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间章或序章B 乌鸦(瓦罗娜)与大象(史隆)
间章或序章B乌鸦(瓦罗娜)与大象(史隆)
俄罗斯某地
与俄语说出来的那句沉吟,在微风的吹拂下缓缓地渗进了土地之中。
真奇怪啊这回实在不怎么对劲。
以周围无比宽阔的原野为背景,一个男人正在为什么事烦恼不已。
男人的身材并不算特别高大,但是却有着相当壮实的体格。覆盖在骨骼周围的厚厚肌肉,使他看起来比同等身高的男人们要整整大上一圈。
年龄大概是40岁上下吧。在白色夹克上还披着一件白色外套这样的外观,要是从远处看过去的话,即使被误认为是白熊也毫不奇怪。
脖子卷了好几重围巾,那微微张开的嘴巴就像蒸汽机关似的不断吐出纯白的气息。
果然还是很奇怪,搞不好这下子真的没救了啊。
在他的周围还站着十名左右的男人,其中有一个戴着眼镜的中老年男人一脸正经地向他问道:
你在烦恼些什么呢,同志伦吉林。
嗯?噢噢噢噢?你听我说啊,德拉肯。真~的很奇怪。
究竟是什么事?
被唤作德拉肯的男人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对方的双手。
结果看到那里有两个细口的圆形坛子被唤作伦吉林的男人,则把自己的左右手分别伸进了两个坛子里面。
你看这个吧,德拉肯。
伦吉林轻而易举地把套在双手上的坛子举了起来。
看到他仿佛戴上了拳击手套似的形象,德拉肯保持着严肃的表情然而却不带半滴冷汗地开口道:
这东西怎么了吗?同志伦吉林。
伦吉林也以认真的表情点点头,一边左右摇晃着坛子一边说:
我的手拔不出来了。
男人们都一时间陷入了沉默,德拉肯稍微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回答道:
这还真是一个大问题呢。
我本来想要拿出里面的东西,没想到就这样拔不出来了啊?
一般来说,面对这种状况的人都会觉得自己遭到了愚弄而大发雷霆,或者觉得他肯定是在开什么玩笑而苦笑不语然而德拉肯却以无比严肃的态度作出回答。
当然,他回答的内容也蕴含着某种无奈的意味。
不过也不要紧吧,要是拔不出来的话,就那样过一辈子也没什么问题。
真的没有问题吗?吃饭和上茅厕该怎么解决啊?
伟大的俄罗斯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因为即便是像同志你这样的人,生育我们的辽阔大地也一定会欣然地接受,并且孕育出下一代的芽苗。
嗯嗯?我难道要被埋葬了吗?总觉得好像跳过了很长的一段说明,到底是怎么回事,德拉肯?
看到伦吉林一脸不解的模样,德拉肯又推了推眼镜,说出一句话:
那么我就简洁地告诉你。请你放弃生存吧,无论是在**上还是精神上。
还说什么简洁,你这明明是绕着圈子叫我去死嘛。我会害怕的喔。
刚才的只是开个玩笑,同志伦吉林。
德拉肯依然是面不改容。
大概周围的人都会怀疑他的脸面该不会是用蜡做成的吧?
然而德拉肯却没有理会那么多,只是平淡地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要死的话,我还是希望你先跨越目前的困境再作考虑。
听完这句话伦吉林又重新审视了一遍周围的众人。
出了德拉肯之外,站在他周围的都是一些年龄不详的男人。
防弹面具上套着钛制的头盔,在战斗服外还穿着一件防弹背心,上面配有许多用途各异的口袋。不知为什么,其中有的人还戴着防毒面具,那真打扮就好像某个国家的特殊部队一样。
可是,他们的装备品并没有统一性,大概是由各人按照自己的喜好和需要装备上去的。
好几人的手里还拿着自动步枪等武器,为这片俄罗斯的森林营造出异样的紧迫气氛。
环视着这样的男人们,伦吉林喀喇地扭了扭脖子。
那么,所谓的障碍物是什么?
全副武装的偷渡者三十七人。本来他们计划经由我国偷渡到西方诸国,不过现在似乎打算先把偶然获悉了这个计划的我们收拾掉。
偶然这东西还真可怕,真的是偶然吗?
如果您认为把他们的车错认成商业对手的车而放了,并因此而偷听到他们的计划,然后为了赚钱而告诉他们窃听的事实并向它们兜售武器这种行为可以称之为偶然的话。
那确实是挺偶然的。
尽管伦吉林露出了很酷的苦笑,但是套在他双手上的坛子却彻底破坏了那种气氛。
对于他的这种态度,德拉肯也同样没有表露出感情,只是像机械一样咔哒咔哒地接着开口说道:结果他们就袭击了我们落脚的村子,想要直接把商品全部抢走。从他们无比迅速的行动和毫不犹豫的决断来看,他们很可能是从一开始就打算到什么地方抢夺武器。
是吗说白了,他们就是一群无国界强盗吧。
虽然完全不一样,但因为同志你的智商太低,要那么理解也没有问题。
啊啊,懂得寻找妥协点就是优秀参谋的证明,这次也全靠你了啊,德拉肯。
嘴里说着不知该算是合逻辑还是不合逻辑的废话身为小型武器商社社长的伦吉林德格拉尼科夫又再次喀喇地扭动脖子,等候着即将出现在这里的敌人的身影。
真是的,麻烦死了。要是有那帮家伙在的话,我就可以高枕无忧地躺下来睡觉了啊。
你是说已经退社的赛门和丹尼斯他们吗?还是说现在停职中的同志伊格尔?
不是啊?虽然他们确实也很帮的上忙,但是我说的是在这种场面下不用我说也能帮我搞定对手的、懂得观颜察色的特殊部队的那些家伙啦。
这句话听起来就好像小孩子在炫耀自己喜欢的英雄角色一样,但如果说出来的是一个40岁上下的男人,那就只能让人觉得他是个喝醉酒的酒鬼。
不过实际上,他起床的时候也的确喝空了一瓶伏特加。
当然,伊格尔就是为了去找那帮家伙才停职的。
听了醉鬼的话,德拉肯第一次在自己的脸上浮现出感情的色彩。
你是说瓦罗娜还有史隆那两人吧。
浮现在德拉肯脸上的感情,是微量的憎恶感。
他们的确是暴力活动专员,但是史隆的头脑可是比同志伦吉林还要那个
头脑很那个头脑很帅气?
我撤回前言。应该跟同志伦吉林不相上下。
德拉肯重新恢复为无表情,同时开始讲述另一人的印象。
至于瓦罗娜,虽然比这里的所有人都更可爱、更清纯,也拥有比谁都更丰富的知识但是与此同时,她还是一个没有任何人能阻止或干涉的超级战斗狂啊。
说道这里,德拉肯摘下了眼镜,以严肃的表情停顿了下来。
看着这样的德拉肯,伦吉林一边窃笑一边以讽刺的口吻说道:
听你这么说,就好像在炫耀你的亲生女儿一样啊,德拉肯。如果你是打算炫耀的话,就别用瓦罗娜这种外号,直接用本名来称呼她不是更好嘛。
如此毫无紧张感的话语实在令人想像不出接下来他们将要展开战斗听了这样的一番话,德拉肯彻底抹掉了脸上的表情,向身为雇主的男人宣言道:
什么亲生女儿,我早就已经跟她断绝关系了。
而且他们可是带着我们的商品逃到了日本的家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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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3日池袋Sunshine60楼大道
正当偷窃犯在步行街横行无忌地撞开众多路人往前冲的时候
Чтоуиосъ?(发生什么事了?)
发出这样的沉吟的人,是一名在某种意义上比强盗还要引人注目的白人男子。
毕竟有许多黑人都在从事揽客的工作,外国人在池袋也不是什么罕见的存在,然而
近乎2米的身高,有如圆木般粗壮的手脚这位拥有肌肉隆隆的魁梧男人,看起来简直就像职业摔角选手一样,那背着近似于沙包的行李的姿态,给人一种武者修行的印象。
但是,比这些更吸引别人目光的理由,恐怕就是因为他跟身旁的人存在着极其强烈的反差吧。
Нетпроблем。(没有问题。)
以俄语作出回答的,是手里拿着一个大纸袋、年龄大约为20岁上下的白人女性。
容貌上还残留着几分稚气,或许应该用少女来形容比较恰当。但是,她的身材已经跟成年女性无异,其流线型的手臂上也隐隐浮现出里面的肌肉轮廓。
一头短发反射出偏白的金色光辉,在那双蓝色的眼眸中央,是一对有如深穴般的小小瞳孔。
脸上浮现出稍显冷酷的表情,身体上的各处都有着类似伤疤的痕迹。加上以黑色为基调的纯色服装,给周围的人带来某种阴暗的印象。
但是,这样的阴暗面反而成为一种最好的衬托,为她的端庄容貌增添了一份不可思议的魅力。
令人窒息的美女,和野兽般的肌肉男的组合。
虽然也有不少人被这两人的外表所吸引,但是他们的视线很快就转移到强盗骚动那边了。
白人少女从一开始就没有把周围人的这种反应当回事,只是面无表情地向站在旁边的大汉说道:
史隆,我否定在日本的期间就要说日语,这是我们早就决定的方针。入乡随俗,那正是隐藏身份的基本要领。我也不由自主用了俄语回答,我也要注意,彼此彼此。
抱歉,瓦罗娜,我错了。
你非常引人注目,我们的目的是进入店子。请作出肯定。
明明语调和发音都很完美,可是在单词的选择上似乎有点机械性的白人女子。
被唤作瓦罗娜的她,带着名为史隆的男人,朝着目的地的方向迈出步伐。
她似乎对强盗骚动毫不在意,而且对之后的经过也完全没有兴趣。
只是在走出人潮后的地方,她仿佛自言自语似的小声说道:
沉溺于和平生活的温室之国,一半失望,一半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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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某卡拉OK厢房内
不行,我已经不行了。我在意得连一步也走不动了。
进入指定的卡拉OK厢房后,在等候对象现身之前,两人只有在这里消磨时间,而那位巨汉史隆一走进厢房就用双手捂着脑袋蹲了下来。
另一方面,瓦罗娜则从纸袋中拿出书本读了起来,一边翻着书页一边以平淡的口吻说道:
你已经坐在这里。我否定你有走路的必要。
我实在感到非常在意在刚才那条路上,我看到了鸡素烧和火锅的店子。我总是对那些牛肉念念不忘
史隆摆出一副仿佛到了世界末日般的表情,然而瓦罗娜却没有理会他,依然自顾自地继续哗啦哗啦翻着书页。
为什么为什么牛明明只会吃草却能长得那么巨大!光是吃草就发生这样的肥大化现象,这也太奇怪了在还没有揭开这个谜团之前,我不但完全没有心情接受工作,甚至连生存的意义也不复存在了!
巨汉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叫嚷着莫名其妙的话语。瓦罗娜还是继续翻着书页然而把意识集中在书本上的同时,她的嘴巴却像另一个独立生物似的动了起来:
牛的胃里面存在着特殊的微生物,那些微生物会对牧草和牛的唾液作出反应,并产生氨基酸供牛吸收。因此牛就会茁壮成长。没有问题。
瓦罗娜极其完美地回答了史隆的疑问。
不知是不是对她的答案感到心满意足的关系,史隆的脸上马上绽放出喜悦的光彩:
原来是这样吗!真不愧是瓦罗娜!是吗!这样我就可以放心地吃牛排了!因为我已经完全理解了啊!
然而
牛奶我也会喝啊!虽然人类去喝牛的乳汁这种事也真的很奇怪很奇怪咦?说起来咦?
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他又一次用双手抱着脑袋趴倒在摆放着菜单的桌子上。
不行啊因为太在意了,我连菜单都没有心情看我从牛奶联想到,为什么男人也会有**呢这对人类生育子孙来说,到底会有什么样的贡献啊可恶,在揭开**的谜团之前,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因为这就是我的战争!
在胎儿时期,人类存在着一个没有男女区别的阶段。在生成**部分之后,性别才会被决定。所以那只不过是残留痕迹而已。
噢噢噢噢噢真完美,瓦罗娜真的很完美啊!
对于面不改容地回答了这个问题的瓦罗娜,史隆继续追问道:
但是我又有了一个新的疑问如果不解决这个疑问的话,我简直就无法活下去了!为什么,为什么瓦罗娜你不害羞呢!?明明听到我提起**和子孙之类的字眼,而且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孤男寡女啊!
听着史隆这种愚蠢至极的发言,瓦罗娜依然是面无表情地继续翻着书页。
继续翻页。
继续翻页。
继续翻页。
继续翻页。
继续翻页,继续翻页,继续翻页
竟然无视了!?
就在史隆忍不住大喊出来的时候,瓦罗娜正好读完了第一本书。
然后,她又继续拿出第二本书,仿佛顺便似的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就在她准备开口的前一瞬间,卡拉OK包厢的房门被打开,一个男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呀,你好你好,实在非常抱歉。
走进来的人,是一个面容显得极其平易近人、看样子似乎是日本人的年近不惑的男人。
你好你好,真的不好意思。
嘴里总是挂着你好的这个男人,一边露出和蔼的笑容一边在椅子上坐下。
请恕我刚到就开门见山地说话,因为我现在确实没有什么时间我现在就为两位说明一下这次工作的内容。
男人笑着这么说完,还没等两人作出回应,就从怀里拿出了两张照片。
实际上,这次我是希望两位帮我绑架一个小孩子。
第一张照片上是一个面带阴郁表情的少女。
不管怎么看,那个少女都应该只是一个小学生。史隆皱着眉头接过了照片,而瓦罗娜却完全不顾对方正在进行工作上的说明,依然在那里自顾自地翻着书页。
男人并没有介意两个的反应,继续以平淡的口吻说明着工作的内容。
这个城市的暴力团也就是日本式的黑帮了。哈哈,这就是其中某个组派头领的孙女我是希望你们能尽量在不杀死她的前提下把她绑架回来啦。哈哈哈,真的很抱歉,这并不是杀人的任务,而是绑架这种奇怪的工作。抱歉抱歉。
虽然你是我们在这个国家的雇主,但这个也还是要看金额的多少了。虽然我们有办法不让对方看到我们容貌,但既然有可能导致黑帮与我们为敌,那自然就需要相应的报酬作为代价。
面对操纵者一口流利日语的史隆,男人马上哈哈一笑回答道:
哎呀,但是现在还有更麻烦的事情,那个组派的家伙,好像还雇佣了保镖啊虽然我也觉得有点难以置信,但如果是真的话,那实在是个非常可怕的家伙。
保镖。
听到这个单词,瓦罗娜翻着书页的手突然停了下来。
护卫,非常棘手吗?肯定还是否定,希望你尽早作答。
男人听了瓦罗娜的话,也依然露出平易近人的笑容,然后面带困惑地说道:
这个怎么说好呢也许已经不是强弱的问题了那就好像魔术师一样的存在。?
因为网上也流传着相关的资料映像,所以在来这里之前我就急急忙忙地下载了回来
说到这里,男人就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便携动画播放器,将一幅图像显示在其屏幕上。
那幅图像,是从某个新闻节目上截取下来的。
出现在画面上的,是一群似乎正在警车追赶下逃跑的犯罪者
还有向他们举起巨大的镰刀、乘着一辆黑色机车的神秘人物的身影。
这是被称为黑机车的类似都市传说的东西但是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奇怪把戏,总之一旦有人对照片中的少女下手,他就肯定不会坐视不理。
男人面带困惑地低下了头然而在这幅表情之下,他却是在暗自窃笑。
确认,有一点。
瓦罗娜的脸上泛起红潮,仿佛稍微有点高兴似的放松了表情
她丝毫不掩饰自己涌上心头的兴奋,说出了一个单纯的疑问:
如果我杀了这个骑机车的家伙,你也会原谅我吗?
这个问题没有任何意义。
史隆虽然不觉得自己的头脑是属于聪明的那一类,但还是对自己的这位女搭档有奠定程度的了解。
瓦罗娜是天生的战斗狂。
看到眼前挂着跟未知的对手战斗这样的胡萝卜,她就绝对不可能拒绝这次的工作。
然后,他也非常明白另一个事实。
不管他们的委托人淀切阵内作出什么样的回答,瓦罗娜也一定会对机车骑士下杀手。
作出这样的判断后,史隆静静地在心中想道:
反正也不太明白,也无所谓啦。
就这样,还没有展现出其实力全貌的俄罗斯人们,就这样以自己的意志主动踏入了非日常的世界中。
当然,对他们来说
现在这种不安稳的状态,也许才是他们所熟悉的日常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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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医的打情骂俏故事之三
没问题,已经睡熟了喔。
虽然内科不是我的专长,但毕竟她的喉咙出现了急性咽喉炎的征兆啦。
咦?智慧热?
不,所谓的智慧热实际上都是指婴儿或者幼儿园儿童才会出现的高热症状啊。你该不会以为想东西想太多的话就真的会发热吧?
不过如果是静雄的话,因为脑髓里面就跟婴幼儿没什么不同,也许这么想也是没错的咕哇嘎啊
那个,静雄你的额头弹指攻击可是拥有普通人猛力膝撞的同等威力的耶,我觉得你还是稍微注意一下比较好。我刚才因为脑震荡睡了多久?
真是的,真没想到还要我自己帮自己套上脱臼的下巴,幸好我还有过几次帮人家的下巴脱臼和复位的经验啦。
啊啊,我爷爷因为吃饼哽到喉咙的时候,爸爸就马上将爷爷的下巴脱臼,然后直接伸手进去把哽在里头的饼拿了出来。不过听说这是在紧急情况下才会使用的办法。
那个先不说,那个女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在她身上根本没有任何能够判明身份的东西啊。
你说我有没有对她做什么奇怪的事?什么嘛!
我说你啊,先不说什么萝莉控的疑虑,难道你认为我会对塞尔堤以外的女孩子下手吗?要是在那张床上发烧呻吟的人是塞尔堤的话,我现在早就把自己的身体当成棉被给她盖上了嘛!
如果没有塞尔堤在的话,说不定我早就在哪个深山老林里成了一个以琴棋书画为乐的出家人了。
拥有足以跟塞尔堤相提并论的美丽的存在,我看就只有这个宽广无垠的地球了吧我想说的就是这些啦。不,但是我觉得还是塞尔堤略胜一筹,你怎么认为?
我说静雄,那个叫汤姆的人从刚才开始就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你为什么不出声?
不过也算了。
咦?你说塞尔堤么?
塞尔堤的话,应该是去了粟楠会的四木先生那里接工作去了。
对,是四木先生。
听说他们的上层团体目出井组要跟明日机组举行交杯仪式什么的,好像那边也挺忙的样子不过同时也有一份很重要的工作想拜托塞尔堤做呢。
嗯,当然,我如果说不担心的话那就是骗人的话了。
毕竟粟楠会是干那一行的人嘛。
说什么像塞尔堤这样可爱的女孩子根本不适合做枪林弹雨鲜血淋淋的工作那都是骗人的。实际上我觉得她非常合适。
驰骋在枪林弹雨中的漆黑骑士,那真的很威风呀。
但是,我真的也很担心她。如果说能一直跟她在一起的话自然是最好不过了,但是很可惜,就算我在场也只会成为她的累赘啦。
啊啊,不过塞尔堤很强,这一点我还是可以放心的。
塞尔堤很强喔?不管是精神上还是**上。
话说回来,静雄啊。因为你强得就像怪物一样,所以才没有那么显眼。但其实塞尔堤也是很强的哦?
普通铁棒的话她也可以轻易扭成各种形状。
如果是普通流氓的话,就算被十人包围也不会有事。啊,不过如果是三十人的话可能会害怕吧。
虽然惧怕某些神秘现象和白色机车是她的弱点所在,不过作为女孩子,我觉得有弱点才显得可爱嘛。
强大而且可爱,这样挺好嘛?挺好的吧?
我可不会把她交给静雄你的。虽然塞尔堤跟静雄你很要好。我可是很爱吃醋的啊?
咦?汤姆先生对吧?你这表情是什么意思?
你说原来她是女的静雄,你没对他说明过吗?
咦?静雄你也是直到最近才知道塞尔堤是女性?
真是难以置信!
她走路的姿态明明是那么魅力四射耶!只要看到她影子下浮现出来的美艳身体轮廓,就会让人自然而然地在心中燃起欲火,那种魅力难道你都没有注意到吗!
没错如果说爱一个人不需要看脖子以上的部分,那么性感和**也可能同样不需要脖子以上的部分吧。实际上,我在高中时代就无法从普通的女孩子身上感觉到一丝一毫的魅力。但是,只有塞尔堤是例外!小时候我觉得塞尔堤是一个可靠的姐姐,但是现在我也长大成人了,塞尔堤就成了一只可爱的小猫啦,虽然我也许只能算是一头老鼠。
对不起,这些夫妻情话我好像说得太多了。不过我并不后悔。
现在把话题转回到那个女孩子身上吧。
竟然被初次见面的女孩子说去死什么的。静雄你到底做了些什么嘛。
虽然我知道你完全没有头绪,但你毕竟是那种会在不知不觉间惹人怨恨的类型啊。
比如说,你在打架的时候偶然拔出了一棵路边的植树。
而那棵路边树,对某个母亲早逝的女孩子来说,说不定就是在她母亲死的那天发芽的树长成后的姿态这样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
当然,这只是打个比方而已。
不过我想总比那个女孩是无差别杀人狂这个可能性要高得多吧?
咦,罪歌?
不,那也不可能吧。而且她的眼睛也没有发红。
算了,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理由,人这种生物是很容易就会对别人萌生杀意的。
不管你能不能想像得到,这都是没有办法的事。
而这种杀意通常会在某一天突如其来地降临到你的身上。
其中当然也有误会和盲目怨恨的可能性啦。
不过,就算你对因为误会而陷入几乎被杀的事态感到愤怒别人对你萌生杀意的事实也是不会改变的。你只能想办法脱离那样的状况。
而且,也许那并不是单纯的误会。
自己过去所做的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也有可能造成毁掉他人一辈子的后果。这种事也是常有发生的。
不过也有故意去做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的人啦。
比如临也那家伙。
哎呀,你怎么一听这个名字就变成满脸不高兴的样子。
我说你们也差不多该和好了吧。
不,你们好像从一开始就没有过友好的时期是吗?
真令人怀念呀,高中时代。
那时候,要称之为青春的话,似乎也太鲜血淋漓了一点。
在你和临也的周围总是一片血腥味。
托你们俩的福,我在骨折处理和伤口缝合的技术方面有了很大的长进呢。哈哈。
临也那家伙,我也并不讨厌啦。
那家伙只是对自己的**过分率直罢了。
就跟你毫不掩饰自己的感情一样啦。
不过对临也来说,如果他的**方向是朝着金钱或者女人的话还比较好办。
可是他却对人类观察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产生了兴趣。
摆出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来观察别人的家伙,还真是让人火大呢。就好像把自己看得高人一筹似的。
不过他毕竟是懂得观颜察色的家伙,所以也不会招惹别人的怨恨而且他不仅懂得观颜察色,还会在不招惹对方怨恨的前提下说一些最能动摇别人情绪的话。
名叫汤姆的那位,好像想说些什么吧?请尽管说。
咦?你说我更像是通过观察别人来获得优越感的那种人真糟糕。原来我是被人讨厌的类型吗。
不过只要不被塞尔堤讨厌就无所谓啦。
总之,我真希望能像在来良学园念书时那样三个人一起玩。
因为在远处看着你和临也进行你死我活的厮杀,对我来说就是每日必做的功课嘛。
说起来,现在来良学园的学生们怎么样了呢?
那个,虽然我不是太清楚,但是在火锅宴会的时候,那名叫龙之峰帝人的孩子是塞尔堤的朋友。啊,还有一名叫园原杏里的女孩子我也认识。你之前中枪来到这里的时候,也曾经跟她碰过面吧?还有就是矢雾诚二君和张间美香你认识不?火锅宴会的时候静雄你也在场吧?
咦,诚二你认识?
被他用圆珠笔戳伤过?那是什么回事?
不过那个就暂且不提吧基本上来说,他们都是一些老实乖巧的孩子啦。
帝人和杏里就好像现代那些完全不会打架的小孩子。
塞尔堤好像跟他们之间有什么共同的秘密,不过以秘密转化为魅力可是小孩子和女孩子的特权嘛。充满神秘感的美女。神秘的小孩子。真不错,就好像电影的开头一样。不过如果是个粗鲁大男人的话,就算赋予他神秘感也只能算是个可疑人物罢了。
为什么你一听到可疑人物这个词就马上盯着我看?
嗯,这个也暂且不提
现在的孩子们究竟过的是怎样的青春生活呢?
我的高中时代虽然因为你和临也而变得一塌糊涂,不过回到家里就有塞尔堤在,我还是相当满足的。
有一个自己能回去的地方时很重要的。
不过他们也好像认识临也那家伙,这是我比较在意的一点。
所谓的青春,就是会蠢动的东西啊。
那种感觉就像咕嘟咕嘟地翻腾的泥浆一样。
本来青春这个词语,就是从人生中的春天这个意义上创造出来的但是春天却不一定就是爽朗愉快的东西。
因为毛毛虫之类的令人类感到不快的东西,也是从这个季节开始蠢蠢欲动的吧。
搞不好自己也可能会变成那些毛虫之中的一份子。
虽然我也希望他们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但刚才我也说过,在人生中,没有人知道自己会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惹来别人的怨恨。
而且帝人是认识临也的人,光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他已经踏入了相当危险的领域。
不过他既然在上次火锅宴会中认识了你,就意味着从那时候开始他已经一条脚踏进了地狱的锅底咕呜啊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