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10章 第一次约他
褚萌和亦溪认真聊天的次数多了，褚萌也就会发现他的一些特别之处。
褚萌喜欢听他讲各种她不知道或者她不甚了解的话题，诸如互联网bat、某大网站名人创业史，房地产名人经验谈或者股票的一些基本常识。
因为褚萌也喜欢关注这些，亦溪也就讲的轻松讲的开心起来。
亦溪讲马化腾、陈天桥还有什么巴菲特啊讲的是十分轻松激动，可是褚萌却听得很困难，她似乎有些都没听过，褚萌就认真地记着思考着，忍不住就问：“那些都是什么人啊？”
亦溪停了下来，认真开导着问：“盛大你知道么？”褚萌想了想，感觉很熟悉，但想不起来，亦溪一下讲网络一下讲经济的，那么多公司，自己都陌生，一时间感觉自己脑海里空洞洞的，似乎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了。
褚萌摇摇头说：“不知道，但是好像在哪听过。”
“这个你都不知道？腾讯知道吧？qq聊过吧？”亦溪想如果qq都不知道的话，那他就要冲过去把她抓起来抽打一阵了，还好她似想起了什么，高兴地说：“那个腾讯啊！我知道！”
看她高兴的，亦溪头上直冒黑线，好想问她：“不是这个腾讯还是哪个腾讯啊？”不过他臭着一张脸，褚萌不等他说也知道了，微微笑了笑，问：“然后呢？继续呵呵”
“巴菲特知道吧？”亦溪又问。
“这个我真知道。”褚萌肯定地点头。亦溪于是笑着说：“我很佩服他。”
“嗯，他很聪明，我也很喜欢他。”褚萌附和着说。
“那老头？你喜欢？”亦溪惊讶地反问，脸上一副贼笑的表情，褚萌无语地看了他一下，撅着嘴嘀咕着什么转头看向别处没去理他。
后来听说褚萌想买基金定投了，亦溪坚决反对，说：“你买基金，还不如把钱给我买股票哦。”看褚萌不相信的样子，又告诉她说：“现在基金市场不好，最起码得几年才会好转。”
真的假的哦？那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去买呢？还是你自己没有耐心啊？褚萌十分不解地看着他，无奈脑子不够使。这让她想起当初亦溪跟她打赌测iq的结果来。她真的没想到自认为很聪明的她的iq刚刚
超过了正常人的范围，照亦溪的话说就是她要是再低一点她就要进精神病院了；而她认为脑袋进水的亦溪的iq却是高智商。褚萌对此甚为不满。唉无所谓了，再学习一下看看吧。
快个把星期没上网了，褚萌和娟约好去网吧。
亦溪还是老样子，一上来就是个抖动窗口。
“在干嘛？”褚萌问。
“我同学来我们学校玩，我等下去接他。”他说。
“哦。”
忽然地，他像是不经意地问她：“你谈了朋友没？”
“没有。”褚萌忽意识到什么，又说，“不，有一个，不过他在x城。”
不久，在褚萌还以为他又忙着游戏去了的时候。
“哇塞！”他忽然大惊，问，“这么远啊，不怕害相思病啊！？”
“呵呵，我们这样可以称之为精神恋爱。还好啊。”她说。
……聊着聊着，褚萌又聊到小玉和他第一次见面的话题，她硬说他喜欢小玉，不然怎么会一见面就接吻呢。
“那个，我们都是被动的。是泽安排的。”他解释。
“不懂。”褚萌也懒得懂。
他大概就是那种随便的人吧。
“有时间，我们出去玩吧。我带你去长江大桥玩，晚上从司门口坐船到汉口江滩去看夜景。”
这么浪漫啊，褚萌隐约感觉不像他说的。不过她听着内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还在想时，亦溪打电话过来了，褚萌纳闷。接通后，他说：“你还在聊啊！我发短信你你没看到啊？我的电脑泽在用。”
“啊？没看到啊？你说的你去接的同学是泽？…”
无语！
褚萌挂掉电话后才看到他发来的短信：“我的电脑别人在用，我们短信聊。”
她无语。再面对屏幕时，她直接打出：“你是泽吧？好久不见啊！”
“不是。”对方答。褚萌又纳闷了。
“？…那你是？”她问。
“他的一个朋友。”？？怎么回事啊？难道不止一个同学来看他？
“哈哈，跟你解密吧。从‘哇塞’之后是我跟你聊的，亦溪在看到你说你有男朋友了便气着出门了。”
“……”
回到寝室，褚萌把泽这一捉弄事件说给小玉和非凡听，两人不约而同地大笑说：“哎呦，你一听‘
哇塞’就知道是他啊！哇塞可是他的口头禅。他和亦溪是高中同学啊！”
“是啊，我都知道啊。可是我们和他都这么久了没联系了，一下就忘了。”
后来褚萌找娟玩时，娟也是一听‘哇塞’就笑了，她说：“呵呵，就他老说‘哇塞’。你应该猜到是他的。”
“是啊，他还搞笑说带我去长江大桥上散步，晚上坐船去江滩玩。”
“呵呵，这个不是他以前带我去的撒。”娟笑了。
“是啊，我就说怎么这么耳熟呢！当时你们第一次约会就是这样的吧！”褚萌无奈地笑，咋自己没猜到呢。
那晚褚萌第一次约亦溪出来，因为泽说亦溪喜欢她之类的话，她觉得有必要出来谈点什么。
褚萌在书城等他，她正看书的时候，他找到她走到她身边来。
褚萌看见他过来笑了笑算是打招呼。
她忽然觉得没话说了，她于是继续看书。
他也没说话，跑到旁边看起书来，似乎也只是翻了翻，然后他跑到她书架对面隔着镂空的书架跟她
说话，要不要隔这么远，她哭笑不得。
为什么不在我旁边跟我说而偏要跑到我对面隔着书说话啊？褚萌想不明白。
褚萌其实也不知道找他出来该从哪里说起，她边翻书边回答他的问话。他拿起一本书从对面伸过来
敲打了一下她的头，在她终于抬头去看他时，他问：
“想跟我说什么？你把我叫出来的。”
褚萌真的也不知道要从哪说起了，完全没了要和他谈他们感情问题的冲动。
“忘了。”褚萌想了想说。于是又捧起书来看。
“你把我叫出来的，总要说点什么吧？”他无奈地说。
褚萌想想也对，有点后悔自己的冲动了。他似乎一点看书的欲望都没有，她还怀疑他是否是第一次
进书城呢。
她说：“那就到书城外面找个地方坐一下吧。”
他们走过了喷泉走过了广场都没有找到可以坐的位置，人似乎太多了，大概因为是繁华的市中心的缘故
吧，尤其今天是个假日，人就更多了。
“我们去百货大楼吧。”亦溪说。
然后褚萌跟着他走进了百货大楼，她一直没说什么，眼睛到处打量，在别人看来她似乎是来逛百货
的。
“你觉得我怎么样？”亦溪忽然问。
褚萌微微愣了下，转头看他，他笑着，但有点小认真有点不好意思的神情，褚萌于是假装看向他们
身边匆匆走过笑过的人，不着痕迹地回答：“还好啊，怎么了？”
大概他是笑了的，褚萌没怎么看清楚。
“有点渴了，我们去喝点饮料吧。”然后他带她去买可乐。
最后，她们在一楼找了个靠椅坐下来。
褚萌不知道说什么，咬着可乐吸管听着喇叭里的传来的流行音乐。
他们静静听着音乐，她开始放松起来。
“你是不是对我的印象很差？”他忽然问这个。被猜中了，抬头不小心看进他有点无奈又认真的眼里，褚萌还真有点不知所措了。细看发现他也不像什么纨绔子弟，干净分明的脸有点秀气还有点优雅气质，衣服和头发也都是简单干净的颜色，这一刻竟给人一种安静温暖的感觉。她认真看着发现跟赵勋学长有点像呢。
她望着他咬了一口吸管，咽下口里的可乐，笑了下说：“没有啊。你，还好啊。”说完，低头又拿起可乐准备吸。
“很勉强啊…我不是坏人吧？”他问。
“呃？……没有啦。你还好，真的。”这次她望着他肯定地说。
“好。那就说你为什么说我喜欢小玉？”他侧头望着她。
“你说的啊。你们第一次见面就那个了。”在她看来，第一次见面能那个肯定就是喜欢或者就是别有用心。
“没有好不好，我们没什么。当时的情形你不知道。”
“小玉都跟我说了好不好，而且你们后来还说到带她去宾馆之类的。我都庆幸我没去。非凡和泽是高中同学，她去参加他的生日，想要找个人陪着一起去。本来泽说让我陪非凡去他学校的，说他寝室有个男生刚好和我是老乡，那样的话我们就不会无聊了。我因为不喜欢那样的场合没去，非凡又不敢一个人去那远的地方，小玉就陪她去了。”褚萌把心里早想说一股脑的都说出来了，这事已经过去很久了，不晓得为什么看到他就想搞清楚那天发生的真相。也许是觉得想给小玉一个解释吧，褚萌想。
他则难以置信地像在想什么，“没有把？不记得了。”他说，声音却像是从远方传来，那么细小她却听得很清晰。
又坐着听了半小时的歌，褚萌看着快九点了，便说：“回去吧，很晚了！不然没车了。”
“还早，再坐一下吧。我喜欢蔡依林的歌。”他没有动还在静静地听着，褚萌只好也陪他认真听起蔡依林的歌来。
静静的歌声里，她发现此刻从来没有过的心静，仿佛没有诸事烦扰。他亦如是。
或许有些东西，在这一刻起了些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