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被安少整顿了

  苏沫捏着衣服简直咬牙切齿,她一定要想办法凑够六千万,将契约撕碎!!!

  “苏小姐,你是不愿意吗?。”

  米雪凝视着苏沫那张褪色又怒的脸庞,好心开口。

  苏沫没有说话,但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这世界上没有不为少爷神魂颠倒的女人,可她,却像个例外。

  真令她感到意外。

  苏沫朝着起居室走去。这栋别墅很大,她乘着电梯上了三楼。

  安德烈冲了个澡,穿上玄色浴袍,懒懒地靠窗喝着香槟,方才穿着那一身衣服,还真不过是他在显摆。

  “衣服不换?”

  将手中的杯子放下,捏着苏沫的双肩,那天被他抽了一鞭子,有些疼,她倒吸一口凉气。

  微微地侧开身子,不让他感觉到自己的不舒服。然后有些尖酸刻薄地将那件衣服给扔在地上,

  “安少爷真的穷到连多一点布料的衣服都买不起么?”

  上面是崭新的标牌,香奈儿的标志。

  安德烈瞳孔一缩,这女人竟然说他穷?

  她轻笑着,开始解开自己的扣子,她的裙子前面是暗扣,只要扣开五个扣子,就可以轻而易举脱下衣服。

  只要脱完了,还穿什么情趣衣服,去让他欣赏调教,主导?

  她不想穿的东西,绝对不会挂在身上。

  也希望一切能够速战速决,别拖泥带水……

  “还记得初次么?情趣衣服我觉得朦胧美,你却说我不穿衣服更美”

  记忆仿佛冲匣而成,第一次的狂乱,情不自禁,像品尝到了甜美的罂粟,无法停止……

  苏沫的衣服已经推到了腰下,她的肌肤是白皙柔嫩,仿佛绽放的花苞。

  忍着痛,苏沫踮起脚,凑进他,笑的越发妖娆妩媚,呼吸轻地像蒲公英拂过:“怎么现在反其道而行了?”

  他很高大,光着脚丫子的她,只好将手挽上他的脖子,手指轻佻地磨砂着,气息里带着方才食下蛋糕的香草奶油味。

  安德烈的身形一怔,碧蓝的眸子浓烈地起了变化。

  哪料到,她一把扯过他浴袍的腰带,主动牵过床沿边上。然后吻上他,浓长的睫毛微微扇开,她的脸近在咫尺,如花般绽放。

  吻的过于浓烈,撩火。

  就在他要陷入她这种挑逗的迷乱之中时,他看到苏沫那消纵即逝的笑容,狭促无比,是得逞的微笑。

  一时间,第一次的记忆后半段,欢脱袭来。

  有他的迷乱的威猛,也有被算计的不悦。

  两个巴掌,外加一脚,人生中的奇耻大辱啊!!

  难不成这女人又在计谋着什么吗?

  安德烈的的身体徒然间像窜流过一股冰雪般的冷气,从脚裸袭击到心脏处,砰的一声,将他刺了一下。

  他怎么可能再次被这女人掌控了自己,亦或者被她算计?

  脑子一时清明后。他在她的唇上狠狠地咬上一口。

  猛然间,苏沫的身子被狠狠地推开,一个趔趄,她摔在了地上。

  “女人,学的本事倒不少。差点被你勾引了”

  被他这么羞辱,苏沫一口气险些没咽下去。

  不过,她明白,她的主动会让他反感。

  因为他是这样一个强势霸道的男人,又怎么喜欢主导权变成了她自己?

  她虚伪地狭促一笑,爬起来,又去勾他的唇。她知道他现在濒临爆发的边缘,还在忍着。

  “在医院,你不是说了,让我乖乖听你的话?你想要我,我给你了,你却不要?”

  她就要惹恼他,触碰他的爆炸点,然后两人一起轰着,然后炸个粉碎。

  男人有时候就是很贱,特别是安德烈这种寄托于极致欲的贱男人。

  他喜欢挑战,征服一切不可能的东西。但若是主动送上门的东西,他又会一下子了无生趣。

  觉得没有挑战性,而苏沫现在所表现的一切,都让他身子有些不适应这种突然起来的变化,明明很想要,但他却忍着了,反而是一肚子的恼火。

  他暗哑逼问她。“穿不穿那件衣服?”

  “穿什么嘛,不过是一堆破布料,我没穿不是更好?”

  苏沫魅惑一笑,那娇媚的模样,真心颠倒众身。

  她这样伪装的覆盖一切,让他很不爽!

  安德烈脸色更沉,冷冷开口:“从今天开始我给你两种选择,第一种:我需要你的时候,按我说的做,做完爱,你就可以滚了。第二种:不想akelove,就在我府邸做佣人,规定时间8小时。”

  “…………”

  “你觉得两小时的身心愉悦好,还是八小时的痛苦折磨好?”

  他这样的千金大小姐应该没吃过什么苦,做佣人岂不是让她毫无尊严了吗?

  她在他的面前总是骄傲,气质凛冽,他自然不信她会选择做佣人。

  但安德烈从未走进过苏沫的世界。

  仅仅知晓她是一个千金大小姐,就能够了解她了吗?

  苏沫的过去,他根本不了解。

  “你说话算话?”

  苏沫咬唇看他,将眼中那狂乱的喜悦收起,面带苦恼,似乎对他给的选择表现的很不开心。

  “在约定契约的一年内,我说的话都是算话。你现在就可以选,是穿上情趣衣服,还是佣人的衣服?”

  安德烈满意地擒住笑,目光对视着她眼底的漩涡,感觉掌控这切又回到自己的手中一样。

  “佣人衣服在哪里?我去穿上。”

  苏沫松开他,将裙子扣好,淡淡开口就落下一句,安德烈的眼眸一空,有些不可思议。

  苏沫背对着他,像小鹿一般的逃开。

  直到她消失在房间里,再也没有留下气息,安德烈才知道,她真的走了。

  他身上的欲-望在与她周旋中还是很强烈,他一直忍着让她俯首称臣,没想到她宁可做佣人,也不要他的宠爱。

  不识抬举的女人,总有你屈服的一天,看我不整死你!

  安德烈眸色寒光烈烈,冲进浴室,让佣人加了几桶的冰块倒进浴缸里,冷却自己的欲-望。

  苏沫穿上佣人装,等候着管家给的吩咐。

  罗切恩不解地凝视着她,看着她的笑是内心散发而出的笑容,不由的怔楞。

  她真的这么讨厌少爷了?

  得到安德烈的许可,管家挂断内线圆盘电话,让苏沫去花园。

  花园很大,种植许多花卉品种,有些是从国外运送过来的。

  紫罗兰,薰衣草、铃兰、蔷薇、风信子等……

  但种植最多的却是玫瑰,蓝玫瑰,山地绿玫瑰,白玫瑰,黑玫瑰,紫玫瑰,香槟玫瑰,路易十四玫瑰,英国玫瑰……

  苏沫看的是眼花缭乱,应接不暇。

  “苏小姐,您现在的任务就是将这里所有品种的玫瑰不借助任何的工具,摘下扔了。”

  “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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