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日记·三
‘原1513年8月2日’
‘一夜未眠,但我却精神抖擞。’
‘我对通圣母窟的通道进行了环境伪装,防止它误入山的人发现。’
‘顺还对通道内部进行了简单的维护,用来防止坍塌。’
‘我不吃不喝,中途没有的休息,但我的身体却没有到丝毫的疲倦。’
‘这让我得以肯定,我的体内,恐怕发生了某种巨变。’
‘脑中的识告诉我,这是恩赐。’
‘但在我看来,这是诅咒。’
‘在成上述的一切时,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看着悬挂在头顶之上的那一轮满月,我得加快动作了。’
‘天的工作还没有结束。’
‘我无法将那份工作的体内写下来,因为它是突然出现在我的脑子里面的。’
‘就跟那些识一样,看样子,这些突然出现的东,我都无法对其进行记录。’
‘这是一个让人到厌恶的工作。’
‘如果是尚未进入到圣母窟之前的我,肯定会这么想。’
‘但现在,我却有一些乐在其中。’
‘我不道应该怎么去形这种觉。’
‘我着醒的头脑,我道自己的字,道自己想要调查楚这一切,也道自己现在所的事情,是多么的违背伦理道德。’
‘但我依旧选择了这么。’
‘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就好像我生来就该如此一。’
‘在成工作之时,我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
‘我似乎明白了,当初那几场困扰我的噩梦是怎么来的。’
‘以这个降临在我身上,或者说是降临在祭祀师一族之上的恩赐是怎么来的。’
‘聆听着那已经不会散的语声,我该睡觉了。’
‘至于这本日记,我会留下来。’
‘在我得到重要的情报时,或许我还会进行记录,或许也不会。’
……
‘原1517年10月27日’
‘时隔四年的记录。’
‘我天遇到了一位老者。’
‘他穿着黑色的风衣,面隐藏在兜帽之下。’
‘之所以称他为老者,是因为他的声音,以他手上那皱巴巴的皮肤。’
‘我们是在人偶岛的岸处相遇的。’
‘当时的我,正在履行身为军的职责,调查频繁出现在人偶岛附的贼。’
‘在我发现他的时候,他正孤零零的站在岸上,就好像在等着么人一样。’
‘可疑的行为,可疑的穿着,自然要遭到我的盘问。’
‘但他说的话,却出乎了我的预料。’
‘他认识我。’
‘他认识我的父母。’
‘他甚至还道我在这几年里,所遭遇以所的一切。’
‘我陷入了极大的恐慌,我可以定,我在德尔岛的所作所为,绝对没有发现的可能性。’
‘他是怎么道的?’
‘不怎么样,当时的我动了杀心。’
‘绝不能让这些事传出去。’
‘但在我抽出军刀,向老者劈砍而去的时候,他却仿佛未卜一,躲开了我的攻击,然后不费吹灰之力的轻易将我制服。’
‘他自称人偶师。’
‘了这个称呼以外,他还留给了我两样东。’
‘一个是向圣母祈祷的方。’
‘而另一个,则是我一直在寻找的那条项链。’
‘我无法理解他为要这么,但他没有解释,只是在这一切后,就失在了我的眼前。’
‘我决定将这事记录下来,并在下到德尔岛的时候,尝试一下那个所谓的祈祷仪。’
‘或许,这可以让我窥见多的相。’
……
‘原1518年7月10日’
‘我到了德尔岛。’
‘在成了天的工作后,我尝试对圣母像进行了祈祷。’
‘在这个过程中,我仿佛沉入了一片漆黑的洋之中。’
‘那里无,无声,只有一片虚无。’
‘但在那里,我却仿佛一个婴孩重新到了母体的子宫里面一。’
‘详,宁静。’
‘我能到一股股热,从我的皮肤中钻入,游走在我的四肢与躯干之中,滋养着我的身体。’
‘在祈祷结束之后,我能明显的觉到自己与面前的圣母像的联系变了。’
‘这是那些工作所不到的事情。’
‘只不过,这也让我对那老者的身份产生了好奇。’
‘他是谁?’
‘他为么会道这个祈祷方?’
‘他又为么要把这个给我?’
‘以他是从哪里找到的那枚项链?’
‘已经有了眼前这个通道,为么还要把这枚项链还给我?’
‘抱着这些疑问,我决定针对性的进行调查。’
……
‘原1519年7月21日’
‘经一年多的调查全一无所获。’
‘了在人偶岛得到了在十四年前实有一个有的人偶师失踪之外,没有的情报了。’
‘而不道为么,那些人在看到我的时候,就仿佛看到了么可怕的东一。’
‘是因为我脸上的这些乌黑色的条纹么?’
‘是愚蠢,这可是圣母的恩赐。’
‘他们当然不可能理解得了。’
‘就好像凡人不可能理解得了神明的伟大一。’
‘但为了避免多的麻烦,我有必要遮掩一下。’
‘在进行了天的祈祷之后,我觉我与圣母的联系了。’
‘这让我到无比的欢愉。’
‘我想在我死后,我一定可以去到圣母的身边。’
‘那些愚昧无的人,能够成为陪伴在圣母身边的存在,他们应该到荣耀对。’
‘而不是在那里哭哭啼啼,用他们那破锣一的嗓子,发出那些噪音。’
……
‘原1520年7月31日’
‘过去一年了,在得到祈祷仪的日子里,我没有一天不在祈祷。’
‘随着我与圣母联系的加,那个一直存在于我耳边的语声,也不是没没了的嘟囔那些我听不懂的词汇。’
‘它在说,已经满溢了,归的时刻快到了。’
‘这是么意?’
‘满溢了是么?’
‘归又是么?’
‘是在说归到圣母的身边么?’
‘不道为么,我隐隐约约觉不太对劲。’
‘我翻出了那个我在床下的那枚项链。’
‘这东是一切的起因。’
‘但我却从来没有使用过它。’
‘也没有探过它了作为钥匙以外,还有么用途。’
‘直到现在,我都不道十年前的那场事是怎么事。’
‘或许,我已经不在乎了吧。’
……
‘原1520年8月8日’
‘天的祈祷很不对劲。’
‘那片本应给予我详和平静的黑色洋里,天却给了我一种入灵魂处的恐惧与不。’
‘而那个语声的音色频率,也开始变得让人烦躁起来。’
‘它开始不停的说着,来了,来了,归之日已经来了。’
‘这些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不道该怎么办。’
‘难道说,圣母要舍弃我了吗?’
‘不,我不相。’
‘或许是为了自我慰,我决定祈祷一夜。’
……
‘原1520年8月9日’
‘我夺了理智。’
‘或许是因为极端的恐惧。’
‘或许是因为其他么东。’
‘我从那个语声那里,从那个所谓的圣母那里,夺了我的理智。’
‘在昨夜的祈祷中,我看到了。’
‘我看到了一个庞然巨物。’
‘它挥舞着巨大的触手,一触手之上都满了……’
‘不,我不应该浪费时间去形那些东。’
‘因为我本不定我看到的是不是祂的实面目。’
‘但我,我看到了相。’
‘虽然我无法理解祂,但……祂就是相。’
‘或许是因为这几年续祈祷的原因,我没有陷入疯狂。’
‘不,应该说我早就已经疯狂了。’
‘一个已经疯了的人,是不会疯一的。’
‘我能到我身体里有一种东在蠢蠢欲动。’
‘我能到我的四肢与脖颈处传来的剧痛。’
‘它们在啃噬着我,它们在撕咬着我。’
‘它们想要冲破我身体的束缚,来到外面。’
‘时至日,在蛊惑了多年之后,我终于在最重要的一天,夺了我的理智。’
‘我不道这个状态能够续多久。’
‘但我必要记录下来。’
‘关于十年前的那一天,关于发生在港口处的那个惨案。’
‘那是一场仪。’
‘那条项链,以祭祀师一族。’
‘他们发现了圣母窟,并响了心智。’
‘他们祖祖辈辈都在进行着那个仪,包括我的父亲。’
‘不是塑一个神,还是意制难。’
‘他们所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天。’
‘那条项链就是一个钥匙,它不是开圣母窟通道的钥匙,是那场仪的钥匙。’
‘我不道那场仪是如举行的,因为我的父亲还没有来得向我传递这些息,他就死在了爆炸之中。’
‘而我,以皮格里,则直面了那场仪。’
‘我选中了。’
‘选中用来成这仪的最后一。’
‘我快要死了。’
‘不,应该说,我已经死了。’
‘我到我的四肢和脖颈已经全断裂,但它们却依旧藕断丝连的连在我的身体之上。’
‘现在的我能晰的听到,那从圣母窟中传来的呼唤声。’
‘那是女人的声音。’
‘是圣母的声音。’
‘在我重新控制之前,我必要些么。’
‘我将这本日记留在这个圣母窟的最底部。’
‘我道,肯定还会有人为了追相而来到这里。’
‘我要将那枚项链带出去,将那个钥匙带出去。’
‘让追相的人可以顺利的抵达这里。’
‘他们必要有直面圣母窟的勇气。’
‘他们必要有直面未的勇气。’
‘只有这样,他们有可能来到这里,而不是选择走我挖出的那个洞穴。’
‘我还要在这本日记的最前面留下警告。’
‘我要告诉他们,如果你们选择前行,那么就必要好觉悟。’
‘我到眼前发黑,身体开始不控制。’
‘我必要离开了,我要去德尔镇。’
‘我不能死在这个地方,我要将钥匙递出去。’
‘正在看这本日记的人啊,很抱歉,我无法将我详细的经传达给你们。’
‘但如果你的一字不落的看到这里了的话,你应该能够明白我想要向你们传达么。’
‘那个相,是我们无法理解的东。’
‘我已经不能阻止你们了,但如果你们一定要去的话。’
‘不要祂们给吞噬了!’
‘祂们存在于这个的一寸角落之中!’
‘追相的人们啊。’
‘请牢记。’
‘请牢记。’
‘你们与祂们一样,漫在那漫长无尽的黑暗的原野之上。’
‘不要头,无论身后有么声音。’
‘不要头,无论你面前发生了么。’
‘不要头,无论你得了怎样的相。’
‘不要头。’
‘不要头。’。
‘因为在那漫长无尽的黑暗的原野之上……’
‘祂们,一直都在你们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