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发泄

  宋煜一路上都死死将锦绣禁锢着,且逢人就露出一副对锦绣含情脉脉的样子,那些个宫婢内监甚至侍卫,俱是一脸的活见鬼了。

  宋煜不是最喜游戏花丛吗,什么时候对自家福晋情有独钟了?

  难道是浪子回头了?

  就有面色复杂的宫婢心急火燎赶着回去给自己主子传递消息。

  ……

  锦绣根本就摸不清宋煜的心思,他一路都是笑眯眯、心情极其愉悦的样子。甚至在宫门口上马车的时候,还一脸宠溺十分小心地将她扶上马车。

  锦绣眼皮不由得一阵狂跳,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宋煜可不是那起子无利不起早的人,难道这混蛋是在为佛像的事生气?准备秋后算账?

  锦绣的脚步不由一滞,回眸见宋煜正一脸深情地凝视着她,甚至出手托了托,温温柔柔道:“莞儿,小心。”

  锦绣就更加心神不宁了。

  边上还有汤嬷嬷和菊青看着,她不好表现异样,于是强压下心头的怪异感觉,进了马车。

  宋煜随后跟着坐了上去。

  还特别撩起帘子冲着外面说了句:“福晋今日舟车劳顿,现下要好好休息,谁都不许来打扰。马车直接从后门驶进王府,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人靠近!”

  汤嬷嬷眼底有微微的诧异滑过,菊青则是伸长了脖子,见宋煜已经将帘子放下,不由得有几分失落地抿了抿唇角。蓦地,又欢喜起来,瞧王爷急不可耐的样子,难道是准备和福晋在马车上……

  ……

  菊青猜对了大半。

  马车哒哒行驶,伴随着轰隆隆的铁皮车轱辘压在青石板路上发出的巨大轰鸣声,宋煜直接将锦绣扑倒在软榻上。

  根本没有一丝言语,单刀直入,直接将锦绣的衣裙扯开,嘴唇覆到锦绣的红唇之上。带着一点惩罚和愤怒的味道,重重地吮吸起来。

  被锦绣咬伤过,宋煜这回学乖了,只辗转于红唇之外,并不深入。

  他的力气很大,一下一下的,狠狠啄着,带着闷哼的发泄。很快的,她的红唇就被蹂躏的乌青。

  他还不解气,一只手将她禁锢着,另一只残暴的,极其粗鲁地从她腰间伸进去。

  一边吻着,一边蛮横抚摸起来。

  这一吻不知吻了多久,就连他都有几分窒息的感觉。

  身体不知不觉有了反应,肿胀叫嚣的某处迫切的需要发泄。

  他有些气恼地停下来,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每一次想要惩罚她,最后都弄得自己狼狈不堪。

  他最不屑女人,也不缺女人,她虽有几分姿色,却也算不上倾城绝色,帝京比她漂亮的女子大有人在。

  为什么每一次都不由自主地有反应,而且一次比一次强烈,这一次像是压也压不住。

  他恨恨想着,心一横,干脆不管不顾了。

  她本就是他的福晋,妻子伺候丈夫乃是天经地义。她先前在寿康宫那般算计他,他要连本带利讨回来才行!

  这么想着,又覆了上去,带着急切的喘息,他决定立刻将她就地正法。

  被他堵住嘴的女人“唔唔唔”的不知想表达什么,他懒得听,干脆死死用唇碾压。

  这个女人,总是三言两语就能将他杀的弃甲曳兵。她那么伶牙俐齿,他才不要给她机会。

  既然说不过,那就让她闭嘴便是。

  他如是想着,越吻越深沉,压抑的呼吸在喉间一寸寸变得浓烈。他的欲望益发的明显。

  锦绣开始慌了。她能感觉到宋煜是动真格的了,他的眼睛红得嗜血,像是期冀发泄的野兽,下面的某一处死死抵在她的小腹之上,一股灼热的气体源源不断从那里喷薄而出。

  衣裳已经被他扯得七零八落,暴露在空气中的羊脂玉肌更让他为之一阵战栗。

  她拼命挣扎起来,他的吻却越发的激烈,呼吸逐渐加重。

  他腾出一只手,准备扯下她的亵裤,唇恰好挪开。她便赶紧抓住这机会,凛声道:“我们可以做一场交易。”

  宋煜的手顿了顿,低头,刚好能看见她黑白分明的眸子,带着丝丝慌乱,还有一丁点儿的狡黠。

  他就“嗤”了一声,这时候还跟他谈条件。

  身体才是最诚实的!

  他才不要遭了这女人的道!

  正欲继续,又听见她冷冰冰的声音:“你忌惮的,惧的,我都能帮你。辽东王得了王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一旦得势,你以为你能有几天好日子?据我所知,辽东王与皇后皆是另可错杀也绝不放过的性子。”

  她长长一段话说完,眼底的慌乱恐惧反倒彻底消失了。清亮的眸子更加光亮,借着涟漪点点,能看见那弯清泉中的自信。

  宋煜很想继续,可手却如何也没法子再落下。

  她说的不错。

  他那个二哥,表面看起来人畜无害,实际最是心胸狭隘,睚眦必报。八位皇子,折了大半,这些年倘若不是他装疯卖傻、自甘堕落,只怕早走在了太子的前头。

  皇后是不允许有人拦了辽东王的王业之路,朝中一半权贵皆是依附于辽东王。这种情形之下,辽东王登上大统那是指日可待。

  他若称帝,第一个灭的定是三王爷,接着是他和八弟宋澈。

  他彻底停下来,凝眸看着她,冷笑道:“你以为你是谁,一个内院妇人罢了,又能做什么?”

  她虽摸清局势,可终究是一介妇孺,纵然与王语嫣有血脉亲情,可在帝王大业面前,这点微末的血缘关系算得了什么。

  皇家,最不值钱的就是亲情。

  骨肉相残、兄弟离间的事从古自今多如牛毛。她凭什么能这么肯定,她能帮他?

  简直是笑话!

  宋煜的眼底满是讽刺和不屑,锦绣却突兀笑了起来,声音轻轻道:“王爷若是不相信,又岂会耐着心思听我说这番话。我自然不敢夜郎自大,信口开河能将辽东王扳倒。但是王爷,您可别忘了王语嫣乃是我的嫡亲姐姐。”

  “正所谓上阵父子兵,打断骨头连着筋,我与长姐自幼情谊斐然,她岂会眼睁睁看着我落难?臣妾不敢保王爷毫发无损,至少可以将辽东王府的一些消息传递出来。”

  宋煜皱了皱眉。

  锦绣暗暗看在眼里,接着说道:“当然,王爷也迫切需要一个人来帮衬,而且这个人必须是内院的。”

  宋煜就露出一丝意外,眸光轻漫,一副洗耳恭听的散漫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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