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一个时辰间

  话说,焚梅独自来到了练武场,看见这里呜泱的人群,他们也看见了自己,焚梅大胆的走进去,两手撑着腰间。

  她的这一举动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纷纷的朝她看过来,不禁有一个弟子向她走去,练武场一时寂静下来。

  “焚梅姑娘,怎么有兴致来这里观赏,令人颇感惊讶。”焚梅并没有看他,只是站在那里。

  她向练武场环绕的看了一遍,一副镇定自若的神态,而且有一种严肃,听见那弟子的话,于是,她严肃的说:“我自然是一个人在内阁待不住,所以出来走动,没有想到就走到了这里。”

  “是吗,我们方才一直在说起你,既然你亲自来了,不如回答我们几个问题,怎么样。”那个弟子坦然的看着她说。

  “什么话,别拐弯抹角的,直接说吧。”焚梅比较干脆爽快,不耐烦的样子。

  “你才来琴阁,对这里也不熟悉,怎么就听说你要当我们的掌门呢,你是什么居心。”这个弟子名叫琰竹,可以说长相是十分出众的,自有一股神仙般的气质。

  “你想知道我的居心吗,那很简单,你们琴阁向来个个都是神仙般的人物,我焚梅,自然是十分的垂涎,师哥怎么就不明白这浅显的道理呢。”焚梅说完,一脸傲慢,毫不为耻。

  “什么,这倒是真不像一个女子能说出的话,令我感到很吃惊。”琰竹不以为意的说。

  他们说完这些话,就纷纷的散了,各自去忙碌。

  焚梅看大家不怎么理会自己的样子,有一些意外,和不高兴,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大家。

  “我说你们,一个个看起来一表人才的,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我焚梅可不是一般的女子,你们不要小瞧了我,我这就去找你们的曲掌门,让他把掌门之位让给我。”焚梅说完,立即离开了练武场。

  …………………………

  焚梅一路打听,终于来到了曲中亭的清风阁,平常他都是在这里坐着,处理阁中事务。

  他本来在忙碌,突然听见房间外有女子在喊叫,他站起身来,仔细倾听,发觉是焚梅没错,他立刻走了出来,站在门口看着她,焚梅被两个弟子拦着,好不容易等到曲中亭出来,于是,远远的指着他说:“曲中亭,你出来,干嘛弄两尊神在这里挡路,让我进去,我有话跟你说。”

  “焚梅姑娘,你真是疯了,你最好不要过来,我是不会听你说的。”曲中亭说完,就要转身回去。

  焚梅立刻出手,将两个弟子打倒,跑到了曲中亭的身边,她站在曲中亭的面前,叉着腰说道:“怎么样,没有想到我焚梅武功这么高吧,我现在给你一个时辰考虑,让你把掌门之位让给我,我就在你旁边坐着,一个时辰之后,不管你答不答应,都是我说了算。”

  曲中亭没有理会她,而是进了清风阁内,他依然如往常的坐了下来,只是,焚梅也跟着他坐到了旁边,像是要看着他,害怕他跑了似的。

  曲中亭一直静静的坐着,面前放着一张白纸,他拿着笔书写,字迹清秀有力,柔中带刚,就像他的为人一样,他看了一眼焚梅,见她快要睡着似的,眼神疲惫,他想了一下,还是趁着此时离开比较好,不然等会她睡醒了,精神劲好,更是难以脱身。

  于是,他偷偷的放下了笔,静静的走出了房间,焚梅居然没有发觉,曲中亭看见自己居然真的从她眼皮底下逃了,感觉到不可思议,他来到杨汉亭身边,也就是内阁,和他去作伴了。

  只是,等到焚梅醒来的时候,她看见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寂静一片,就知道曲中亭趁着她睡着偷偷的溜了,她一时间也没有力气去闹,只是静静的坐着,随后,她依然来到练武场,这次,她还是那副兴冲冲的样子,像个流氓似的,大家方才听说她去找曲中亭,现在又回来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一时间,没有人敢上来,各自忙碌。

  “哼,一群废物,没有一个来和我说话。”焚梅心里暗自抱怨道。

  “我说,你们这么多男人聚在一起,就不变扭吗,就不想有一个女人帮你们打理事务,清一色的都是男人,简直难过死了,不如,你们去和曲掌门说,让我当你们的掌门,这样他比较能够理解和接受,我自己提,他毫不理会。”焚梅扬声对大家说道。

  说的大家各自不知该怎么好,只是静静的待着。

  “这样的事还要我们去提,你真有本事,自己一个搞定,最后也能服众,让我们去帮你坐上这个位置,你就不觉得一点意思也没有吗?你说呢,焚梅姑娘。”琰竹远远的对她说道。

  焚梅看见大家好像并不热情的样子,于是有些丧气了,她也没有立刻立刻,而是静静的站在那里,想看看大家还会说什么话。

  “焚梅姑娘,方才,你去找我们掌门,不知他怎么跟你说的,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琰竹继续说道。

  “他……他自然是半推半就的,我也没有听懂他的意思,最后,他去找你们杨师哥了,把我一个人丢下,我闲着无聊,所以回来找你们,你们琴阁可真是够安静的,没有一点生气。”焚梅不好意思的说,最后忍不住抱怨。

  她的这番话,说的琰竹一阵自愧,似乎她是有一些道理的,这莫大的琴阁一向寂静的像是死水,这个焚梅还是有一些见识的,看着琰竹不说话,焚梅立刻奇怪起来,自己说错话了?干嘛这么怪的看着自己。

  焚梅一直陪着他们在练武场,直到他们散了,她才跟着离开,虽然搞不懂怎么回事,但是焚梅知道,他们是有心事的人,不像杨汉亭和曲中亭,整天跟不倒翁似的,处事不惊。

  晚上,杨汉亭和焚梅坐在一起,杨汉亭不怎么奇怪焚梅的举动和为人,一个字也没有提,而是坐在那里看一张羊皮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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