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第二株药材

  夏独耀不但炼药建树突出,武者的理论更是在穿越前就拥有了超越了当时两三百年,尤其是tncor,他敢打赌就算是今天也没人能想出来只是现在他最需要做的是先改造这废柴身子,重塑经脉……c

  重塑经脉需要二十种药材,放在一百年前,由于炼药师没有公布,炼药药铺极少,所以药源很令人头疼,但现今却没有任何问题,光是方文的药铺就有十六味,现今只差四味,其中一味就在这户人家家中,而且看他们的样子似乎还不知道桂芳兰的存在。

  只要救下,就能得到药材,同时还能让这所谓有史以来第一天才的渣子从眼前消失。

  抄起陶瓷药棍,五指律动,那粗大的药棍仿佛是有生命似的在指尖旋转数周后狠命cha进药碗中,接着,在凌风膛目结舌的目光下飞速旋转,陶瓷与陶瓷的摩擦另听不惯的人感到一阵肉麻,药物不断的被惯性抛出碗边,但碗的轻微移动又能够将其完美的接住。那飞速旋转的摇滚,完美的磨法,另凌风打死都不相信这少年会不是炼药师。

  “你小子…难道是兰罡宗的人?”凌风面容渐渐变得严峻:“究竟是几级炼药师?”

  夏独耀冷哼一声,碗落,药成:“呐,我究竟是几级炼药师…谁知道呢?”

  这么一个不长不短的关子卖的凌风心脏一阵收缩。三大炼药宗门,另一个天风宗行事低调,而兰罡宗则是他们凌云门死对头。凌风打死也不相信,这么年轻的炼药师会不是兰罡宗的人,在他看来,恐怕是兰罡宗秘密培养的超天才,而现在放到外面历练一番,只是恰好与自己遭遇了而已。

  注水,混合,搅拌,一旁注视着夏独耀的张晓婷也不免留了个心思:以往凌风炼药的时候,总是会在她看他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瞥她两眼,虽算不得厌恶但也让她有点苦恼,但眼下这个少年,不但技艺看似要比凌风高超无数,而且炼药时目不斜视,俗话说认真的男人是最帅的,况且又有本事,外貌也算上品的夏独耀此刻的姿态竟让第一次见面的她有了那么一小丝萌动的感觉。

  一碗药粉磨成药浆,粘稠的程度不比花生酱稀多少,而且一眼扫去,还没有一丝药粉结块,这是多么细致的手法,见此情形的凌风心中大惊:看来回去后有必要将此人的存在报告给师祖。

  药入炉,完成一系列工程的夏独耀面向门外的家主:“张家主,能否为我准备烙盆,一只铁钳,还有一块金钛合金或者碳素片呢?”

  烙盆?铁钳?金钛合金板?这是要拷打还是要救人?

  虽带着这种疑惑,且金钛合金价格不便宜,但张家毕竟也是大家族,很快就将货准备完毕。烙盆铁钳等搬到了张晓婷哥哥的房间里。

  夏独耀简单的为金钛合金片消毒之后,端着一碗药浆走进了房间,一旁的凌风更是搞不懂他要做什么:炼药师一般为了让药品的药效凝聚而将药物练成方糖状,海胆状,片状或丸子状,药水根本不属于炼药师炼制的范畴,但他端着一碗这么粘稠的药浆干什么?

  “拆开绷带,先拆腰部。”夏独耀简介的吩咐,侍女们不知他要做什么,但得到老爷和他本人的同意后,她们还是拆开了。

  “小夏,你…这是要干什么啊?那里是小动脉,也被砍伤了,拆开的话血会…”

  “放心吧。”夏独耀安抚方文老伯:“我会救下他。”

  绷带拆开,夏独耀将药浆细心的涂抹那如拉链一般的伤口上,药物特含的麻痹性另患者一阵舒畅的喘息,但接下来,夏独耀却说:“这只是稍稍缓解点疼痛而已,能促进伤口愈合,增加血产量,但不能止血,伤口太大,接下来我要为你止血,咬着这个,或许会好点。”

  说着,他将一根木棍放入了他的口中,张晓婷的哥哥不解的看向夏独耀,只见那小子居然拿着镊子将金钛合金片放进烙盆灼烧了几秒后,就将冒着青烟的合金片贴向了他的伤口。要知道,烙盆根本不足以将金钛合金片烧红,但也足以加到上千度的高温!

  只听扑哧一声,别说张晓婷,连凌风看着都肉疼。

  就这样一路做下去,才烫了七八个伤口,那根木棍被张晓婷的哥哥一口咬断,头一歪晕死过去。

  全部做完,擦了擦脸上的热汗,夏独耀将满是血斑的钛合金片往水里一丢,瞥着早已看呆的凌风:“炼药师不同于药师的是,凡是都要亲手做,如果你以为炼药师只是练练药,看看炉火,那么,我看你还是别做炼药师了。”

  “你…”面如猪肝的凌风咬牙切齿的看着夏独耀,张晓婷的哥哥虽已经晕死,但那平稳的呼吸确实证明了他的伤势已经得到了治疗。要知道,七十多刀,缝针都缝不起来的伤口居然被他以这种畸形的手法给愈合,凌风对于夏独耀的怨念越发的巨大。

  什么风头都被他抢了,当初师祖要我出去历练,要不是看中张晓婷我怎么会进这么个小家族?妈的,十几天来的心思白费,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居然被他抢了风头,该死,回到宗门,我定要派杀手取这小子的狗命。

  “哼。”想到这里,凌风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这个家门,他不是白痴,知道如果再继续待下去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看着自己的儿子,张家家主心疼而又颤抖的抚摸那一身凹凸不平的烫伤,但他知道,虽落得身体如此难看,但总比慢慢的失血过多而死要好的多。

  “谢谢你,你真是我们张家的大恩人呐。”家主握着夏独耀的手,一改之前的态度:“刚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以后这毛病我一定改,那么,少年,你需要什么样的报酬,说,只要我能办到的绝对,就算倾家荡产也给你。”

  “我说过了吧。”夏独耀微微一笑:“我只要那盆兰花。如果说要再加的话,给方文先生一点出诊费吧。他可是在妻子得病未痊愈的情况下出诊过来呢。”

  “好!”家主一口答应,派人取钱,同时一脸微笑的看着夏独耀:“我张一唯早年丧妻又丧考妣。就此一儿一女,今被你所救,不知夏小友可有意,今天我想酒店摆宴犒劳一下你。”

  犒劳?夏独耀用征询的眼光看了看方文,方文点头:表示我不是你的谁,你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不会给我添麻烦。

  而夏独耀也不会客气,有饭不吃才是白痴,药也不是集全了急需炼制,况且他的身体弱小,吃点好的补充补充营养也是必要,所以一口答应了下来:“恩,那么,今晚时间是…”

  “五点,本市最大的愁格里拉酒店。我会派车上门接送,就我和我女儿还有你。”张一唯话出口,身后的张晓婷更是喜的不由低下了头:有实力,年轻英俊,又是她哥哥的救命恩人,气质绝佳。面对这种佳子,她那颗沉定了十七年的少女之心此刻已经有了些许荡漾。

  “那么,我先走了。”简单的告了别,夏独耀抱着盆景跟方文走向大门准备回去。

  今天一天的心情都不错,一天之内,收获一枚纳戒,一株必备丹药,找到了暂居之处,又能大吃一顿,任谁都会开心。

  到达门口,抱着兰花的夏独耀喜不胜收之下别了别头,却眼角刚好瞥到一旁的一颗傀树。

  “那…那是…”仅仅是余光瞥到,夏独耀就不由眸子收缩,呆呆的看着傀树上的“那个”,他的心跳便开始抽搐。

  怎…怎么可能,一个家族居然会在无意间种出有两种我需要的药材…太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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