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感恩
击败细长的地狱犬-11级！
战胜敌人的经验是值得的！
击败地狱犬-13级！
在别人的帮助下击败敌人的经验会减少！
获得5点统计值和3点技能值！
击败加达连斯-14级！
在别人的帮助下击败敌人的经验会减少！
击败碎骨者加达连斯-15级！
战胜敌人的经验是值得的！
获得5点统计值和3点技能值！
我从最后一批加达伦人身上撬开长矛。我盯着那堆尸体，盯着那条一直延伸到我能看到的地方的小路。在我离开地狱兽后，追逐我的地狱猎犬中的一半以不断的咆哮和嚎叫吸引了更多的恶魔。
我试图把他们带到我发现的一些（恶魔幼虫）那里，但他们在逃跑之前很快就被打败了。然后来了一个恶魔，它袭击了我和地狱猎犬，没有区分目标。地狱猎犬把它撕碎，给了我逃跑的机会——直到加达伦人出现。
一整群人都以不同的形式攻击我。然后地狱猎犬追上了我，这是一场全力以赴的战斗，我不知怎么活了下来。我不得不感谢我的同伴——尽管他还站在我的肩膀上，但他几次通过击倒任何离我太近的恶魔救了我。现在战斗结束了，我已经两次升级到14级。
我把同伴放下，向他点头示意，开始他的进化。他也达到了11级。他开始移动——他的身体变形——就像他那样，我开始分配我的统计数据点。
统计数据：
可用统计点数：5
活力：17
强度：12
耐力：18
智慧：22
敏捷：34
当我第一次升级时，我在活力和耐力上花费了2点统计值，在智慧上花费了1点统计值。这是出于必要。我的健康、耐力和法力都太低了；如果我没有那样做，我就活不下去了。
不过现在，我可以随心所欲地分发它们了。而我…还是在耐力上花了2英镑。为了未来，我需要它——以防我不得不再次为如此长的一段时间而奋斗。然后我在智慧上花了2英镑，在敏捷上花了1英镑。
对此感到满意，我继续学习我的技能。我没有时间决定把我的技能点花在什么上，所以它们仍然没有被改变。所以我知道我会有很多可用的——尽管如此，我还是很震惊地看到这是多少。
技能：
可用技能点数：15
基本火焰创造-等级。1
双步骤-lvl。1
火力打击-一级。4
火焰爆炸-一级。1
被动-通用工具熟练程度-lvl。1
15点技能？！我怎么会有那么多？最后我记得，我有6个技能点！
然后我停了下来。我试着回想我在获得进化后的所有时间——在此之前，我获得了3个进化技能点，我认为这只是一次性的事情。但很明显，我已经进化到了3个技能点。
我很高兴。我现在不需要如此吝啬我的技能点，我可以做更多的实验。但是等等-
如果我现在开始获得更多的技能点，而我是一个小恶魔，这是否意味着我错过了从9级直接进入11级的额外2个技能点？太糟糕了！
哦，我对此无能为力。某种东西告诉我，下一次我的进化不会仅仅是从现在开始的十级。感觉就像…我会在40级左右得到我的下一次进化。所以我确保在下次我有一个可用的进化时记住这一点。
现在，我考虑了我的技能。其中四个级别为1级，只有火力打击级别为4级。这是一项有用的技能——如果不是因为它，我可能不会活下来。火焰之矛是一种很好的武器，但它本身不会造成像技能那样大的伤害。最后，我决定去学习我掌握的新技能，想办法用它做些什么。
我已经测试了我在战斗中获得的大部分技能，所以我觉得我知道我想用它们做什么。首先是双步骤。我喜欢它所做的，但是使用之间的冷却使它失去了一些效力。毕竟，我已经比我遇到的大多数恶魔都快了。我提高了2个技能点，在进入下一个等级之前将其提升到3级。
接下来是火焰爆炸。这对我很早以前就有了很大的帮助——如果不是因为它，我就不可能像我那样长久地抵御地狱犬了。然而，它并没有造成太大的破坏，在目前的水平上可以达到它的目的。但是如果我提高它的话，它的伤害可能会增加，所以我决定提高2点技能点，同时将它提升到3级。
然后是被动-通用工具熟练程度。这并不是我最好的技术，尽管它让我更好地使用长矛。但即使我没有这项技能，我也很确定我知道如何挥舞长矛，仅仅是因为我看到了弯角的恶魔在挥舞长矛。所以我给了它更少的技能点，只是用1个技能点把它提升到2级。
在那之后就是基本的火焰创造——我唯一没有在战斗中使用的技能。我可以根据它的名字推断它做了什么，但我想测试它有多有用，而不是把技能点浪费在另一个无用的技能上，比如基本火魔法。
我把手向前伸，试图制造一个简单的火球。我全神贯注——即使我没有试图创造太复杂的东西——我感觉大量的法力消失了。我原以为它的法力足够制造出一个像我头那么大的火球，但当我低头看它时，我所看到的只是一个小小的火焰漂浮在我的手掌上。
我失望地盯着它看。那…一点也不令人印象深刻！这比基本的火魔法更糟糕！为什么我的技能会变成那样？！
我恼火地把小火球扔到一边。我原以为它一离开我的手就会熄灭，但令我惊讶的是，它完好无损地掉在地上打滚。我停了下来，低头看着那团小小的火焰。
然后我很快把它捡起来。
太神了我用两只爪子夹着它，仔细地检查着。那是一团火焰。实心火球。它的行为根本不像火通常的行为——几乎像火焰的长矛！它并不是完全坚固的，尽管它感觉足够坚固，以至于我被抓的手指不能直接穿过它。但它很脆弱。我觉得如果我压得太用力，它会碎的。
我不知道它坏了会发生什么，但我不想用手掌把它压碎。那太危险了！如果它变成常规的火，不再受我的控制，我可能会自焚。所以我决定扔掉它。
我瞄准不远处的一块大石头，用尽全力投掷那团小火球。正如我所预料的那样，它在撞击中破裂了。但当我看着它破碎的时候，我看到它在破碎成几十个大碎片之前保持了片刻的稳定，然后就失去了形状，变成了正常的余烬。
我走向那块大岩石，调查损坏情况。当小火球还是固体时，似乎有轻微的灼伤，当它变成灰烬时，会留下适当的灼伤。这是一项很好的技能。
我想进一步测试一下。我试着变出一支长矛——一支类似于我随身携带的火焰之矛的长矛。令我失望的是，我所能创造的只是一个小小的刺状物体，它再一次消耗了大量的法力。
我决定现在使用3个技能点，将其提升到4级。我喜欢它所做的，它似乎很有用。然而，我花更多的钱在这上面的主要原因是因为我希望在将来可能创造出我自己的火焰之矛。
这是迄今为止最好的一项技能，它让我对将来的水平更高感到兴奋。现在我已经完成了实验，我终于可以回到火力打击。
我仍然有7个技能点。我可以使用7个技能点。我已经看到火力打击与火焰之矛的结合是多么有效，更不用说它本身是多么有用了。如果它对我自己的火焰创作有效的话，那么最好是保持它尽可能的强大。
所以我做了一个草率的决定。我选择把我所有的技能点都花在火力打击上，因为我很清楚我无法逆转它。我升到了5级，然后是7级，然后是10级-
它停了下来。我还剩下1点技能点，但我无法在火力打击上使用它。但是为什么呢？我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技能，感到困惑——然后我明白了为什么我不能进一步提高技能的原因。
技能：
可用技能点：1
基本火焰创造-等级。4
双步骤-lvl。3
火力打击-一级。10（最大值）
火焰爆炸-一级。3
被动-通用工具熟练程度-lvl。2
未使用的技能槽x2
它是“最大化的”。它已经达到了它的最高水平-在10级-我不能再提高它了。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时，我感到我的嘴唇在向下卷曲。我慢慢地举起手，然后迅速地用技巧向前猛击。
火力打击！
我看着火焰随着我的爪子猛烈燃烧。火势似乎比以前更猛烈了。而且它消耗的法力也更少。但除此之外，变化不大。
当然，它更强大。然而，就是这样。它并没有像那个弯角恶魔那样造成巨大的破坏——它只是火力打击的一个更强大的版本。我原以为一个最大的技能会比这更重要。
那么这就是这个技能的极限？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可以试着学习一种更强大的技能，并用它来取代火力打击，然后再将其发挥到极致。除非…
直觉上，我意识到我可以提升我的技能。就像基本火魔法变成了一种更强大的技能一样，我也可以把火击变成，甚至升级成其他技能。但这不仅仅需要花费一点技能。
这是一件有趣的事情。我觉得我的烦恼消失了，因为我决定在未来保留我的1点技能-我不知道现在该用什么，以后可以用。这并不是说我必须马上花掉它。事情解决后，我终于把注意力转向了我的同伴，正好赶上了他的进化结束。
一个高大的红色身影从曾经是他身体的肉块中浮现出来。他像我一样用双脚站立；他举起双臂，在合上和打开它们时仔细观察。他没有任何爪子，尽管他的手臂的大小让我认为，如果用它来攻击，会比我的短爪子所能造成的伤害更大。
他比我高出一半以上，胸脯宽阔，如果我把双臂举到一边，几乎和我一样宽。当他转过身来面对我时，他那黑色的长发和黄色的条纹摇曳着，他的嘴唇卷曲成……一个微笑。
“你好。”
我知道他是我的同伴。我自己也经历了巨大的变化，但即使如此，我还是小心翼翼地接近他。这显然不同于知道一些事情并亲身经历。
“嗨……”
他看着我是如何接近他的，然后点了点头，就像我们对彼此一样。我检查了他的身份，只是为了最后一次确认他是我的同伴。
恶魔-11级
他仍然和我上次记得的水平一样，所以这很好。慢慢地，我走到他旁边，举起一只爪子戳他。他发出一声，我猛然后退。当我慢慢地离开他时，他继续发出声音，认为我不是伤害了他就是激怒了他。我花了一点时间才意识到他在发出什么声音。
他在笑！
他嘲笑我的行为方式。我瞪了他一眼，用爪子指着他。
“你也是这样！”
我的同伴继续咯咯地笑着，我把嘴唇缩进眉头，怒气冲冲。
“别笑了！”
“好吧，好吧。”
他伸直身体时只说了这些。我继续盯着他，有点恼火，他终于停止了笑。然后他用手指了指我。
“你是齐射。”
“是的，我是。”
我实事求是地回答。我是萨尔沃，没有其他人是萨尔沃。这就是我出生时的结论。我很高兴看到他点头表示同意，以肯定我的信念。
慢慢地，他用一根手指戳了戳自己。我抬起头，被这个手势弄糊涂了，然后他才开口说话。
“你是salvos，但我呢？我是haec。”
我眨着眼睛，慢慢地举起一只手，也指着他。
“你是海克？”
“是的，我叫海克。”
我看着我的同伴——看着海克——试图解析他。他困惑地看了我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我很难理解这一点。而且好像没有太多东西需要处理。他有名字——当然他有名字。我只是从来没有想过他有一个，只是说他是我的伴侣。
“怎么了？”
他几乎忧心忡忡地问我这个问题。我犹豫了一下，几乎不想回答它看起来很愚蠢。但随着他脸上越来越担心，我强迫他回答。
“我不认为你有名字——我甚至没有想过给你起名字。我总是把你当成我的‘伴侣’。”
我内疚地抬头看着他。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感到内疚——也许是因为直到现在我还没有完全意识到他和我是分开的。我知道如果有人那样对待我，我会很难过。然而，海克没有生气，只是又笑了。
“作为你的同伴，嗯？那很合适。毕竟你是我们的领袖。”
“领导？”
我茫然地瞪了他一眼。我知道这个词的意思——领导者是负责他人的人。就像有角的恶魔或有弯角的恶魔一样。他们是领导人。但是我呢？我不认为我是一个领导者。
然而，似乎不同意。
“是的，你是我的领袖。我跟随你，做你让我做的事。然后你保护我，我们两个都是平等的。”
这…完全合乎逻辑。当他这么说的时候，我绝对是这段关系的领导者，即使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但是首先-
“你当初为什么跟着我？”
我本来想在我把他从野兽手中救出来后问他这个问题。事实上，我想知道为什么有些恶魔会跟着彼此，甚至是在我第一次和其他恶魔在一起的时候。
似乎考虑了这个问题，抬头仰望绯红的天空。他说得很慢，每一个字都仔细挑选。
“因为我感谢你——你救了我。你救了我的命。所以我跟着你来帮助你。”
“但是你也跟着其他人！记得吗？在我们被大恶魔袭击之前。”
我不确定他是否明白我指的是什么；现在，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意识到，我遇到的一切都是我的标签。这是我的观点，而不是他的观点。所以他可能没有想到他们是其他人。幸运的是，没过多久他就明白了我在说什么。
“啊。”
海克的眼睛因理解而发亮。他的脸扭曲，越来越……阴沉。
“是的，其他人。我……跟随他们，因为我与他们一起出生。”
“等等，你和其他人是同一时间出生的？”
他摇摇头。
“不，不是所有人。但大多数人都是。我不能告诉你为什么更多人加入我们的团队，但我们从一开始就已经是一个团队。只有你自己加入了我们。”
“嗯。”
对此我没有其他评论。我似乎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些恶魔组成了团体，而另一些则没有。我决定把这归因于他们的本能。
反正他们也不是活着的。所以没关系；我很好奇，但过了这么久，我的好奇心消失了。但是，这似乎仍然困扰着海克，因为他脸上仍然有一副冷酷的表情。慢慢地，我戳了戳他。
“你还好吗？你为什么看起来像那样？”
他猛地一跳，抬头看着我。
“哦，我只是…感到难过。”
“为什么？”
我好奇地看着他。他为什么伤心？他刚才看起来很高兴，但现在突然伤心了。他回答时摇了摇头。
“因为我想到了其他人。他们是我的团队——但现在我们不再是了。他们走了。”
我仍然不知道他为什么难过——他告诉我这似乎是有道理的，但是我还是像他回答之前一样迷失了方向。但是他很伤心，我知道他很伤心。所以我决定安慰他，再次戳他，让他面对我，然后我笑了。
“其他人可能已经走了，但我仍然在这里。我是你的领袖-跟我走，你会安全的，对吗？”
我在我们周围做手势，看着地上的尸体；然后我拿起火枪，指向他们。
“所以不要难过，因为无论我们走到哪里，我们都会在一起。我们会一起战斗。我们会一起努力。”
我期待地看着海克。我不确定我说的话是否管用。也许这只会激怒他，或者让他更加悲伤。我甚至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我为什么关心他？但我看到他微微一笑，这也让我感觉好多了。
“你说得对。只要我们在一起，我们就会没事的，对吗？”
我向后退了一步，他跟在我后面，我没有看一眼就走了。我甚至不知道我要去哪里——我看不见前方，因为毕竟我的背已经转了。但我还是觉得我的笑容变成了笑容。
“当然。无论如何我们都会没事的。毕竟我是领导。我会保护你的——”
我没能说完我说的话，就停了下来。我被打断了，不是被我们周围的恶魔制造的任何东西打断了，而是被我头脑中的话打断了。
现在进入魔王的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