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抚摸上这人儿的光滑的脊背柔声询问,“怎么了?怎么哭了?痛的么?那我轻点儿。”

  南宫荆轲快速的摇了几下头,“不痛。”

  他自己也卖力的动了起来,两人贴合的如此紧密,如此的深,如果就这样融为一ti,心脏贴的如此之近,那么我的心情,可否也能传达进你的心里?让你……知道我爱你?

  “如果一直保持身体的联系,那么,我们就是情人了。”南宫寒低沉着嗓子道,眼眸深处的烈焰灼热,想把这个人连皮带骨的吞下去带走。

  “……嗯!”南宫荆轲把脸埋在男人胸口,轻声应答,情人,很美好的字眼,又如此讽刺的字眼,情人也好,至少比起这个,父子那个称呼此刻更让他难以接受。

  “那么,乖,叫我老公!”他再次挺动腰肢,让身上的人吃痛的发出浪-语。

  咬着下唇坚持了很久,他终于满脸通红,伏在男人脖颈间,声音颤抖的轻声喊道,“……老公!”

  男人一愣,本没打算听到这句回应的,心头涌出巨大的喜悦,瞬时化成狂风骤雨,他将人按在被褥间疯狂的ci-入,一遍遍的要求,“喊我老公,乖,喊我!”

  一遍又一遍的老公……南宫荆轲泪如雨下,如果上天要对这段不伦予以天罚,那么所有罪责都让他来担吧,什么都不要在乎了,只想躲在他的臂弯里,什么都不要想,只想要他。

  可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心愿,却要承受那么多……

  “我爱你,荆轲,我爱你。”

  耳边传来低语,后方是更加凶狠的冲ci。

  被推上云端,体内有zhuo热喷发,南宫荆轲失控的尖叫,两人竟是一起达到了顶峰,他剧烈的喘-xi,想回应刚才那句话,那不是错觉,他说爱自己……我也爱你啊,可是,这种事情的进行中,说着的爱你,能信么?

  男人挣扎着起身,一身的汗水,他侧过身子伏在瘫软地南宫荆轲身上,在他的脸上唇上亲了又亲,最后他起身穿好衣服,一身的痕迹,澡也没有洗,他深情的看着这人儿,眼中的疼痛被柔情掩盖着,“我先走了,时间来不及了,很抱歉不帮你清理了,其实飞机是今天夜里的,不是明天的,卡萨帕还在机场等我。”

  南宫荆轲一直闭着眼睛,温热的泪水不住的流淌,直到耳边男人的气息远离,他才绝望的握紧枕边的床单,可就算是如此,也缓解不了心脏处阵阵扭曲的疼痛感,最后他把被子蒙在头上嚎啕大哭起来:南宫寒,带我走吧,和以前一样霸道强势的,把我关起来也好,带我走吧,别丢下我,别和别人结婚,别爱别人……

  男人按着墙壁把脑袋埋在手臂间,滚热的眼泪渗进西装里面,拳头捏紧,深呼吸,他大步逃离这里,他怕再待下去,哪怕一秒,他就会再次失控,不顾一切的把那人带走关起来一生一世,可是他知道那人厌恶那样的生活,那时的他是纵死也要逃离自己的,只是没想到那人会主动要求保持身体上的联系,这样也好,也好,就算都是戏,只要可以爱他就行,就行。

  ——

  楚黛重新回到了部队训练,日子一天天过去,没有任何宫睿的信息,他想成为夜组的一员,这样的话,也可以通过内线知道一些对方的情况,什么都不做的话,他会被胡思乱想逼疯。

  每天高强度的训练,他永远是起的最早的一个,同时也是回去最晚的一个,看他这么拼,龙琳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累不累啊?啊?你累不累啊?”龙琳斗摇头叹息。

  “累,但是舒服是留给死人的。”

  他的宫睿此刻不知道战斗在怎样危险的前线,吃着什么样的苦。

  “你要做猎人么?”龙琳斗问。

  “嗯,我明天就准备去参加猎人集训,半年后参加猎人组选拔。”

  没有军衔,没有职务的猎人,确实最适合于他。

  楚黛最差的是水性,所以武装泅渡让他最为煎熬,他便在游泳池中不停的练习游泳潜水等。

  眨呀半年时间过去,宫睿他们依旧还未回来……

  苗大帅创立了一个猎人专组,选拔方式仿照南美洲委内瑞拉玻利瓦尔的‘猎人学校’,竞争非常残酷。

  穿上猎人作战服,油彩图花了脸,每位参选战士禁止称呼姓名,军衔职务等,每个人的姓名都只是一个随机编排的数字代号,楚黛看了看手中的编码——0196

  《群号:3263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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