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寒风中骑马奔驰

  自于轼报名十五日后……他们三人一起在备考做着准备,这时的长安城是格外的宁静,婵儿清明,露水轻滴,比上边疆草却还是少了点清爽感,同时的孙冗渊呢?他会在做什么呢?

  一片连绵不断的平原,在天空下伸展,没有山丘,像风平浪静的日子里的还一样平静,但今儿的风却异于寻常,虽说已经到了夏天却依旧刺骨。

  草原上的两匹骏马飞驰着,两人一高一矮,高的身着青色长衫,紫色外袍,略矮的那位的男子身着白衣,二人仪表不凡,气宇轩昂。

  二人不正是李白孙冗渊吗?

  “师父,我们到边塞草原了?”孙冗渊问道。

  “是的,前面有家客栈,这里的酒与长安城的不同,为师也没尝过。”李白回道。

  “吁”二人几乎同时喊出一声,拉住了缰绳,下了马,把马交给面前的酒肆小卒,便进了去。

  “小二,快上两壶你们这儿本地好酒!”李白冲进去坐在一个空桌旁喊道。

  “好嘞,客官,还要些什么?”小厮走来招呼道。

  “再来一斤牛肉,牛肉慢些可以,酒必须快。”李白回道。

  “好,请稍等。”小厮道了个声,回头对着厨房叫道:“来两壶马奶酒,一斤牛肉,酒快点筛啊!”

  不一会儿,牛肉上到了,牛肉上到了的时候,李白又喊道:“再来两壶。”原来在牛肉还没到的时候李白孙冗渊就已将马奶酒喝完了。

  李白笑道:“冗渊啊冗渊,跟了我这么久,剑术长进了,道也入了,这酒量也长进不少啊。”

  孙冗渊脸不红心不跳的回道:“这酒没有长安的天下第一酒楼的酒烈,只是香醇可口罢了。”说完往嘴里丢了块牛肉。

  孙冗渊自从别了于轼之后也有半个多月了,前十天呐,李白带着他喝尽了天下的美酒,看遍了半座城的美女,后十天的前七天,李白在他面前演示了一下自己引以为豪的剑招,青莲剑歌,谁料只演示了一遍,孙冗渊就已熟练于心,一下子就入了道,进入了修炼者第一阶段的入室级,这令李白大吃一惊。

  李白看着这酒评论道:“这酒相不错,不醉人,不冲头,有奶的香醇却又不失酒的豪气。”

  “看来阁下是位品酒的行家啊。”这时一位面容整齐,衣冠普通的男子到了这师徒二人面前。

  李白站起身子,恭手问道:“阁下是?”

  “哦,忘了自我介绍了,在下姓佐名夫,一名边塞诗人,方才看这位兄弟品酒之术,如此精湛,不禁上前会友。”

  佐夫那桌来一人,方脸阔口,身形高大,看上去正是力壮力年,“佐夫,怎么还不回去,菜都快被我吃完了。”

  佐夫起身介绍道:“这位是我的一位友人,缄默,一位边塞诗人,也是一位修炼高手。”

  李白回道:“哦?也?你们都是修炼者?”李白虽然问话,但面前二人好像没有在理睬他,全被一旁狼吞虎咽的孙冗渊所引,李白着丝有点尴尬,笑道:“你们都介绍完了,我都忘了介绍劣徒,他姓孙名冗渊,和我一样是位修炼者,他的天赋高的吓人,一天以剑术入道。”

  “哦?以剑术入道,正巧我也是以剑术入道。”缄默上前一步笑道。

  “一天?让我看看。”佐夫上前一步,仔细看了看孙冗渊上下,大呼道:“剑骨!千年的奇才啊!不得了,不得了。”

  缄默鼓掌道:“青莲濯濯,清高自傲,有出尘脱凡之意,这等天赋实在厉害。”缄默手一招,身后的剑便出鞘而来,“这把‘釜正’是我八年前从塞外捡的,剑骨刚正,你与我切磋切磋,倘若你赢了便给了你,倘若你输了,这顿酒钱就你请了,小兄弟敢吗?”

  孙冗渊眼珠子转了一圈,心想:釜正,真的好想要啊,剑的光泽就吸引了我,几年前,于轼告诉我这釜正好想是大唐十八大名刀之十,再加上师傅送我排行第十一的初寒,我心中的那个想法就能进一步实现了,孙冗渊爽快的答应了。

  李白在这二十天的醉饮之下写诗入道,早已脱胎换骨,已达知破关,他打量了一番这二人,佐夫是个识礼,而这缄默,看体格和剑术,估计在造极左右,而冗渊才刚刚入室,这没发打,立即说道:“缄默大哥,不用了,这顿我请了,劣徒,不胜战力。”

  缄默笑道:“不会的放心,我会手下留情的,不会以大欺小的。”

  在缄默百般热情下,李白还是答应了。

  两人走出酒肆,来到了不远的一块草地上,风吹吹拂着青草,传出沙沙的声响,就在风暂停的那一刻,世界安静了。

  下一秒,二人便碰撞在一起,孙冗渊握着初寒袭卷着大片气流重重斩向缄默,缄默仅用一把普通的树枝就挡住了,孙冗渊脑中转过,为什么没有断,他不明白,但佐夫李白却知道其中缘由,缄默用着自己身上的气充实了这根树枝,纵使对方的兵刃再怎么锋利,也不会砍断,但会耗损使用者大量的神识。

  佐夫道:“哎,缄默放水有点严重啊,这么不就是开玩笑嘛。”

  李白不语,在一旁微微皱眉,紫袍在风的吹拂下不停抖动。

  孙冗渊神识一凝,元气也充满了初寒,心中念叨着:“一瓣将落,一水难接。”收回剑来,再往缄默劈来,只见剑意裹着剑斩出的元气弧在空中不断压缩最后化为一片青莲花瓣飘向缄默。

  缄默感受到了花瓣的成势,握紧树枝,重重一劈,与花瓣撞在一起,强大的元气,向四周扩散,花瓣消失了,缄默依旧站在那儿,面色不改。

  孙冗渊深叹一口气,单膝跪在地上,刚刚的攻击已经耗去了他大部分神识,若再来一次,他定会耗尽神识而亡。

  反观缄默,从未攻击过,一直防御着孙冗渊,忽然缄默笑道:“小伙子,我要上了,要小心咯。”话音刚落,缄默跳向孙冗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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