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裁员
自从得钱朵儿怀孕的消息后，姚业整个人都变了。走到哪都是神奕奕，工作起来是浑身是劲儿。工作效率高了，加班自然也就少了。每天下班，他是一分钟也不耽搁，就是多陪陪钱朵儿。
如同往一样，钱朵儿早已准备好了饭菜等着他家。姚业刚刚坐下还没开吃，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你该不会又是和我吃的一样的吧？我跟你说过多少了，你现在需要补充营养，不要总着怎省钱！”
钱朵儿有些不服气地说：“这不挺好的吗，有荤有素的？我妈怀我的时候，吃这些还没有呢！那时候在乡下，一个月也不一定能吃到一肉，平时有个鸡蛋就不错了。”
“那是时候，现在是时候，我们不能总跟过去比吧？看看的女孩怀了孕，全家老小都当个宝供着。看看你，每天来来就这几样。”姚业责备。老婆怀孕还要跟自己挤在一个不到二十平米的地下室里，他本来就够自责的了。现在吃的也不如人家，他心里不仅仅是自责了，简是感觉自己无能！
钱朵儿能够体会姚业时的心，连忙宽慰：“你不是都说了吗，那是人家，我没有那娇气！好啦，咱们今天这样，明天我给自己开小灶，可以了吗？”
“每你都这说，可就是不这。”姚业无奈地说。钱朵儿现在毕竟有了身孕，自己也不好把话说的太重。摊上这一个积心处虑为自己省钱的老婆，不是该庆幸，还是该悲哀。本不用问，明天还是这样，问起来还是这些话来敷衍。姚业了一会儿，说：“老婆，要不你老家吧！留在这我总觉得太委屈……”
钱朵儿还没等他把话说完，用手中的筷子在他的脑门上重重地敲了一下，说：“你呢？咱们结婚还瞒着家里呢，何况现在？忘了老家的习俗，不办婚礼就不算结婚！你说我现在去是住婆家呢，还是住娘家呢？”
姚业刚才的话，自己都乐了。老家确实是有这样的习俗。如让钱朵儿自己去了，住婆家不合适，也不会习惯；如住娘家呢，那就不合适了！眼看着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到时候还不够人说三四的呢！他一下，着说：“等忙完这几天，我司请个假，去把婚礼给办了。总这拖着也不是一事儿！”
“你忙你的，等闲下来说吧！我可前给你招呼，就算我们办完了婚礼，到时候还是你在哪，我在哪。让我一个人在婆家呆着，我总觉得捏。”钱朵儿说。
姚业点了点头，没多说。婆媳矛盾从古至今就没有间断过，至于孰是孰非，谁也说不楚，不明白。虽然他相信钱朵儿能跟母亲处好关，没有自己在们之间维着平衡，多少还是有些不心。还是算了，等办完婚礼说吧！其实连他自己都没有识到，一种念头已经在他心里形成了雏形！
早上姚业来到司，看到同事们三成群的聚在一起讨论些。他简单和大家了声招呼，便到了自己的座上。可还没开始工作，又戚鑫羽拉了出去。
姚业也有些不地问：“一大早神神秘秘的干？马上就要上班了。”
“没事，还有半个多小时，随便聊聊。你刚才在来的时候，有没有听到大家都在说些？”戚鑫羽问。
姚业摇了摇头。还能说，无非是一些家长里短的事，是一些听途说的八卦。他从来不关心这些，不会去凑这个热闹。正如潘总所说，司就是工作的地方，他来的目的有这一个。于是他说：“他们说呢，反正不关我的事！走吧，赶紧去工作了。完不成务，晚上又要加班。”
“你说的也对，肯定不关你的事。你现在可是潘总面前的红人，倒霉事也落不到你头上。”戚鑫羽说。
“我听这话怎有股酸味呢，潘总不是也挺重你的吗？”姚业轻轻地推了他一下，笑：“快说，找我出来到底事。咱们兄弟之间还有可藏着掖着的？”
戚鑫羽瞪大了眼睛说：“难你就的没听到一点风声？司要裁员了，现在传的沸沸扬扬的，人人自危！”
“他们又不是董事会，你听他们的干嘛？行了，这多了，自己吓自己！”姚业不屑地说。
戚鑫羽一本正经地说：“这还不是瞎说！人事部的行文已经发下来了，现在就在潘总的办桌上，早上李姐拾潘总办室的时候亲眼看到的。司整体裁员分之十，咱们部门算好的，裁一个人，要潘总自己决定。”
到这时，姚业才信以为。不过转念一，那又怎啦？部门有三十多个人呢，天会落到谁的头上？到这儿，他倒释然了，可一旁的戚鑫羽依然是眉头紧锁。于是他劝：“尽人事听天吧！我要我们足够努力，运气就不会太差。”
戚鑫羽摇了摇头，“现在已经有不少的人在传，那个人就是我！不过也对，论资历，我跟其他人本没法比，论业务水平，我也能说是一般，好多东还在学习中。我自己也觉得那个人是我！”
“心吧，肯定不是你！我听潘总说，准备给你升职呢，怎可能又把你裁掉？”姚业随口。
“的吗？”戚鑫羽大喜过望，可扭头看姚业的表时，顿时又是失望至极。一拳砸在姚业的肩膀上，说：“这都时候了，你还在跟我开这种玩笑？你觉得我现在还有那个心吗？”
“好的结你都不信，为偏偏要去信那些坏的？传言就是传言，跟多少人在说没关！”姚业哈哈笑了起来，“潘总一天不把这个人确定下来，那就谁都有可能！让消极占了你的，那样况能会加糟糕。还记得你刚来的时候跟的那个项目吗，潘总的满，开会的时候不是还夸你了吗？可是少在大会上夸人的！所以你现在本不用这多，好眼下的事就行。”。
“你可项目！自我来到司，就了那一出彩的事，而且我还是辅助。难你还没发现吗，自从那个项目结束之后，潘总就也没有给我排过体的务？整天不是在这个小组杂，就是那个小组借调。你说像我这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不是首选目标又是？”
经戚鑫羽这一分析，姚业还就无力反驳。当初招戚鑫羽进司的时候，也是因为需要跟一个大项目，所以才组成了一个临时小组。项目完成了，临时小组自然也不存在了，其他人都到了自己的岗，有戚鑫羽一个人，没有排体的工作。就连他的转正也是在潘总的一争下，人事才勉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