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要走就让他走!

  而且,正如秦休淮,翟素秋等人说得那样。

  时云祥即便每天酗酒,酩酊大醉,但他的嗓音却没有被酒精毁掉!

  在刚才唱得那一出《铜雀台》里,时云祥所扮演的小乔,唱腔幽咽,如泣如诉。

  既有二八少女的天真浪漫,待周郎病卒后,又恰如其分的表现出了新嫁人妇的悲怆刚烈,声声泣血。

  一折《铜雀台》唱完,唐羽听得如痴如醉,神往不已。

  “时老,晚辈今天总算是开了一回眼界,你们时家的男声女腔果真名不虚传!”

  “晚辈佩服!”

  唐羽恭敬的站起身,朝着时云祥抱拳一礼,笑容真诚。

  “你小子少拍马屁!”

  时云祥冷着张老脸,竟把唐羽的由衷夸赞完全当成了耳边风。

  只是拿起手边的酒壶,狠狠灌下了一大口。

  时云祥满足的打了个酒嗝,淡淡问道:

  “看出刚才我唱腔里的几分玄机没有?”

  “气息虽由丹田出,但却落至嘴边发声时,却似有似无。”

  “我想,时老您应该是同时用上了脑后音与云遮月的技巧,但如何同时兼顾这两种发声方式,晚辈仍是一头雾水,摸不清诀窍。”

  唐羽笑容不变,朗声答道。

  听完唐羽的回答,时云祥冷冽的老脸,终于神色一松,展露出了笑容,连连点头道:

  “嗯……不错不错,孺子可教!”

  “你的悟性可比戏曲协会这帮乌合之众强上太多了!”

  “枉他们个个自诩名家大师,耳朵却都跟木头似的,听了十来年也听不出其中奥妙所在。”

  放下酒壶,时云祥兴高采烈的再度起身道:

  “来,接下来我先教你一些基本的,从脑后音开始慢慢入门,熟悉了这个,再去练云遮月,必有事半功倍天算,后来发生的事情你们都知道,我就不再旧事重提了……”

  说罢,秦老爷子重重一叹,目露伤感之情。

  而房间内,时云祥与唐羽的一对一教学仍在继续。

  这一教,足足就是四,五个小时过去了,直到下午时分。

  时云祥的授艺方式,非常细致用心,面面俱到,哪怕是傻子都能有所顿悟,更别提唐羽这等天资绝艳的妖孽了。

  短短一上午,唐羽受益良多,以往在戏曲上的许多不清不楚之处,通过时云祥的讲解,统统让他茅塞顿开。

  “行了!”

  “咱们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再多教下去,反而贪多嚼不烂!”

  气喘吁吁的时云祥往太师椅上一坐,冲唐羽挥了挥手,示意今天的教学结束了。

  “多谢前辈的苦心教导。”

  “晚辈受益良多!”

  唐羽恭敬抱拳,向着时云祥三鞠躬,执梨园弟子礼。

  见状,时云祥满意点头,口中不忘谆谆教诲:

  “记住,不管什么事都得慢慢来,要一步一个脚印踩得踏实了,循序渐进才是正道!”

  “否则的话,哪怕你学得再多,也无非是样样都会而不精,犹如那空中楼阁,风一吹就跨了!”

  “是,我会将您的话谨记在心。”唐羽点头,神色严肃。

  就在这时,房门嘎吱一声,被人推开。

  秦休淮,梅玉寒一行人迈步而入。

  当时云祥看见领头的是秦老爷子时,脸色顿时就变了。

  刚刚与唐羽说话时的笑容,瞬间敛去,犹如大理石般冰冷坚硬。

  “哼!”

  时云祥起身就走,头也不回,似乎不愿与秦休淮呆在一间屋子里。

  “老酒鬼,你要上哪儿去?”

  梅玉寒眼疾手快,连忙揪住了时云祥的衣袖子。

  “松手!”

  “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时云祥顿足,猛地投来一个眼神,寒意彻骨。

  “不……我不能松开!”

  梅玉寒心头一凛,但仍是坚决的攥紧了他,不肯松手。

  “煤耗子,你找死是不是?”

  “又想挨揍了是吧?”

  时云祥勃然大怒,提起了拳头,做势就要砸下!

  “放开他!”

  “要走就让他走!”

  突然间,一直未曾开口的秦休淮忽然道。

  闻言,梅玉寒只得老老实实的松开手。

  毕竟,这是人家结义兄弟之间的事情,他的确没有理由掺和。

  趁着梅玉寒退下的间隙,时云祥拂了拂衣衫,扭头就走,还特意加快了几分脚步。

  但经过秦老爷子身前时,老人忽地一伸手,拦在时云祥面前。

  了时云祥的衣袖子。

  “松手!”

  “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时云祥顿足,猛地投来一个眼神,寒意彻骨。

  “不……我不能松开!”

  梅玉寒心头一凛,但仍是坚决的攥紧了他,不肯松手。

  “煤耗子,你找死是不是?”

  “又想挨揍了是吧?”

  时云祥勃然大怒,提起了拳头,做势就要砸下!

  “放开他!”

  “要走就让他走!”

  突然间,一直未曾开口的秦休淮忽然道。

  闻言,梅玉寒只得老老实实的松开手。

  毕竟,这是人家结义兄弟之间的事情,他的确没有理由掺和。

  趁着梅玉寒退下的间隙,时云祥拂了拂衣衫,扭头就走,还特意加快了几分脚步。

  但经过秦老爷子身前时,老人忽地一伸手,拦在时云祥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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