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篇 老黄牛

  我父亲只有八岁的时候，爷爷就因病去了，奶奶又是没有工作的家庭妇女。奶奶就带着父亲到农村。（奶奶原来是乡下大户人家的小姐，不过解后家里就败落了，奶奶小时候也享了小姐福，有着传奇的一生，全可以写成剧本。）

  归正题，当时爷爷在城市工厂上班工作，因为爷爷去的缘故，市居民街道办事处就把没有工作的奶奶和年幼的父亲，下原户籍的乡下（后来也一直不让市里，直到请了个有望的师，户口又到市里）。

  现在开始说我父亲在乡下的灵异经历。奶奶是妇女，爸爸是小孩，在乡下不上是劳动力，村里领导就排奶奶晚上守牛棚，父亲的务是两条牛。

  村里一有五条牛，晚上五条牛都要奶奶守的牛棚过夜。当时牛棚建在村口地，边没有人家，只有田地和远方的旷野，还有旷野上零零散散分的坟头（坟墓有老有新，有有主坟和无主坟）。

  第一天，奶奶和父亲晚上住进牛棚守夜，父亲睡到十一二点的时候就醒了。当时牛棚的墙是用三块木板围着的，前面是木栅栏门，父亲可以直看到外面的田地和旷野。

  父亲发现前方田地里有一盏灯笼，晃晃悠悠的向牛棚走来。父亲以为是村里的人来了，立刻就把正在盹的奶奶摇醒说，是不是有人来了？奶奶看了一眼说，好像是来人了，奇怪，这么晚谁会来呢？

  这时候奶奶和父亲又发现，这盏灯笼后面的不远处，又有一盏灯笼晃晃悠悠的出现，并也向牛棚走来。

  奶奶有点怕了，担心是贼，自己和孩子就危险了，就父亲到牛棚外面躲起来，如果是贼，就赶快偷偷跑村里去人来。

  父亲答应后，就跑出牛棚，躲在牛棚后面，奶奶则站在牛棚前大声喊，是谁这么晚来呀？

  突然，父亲从牛棚后面跑出来说，后面还有好几个灯笼也来了。奶奶转身看了一眼，还是。而牛棚两边的远处，也有灯笼好似矇朦胧胧的牛棚。

  奶奶吓的，一把把父亲住，就想跑进村里，但是牛棚前面的灯笼已经离奶奶和父亲很了，他们这看楚，这东本就不是么灯笼。

  父亲告诉我的时候，描述说，它们就是一盏似白炽灯泡的东，大小也差不多，但是要比灯泡暗很多，飘在一米多或两米不到的中。

  奶奶和父亲吓的退进了牛棚，那东也就飘到门口附了，但没有进来，只是飘来飘去，后来它们聚多。

  父亲说，那东最少有八个，一直围着牛棚晃晃荡荡的走，像马灯一样，时快时慢的转圈，直到凌晨三点多，慢慢散去消失。（时间是大约估计的，因为当时过了不久，天就蒙蒙亮了。）

  父亲说起这事时，还重点提起了牛棚中的牛，说牛好，五条牛，其中领头的是一条老母水牛，冲在最前面的栏栅处，对着牛棚口的那东一直“哞哞”的吼，想要用角捅那些东。老母牛旁边是它的大儿子，也是一条刚刚成年的公牛，和老母牛并肩对外，后面就是老母牛的小儿子也跟着吼，最后是两条年轻的小母牛，都跟着吼。奶奶和父亲躲在牛棚最里面的角落里不敢动一下。

  天一亮，奶奶就带着父亲找村长说这事，表示不想干了。村长说没事，那东我们见怪不怪了。还发了一个铜号角给奶奶，村长说如果怕，就吹号角，对着那东吹。笑哭

  奶奶和父亲从没吹过，也本不敢对那东吹。原来村里早就道有这东了，就是因为害怕，把初来乍到的奶奶派去守牛棚。

  奶奶没办法，只能干下去，而还干了大年，后来奶奶就跑到城里帮人姆。

  父亲说守牛棚的大年，只要天气晴朗，那东就会来转，多时十几个，少时也有八个，都是夜来，转几个小时后，就会慢慢散去消失。

  它们来的时候，是慢慢荡过来，走的时候，也是慢悠悠荡着走，一直围着牛棚转圈，也是忽远忽的转，很诡异。

  可怜奶奶和父亲只好上夜睡觉，下夜躲在牛群后面不出来。

  这是父亲的亲身经历，绝对实，我也问过奶奶，奶奶只是笑笑，明显不愿提起那恐怖的、煎熬的苍桑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