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9章 寻找目标

  换一种角度说,正如前面提到过的,也许很多婚姻都有不尽人意之处,很多男人都在暗中准备着去外面寻点刺激lā

  从耍朋友开始,刘玉芳就并非我心中的完美性偶像,总感觉到缺了点什么,不能彻底释放出男人的能量一般,有了对其他女人的经常意淫。

  到此时,听妹妹介绍了广东那边许多新潮夫妻离奇的aa制夫妻关系,受了球友们的影响,在各种自找的理由下,爷们终于邪念蠢动,铁了心下水一试了!

  作出这个决定后,连我自己也吓了一跳,假如真的冤枉了刘玉芳,其实她并未跟小白脸来上一腿,如此破罐子破摔,很容易把这个小家毁掉的。

  不过转念想,事情过去三年多了,怨毒之气仍然随时发作,胸痛反复不止,心跳异常也反复不止,就像小学的数学题一样:照这样计算,我的生命什么时候消耗殆尽?

  我暗暗筛选作案目标,都是些经常接触、或曾经接触过的女人,她们曾经在某个特定之时刻,向我传递过某种暧昧之信号,比如眉来眼去,比如拿拿捏捏,摸摸搞搞,比如色色之双关语,等等。

  总之按众多女人的眼光,我虽然结了婚,有了两个女儿,仍然显得刚柔接济,粗硬的头发一根根立起,目光清澈而深沉,生猛中略含羞涩,用萝莉们的话说,叫做阳光帅气,(不过我对这种描述感到恶心,从来不承认自己帅气什么的尽管我娶了妻,不能与之拍拖了,也许随时能激起她们的意淫。

  既然是寻找刺激,并非花前月下、卿卿我我什么的,我的目标自然对准着一些身边的熟女。

  过去在石河村,搬家到农民街前,老宅周围,有不少的刘姓年轻女子,有的年龄比我稍大,却因为母亲在当地辈分较高,这些女子都叫我伟表叔。

  由于血亲关系较远,在田埂边偶遇时,侄女们的眼中,掩饰不住对我这位小表叔的留恋和顾盼。

  其中一位侄女,生活在一两里外的邻近村子,叫刘小容,胖胖的,腿杆子粗大,身体的女性特征非常明显,毫不妖艳,比较低调,也不知为何,到二十六七岁也没嫁人,成了当地的大龄女青年。

  刘小容比我大两岁,每次在山背后相遇,亲热的叫我伟表叔,笑盈盈的,笑容里暗含着一丝暧昧。后来她总算成家,男人三十几岁,有些秃顶,是个货车司机,常年在外拉货,她婚后住在娘家,成了留守妇人。

  在老宅的那些年,我们都一直单身,她一直暗中顾盼着我,却从未给她什么回应,我们之间距离太远,不可能耍朋友什么的,心里暗暗明白,她传递出的眼神,其实在勾引着我,希望我们像某些大胆的乡下男女一样,携手去草丛里、阴沟里、水沟里、山洞里跌怕滚打一次!

  于是刘小容成了我的首选。不过她生活在老宅附近,多年没什么接触,刻意为之,实在有些勉强了。

  另一个符合条件的女人距离更近,她是我过去石河村村小的同事,叫冯燕,比起红梅和苏小静,她很丑,身材臃肿,牙龈外露,一脸赘肉,笑起来非常难看,据说跟六年级男生有些暧昧,不过村小校长出于保护年轻女教师,一直捂着,没向联校的上级反应情况。

  记得冯燕刚分配到石河村时,村小没有宿舍,只得由学校出钱,让她暂住在农民街的小旅店里,那日早晨,还没出门,村小校长打电话,要我去冯燕的住处告知她带上什么资料,小旅馆的房间灯光昏暗,进去后,她的房门敞开着,也没在意,一头走了进去,她已起床,站在床边整理被子,见我闯入,做出了一个令人不解的动作:明明已经起床,却脱掉鞋子,再次回到床上,坐在枕边,双腿并拢,两手抱膝,还笑盈盈的说:“坐会儿再走吧。”

  冒冒失失闯入单身女子的房间,我有些尴尬,传达了村小校长的口信后,匆匆离开了小旅店。

  我原本粗枝大叶,事情过去好几天了,回忆起旅店里的一幕,才隐隐的感到,当天早晨,冯燕似乎在对我发出大胆的邀请,既然已经起床,还脱了鞋子回床上坐着干吗?请我上床而已!

  当时的冯燕与另外两位小女子不一样,不漂亮,谈不上清纯,掩饰不住骨子里旺盛的欲。后来她结婚了,男人在县城工作,周末才相聚一次,当时教师住宿紧张,她在村小上课,却住在镇上联校旁边,一栋过去的税务所宿舍小楼内,每天骑自行车来回。

  冯燕嫁人时,已是大龄女青年了,之前在石河村小学里悄悄流传着各种风言风语,说她跟某些男人乱来,都是附近的农民或下岗工人,并非婚恋性质,满足一时之欲而已。

  总之我凭借某种犬类一般的男人嗅觉,嗅出了冯燕是个欲火中烧的女人,想跟她来上一腿是比较容易的,何况税务所小楼只有一道不高的铁门,夜里虽上了锁,想要进出,人手一把钥匙,无人把守,一旦暗通款曲,以我翻墙入室之身手,铁门形同虚设!

  再说这段日子,在家里和刘玉芳暗暗斗气,“做事情”也做得稀疏了,我时时意淫着冯燕,并暗暗潜水观察,寻找机会,想跟她来一腿!

  可是,她在村小上课,任班主任,每天下午放学,骑自行车回到镇上的住处,已经较晚,而我在联校上课,一放学搭载着阳阳就溜了,时间段不同,很难跟她打照面。

  某日,我们终于有了重聚的机会。

  按惯例,联校每期需要召开几次教师会,传达上级精神,布置教学任务,每次开会,十几所村小的教师都得参加。

  村小教师最乐于开会,上午开会,下午就没事了,可以在镇上泡泡茶馆,打打麻将,相当于放了半天假。

  另外,每次开会,散会后,联校教师各走各的,而各村小的教师却聚在一起,由本校小金库支出,在镇上吃一顿饭,喝点革命小酒,喝得醉醺醺的,然后去镇上的各家老茶馆里打小麻将。

  于是,碰上联校开会,村小教师们往往沉浸在节日一般的气氛之中。

  每次散会,镇上的馆子里往往挤满了村小老师,都是些价格亲民的老馆子,菜品分量足,实惠,什么卤猪头、回锅肉占大头,舀上几提子纯勾兑的高度白酒,吃饱喝足,其乐融融。

  这日,召开全体教师会,散会后,石河村老校长请我去聚餐,喝点小酒,跟老同事们叙叙旧,顺便从超市里带点酒水来,照价给钱,我一口答应。

  我平日在外面吃饭,刘玉芳一般不乐意,听说是石河村的老同事聚餐,能顺带卖些酒水,一脸满意之色,爽快的答应道:“去吧,记住把酒水钱收回来就行了。”哪里会往别处想呢。

  老馆子就在正街转角,几步路就过去了,老校长在底楼点菜后,我抱着两瓶饮料,一瓶散酒,跟随老同事们一起上了二楼。

  当日逢集,老馆子食客爆满,都是些熟买主,突然多了两个村小的老师,更是忙不过来,点菜后,连茶水也来不及倒上,我们只能坐在二楼耐心等待。

  此时冯燕就坐在我身边,也不知为何,两年多不见,她一时未能激起我的深度意淫,感觉到婚后的她,一身赘肉,穿得较露,言谈举止,尽量模仿她所想象的那种潮妹风格,表面上洋气,骨子里却很俗气,于是近距离接触后,暗暗有些失望,邪火自然也灭了。

  等了几分钟,老校长突然想起一件事,说是接到通知,各村小的会计下午必须带上票据去联校的财务室结账,算清后,本期小金库的钱才能随意开支。

  石河村的会计是个民转公的老教师,五十来岁,从别的村小调来的,此时说道:“开会前没通知,票据还在石河村,由我家里那人收着,怎么弄呢?”

  老校长望了我一眼,“林伟有摩托,能不能麻烦你跑一趟?菜上齐了,我们等你。”

  我满口答应:“行,来回最多半小时。”风风火火下了楼,发动独狼,飞快的朝石河村驶去。

  从古镇到石河村,十来里路程,尽管是山路,十来分钟就到了。

  远远的望见村小大门,教师开会,学生放假,此时学校里空空荡荡,泥土操场上纸屑翻飞,由一人守校,她就是老会计的老婆,民办教师李老师。

  怎么说呢,李老师跟刘玉芳还扯得上一点竹根亲关系,她是刘玉芳嫂子的嬢,刘家有什么大的红白喜事,李免不了送一份礼钱,吃一顿坝坝宴,不过那是刘家的关系,我们两家人几乎没什么单独的礼尚往来。

  到两千年初,当地许多民办教师要么发给一笔补偿金辞退,要么转为公办,留在学校里的,全镇没几个了,李老师就是其中一位,每月仍然领着比公办教师低得多的非财政拨款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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