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十一章 再见
“你们带我来这究竟意有何图？”小野摆出一副别看我的表情，说道。
她人都未言语，那人看着小野冷笑一声，随后，便走到一扇门前，轻轻一挥手，便将门打开了。随着她踏出门槛的第一步，说道：“稍后，你自然会知道。”
看着那人的背影，长袍被一头暗红色的长发所遮盖，深色的头发异常浓密。随着她渐渐远去，自己竟感觉她的头发慢慢变了色，变得越发深谙，近似黑色。
即刻，那小魔王果真来了。
一袭黑衣玄纹席地，暗红色的腰带，袖上绣着些许纹理，皆用红色纹线。仿佛像是画中人一般，给人以遥不可及的感觉。小野一抬头，正对上他的眼，四目相对，红色一般嗜血的瞳孔，让人望而生畏，深邃得让人难以琢磨，以致说不敢去窥探眼中的神色。
被她这么盯着，方衍有些不好意思，转头看向别处。
他这一转头，小野也不好意思的，也将头低了下去。
良久，小野才恍然大悟的想起什么，急忙说道：“你干嘛带我来这？”
方衍侧脸将嘴角微微向上扬了扬，却只有一瞬，短的让在面前的小野都未看见。接着他便向他走近了些，一步，两步。小野看着他的脚步，自己的心也一下，两下的跳，自己的脚步也向后一步一步的后退。
“我不能死。”当小野放在身后的手碰到了木门时，便知道自己无路可退了，索性闭了眼，将手放在身前抵住，防止他再靠近。
方衍似有笑意的看着她，嘴角咧开了一个微笑，但小野却紧闭着眼没有看见。待到嘴角放松，微笑消散，方衍才开口说道：“睁眼。”
近在耳边的声音，有些低沉，与自己那日在山洞里听到的并没有太大的不同。山洞，山洞，想起那日现在还是心有余悸，这个小魔头，如此心狠手辣。他抓自己来究竟有何意？自己不能死，必须为复楼国报仇雪恨。不行，我不能想这些，万一这个小魔头也会读心术，那自己岂不是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小野微微睁开了右眼，眯缝着看着眼前的人，那双红瞳，真的像是注入了鲜血一般，红的有些可怕。
盯着那双红瞳，小野睁开了眼睛，看着他说道：“你会读心术吗？”
方衍并不奇怪她的问题，怕是刚才雀诛与她使了读心术。
“我不习那等窥探人心的法术。”方衍看向小野的脸，一双红瞳正对着小野的黑瞳，一双如此澄澈的黑瞳。
这如此的黑瞳，与父亲似曾相似，还有……偶然记得还有些人也有这黑如夜空般的瞳孔，却一下子记不得是谁了。
小野正准备想个办法，改变一下这个自己这么被动的姿势，方衍却将左手在她眼前一挥，只感觉眼睛有点不舒服，像是被什么罩住了不是。小野将在身前的右手放了下来，揉了揉眼睛，左手却还是抵在身前。方衍又是淡淡一笑，接着便走开去，走到桌前，拿了一面铜镜，再踱步走到了小野面前。
小野一睁眼，却看到了镜中的自己，红唇，黑眉，有些不像自己，还是本来的自己比较好，不对，不对，为什么我的眼瞳也变成红色了，不是黑色的吗？小野仔细看了看，发现确实是红色的瞳孔，与小魔头竟没有异处，都像是能滴出血一般红色的瞳孔。
“我的眼睛！你做了什么？”小野推开眼前的铜镜，直直得看着眼前那个拥有同样红瞳的人。
方衍将镜子用右手递了出去，立即有一位女子过来接住，放回原处。
方衍将小野鬓角翘起来的头发抚了抚，说道：“如果，你不想死。”
“具体的理由！”小野有点无奈，怎么动不动都是死，到处都是威胁，自己总是那么被动。
“我父亲的眼瞳也是黑色。”方衍收回手，说道。
小野好似明白了。
“你带我来这有何意？”小野这才想到偏离正题了。
方衍转身走了开去，走到一把木椅前，坐了下去。“我大哥完婚，我要你，做我的女伴。”
突然有点放心了，小野自言自语的说道：“幸亏不是拿我做祭品。呜呼呜呼”
“祭品还用不着我去找。”方衍说道。
小野还是杵在原地没动，看着他说道：“你不是说不窥探我的心思的吗？”
“你不是自己说出来了吗？我不窥探你的心思，并不代表我耳朵是聋的。”方衍站了起来，踱步走向小野。
小野还在原地，不过看着地上，小声的嘀咕着：“我有说那么大声吗？”
“很大声。”抬头一看，那人却已然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方衍牵起她的手，两人一起走出了房间，看到了外面的景色以及太阳。小野用手遮着望了望天上的太阳，
好久不见。
“送你一个礼物。”方衍不知从哪儿变出一个小盒子，藏在身后。
就在这时，刚才她们出来的那扇大门突然自己关了上去，接着便听到有人在嘶声裂肺的喊叫。听到这个声音，小野的瞳孔有些睁大，盯着那扇木门，迟疑了一会，随后，便跑了过去。她使劲的去开那扇木门，却怎么也打不开。
她转头看向方衍。
那么期盼的眼神。
方衍一挥手，慢慢的走了过去，怎么了？
门开了，所有的女仆都在地上翻滚，她们红色的衣服与血揉合在一起，甚至都分不清，究竟是血还是衣服，但是她们头上的玉簪却也被鲜血染红了。
“我不要这个礼物，你放了她们吧，求你了。”小野有些想哭，当年，复楼国人都是这样的吗？爹爹……娘亲……
这些事情都是雀诛在做，自己也从未着手。这，好像是雀诛的绝忆之法吧。
绝忆，失血。此种绝忆之法就是有一点让人痛不欲生。不过雀诛也从不会心疼这些人的生死，病痛。
她们的命，不值钱。
方衍挥了挥手，又施了什么法术，顿时，一行人都昏了过去。没有了嘶声裂肺。
这绝忆之法，自己已练得有些时日，病痛，自然比雀诛使得要少得多，不过分神去做这些事，日常倒是从未有的。
其中有一个人，强撑着，爬了起来，对着小野说道：“多谢小姐救命之恩。无以为报，甘愿化为一缕魂魄，追随小姐。”
言罢，那人变成了一缕白光，向小野飞来。萦绕与她身边。
那人竟能冲破命格，化为魂魄来追随她。是法术不够严禁，竟让她有漏洞可钻，还是说她们以被折磨成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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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激动，这种婚礼怎么写那？结婚的是谁那？婚礼上又有什么闹剧那？小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