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旁观小起哄

  有一个人说过，学生中的恋爱是不可能加不可能，所以这里不会写这幼稚的不可能。

  还好，这个学校没有营造出这么老套的气氛，学校中的学生干点什么就算了，也不搞什么通报批评，其实都是校长懒得干。校园门口也没有什么落叶小路，教师的确有一定的知识，就是没什么教育水平。导致这所学校一直都不是沦城名校。

  时间还要转移到校长的讲话中。

  “同学们，老师们，大家好。”还有这个校长的模样，也是满脸的皱纹，身高不算太高，但是容易引起学生们的警惕性。

  “微笑待人，是一种良好的习惯。让良好习惯的风气随处可见。”总是一种莫名的尴尬，让他扶扶眼镜。

  “语言文明，在我校成功地对每个学生进行培育，最终，你们有了良好的学习风貌。”他自从建校以来，从来没有这样说过话。仔细观察台下，原来是区政府教育局的人。注视他的眼神，堪比当年他对学生的样子。那么校长的一系列改变就很好解释了。

  “我们还是缺少一种对文化，或现实生活投以感情的氛围。所以，我校的广播，要添加一栏目——成长故事汇。”

  脸上所洋溢的笑容，令人发颤，也许是从干净严肃到假装体贴、满口金牙的原由。关键是，他是坐着讲话的。

  “看到蚂蚁装大象，看着了坦克，哼哼，装粪去。”旁边的女生悄悄告诉囡。说是悄悄，其实哪有，方圆五十平都能听得见，只不过是校长听不到罢了。右边的人转过头看一看她，这让她显得很尴尬。

  她举起右手，不是要发言，谁知道是要做什么。

  校长立刻收敛了笑容。他最怕学生在外人面前举手，一般这样的情况，不是检举，就是揭发。

  所以校长没有回应。

  “校长，我有意见。往期这样的活动，请问，我们学生到底起了什么样的作用？我们学生会，到今天又有什么样的权力？然而这样的活动有其他的什么有影响力的作用？”

  现在，尴尬的局面又要转向校长。

  “回答不出来，吃粪去！”要是一个陌生的声音，是一个男生，看上去很精干。

  我可以说他这样说不是在起哄。虽然，后面的几秒大家都应和上去，但他还是有点收不住面子，都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

  至于校长吧，手心出了一层汗，脑袋也在微幅度地抖着，这可是在外人面前。

  “吃粪！吃粪！吃粪！”后面一排排，都伸出来又胳膊，表示抗议。这也是一种青春活力派的气氛吧，因为我也遇到过好多这样的事情。

  校长不知道是该笑还是哭。领导们一个个都回着头，也是在避免尴尬吧。

  “安静！”校长站起来，拍着桌子，这一拍，还挺响。

  其实这么做还不如不干呢。起哄的人越来越多，有的已经装出了鬼脸。

  他没有办法，只好抹了一下脸，然后假装摇摇头，跑下台去。

  他打算走，而且特别想找一个地洞钻下去。而后边还是在那叫“吃粪”的人，越叫越好玩，越叫越带劲。

  当然，广播栏目该加还是要加的，就算他吃粪了，这不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嘛。不说得那么重，至少也能让人轻松一下吧，虽然没什么大作用。

  不知道为什么？黎诚且很感谢这个挑起事端的同学。

  正好下一节是心理课，既然没有什么要做的，那就随便他们宣泄心情，当然，全校的心理课中，1701班是最闹腾的。

  从头到尾，他们还没有见过心理老师，因为心理课总是被占，即使没有老师来占课，那也是自习课。这次班主任破例，告诉他们，心理课要恢复原状，他们很想尖叫，但是又不敢叫出声来。

  可是这样一看进来的，既不是班主任，也不是其他老师，而是一个捆着头发的小女生。说它小，是真的小，不过看上去很高。要说它智能吧，其实也不是那回事儿，她的脸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冷漠。

  “骚年有何贵干？”唐柒德开始“挑逗”措施。

  那么，她迎来的就是全班的哄堂大笑。

  可是那张脸还是一动不动，除了眼睛在巡视四周。

  不管他们说什么，只要班中没有异常，她就放下心来。然后一屁股坐在讲台上。

  “骚年你谁呀？”唐柒德也有一点点不耐烦，当然，只是一点点。

  “现在上什么课你不知道吗。”她说话的声音，微而又弱，但总有一些莫名的威慑力。

  ?又是一阵大笑，这点威慑力怎么就用不上呢！不过对此，她没有思考。或者说他明白这个小圈子，明白这个小世界。

  可是笑了不到两秒，又安静下来，大家似乎感觉到什么不对劲。是察觉到她的威慑力了，那点高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