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海神

  话说凌雨之在蜀山被那个和焚梅闹矛盾的弟子打了之后,他就开始防备着,害怕再因为焚梅而陷入不必要的麻烦,可能一时之间大家都觉得焚梅是他故意带上蜀山来给大家捣乱的,既然这样,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所有人都开始防备着凌雨之。

  其实凌雨之自觉是十分无辜的

  他每次看见焚梅都是满腔怒火,恨不得把她也揍一顿,焚梅看见这样的事情,也就只能学着收敛,不敢在他面前违拗一下。

  凌境云看见凌雨之终究是把焚梅收服住了,也就慢慢放下心来。

  现在就说杨汉亭,此刻,窗外的阳光一点点的照射在他身上,一股暖洋洋的舒适感遍布了全身,他发觉自己梦到了墨蝉,只是她还是那副不热情的样子,令他十分烦恼,为什么只有自己在出事的时候,她才会表现出关心呢?

  他有些不愿意起床的样子,一直闭着眼,好看的样子仿佛天使下凡一般,进过一番挣扎,他终于在觉定爬起来。

  他微眯着双眼,走到了窗前,看见外面一片薄雾,这不免把他吓了一跳,一时间睁大了双眼,紧紧的盯着外面,最后,他回到了床边,疲惫的坐在床沿,他心想,这次突然来南海,也没有和墨蝉说一声,要是回去,可要第一时间去找她。

  想着,他起身来到了洗脸盆边,里面装着一些干净的清水,哗啦啦的扑水洗过脸,拿布擦干净,接着洗了手,回到床边穿上了衣服。

  他很快出了门,迅速来到了海边,他伟岸的身影行走在海边的礁石上,远眺着海面,突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那里飘着无尽的海雾,就像是藏着什么不可见人的事情,已经没有了以前的那种清明之气,似被很浓的不正之气所侵袭。

  到底是什么,他也说不清,要说的仔细些的话,可能是这里出现了其他的神灵,类似于带着怨气的神灵,不然也不会那么强烈。

  他凝视了许久,慢慢转移了目光,害怕和它扯上关系。

  他对着海面说道:“曲必清,你在哪儿,可否出来一见,我是特意前来找你的。”

  他的话用仙法远远的传了出去,极力的送到海的最远处,相信曲必清一定可以听见,杨汉亭说完这些话,就在那里静静的等候他的到来,样子十分的悠闲,似乎全然不惧他的到来。

  海面始终那么平静,没有一点动静,就在他快没有了耐心的时候,曲必清从他的身后走来了,杨汉亭几乎没有发觉,依然看着面前的海面。

  曲必清认出来是杨汉亭,淡淡说道:“是你?突然来我南海想做什么,该不会是来找事的吧。”

  杨汉亭听见说,立刻回了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看着他,眼中充满怒意,心想你干嘛从后面出来,考验我的直觉力吗?

  曲必清亦是一副郁闷的神色,像是遇到了不高兴的事,他看了一眼海面,继而说道:“若是你来找事,可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他继续说:“早就听说你是仙帝的转生,怎么,是特意来告诉我的吗?”

  杨汉亭十分惊讶,怔怔的看着他道:“当然不是,我岂会做那么无聊的事。”

  “我来,只是想在梵音阁住一段时间,十分想念这里的风景和空气,没有其他的意思,你不用担心。”杨汉亭走到海边看着远处自己说道。

  “是吗,有什么事,晚上说,现在我有事,不能奉陪。”曲必清说完,直接消失在了几步之外,像是走进了迷雾之中,一下子不见了。

  他也没说晚上去哪找他,就这么走了。

  他没有理会他,而是直接跟着他去了,他来到一个幽深的海岛之上,那里四处尽是碧绿的不知名植物,隐隐有一层淡淡奇异之气飘在空气里,也不知有没有害处,杨汉亭小心翼翼的走着,暗暗防备,另外眼睛机敏的观察着周围。

  不经意间,曲必清突然杀了出来,空气中像是闪过一道雷电,令杨汉亭措手不及,来不及反应,他经此一挫,急攻进取,立刻克制了曲必清的锋利招数。

  看着曲必清眼中凌厉的杀气,杨汉亭并不害怕,而是与他直直的对视,曲必清继续出招,这一回更加的如惊风骤雨,已经毫不留情了,他的目的好像是争取尽快打倒杨汉亭,好离开这里,不想和他纠缠,可想而知,他出的招数该有多么认真,毫无玩笑可言。

  曲必清没有出太多的招,也不知是不是感觉杨汉亭不敌,他突然离开了,这次他彻底消失,杨汉亭完全找不到他去的放向,可是他依然不放弃,凭着敏锐的直觉,还是跟上了他,曲必清发觉他不弃不舍,莫非是专门来挑战他的?

  可是他来的也太不是时候了,杨汉亭并不知道其他事情,只想和他决一高下。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没功夫和你浪费时间。”曲必清在不远处镇定的看着他说,只见杨汉亭正慢慢的向他走近了。

  “这南海是发生了什么事吗,你干嘛这么紧张啊,我又不会吃了你。”杨汉亭试着问道。

  “你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好,跟我来。”曲必清认真严肃的对他说,接着等他来到面前,带着他一起走向了草丛的远处,越走越远。

  杨汉亭一路心想,他到底想干什么,我只是那么一说,他倒是真的相信我,我岂有兴趣管这南海的事?

  曲必清很快带他来到了岛的边缘,那里可以看见茫茫的大海,无边无际的,很是辽阔壮观,涛浪声不断传来,很是惊心动魄,就像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的感觉,令人感到不安,杨汉亭小心翼翼的在靠近海面的十步之外停住,他害怕走的太近会有意外,他感觉到一种很危险的信号,所以,他尽量让自己小心。

  人总是无法一心两用,他完全没有去注意曲必清,只有在停住脚步后,他才注意到曲必清的举动,来不及多想,他还是选择防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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