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自愿

  cao这个字对于他来说是绝对侮辱性的字眼,长子的话让他心碎,沉默的闭上眼睛,南宫荆轲落泪,纤细的手指颤抖着伸向自己的衬衫,将扣子一粒粒解开。

  男人喉结滚动,似乎在压抑着什么,不等最后一个扣子解开,大手抓去一把扯开,他几乎疯狂,将人拽着往楼上走去,边走衣衫边落,白皙瘦弱的身体之上留下一处处嫣红的抓痕。

  被男人用力甩在床上,南宫荆轲身上已经没有遮蔽物,他紧咬下唇闭着眼睛,等待着要到来的风暴,这是他心甘情愿的,为自己心底里那点儿见不得人的东西沉沦,就这一夜,他不断的在心底里警告自己,明天之后,他就和别人结婚了,过往牵扯的不伦情感,都随风逝去吧,自己不该再来招惹他的,可是……管不住心呐,想抱他,想吻他,不是长辈与晚辈之间的感情,这腐臭的心不停冒出来的感情让他惶恐让他惊惧,可是又让他沉溺。

  忽然喉咙处传来紧致的窒息感,南宫荆轲猛然瞪大眼睛,竟从那双迷人的深邃眸子中看到了要他死的杀意!

  空气猛然灌入,南宫荆轲涨红了脸剧烈的咳嗽了两声,那一刻长子竟真是想掐死他的,为什么……

  男人脸上一抹嘲弄之色,“你跟个尸体一样往这一躺算什么?不是上追着要我cao你的么?就这表现?”

  羞辱!

  “不做就滚!”

  南宫荆轲觉得指梢都有些麻木,缓缓地朝着男人移动,帮他将皮带解开,裤子拉下……

  男人躺到床头双手抱在脑后枕着,带着轻佻的神色看着动作僵硬的人,“愣什么?自己坐上来。”

  深吸一口气,似乎有什么被放下,不是已经决定了么?就这一次,最后一次,再拥有他一次,不参杂任何父子之间的情感,以爱人的心意,用情人的温度,好好的爱他一次,之后……之后他就自此消失,这一生,他太累了。

  南宫荆轲垂着的眸子再睁开,竟绽放出异彩,那是多么灵动的一双眸子?南宫寒刹时险些沦陷进去。

  男人一双迷人的桃花眼不可置信的瞪大,那个一向胆小的,木讷的,一脸悲色的人竟用那么轻松欢快的眼神看他,就像……情窦初开的恋人?

  不,不太合适,呃……某处紧密的贴合,他明显感觉到身子进入某处狭窄灼热的通道。

  或许是疼痛?身上的人似乎用尽了力气,在抵达最深处的瞬间就摊在他的身上,然后不用命令的,那人就捧着自己的脸,深情的亲吻,这种奇异的感觉让他沉沦,过去那么多年的囚禁与强迫,都没有这次气氛里的暧昧与欢愉。

  “小寒……小寒动一动。”

  绯红的脸颊带着无奈的祈求,俊俏的小脸贴在他的胸口,快来人拍醒他可好,告诉他那人的依偎与眷恋都是假的,不然这梦醒来,得有多痛?

  猛然将人掀翻,一条腿被高高拉起,他退出紧跟着又猛烈的贯穿,身下的人失声尖叫出声,带着倒抽冷气的嘶痛。

  声音有些嘶哑,男人喉结转动,“你想用这招来报复我么?以为这样就能让我难受,乖乖被你掌控?”

  瞬时猛烈的碰撞让身下的人口中话语断成或低沉或高亢的音节,“不……是,我只希望你开心,以后每天都开开心心,和……和卡萨帕可以幸福。”

  最后一句话让男人原本有些好的心情瞬间阴沉,指尖贴合着自己的下身从那已经绷紧自己的入口抠了进去,剧痛让身下的人猛然拱起身子,却被男人死死按住,更加深处的抠进,一缕鲜红溢出。

  他若浴血九幽的阿修罗,眼眸里都是残忍,“我和卡萨帕当然会幸福,不过你可真贱真不要脸,在我身下浪成这样,还有脸祝福我和别人幸福?不知道卡萨帕能不能接受的了你这样的祝福呢?”

  南宫荆轲顿时面如死灰,是啊,作为长辈的自己,在新婚前一天和一对佳人中的一个,还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做着这样的事,嘴里说着祝福,是得多可恨?可耻?虚伪?

  不给他辩解的机会,男人凶狠的tg动起来,他恨不得弄死身下的人,让他就这么死在自己身下,那么……他就不会再离开,不会再说伤他心的话。

  腰仿佛都要断掉,声音紊乱断断续续,音节闷痛,合着碎成碎片的心,随意他怎么说怎么以为吧,虚伪也好,可耻也好,不要脸也好!“……寒,干o!用li,呃……就是那里,快一点。”

  男人的脸越发阴沉,他一手揪住身下人的头发,带着狠毒和怨恨,这三年来这人是不是和别人……不然为什么会如此fang荡?以前的南宫荆轲就是死也做不到这种的,更说不出这种不要脸的话,一想到他或许和别人……心底的痛和怒都蔓延发腐,想要将身下人彻底摧毁,“你这个贱huo!我这就干si你!”

  房间安静下来,南宫荆轲大大分开的腿颤抖着难以闭合,那处惨不忍睹,诉说着那场近乎残暴的虐杀。

  电话声响起,男人温柔的接起,“嗯,卡萨帕,我没事,在外面,好,我这就回去了,等我,爱你!”

  男人斜了他一眼,那一眼里带着嘲弄和鄙夷,像是瞥见了一只肮脏的犬,那种嫌弃令他心若死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男人穿好衣服头也不回的离开。

  眼泪无法抑制的滚落,打透了枕头,他把脸埋进被子里,终于放声嚎啕却泣不成声……

  南宫雪赶来的时候,房间里依旧充斥着y靡的味道,楼梯里那些散落的衣物已经令南宫雪的心沉到谷底,再看到南宫荆轲坐在窗前垂着头一声不吭的样子,南宫雪瞬间炸毛,“我去和他拼了!”

  宫睿和其他人立在外面一脸焦虑,他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他本以为再怎样,俩人至多谈一谈,毕竟玛菲亚教父都要结婚了,和自己父亲也没必要再牵扯,可谁想……是他疏忽了。

  “雪儿,不要去!你过来,我有话要和你说”南宫荆轲抬眼,眼眸红肿,里面却是骇人的死寂。

  来到南宫荆轲面前,“爸,你还要护着他到什么时候?这次你根本就不该来的,他是个畜生,我这就去找他!”

  “别……别去,是我自愿的……”

  自愿?怎么会?南宫雪根本不信,他以为南宫荆轲又在护着南宫寒那个畜生。

  可是,那双死寂的眸子定定的看着他,两人四目相交,相视许久。

  “怎么会!”南宫雪颓然坐倒在床上,失魂落魄,“爸,你爱上哥了……”

  “我不配做你们的父亲,我一直怨恨着他对我的强迫,可是现在爱上了他的这颗心,不可原谅。”南宫荆轲冷静的语气有些令人心生惶恐。

  南宫雪意识到什么,他一把抓住南宫荆轲的手,“爸,你不要胡思乱想,不管怎样,你都是我的爸爸,是我最重要的亲人,可是爸爸,他都要结婚了,你们在一起真的会很痛苦,忘了他吧,我带你回渥太华,我们忘了他好好生活好不好?”

  “我没有想过要和他在一起,也根本就不可能,他和卡萨帕在一起很合适。”南宫荆轲微笑。

  “爸爸,你不要想不开啊!”南宫雪慌了神儿,他紧紧拉着父亲的手,“你不能想不开,你不只是哥的父亲,也是我的,我不许你丢下小雪不管。”

  “不会的,雪儿,爸爸想洗个澡。”

  “我陪你一起。”南宫雪决定了,从现在起他要寸步不离的跟着父亲。

  ……

  宫睿提着匕首立在众人面前,看到南宫雪和南宫荆轲出来,他把匕首递了过去,“夜组分支刀锋少年小组副队长宫睿,未保护好南宫先生,现在任由组织处罚!”

  楚黛立在一边,双手交叉紧张的拧握在一起,他也想去求情,但是他知道此刻他不能。

  南宫雪与南宫荆轲对视一眼,摇了摇头,“睿睿你这是干嘛,快回去睡觉吧,这事儿不怪你!”

  众人散去,宫睿抱了抱楚黛,“媳妇儿,你先睡,别担心我,我去找普罗斯!”

  楚黛拽着他的胳膊死紧,“不行!”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武装好的宫睿快速消失在暗夜里。

  离这里不算远的另一处别墅区,男人躺靠在沙发上手中握着一个没有链子的吊坠仔细摩挲着,脑海中不停的想着那人的每一个表情。

  砰——

  一声枪响之后,屋内男人一双桃花眼眯起,并无惊慌,倒是洗手间正在洗澡的意大利少年惊恐的跑出来,看到男人没事这才放心下来。

  南宫寒看了眼穿过耳边而在沙发上留下的弹孔,20的防弹玻璃没有防住这颗子弹,看来需要改成50厚度才行了,因为波的传播,防弹玻璃的背面炸裂了一圈,比外面的弹孔大10倍之多,巨大的水晶灯影射着那一块,分外炫目,而弹孔那的玻璃外面,一个娃娃脸俊俏少年手中举着枪冷冷的盯着他。

  男人不在意的冲意大利少年挥挥手,让他回里屋,自己则拿起旁边的遥控器按了一下,房门便被打开。

  “没想到普罗斯先生竟是如此的言而无信。”宫睿眯着眸子将枪对准男人的眉心。

  “哦?”南宫寒挑眉。

  少年眸光冷冽,“我一直觉得普罗斯先生人相当不错,不然也不会有能力统驭偌大的玛菲亚,但是很显然,南宫雪称呼您是畜生当真一丝也未夸张,南宫伯伯是你的亲生父亲,可是你都做了什么?”

  “是他说了什么吗?比如,是我弓虽女干了他?”男人面色也渐渐冷下来,手中的玉坠仿佛都要被他捏碎。

  “说?南宫伯伯只说都是他自愿的,都那样了还在维护你!”宫睿真想一枪崩了这个混蛋,终于明白大家伙为什么都不愿意提到这个家伙。

  男人十指交叉,嘴角抿出一抹笑意,“是这样啊,他并未维护我啊,他确实是自愿的啊。”

  这个混蛋!宫睿把枪冲到前面,抵住男人的眉心。

  一支录音笔打开,里面激烈撞击声以及细碎紊断的话语不停溢出,“小寒……gan我,用力……小寒,动一动,嗯……轻一点……好舒服……”

  宫睿颤抖着手失魂落魄的放下枪,怎么会……录音里面根本听不出南宫先生是被强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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