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睡”多了脸会红!

  只见狗剩已经开始收拾农具,一副干完活要回家的模样。

  “你也太快了吧!”

  下午,赵寒生笑眯眯地吹着口哨,以往每次都要到傍晚才回来,今天算上来回走路的时间总共不到一小时,心里想着自家的娇妻,下腹又有一阵火热,也许之前是因为太累了,所以不尽人意,今天可没怎么劳动,“小兰兰,看我下午怎么收拾你……嘿嘿嘿……”

  “小兰,我回来啦!”赵寒生回到家便兴奋地大喊一声,可屋内没人回应,只听得卧室一阵手忙脚乱的声响,赵寒生向卧室走去,赵香兰正慌张地收拾什么。

  “你……你怎么这么早回来啦?”赵寒生眼睛一眯,看的香兰一阵惊慌,问道:“平儿在哪?”

  “平……平儿出去找王铁柱玩了……”“那正好!嘿嘿!”赵寒生脸上表情立即转变成色眯眯,一下扑向香兰。

  狗剩被差遣到河流旁,观察水位,至于如何观察,赵寒生的原话是,“你盯着河流看就行了。”他虽然失忆了,可听力极为灵敏,又喜欢分析万物的声音。身后便是赵家屋子,卧室里传来低声地娇喘,娇喘频率单调,并不是随着动作发出,说明女方并没有太享受,床咯吱咯吱地响说明接头处已经磨得圆滑,应当换上质地上好的檀木,不仅承重能力好,而且没有声响,一个设计图立即在狗剩脑海出现,让他一惊,“难道我是个木匠?”

  思绪被赵寒生压抑的低吼打断,这低吼底气不足,乃体内气血阴阳不平衡,气虚所致,一副中药方子立即出现在脑海。“难道我还是个医生?”

  赵寒生有些懊恼地推开门,在门口坐下,手里拿着卷烟草,一股人到中年的无力感在他身上体现出来。狗剩看着他,心里做了个小决定。

  村口一个老到牙齿都掉没的老奶奶说,在瀑布上面有一座山,山里时而有琴声传来,可仔细一听又没有,故名幻琴山,以前常有壮年在里头失踪,还有人见过狼群,久而久之便没人敢去那里了,而今晚狗剩准备去那里一趟,因为幻琴山上有不少药材。

  吃完晚饭,赵寒生便睡下了,平儿拉着狗剩,要他给自己讲故事,狗剩给她瞎编了一个自己曾今统一全世界成为整个大陆领袖的故事,待到平儿沉沉睡去,狗剩轻悄悄地起身,向瀑布上游走去。

  自从绳梯被收起后,这几十米高的瀑布悬崖,便成了龙血村的一道天然屏障,可这常人无法逾越的天险对于狗剩来说不值一提,分分钟后,狗剩爬了上来,这里山清水秀草木茂盛,一股若有若无的药香传来,狗剩嘴角浮现一丝微笑,向幻琴山走去。

  没听到琴音也没见到狼群,第二天鸡还没叫狗剩便回来了。

  赵寒生迷迷糊糊的被一阵香味弄醒,顿时睡意全无,浑身的细胞都在渴望着香味的来源,这是人的一种基本能力,就像体内缺糖就想吃糖,体内缺维生素就想吃水果,而赵寒生缺的就是这个。

  他披上一件衣服起身,推开门,香气瞬间浓郁了起来,只见狗剩蹲在门前用砂锅熬着什么。“狗剩?你这是?”

  狗剩转过头,一夜未睡刚毅的脸庞却丝毫不见疲倦,“赵叔,我熬了一罐汤,来喝一碗尝尝!”“哦哦!好好!”体虚是每个男人忌讳的地方,果然不提药这个词,赵寒生丝毫没有防备地喝了一碗又一碗。

  “好喝!好喝!身子暖暖的!”赵寒生褪去了外衣,他没有发现自己的嘴唇慢慢变成年轻的红色,蜡黄的皮肤也慢慢变得白里透红,连稀疏的头发都精神抖擞起来!喝完之后,赵寒生只感觉浑身都充满了力气,面露微笑说道,“我去睡个回笼觉!”

  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赵母才双颊潮红地起床,屋外,狗剩坐在木凳子上给平儿编了一个横空出世的男子如何成为江湖上最强之人后来又突然消失的故事,平儿大眼睛眨呀眨,完全沉迷在那江湖儿女的爱恨情仇中了。

  “狗剩哥哥,为什么那些主人公最后都消失啦?”

  “这个我也不知道,等我遇到他们帮你问问?”“好啊!好啊!等我一下。”平儿一阵欢欣雀跃,突然停下来,蹑手蹑脚地向河边走去,狗剩跟着她下阶梯,发现一个柳树枝飘了过来,这是一个普通的树枝,应该是瀑布上游掉的,平儿将它捞起,兴冲冲的拿着向龙血树走去。

  她用木棒在树下挖个小坑,将柳树枝插在坑里,再埋上土,狗剩看着龙血树下一排瘦小的柳树,原来这些都是出自平儿之手。

  “狗剩哥哥,妈妈告诉我等这些柳树长大了,平儿就能看见了,可平儿从未见过大柳树,大柳树有多大啊?”

  狗剩看着那瘦小的树枝,如同平儿脆弱的生命,“大柳树很大呢,平儿要努力哦!”

  “但是你不能把树栽在树荫里,它会长不大的。”

  “什么是树荫?平儿没见过。”

  狗剩摸摸平儿的头,笑了笑,“凉凉的就是树荫。”平儿却突然沉默了,半晌,拉了拉狗剩的衣角问道:“狗剩哥哥,你跟平儿说真话,平儿的眼睛会好起来吗?”

  “当然会!当然!”

  吃完午饭,赵寒生和狗剩一起去农地干活,赵寒生一路精神抖擞如同三十岁壮年,连续几次想和狗剩炫耀那事,又不知如何开口,只得拐弯抹角地说:“狗剩啊,你早上熬的那汤是啥子啊?跟我说说。”

  “山上的野味和杂七杂八的,怎么了?”

  “啊,我只是觉得那汤甚好,甚好啊,诶?山上的野味,你指的是瀑布上游的山?”

  “就是山上掉下来的,我就捡了炖了,在那悬崖旁捡的。”

  “哦——原来如此,明天我去看看。”

  他不知道这一剂药汤已将他体内气血调和,现在阳气旺盛,自此之后老爷子的身体越来越好,连稀疏的头发都变得乌黑茂盛了,惬意时光便在赵家夜里越来越响地娇喘声中度过。

  一天狗剩突然听到一声狗叫,心念一动,一只斑点狗毫无征兆地出现,把他吓了一跳,此狗长相奇丑无比,毛发炸开牙齿外翻,却对狗剩俯首帖耳,这让狗剩忧郁了一个下午,因为他想不起这狗叫什么,最终做了一个决定,“以后你便叫旺财了!”“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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