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小鸟冒烟
在沰河县酒厂去年新建的家属楼中，三单元二层那套三室一厅中，住着一家特殊的家庭。</p>
一九八六年六月二十七rì的清早六半，这家像往常一样，阳面中间的卧室，准时走出一个梳着娃娃头的大眼圆脸超萌女孩。</p>
粉嫩可爱的女孩有仈jiǔ岁的样子，只穿了背心裤衩，趿拉着一双拖鞋，一也没有刚起床的睡眼松惺模样，灵动的大眼扫向对面的厨房，娇呼：“妈妈，梅姨，我起来了！”</p>
有锅碗瓢盆响动的厨房里，传出温柔动听的声音：“好啊，琳琳真乖，快去叫你懒鬼进哥起床。”</p>
"知道了，梅姨。”</p>
琳琳答应着就朝东隔壁那间卧室走去，还稍稍嘟起嘴，露出更萌的神态心里嘀咕：“大懒虫进哥，每天都得人家叫才起床。”</p>
六月天的大清早天sè已经大亮，房间里拉着白sè的的确良窗帘遮挡不住外面的光线，房间很亮堂，纤毫毕见。</p>
在靠窗那张双人席梦思床上，女孩嘴里的进哥照常是把毛巾被蹬在一边睡着，看样子睡得正酣。只是今天特别，丫的居然没穿裤衩，琳琳抬手用食指在自己嫩嫩的脸蛋上刮着，嘻嘻笑着：“羞呀羞，进哥没穿裤衩露出鸟鸟啦。”</p>
可马上就觉得不对劲，爬到了床上，眼睛好奇地盯着进哥腹下直竖竖挺立着的物件，喃喃自语：“哎呀，鸟鸟怎么变大了呀，进哥会变魔术吗？”</p>
进只有十四虚岁，已经是初二年级的初中生，个子还不到一米五，家里人还担心长不高呢。长得也俊秀，给人感觉还是个童心未泯人见人爱的男孩。</p>
琳琳对她进哥的鸟儿不敢是了如指掌，可也是非常熟悉的。因为每天妈妈和梅姨给他俩一块洗澡的时候，琳琳老是喜欢顽皮地伸手去捉弄，每次都把她的进哥吓得一边诈唬她，一边捂着不让她玩，那便反而引逗的她咯咯笑着继续去捉弄。</p>
昨晚洗澡的时候，就是硬起来的状况，也不过是一根还没她手掌长的木棍，她的手一把握住只能露出一。可今天的样子，明显长成木棒的样子，不仅变长还粗壮了好多。而且，那个皮皮还外翻了一截，看着好生奇怪。</p>
“进哥，你会变魔术呀？这样好丑啊！”她一边嘻嘻地着，一边伸出一根玉指去触摸上去。</p>
“哎呀！”</p>
进哥照样酣睡着，可却把她吓了一跳，因为在她触摸下居然猛然颤动，像是抗议她的行为，便把她地吓了一跳。</p>
这情形引起了琳琳强烈的好奇，她见进哥没醒来，大着胆子伸手去玩弄。</p>
“嘻嘻，真好玩。”琳琳笑嘻嘻地像得到了一个好玩的玩具，兴致勃勃来来回回玩下去。</p>
“进哥，快醒来呀，上学要迟到了。”</p>
琳琳还记得任务，边玩边喊，见进仍然酣睡，正要伸手推他。忽然，鸟儿猛然开始抖动，并shè出一股白气，向琳琳的脸上喷去。</p>
“哎呀！"琳琳惊呼一声，接着就觉得有种很好闻的气息钻进鼻孔，她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p>
还在不停地抖动，抖动一下往出喷一股白气，这气味越闻越好觉得好闻，琳琳一口接一口地吸着。只一会儿，忽然就不抖动了，那白气也不再喷发，而是变成缕缕白气袅袅飘散。</p>
“进，琳琳！你们怎么还不出来？”</p>
还是梅姨那动听的声音，琳琳答应了一声后才意识到了不对劲，有慌了，忙地跳下床往外跑去，一出房门便高声叫喊：“妈妈！梅姨！不得了了，进哥的**冒烟啦！”</p>
琳琳对从厨房匆匆出来的妈妈和梅姨又喊：“妈妈，梅姨，快去看啊，进哥的**冒烟了。”</p>
从厨房里匆匆出来的两位，是同样都只穿着秋裤和背心的秀美年轻女子，身材一个娇一个修长，她们秀美的俏脸上都露出了一丝不解。</p>
那位个子身材娇脸型清瘦的女子，也就是琳琳的母亲顾敏丽，先开口问：“你什么呢？什么**冒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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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琳惶急地：“是进哥的**冒白烟，一直冒啊。”</p>
身材修长脸颊稍大的女子是吴梅，面sè一下大变，抢先顾敏丽一步跑进卧室。</p>
“啊！”</p>
看着进身体中间那比昨rì大了有一倍的鸟儿，好似矗立的烟囱冒着缕缕白烟，且还有一股好闻的味道扑鼻而来，把吴梅和顾敏丽惊得同时尖叫着跑到床前。</p>
她俩跪上床盯着这奇异一幕，惊讶地对视一眼，顾敏丽先开口：“这是怎么回事啊？一下子变大还冒气呀,气味还挺香的，真是奇怪！”</p>
已经是人母的顾敏丽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吴梅作为一个云英未嫁的女孩子，就更是什么状况也搞不清，但还是追问道：“敏丽姐，你也没见过这现象？”</p>
“没有，连听都没听过。”</p>
吴梅的神情有些凝重了，看进俊秀的面孔恬静安详，心里稍稍安定。然后随手把旁边的毛巾被扯过一角，只搭在进的肚子上，露出冒气的鸟继续观察，开始询问跟着爬到床上的琳琳。</p>
“琳琳，你进来时你进哥就是这样？”</p>
琳琳童心未泯，丝毫不觉得羞涩，认真介绍：“不是，是我看进哥的**直直的，还变大了，就用手弄了弄。不知怎么了，弄了几下就开始冒烟。”</p>
“进！进！快醒一醒。”</p>
没有问出什么的吴梅推摇进的身子，进只是身子动了动，嘴里就像有东西似的咀嚼了几下，还抬手抹了抹嘴，然后是一醒来的意思都没有。</p>
“这孩子，今天怎么睡的怎么死，是不是病了？进，快醒醒！"吴梅继续推着进，俏脸上布满忧sè。</p>
顾敏丽也是很担忧，看着那仍然冒气的鸟低语：“真是奇了，昨天还是个豆芽，今天怎么成棒槌了？这是怎么啦，不会有毛病了吧？梅，你夜晚就没有发现一异状？”</p>
吴梅凝神想了想：“也没什么呀，唯一奇怪的是，不知他什么时候把裤衩脱掉了，以前可不是这样。我早上醒来就见他光着身子趴着，我也没觉得有啥不对劲，就给他盖好毛巾被。看这样子是很不对劲，怎么一夜能发育到这程度？没听过呀，你呢？”</p>
两人满脸的不解，顾敏丽喃喃道：“我也没听过，太蹊跷了。隔了一夜能大这么多？可这冒气是怎么回事？梅，还有这气味，怎么这么好闻呢？”</p>
吴梅认同地头，跟着顾敏丽又使劲嗅了嗅，这时也感觉到触着进的皮肤时微微发热，就伸手摸进的额头，一摸便嚷道，“哎呀，就是发烧了唉，大概是感冒了。”</p>
顾敏丽也探手摸向进的额头，感觉热乎乎的，头：“嗯，有。醒不来也可能是烧得迷糊了。哎呀，莫非是因为发烧，肚里的热气从**冒出了？”</p>
这胡乱猜测让吴梅有信服，心里一动伸手握住进的鸟儿，惊叹道：“就是唉！敏丽姐，你来摸摸，热的烫手。”</p>
见吴梅松开后，顾敏丽伸手握上去，一样惊叹道：“嗯呀，咋这么烫啊？难怪会冒气。梅，肯定是晚上着凉感冒了，赶紧先喂感冒和退烧药吧。”</p>
“哦，我给找去。”</p>
被人轮番摸着鸟，可当事人只是稍稍扭动一下身子，嘴角也会动一动，仍然处在好似很香甜的睡梦中。</p>
吴梅今年只有二十四虚岁，顾敏丽也才比吴梅大一岁，两人的经验有限，没看出进这算是昏睡状态，以为找到了病因，担忧的脸sè稍稍缓解下来。</p>
吴梅边下床找药边又叨叨：“这孩子晚上睡觉一直不老实，自从天气变热后，棉被子就盖不住了，老是蹬的一不盖，换了毛巾被好，能裹住半个身子。可那几天啥事都没有，今天怎么就感冒了？”</p>
顾敏丽突然想起了什么，忙道：“哎呀，不会是昨天吃多了吧？吃着了也会发烧。有次琳琳发烧，我还以为是感冒了，抱着去看大夫，人家大夫是吃多积了食，只吃了一包七珍丹就好了。我那里记得还有七珍丹，不行先吃一包七珍丹试试。”</p>
昨天是进的生rì，中午和晚上的饭菜比往rì丰盛太多，而且还都是大鱼大肉，进的确吃了很多。</p>
吴梅已经找到了退烧和感冒药，正取了床头柜上的水杯加热水，听后头道：“哦，很可能，这家伙见了肉连命都不要了。不过我看连退烧药和感冒药一块吃吧，那个起作用算那个。”</p>
“哦，我看也是。"顾敏丽起身去找药，这时才注意到女儿一直待着这儿，忙拉住女儿，“哎呀琳琳，你还在这儿干啥？快去洗脸漱口吃饭准备上学去！”</p>
那母女出去后，吴梅稍犹疑了一下把水杯和药先放在床头柜上，爬上床凑到进的腹部，用手轻轻握住还在冒气的鸟儿，感觉还很烫，将鼻子凑上去用力嗅着，皱起眉头在心里暗语：从来也没听过这种情况呀，发烧还会冒气？再这一下长了这么大，连皮都翻出来了，这又是怎么回事？真是奇怪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