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图谋不轨

  晚上,我盘腿坐在床上,眼睛盯着那两本小红本本,精神恍惚得一时不知今夕是何夕。

  “喂,我真的和你结婚了啊?”我问刚刚洗澡出来的李嘉晗。

  李嘉晗擦着头发说,“是啊。真的结婚了。你以后可不能再李嘉晗李嘉晗的喊我了。你要改口,喊我老公。”

  “老公?”我怎么觉得我喊的那么别扭。

  他把毛巾扔到我手上,整个人赖进我怀里,要我给他擦头发。

  我还处在走神状态,给他擦头发时没轻没重,纯粹就是拿着他的脑袋乱揉。

  揉了一会儿,他受不了了,抢过我手里的毛巾,自己擦。

  “言言,我知道你在纠结什么。你无非就是觉得我们结婚的速度太快了,一时接受不了。”擦干头发后,他把毛巾扔在椅子上,转头对我说。

  我不可置否的点头,“确实很快很突然。”

  他笑,俯下身子亲我,“不不不。其实不快,从我第一次见你到现在,好长时间了。”

  “第一次见我难道你第一次见我就想跟我结婚的吗?神经。”我白他一眼,“你这么能瞎掰,朕恩准你上天了。”

  “不,我没有瞎掰。我说的是实话。”他严肃起来,“从我见你第一眼起,我就对你,图谋不轨。”

  他从我手里抢过小红本本,抓着我,要我像他一样坐正身子。

  我懒得跟他闹,便顺从的坐正了。

  坐正后,我又想拿小红本本来研究,但这次他把小红本本丢远,不让我碰,还抬起我的脸。要我严肃认真的看着他,安安静静的听他说话。

  我好奇他除了图谋不轨以外还能说些什么,便安静的看着他,示意他有屁快放。

  他清了清嗓子,像做演讲报告一样,叽叽呱呱的说了一大堆。

  虽然他的语气生硬的像在念一片毫无感情的课文,但内容却着实把我吓了一跳。他当真如他所说。从见我第一眼起,就图谋不轨。

  他说他第一次在酒吧里听我唱完歌后就去找晴姐点我的台,但晴姐告诉他我不出台,他只能暂时作罢。第一次被拒绝时,他以为我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游戏,为自己日后出台加高加码,于是找了人把我的老底查了遍(www.biquwu.cn),还在我每晚下班后亲自跟踪我,像看看我到底是怎样的人呢。

  他说,他不跟踪还好,一跟踪就越陷越深。

  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发现已经爱上我了。

  于是他便到处找机会想跟我搭话,可是偏偏我这人戒备心重,通常不与陌生人说话,这让他一时犯难,一直到几个月前的那个雨夜,他才终于逮到机会,跟我说上话。余扑圣划。

  他说,那晚他强吻我、买我的第一次其实都是带着试探心,他也没想到他运气那么好,会正好碰到我妈打电话给我说家里有人来催债的事情,让他顺利得手。

  我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心跳速度也越来越快。

  虽然我很想一直听他讲他是怎么对我图谋不轨的,但我害羞嘛,就捂住了他了嘴,叫他别说了。

  他识趣,我叫他别说,他就真的不说了。

  他闭嘴后,我想收回我捂在嘴上的手,但他坏心一笑,忽的摁住了我的手,伸出舌头来挑逗似我的手掌!

  我擦,这么挑逗,那我手掌里不是全是口水,好恶心啊。

  我骂了他两句,要抽回手,但他就是不准,还一个用力,把我压在他身下,然后又是一室旖旎。

  大概是为了照顾我身上的伤,这一晚他总算是不那么禽兽了,做完后,我也总算还有力气说话。

  窝在他的怀里,我看着他比女人还精致好看的五官,一时沉迷。

  我想问他过年那段时间为什么突然失联,但我又不敢问,我怕那是不能问的问题,问了就会失去现在拥有的这一切。

  纠结来纠结去,我竟烦躁的睡不着。

  他大约是被我吵着了,凑过来亲了亲我的额头,“怎么了,还不睡。”

  “睡不着。”我实话实话,“我心里有事,想得烦躁,怎么都睡不着。”

  “什么事,说来听听。”他带着困意问我。

  我知道这个问题问出来后今晚失眠的就不止我一个人了,但我就是想问,下定决心,我仰头问他,“之前,你为什么跟我失联。”

  “因为忙。”他说,说的敷衍,很明显是不想告诉我其中真正的缘由。

  我不死心,追问,“是不是因为唐小南。”

  黑暗里,我感觉到他的脸色因为我的这个问题瞬间冷了下来。

  他把我从他怀里丢出来,翻身,背对着我,“不该问的问题不要问。你只需要过好你的现在,其他的都别管。”

  “我”我被他堵得一时气恼,差点就要跟他干起来。

  但稍微冷静一下后,我就把心里的气压了下去,不管怎么说,今天是我们领证的第一天,我还是忍忍吧。

  我也翻过身,背对着他,脑袋里却回想着他刚刚说的话。

  我只要过好我的现在,其他的都别管。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在养宠物?

  唐小南果然是他的话题禁区,一不小心招惹上了,他就翻脸,他才不管你是他的谁。

  在这样纠结憋闷的情绪中,我终于沉沉睡去,再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趴在床上,背后的衣服被撩了起来,背上不断有凉意传来,一股刺鼻的药味冲入鼻尖,原来是李嘉晗在帮我擦药。

  他见我醒了,习惯性的俯下身子来亲我,和往常一模一样,仿佛昨晚的不快并没有发生。

  既然他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那我也能。

  于是我热情的回应他,差点闪着自己的腰。

  吃过早饭后,他先把我送到机构,再调头去医院上班,临走时他叫我下班等他来接,他担心我一个人走不安全。

  想想也是,毕竟我现在树敌众多,还是小心点好。

  走进机构,林溪过来问我什么时候论文答辩,说是机构最近有一个大任务,她想叫我跟过去练练手。

  我算了算时间,说:“我们是四月底五月初答辩,然后要吃一系列的散伙饭,拍毕业照,参加毕业典礼等把事情都忙完了,估计要到六月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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