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森寒机弩 椁体莲花

  这为冷峻青年乃南岭守墓世家沐陂家的传人,名为沐陂凌风,旁边的那位少女是其小妹沐陂水玉。两兄妹一直在深山老林里长大,入世不深,这次因为自家老爸的安排,才来到了这万墓龙穴,两兄妹虽然都比较保守,但却心存善意。

  众人现沐陂凌风居然提醒一个愣痞小子,颇为怪异,因为这里除了周文身边的那位保镖外,这位貌似也不怎么说话。

  虽然郭雨也疑惑这家伙的提醒,但还是对着沐陂凌风微微一笑,表示感激提醒之意。

  说实在,郭雨只是怀疑这口棺椁到底是不是楚里疾本人的,至于其他什么,他还真没瞧出个究竟,难道这家伙还是此道高手?想到这里,郭雨不仅对沐陂凌风高看了一截。

  沐陂凌风踌躇片刻,说道:“这里应该是一个假墓室!或许是进入真正椁室的一道守护关卡。一半情况下,我们都以为这深坑是一个祭祀之地,但它却不完全是用来祭祀的,它真正的作用是用来炼尸的!

  你们仔细观察一下,就仅剩的残骸碎屑来说,从形状上观察,已无法分辨是何生物,权且就当做是用来祭祀的动物;但从气味颜色等方面观察,这里居然存在有极其微弱的硫性臭味,而且很是紊杂,这种情况一般只有在炼丹或炼尸之地才有。

  而且,从种种迹象表明,墓主人生前本就对堪舆方术有极深的研究,所以,这就是一个炼丹或是炼尸坑!”

  众人听到沐陂凌风分析完,感觉也颇为有道理,除去周文旁边至始至终都没有任何表情的项青外,其他人都暗自点头,郭雨就不用说了,这货是第一次下斗,除了一些简单的推理外,大多数都在瞎碰,有时候甚至是完全懵逼的。

  不过,也有人不怎么赞成沐陂凌风的推理,站在八卦祭祀坑边缘的一个黑脸汉子就是一个例外,此时他嘴角一撇,眼神里闪过一丝轻慢之色,一撸袖管,掂了掂手里的冲锋枪,说道:“管他娘的炼丹坑还是炼尸坑,咱什么鸟没见过,遇到阻碍物直接一枪嘣了就是!都怕个劳什子!

  俺先去给大伙儿打开棺椁,宝物大伙儿平分!。”说着也不等其他人回应,这黑脸大汉端着枪,大步流星的走向巨型屏风后的棺椁。

  当黑脸大汉距离棺椁大约还有两米的距离时,一直没有动静的项青却是神色猛的一凝,接着一把拉住没有任何反应的周文瞬间向石屏左侧滑去。

  几乎在同一时间,郭雨和沐陂凌风以及沐陂水玉也向石屏左侧滑去。

  只听轰隆几声,几乎所有的出口在瞬间都被突然滑下来的巨石堵死,接着在不同方向上分别出现了大量的机弩,虽然过去这么多年了,但有些机弩的箭头在矿灯的映照下仍然散发着森然的寒芒。

  看着这些随时准备发射的弩箭,郭雨脊背骨一阵发凉,虽然从来没有受过伤,但以前的那都是小打小闹,哪能跟这冢真刀真枪随时都能歇菜的情况能比。

  此时,在这紧要关头,拉着周文的项青却是一咬牙,一把拍在了不远处棺椁的一角,只是棺椁底丝纹不动,而棺椁体却像一朵莲花似的哗啦一下散开了。

  棺椁里面竟然是空的,只有一个嘿呦的长方形洞口。

  看到洞口,项青没有丝毫犹豫,拉着周文一步跳了下去,现项青两人跳了下去,郭雨考虑了三分之一秒,还是不敢以身尝试留在上面,谁知道自己能不能扛得住这万弩穿身,要是出了意外,估计立马就的变成刺猬。

  想到这儿,郭雨立马跳了下去,紧随其后的是沐陂凌风两兄妹。

  郭雨只管保持跳的动作,却没有把握好深度,当在跳入其中时才发现这尼玛居然这么高,在双脚着地的瞬间,感觉双腿一阵发麻,就像一股电流自脚底传遍双腿。

  而沐陂凌风两兄妹貌似却一点感觉都没有,郭雨这货不由心里一阵不平衡,大量了一下他们脚底,不由得对两人所穿的古靴产生了好奇。

  此时,上空中一阵惊叫,接着嘭嘭几声,却是黑脸大汉连同其他几人从半空中掉了下来,砸在了地上。

  至于后面的几人依次感觉到落地的时候砸到了什么东西,不过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感,当最后一人鼓起勇气睁开双眼,发现眼前是一张熟悉的面孔,不过此刻对方已经被他砸的就剩下半条命了,躺在地上直翻白眼。

  “黑哥,你没事吧?!”

  “黑哥”面色苍白如纸,张了两下嘴也没能吐出一个字来,只能用颤抖的手指了指下面。

  此人见状低头看了一眼,发现他的膝盖恰巧顶在“黑哥”的两腿中间,显然要害受了重击,难怪他这么痛苦。

  刚刚把腿移开一点,还没起身,他便感觉到后背又是一沉,另一名同伴重蹈覆辙,落在他的身上,而他的膝盖再次重重落下去。

  只见“黑哥”瞪圆了两个眼珠子,张得足足能塞进去一个灯泡的大嘴里,连惨叫都没能发出来,几秒钟之后才“吭哧”了两声,差点没疼昏过去。

  只是最后面掉下的一人却是嘴唇发紫,而面色也在极速转青,从他胳膊上插着的一支弩箭可以看出,显然他中箭了,而且箭上有毒!

  看到这几人的惨样,郭雨一个哆嗦,暗自庆幸到;“幸亏老子是练过的,要不然这几个夯货中就可能有我了。”

  此时,项青已经松开了周文,不过,周文一贯阴柔的脸上却是多了一丝苍白,显然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惊的不轻。

  沐陂凌风看到中箭那人,连忙拿出一个朱红色的瓶子,蹲下身子,次啦一声撤掉了那人的袖筒子,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一把拔下插在胳膊上的箭弩,从瓶子里倒出淡黄色的粉末置于胳膊炼伤处。

  “好了,这么多年了,毒行已经极弱了,要不然你命就没了”

  说完沐陂凌风也不管后者疼痛而又感激的表情,大致看了周围,沉声道:“不知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如果以此地为参考方向,咱们上面的那个冒牌椁室恰好在东面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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