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已入长安,登月楼忡

  上官羽雁余光中看到那个人也看向了这里,心中顿时一泠,看这样子这几个人也都是练家子,想来武功还都不低,否则不可能在这么多人的酒楼中还能精准地感觉到有人看他们了。

  上官羽雁自知理亏,忙的就低下了头,佯装着在吃饭。

  郭樱看着上官羽雁的反应,好奇中也回头看去,发现那几个人也在看着他们。郭樱明白了是上官羽雁偷看别人被发现了,所以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她不会,看了就是看了,酒馆中那么多人,还不许人四处乱看了?于是也就直视着那个人,上官羽雁看到了,拉了拉她然后说道

  “这几个人的武功绝不会在我之下,你还是不要看着他们为好,江湖人特别是南方的人,没有很多道理可言的,只要他们觉得你在挑衅他们,他们就会马上动手的。为了少惹麻烦,你就不要再瞪着他们了。”

  “酒楼中这么大,还不许人看两眼了?”

  郭樱很是不服气说着。

  上官羽雁视线在游移,想着让郭樱不要在这样看着别人了。余光乱瞟中忽然看机了一个好像很熟悉有很陌生的面孔,待她再定睛一看,眼睛顿时紧了紧,然后伸手就扯了扯郭樱的袖子,然后说道

  “小樱,你看那是谁?”

  郭樱顺着上官羽雁手指的方向看去,眼神也是一紧,然后二人的四目相对,异口同声地说道

  “聂柳芯?!”

  “她怎么会在这?”

  郭樱看着酒楼一楼的位置,在湖边有两个座位,其中一个桌子上坐了两个少女,二人都是蒙着面,坐下后就开始点餐。

  “咦?她身边怎么会还有一个姑娘?那个女子是谁?”

  上官羽雁的视线落在下面的两个人身上的时候,就觉得很是奇怪,其中一个太像聂柳芯了,而另外一个自己却好像并没有在郭府中看见过。

  听到上官羽雁一说,郭樱也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发现旁边是一个自己都不认识的姑娘,郭樱倒是没有想那么多,不以为然地说道

  “还能有谁,谁知道是她的哪个朋友啊?”

  “那现在我们是不理睬还是‘打个招呼’?”上官羽雁问道

  郭樱看着下面如此面熟的女子就有些生气,想到自从她进了郭府中以后,别说她了,就连王玉儿自己都惹不起了。

  想来还真是拜自己二哥带回来的好客人,一直以来她就很生气聂柳芯的存在,就仗着是郭子仪带回来的人,就在家中作威作福,完全不拿她这个郭家大小姐当回事。

  在家中没有办法太怎么搞她,现在是在外面看,而且是她自己跑到了她们吃饭的地方,这样就别怪她不心慈手软了。

  郭樱看着上官羽雁,然后若有所思地问道

  “我记得你和我说过,聂柳芯是一个什么人来着,既然她也叫聂柳芯会不会和那个人有什么关系啊?”

  上官羽雁摇了摇头,然后小声地说道“我也不确定,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聂柳芯这个人以前是什么人我不知道,但是她确实是尉迟家的人,这个人想来是重名字了吧。”

  上官羽雁嘴上这样说着,但是内心里却在想,聂柳芯这个名字这样熟悉,熟悉到只要一听到这个名字,上官羽雁就能想到,自己曾经受到的屈辱。这个世界这么大重名字的人当然是有,但是绝没有这么巧就是郭子仪的朋友。

  “管她是谁,一个名字而已,现在她到了我面前碍眼,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郭樱说着就勾了勾葱白的手指,叫了一个店小二过来,然后笑着说“你能给我准备一桶水么?我要透凉的那种。”

  店小二应了一声就去准备了。

  “你打算泼他们?”

  “我已经想这样做很久了,聂柳芯那个贱人,当着自己是客人就在我们家耀武扬威,倒是反客为主了,我就是要让她看看,惹到我的下场是什么。”

  郭樱恨恨然地说道。

  没有过一会就看见店小二提了一桶水过来,看着两位都是姑娘,想来也是需要帮助,于是就好心地问道“二位要这桶水做什么?有需要小的帮忙的么?”

  郭樱小脸一笑

  “不用了,你走吧。”

  要是让他知道她们要桶水的目的是要泼别人一身水,想来就不会给她们了,于是也就不会告诉他是有什么用处。

  店小二点了点头,然后就去忙别的事情去了。

  郭樱看着店小二走了,促狭地一笑,然后就看着下面。

  此时下面的两个人的桌子正对着她们的下方,两个人呢都没有说话,只是偶尔那个蓝色衣衫的女子时不时地看着远处的风景,好像心中若有所思一般,而另外一个则只是坐着并没有其他的行动。

  郭樱看着上官羽雁笑了笑,然后低声说道“你就等着看两个落汤上官羽雁听着,眼睛看着下面的俩个人,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但是上官羽雁就是感觉有些不一样。

  她是一个会点拳脚的人,知道会武功的人和不会武功的人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当日在郭府中自己帮助郭樱打聂柳芯的时候,聂路芯是完全不会武功的,但是这下面两个人却给了她不一样的感觉。

  但是要她具体来说是什么,她又实在说不好,反正这样的感觉不好。

  就在郭樱准备泼的时候,上官羽雁一把抓住了郭樱的手腕。

  “小樱,我感觉情况不太对,你还是算了吧。”

  “有什么不对的?你的胆子怎么变得这么小了?难道你还怕了聂柳芯那个贱人不成?”

  “不是怕了,你不懂”

  上官羽雁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本来这习武之人和没有习武之人本身就是不同的,有些能力是只有练过的人才知道的,有些感觉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此时非要自己说出一个什么来,上官羽雁也觉得自己是词穷了。一时之间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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