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宰相府的开胃菜

  什么破宰相府的,先给你来点开胃菜,到时候再慢慢的算这笔旧账!这么想着,兰茜茜恶劣地勾起嘴角。

  惹了她兰茜茜,就是他们好日子的开端!

  “小、小姐?”丫鬟哆嗦了一下,没想到自己会被小姐跟踪,还泄露了身份。

  “呵!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丞相那老头的嫡小姐回来了?真不错,你比你那老爹,聪明了不少……”蒙面人嘲讽道。

  “可惜了,你这聪明用错了地方,脑袋很快就没了……怪就怪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听到了不该听的……不知道,丞相那老头子看到自己女儿死状凄惨是个什么表情?……”

  “真是……迫不及待想看看呢……”

  “哦?是吗?可惜你这辈子是看不到了。”兰茜茜不屑地勾了勾唇,想她死?抱歉,她就是要活着碍你眼,你能咋地?咬她?

  蒙面人没再说话,运起轻功,双手勾成爪状朝兰茜茜攻了过来。

  “喂,赤瞳小子,等下记得护阵啊!”这么说了一句,兰茜茜便快速地从袖子里摸出一颗珠子,甩手迎着蒙面人的脸砸了过去。

  蒙面人一把抓过快要袭击到脸的珠子,凑在眼前看了看,不屑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兰小姐这是在逗我发笑么?这么小的珠子也妄想伤到我?”

  却见兰茜茜看死人似的看了蒙面人一眼,赤瞳手里快速凝出一个火球,火球越来越大,把两人包裹在了火球形成的保护层中。

  只听得外面“轰——”的一声巨响,伴随着蒙面人和丫鬟凄厉的惨叫声。

  过了好久,听着外面没有动静了,兰茜茜才让赤瞳收回火球。

  火球外面的世界异常凄惨,本就是破旧荒废的小巷,现在被兰茜茜的珠子这一轰炸,直接被夷为平地,周围的植物也因为辐射变得死气沉沉,废墟之下压着两首尸体,一男一女,显然就是刚才那两个宰相府的人。

  兰茜茜走过去将尸体翻看了一下,蒙面人的死状很凄惨,整张脸被炸得血肉模糊,先前接住珠子的手已被炸离了身体,血肉翻卷,衣服也是破破烂烂,身上大面积被灼伤。

  那个丫鬟也是如此,只是,因为丫鬟离得有一段距离的缘故,并没有蒙面人的死状凄惨。

  “茜茜阿姨,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一招啊?”刚刚他虽用火球抵挡住了那强大的力量,但是还是能感觉到那巨大的破坏力和迎面扑来的热流。

  “就不告诉你对了,瞳小子,喏,去把那男人的脑袋给我割下来,用这块布包好,回去请你吃灵果。”若她猜得不错,这个蒙面男人肯定是那个狗屁宰相的亲信或者心腹之人,否则这种保密的事不会放心交给他来做,既然这样,那她就应该备上份厚礼

  真想知道那个所谓的宰相看到自己的心腹被弄成此番模样是个什么心情。

  会不会想杀了她?

  呵呵,她可不怕!这才是道开胃菜,好戏还在后头呢……

  敢让她不爽,她会让那个人更不爽!

  赤瞳一听有灵果吃,兴奋了,可勤快了!拿出把弯刀便跑过去呼哧呼哧地割起了人头,那小模样,面对着眼前的尸体一点也没有惧怕的意思,反而让人有种在杀猪的错觉。

  几刀下去,一颗血淋淋的脑袋就被卸了下来,从一边扯过黑布,动作麻溜地包了起来,完事还拎到兰茜茜眼前晃了晃,提醒兰茜茜:你交代的事我干完了,记得我的灵果!

  兰茜茜满意地揉了揉赤瞳的脑袋,在赤瞳粉嫩的脸上吧唧一口,毫不吝啬地夸奖道:“干得好,回去重重有赏!”

  赤瞳戴着个斗篷,拎着颗人脑袋跟在兰茜茜身后,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兰茜茜则换了身男装,也戴上了一个黑色的斗蓬,把整张脸都遮了起来。

  没错,兰茜茜这是要去宰相府,!

  虽然她不认得路,但是一路打听下来,还是摸索到了宰相府。

  路人纷纷好奇地回头观望着这两个行为怪异的一大一小,均好奇他们打听宰相府做什么,是宰相的什么人。

  到了宰相府,依然是两个侍卫横刀挡在了她面前:“相府要地,闲杂人等不准靠近。”

  兰茜茜将金牌拿了出来,给两个侍卫过目,待赤瞳将那颗脑袋递到了侍卫手里,这才悠悠道:“把这个东西交给宰相大人,并告诉他老人家,他这招儿,我们丞相府接了,尽管放马过来。”

  语罢便带着赤瞳转身走了,嚣张至极。

  “这是个什么玩意儿?黏糊糊的?”拿着脑袋的侍卫一脸懵逼地问着另一个侍卫,好像还有血腥味?

  另一个侍卫看到侍卫双手沾满鲜血,哆嗦着道:“血、你手上有血!”

  抱着脑袋的侍卫低头一看,果然满手鲜血,吓软了腿脚,恨不得马上把手里这个不知道是啥玩意的烫手山芋扔出去。

  “不能扔,此事事关重大,那人又是丞相府的人,恐怕有什么大事,万一宰相怪罪下来,我们都承担不起……”

  “还是赶快把这东西交给宰相大人吧!”

  两个侍卫一刻也不敢耽搁,立马把东西交给了宰相敷岳,并把兰茜茜的话一字不漏地转述了一遍。

  “这是个什么玩意?”敷岳气的半死,居然还有人敢公然对他宣战!继而转头看向被黑布包裹的东西,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待属下打开看看。”身旁的老者走过去把东西接了过来,撤退了房间内所有的丫鬟和家丁,道。

  “嗯。”敷岳点了点头。

  老者将一层层黑布拆除后,一颗血淋淋的人脑袋露了出来,手里捧着颗人脑袋,着实被吓出一身的冷汗。

  敷岳干瞪眼,老命都差点吓没了,到底是在官场上摸爬滚打几十年过来的人,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看看是谁。”

  老者拍了拍心脏,壮着胆子将模糊不清的人脸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有些不确定的道:“老爷,这、这是福溪的首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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