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别憋着
“知道啊！那家伙都快要成精了！其实只要你注意看它，就会发现它的那张狗脸之上，表情可丰富了！
什么鄙视，傲娇，嫌弃，偷笑得意等等等等，反正只要机会正好的话，你都能看到的。”
本来皮條是不大相信刘劲山所说的这些，可好死不死的，自己听刘劲山说起这些的时候，正好转头瞄了一下四眼。
可就是这一眼，正好让皮條看到了那狗东西的一脸得意。
就那么斜着眼睛瞅着这一边，完了嘴皮还一翘一翘的，好像在使劲的憋着笑。
“它它它正得意着呢！脸上还憋着笑笑笑笑！”
皮條指着四眼的手指头，都快抖成一团了，说话也结结巴巴。
真怪不得皮條会这样！
二十几年的人生里面，就没见过这么丰富的狗脸表情。
要知道，你可是狗子哎！
竟然一脸的人类表情，你让人还怎么活啊？
“没什么好奇怪的，你见的次数多了，就会见怪不怪了。”
刘劲山甩了一眼，发现四眼这个狗东西确实在憋着笑，而且憋得狗身子都一颤一颤的。
“走吧！进进去吃饭去！”
招呼了一下这个少见多怪的同学，刘劲山抬步就往屋里走。
刚才老妈就招呼了自己跟皮條，看样子小老头应该是不在家吃早饭，要不小老太刚才就会去招呼人回来了。
没问皮條的生意好不好！
只要一看皮條今天来得这么早，就能推断出一个大概。
钱给了，生意再好，那也是人家应得的。
“哎！好！”
长见识了！
真特么的长见识了！
皮條这会发现自己的三观，已经被颠覆得碎了一地。
狗子竟然也知道二逼这个词！
而且还知道是什么意思？
最主要的就是，它竟然还能恰如其分的知道用在哪儿！
呸呸呸！
老子想啥呢！
老子要是这么一想，不正好承认了自己就是个二逼么？
奶奶个腿的，怎么越想越不对劲哦？
“别发呆了！吃饭吧！吃完饭了，上我卧室里面去睡一觉。
我跟你说，你要是跟四眼那家伙计较，真能吐血的。”
“哦！好！吃！吃！”
魂不守舍。
也憋屈的不行！
还真像自己的同学所说的那样，真不能去计较。越计较，脑袋瓜里边越是觉得难受！
生气倒是不至于，就是特么的憋屈。
“阿姨！你要是想笑就笑吧！别憋着！”
“没！没！阿姨可不是笑你！
就是想起了我们这里的一个邻居。
刚开始的时候，撵了一次四眼，自从那以后，四眼只要一看见那个邻居，就会用那种………怎么说呢？
就是那种看二傻子似的眼神看他。
眼睛斜着！嘴角也撇着！
那个邻居，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就突然发现了四眼的这副表情，当时把他气的，那简直是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可撵又撵不着，打又不敢下死手！
气的他没办法了，跑家来跟阿姨和你叔说起这事，当时差点没把你叔跟阿姨笑岔气。
说真的！
要不是那个邻居跑家里来跟我们说起这事儿，你阿姨都不知道四眼，竟然还会这些表情！
你这还是好的！
有劲山在旁边打招呼，不然你真能气吐血。”
得了！说来说去的，还是说自己是个二逼！
二傻子！
可不就是二逼的代名词么？
我不说了！
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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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来斤韭菜割下来的蔸子并不少，大概四百斤左右。
没有进行分蕖，所以这些韭菜蔸子在母子俩的配合之下，倒是栽种的挺快。
刘劲山挖坑，陶秀英放苗。
红薯地也没废掉。
就是选在红薯蔸子的间隙中间，把这些韭菜蔸子种植了下去。
拿来的都是一些韭菜蔸子，叶子留在了家里面。
在家的时候，通过意识波的检查，刘劲山发现被自己意识波震荡之后，那些韭菜叶子已经完全具备了所需的功效，
本来整株的时候，植株里面的长链态分子，就已经被自己用意识波调整过了。
既然韭菜中的聚硫丙烯含量达到了要求，那就没有必要再把韭菜叶子，也留在蔸子上一块种了。
陶秀英不懂这些。
不懂，可不耽误做事。
儿子怎么说，自己这个当妈的就陪着怎么做。
母子俩刚好忙完这些活，就看到了从家那边走过来的刘涛海。
“哎呀！你们娘俩挺快呀！我还想过来帮帮忙呢，你们这都已经种完了！种了多少地？”
走进红薯地，刘涛海看到正在收拾工具的娘俩，不由惊讶的问道。
“估计只有分把地！你吃饭了没？”
抹了一把汗水，陶秀英转头看了一下栽完了的地说道。
“我早吃过了！那么多韭菜蔸子，就种了这么一点地方？”
“儿子没让分蕖，来的时候蔸子多大，种下去的时候还是多大。”
“难怪！”
“今天整了多少回来了！”
“两千多点！”
“这么多？”
“碰见一个不信邪的了！也就我那车只有那么大，要不还得多！
也跟他说好了，明天再去拉一趟。”
接过陶秀英手里的东西担在肩膀上，刘涛海一边走一边说道。
“老爸！你跑人家韭菜种植园里去了？”
刘劲山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这个小老头指定是跑到韭菜的种植园里面去了！
要不然，一下子弄不回来这么多东西。
万禄镇附近，不是没有种菜的。
有，而且不少！
只不过都是刘劲山看不上眼的行当。都是那种成本大，收益小的大路货。
像什么辣椒，茄子，荷兰豆，冬瓜，南瓜，长豆角，四季豆，黄瓜，丝瓜啥的！
虽然需求量大，可根本没啥太大的效益。所有的开支一刨，那些人就会发现，忙活一年，也就挣了个辛苦钱。
种韭菜的也有，可因为是大路货，根本就卖不上什么太高的价。
现在碰到自家老头子上门去收这些货，虽然是一锤子买卖，可比他们拿到市场上面去批发，要挣得多的多。
自己给老头子的收购价格，可不是一块两块，连蔸子根子一块收过来，全算五块钱一斤。
只怕人家现在都在那里偷着乐呢！碰见了这么一个二傻子，连韭菜蔸子都要。
那个破玩意又不能吃，还跟韭菜一个价，稍微懒散一点，根子上面带着一些泥，连那些泥巴也能卖上五块钱一斤，碰上这样的好事，那还不欢天喜地啊！
“对啊！你一天要那么多，我不找这些韭菜种植园，怎么能够供应得上嘛？”
“给的什么价？”
“三块！”
“这个价还行！蔸子干净不？”
“挺干净的！不过多少还是有点，因为再怎么敲，也不可能跟洗了一样不是？再说了！不敲干净泥巴，我也不要啊！”
“那个种植园里面，还有多少韭菜地？”
“干啥？”
“你问问老板，他那韭菜园卖不卖，如果卖的话，问问多少钱，合适的话，就给他全搂下来。”
“你咋想一出是一出呢！先想收韭菜蔸子，现在连人家的韭菜园都想搂过来。”
“让你问，你就问呗！磨叽啥？
儿子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打算啊！你瞎操个啥心呢？”
“哦！”
刘涛海不说别的了！
想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这事现在是儿子在张罗，自己横加干涉确实不太好。
一条船，只能有一个掌舵的，多了容易翻船。
“老爸！儿子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怕你累着。
如果他家那个种植园卖的话，咱把它买过来之后，将来我们就只需要运输韭菜蔸子回来就行了，而不用像现在这样，还得连着韭菜叶子也一块弄回来的。”
真话！
刘劲山就是这么想的。
没有自己的意识波，调整韭菜植株体内的长链态分子群落，韭菜还是原来的韭菜。
可自己用意识波，调整那些聚硫丙烯长链态分子群落的含量，也就一会的时间。
别人根本理解不了啥。
顶天也就能够看出自己，给那些韭菜另外施过一遍肥而已。
“那我明天问问吧！”
明白了儿子的意思，刘涛海释然了。
还真就像自己婆娘所说的一样，完犊子玩意儿确实是有他的打算，只不过这个打算，有点窝心！
一家三口，边说边往回走。
事情就这么决定了下来。
能买过来更好，买不过来也无所谓。
——————
“劲山！这玩意儿能不能加大一点供应量？”
睡了一觉起来的皮條，看着正在忙着给那些弄回来的韭菜，浸泡壮根液的刘劲山，挺不好不好意思的问道。
没招！这事还必须得问！
真不够卖！
虽然同学曾经说过，这样的供应量，可能要持续一个多月。
可摊子上的真实销售情况，实在是有点火爆的邪乎。
将近两百斤韭菜韭菜呢，还不到两个小时，就已经卖光了。
真不知道现在的这些人，身体为啥会亏成这样？
“你想要多少？太多了的话，可能有点困难！”
“增加一倍能行吗？”
“还行！不过这么大的销售量，你不怕把你家老爷子老太太，给累出个好歹来？”
“请人呗！请几个人专门打理韭菜，花不了几个钱的。”
“你就别动了，这些东西我自己来就行！既然你醒来了！我就不留你吃中饭了！
家里现在有两百多斤已经割好了的，如果不增加量的话，我还准备跟你说，你弄上车后立马就可以返回沙市了的。
可你这么一来，现在钱是挣了，但是想好了接下来怎么办么？”
看着皮條想给自己帮忙，刘劲山连忙阻止。
你自己还一摊子事呢！
瞎忙活啥？
晚上的生意不做了？
“爸！”
“干啥？”
“你带着皮條去把爷家菜园子里面的那些韭菜给割回来，让他一块带走吧！”
“还要？”
“生意好呗！”
“那行吧！”
刘涛海并没有继续多问，因为身边的婆娘在扯自己的袖子。
回完话的两口子，不禁面面相觑！
倒是没有磨蹭，立马喊上皮條把家里的这些韭菜过完秤之后，给弄到了车上。
然后拿着磅秤小本本，让皮條开着车载着两口子，一块去了老爷子那边。
等到两口子到家的时候，都已经到了下午两点。
车子没再过来，直接走了！
“爷那边割了多少？”
给累得不行的两口子一人倒了一杯水，刘劲山问道。
“七十多斤！你一说起这事，我还奇怪呢，你爷的那块韭菜地就那么大，咋能割出这么多韭菜呢？”
刘涛海是真好奇。
家里的这些韭菜也就算了！
因为自家这个完犊子玩意儿，半个多月以来，一直在分蕖扩建这玩意儿。
从几垄韭菜地，扩大到了两三分地的面积。
可老两口的韭菜地，就那么两块，也就长点而已。
撑死了不到一分地的面积，咋就能割这么多呢？
“你以为你这些年的钱，是白花的么？送你儿子上大学，不学点东西回来，你儿子怎么好意思嘛？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昨天把爷地里的韭菜给处理了一下，能割这么多有什么好奇怪的。”
这话……没毛病！
可特么的那么多上了大学的，咋没见其他人也有这份本事呢？
老头子家的韭菜，并不像自己家的这些韭菜，他们两口子种这么多，就是为了吃韭苔的。
老爷子特别好这口。
少了，收集起来的韭苔还不够炒一盘的。
所以，实际上老爷子家里面的韭菜种植面积，是要比自己家以前种的面积大得多。
没割之前，还没觉得咋滴！
可这一割，就觉得挺多的。
如果仔细算一下，就会发现其实也没多少！
差不多一分地呢，才割了这几十斤韭菜，能多到哪去？
“儿子！这么多韭菜，一晚上能卖完吗？”
昨天一百四十八斤，今天两百九十多斤，也不知道够不够卖？
这要是还不够卖，自己家里面的所有红薯地全部种上韭菜，也只能供上皮條家的夜宵摊子。
陶秀英的担心，可不是没有道理。
韭菜的产量就那么高，生长又需要时间，轮茬割下来，真的只能堪堪供上。
如果皮條家再加量的话，自己家可就真供不上了。
“应该能行！要不皮條也不会说加倍！不过咱家接下来可就有得忙了！一天要给他准备三百来斤韭菜，还不能断供。
货源就是一个难题呢！”
刘劲山也愁！
生意好了却没东西供应，真是看着钱钱却挣不着，有点窝火！
以前自己还比较佛！
觉得挣多挣少还无所谓！
一辈子就这样了呢！
倒也真不需要拼死拼活了。
只要保持眼前这种稳定的供应量，就可以让自己一家子衣食无忧。
可问题自己不想当咸鱼！
就喜欢捣鼓东西。
这是自己这前半辈子，为数不多的一个爱好！
可只要你继续捣鼓，就有可能捣鼓出来让人惊讶不已的玩意儿。
到了那时候，自己的这点家把式，可就不够看了。
落在有心人的眼里面，那简直是漏洞百出。
要想掩盖后面层出不穷的好东西，眼前这点钱可不够！
还得抓紧时间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