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镇府冥碑

  此时他也明白了恐怕这就是导致众人矛盾的根源所在,不过,貌似他们都没有发现宝物已经落在郭雨手中,只是张璇和沐陂水玉却慢慢的停止了打斗,她们距离棺椁还有点距离,恰好看到了郭雨得简的过程。

  沐陂水玉和张璇先瞄了一眼郭雨,然后互相看了一眼,神色没有丝毫变化,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郭雨不知如何是好,此刻,不知是谁吼了声“东西不见了!”众人这才停止了打斗。

  郭雨不是傻子,他知道此时要是让众人看到玉简在他手中,肯定会惹一身麻烦,弄不好还得成为公敌,随即收起了玉简。

  在场的除了被扔出去的周文和还在一边偷偷收敛珠宝一边傻笑的黑哥外,只见打斗的几人表面上看起来神色如常,不过从他们起伏不定的胸口以及略微红润的脸色可以看出,此番谁都没有捞到好处。

  当吴三几人准备在棺椁里寻找时,躺在棺椁里的尸体却是手指微微一动。

  眼尖的吴三现此,面色大变,失声道:“不肯能!”

  来不及多想,立马一刀劈向棺椁里的尸体,在一声金属撞击的声音过后,众人才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他们只知道一心抢夺宝物,却忽略了棺椁里的这位存在。

  反应过来的几人立即开始疯狂的攻击棺椁里的尸体,在一阵火星四溅中,只听咯吱一声,尸体居然猛的一下坐了起来。

  几人这才发现棺椁里除了包裹尸体的符布到处是窟窿外,尸体竟然完好无损。

  现情况不对,沐陂凌风大吼道:“这厮已成上品铜尸!不好对付!咱们赶紧撤!”

  说实话,在刚开始迷失了一次后,大伙儿已经感觉到了此地的邪乎,片刻之后,除了已经跳出棺椁的尸体外,这里只剩下了两具残骸以及那两白毛炼尸!

  只见此尸同体暗青色,更为奇特的是在那张符布底下竟然还有一身完整的软甲。而且进过这么多年居然还完好无损。

  要是让吴三几人知道他们争夺了半天反而没有把正真的宝物找到,估计得气的吐血三升。

  却说郭雨一众人离开之后,他们没有原路返回,而是顺着河水往下狂奔,不知过了多久,在众人面前出现了一枚巨大的石碑,上面刻着四个奇怪的大字。

  郭雨看了半响,竟一个字也不认识,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文字,要不是说成是四幅画实在牵强,要不然他还真以为这是四幅画呢。

  他又看了看周围其他人的反应,除却沐陂凌风兄妹两一脸凝重外,其他的人貌似都不认识。

  “nai奶个熊,这是什么玩意?”满头大汗的黑哥喘着粗气,喉结蠕动了一下说道。

  “这是镇府冥碑,其上文字为冥府界域,是用巫文撰刻而成的,意思是是我们已经到达冥府的地界了。”沐陂凌风沉声道。

  郭雨听沐陂凌风说完,正在脑中搜索“巫文”这一词的有关信息,忽然水中闪过了一个黑影,虽然只是一瞬间,但依稀能看到其有头有脖子,于人无异。

  开始郭雨还以为那又是水老鼠,但现在看来恐怕又是一种怪物。

  “啊!”

  此时,站在最边缘的黑哥一声惨叫,接着空旷的巨型溶洞内响起一阵沉闷的枪声。

  郭雨看向黑哥的方向,原来那用一根触角缠住了黑哥的一只脚。

  在黑哥疯狂的用枪扫射下,子弹像是打在了棉花上,那触角竟柔软如斯。

  现状不对,沐陂水玉闪电般的一剑劈了过去,毫无疑问,那触角被一剑斩断,本体缩回了水里,剩下的半截还在黑哥的脚上不停的蠕动、大颤。

  黑哥冷汗直冒,他们一行人站在石碑与河水的衔接处,而黑哥恰好与水边只有五步的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也幸亏他命大,要是稍微再靠近水哪怕一点,估计也没这么好运了。

  此时,河水在雾气翻腾,所有的照明只赖几只矿灯,一时间也也无法看清这个东西的到底是人是鬼。

  而刚才这里这么多人,里里外外都搜索过了,河水一片褐青色,这里除了一块巨大的石碑之外,并无其他东西,这个黑影到底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谁都不知道。

  众人还在防备着这潜在的偷袭,过了几分钟,后面传来一阵像来自九幽之地低吼,项青首先神色一变,拉着周文向前串去。

  这个时候毒龙和叶老也已经忍不住了,跟了上去。

  听到声音越来越近,黑哥一个激灵,由于刚才不明东西的恐吓,内心已经虚了,况且这些怪物极其变态,貌似都不怕自己的枪子儿,要是情况真发生变化,凭自己的本事,很难全身而退。

  想到这里,黑哥看了郭雨几人,也跟了上去,

  沐陂凌风盯着石碑少许,一咬牙,貌似下了很大的决心,示意其妹沐陂水玉跟上,现这情况,郭雨也跟了上去。

  郭雨发现,从这一路的表现看来,沐陂凌风在各种方面有着极其渊博的知识,而且貌似还有所隐藏,跟着他走,应该是正确的选择。

  越过石碑后,郭雨跟着沐陂凌风两兄妹走了不远,他发现溶洞内的地貌微微发生了变化,具体哪里变了他目前还说不上来。

  郭雨迅速分析了一下目前的形式,他也不知道这到底还在不在楚里疾的墓中,但一路走开,他都没有有关墓穴的规格,想来应该出了其墓穴吧。

  在古墓中凶险的事情虽然不少,但是只要你知道你碰到的是什么东西,自然就有办法对付。

  但像这种似墓非墓的环境,一旦身处险境,那就可能半点头绪都摸不着,等反应过来时,往往死的不明不白。

  不过,奇怪的是他对此地总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这个感觉是从深潭之地看到那红衣女子的第一眼就开始有了,而且越来越清晰。

  甚至他有时都觉得这个地方他曾经好像来过,不过,这个想法一产生又立即被他扼杀了,觉得很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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