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我要王越死

  “辛苦你了,画匠。”刁禅对一名老妇人拱手。

  “无碍。”老妇人拱了拱手,“敢问小公子所说的素描,真有那么神奇?”

  “这我也知之甚少,只是看人画过。”

  刁禅无奈,昨夜老画师,画得有点抽象了,他就随口提了一句,素描可以完美复刻一个人,没想到老画师就来劲了,非要问个清楚。

  “不知小公子在何处见过?”

  “画匠,天已经亮了,画匠还是早些歇息吧。”

  刁禅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就不该提素描的事,他对着门口大喊:“来人!”

  两名侍卫站了出来,“在!大人有何吩咐。”

  刁禅对着老画师努了努嘴,“将画匠带下去休息,让账房取十两黄金赠与画匠。”

  “是,属下遵命。”侍卫走到画匠面前,“老先生,请。”

  “我可以不要赏赐。”老画师急道:“还望小公子告知我素描技法,我愿拜小公子为师!”

  刁禅为难道:“画匠,不是我不愿将素描技法传授于你,只是我真不懂这素描是怎么画的,我只是看过。”他朝着门外挥了挥手,“带下去,快带下去。”

  侍卫架着老画师往门口走。

  “小公子,你不会没关系,只要你告诉我画法和需要的东西就行。”老画师被抬出书房,“小公子,何为炭笔啊!”

  老画师的声音越来越小,逐渐消失。

  刁禅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些搞艺术的,执着得要命。”

  他揉了揉黑眼圈,拿着画卷向厅堂外走去。

  刁禅刚来到厅堂外,便遇见了吕布。

  他手指着厅堂里面,对吕布说道:“奉先,人都在里面吗?”

  吕布点了点头,她看到刁禅面容有些憔悴,开口问道:“蝉儿,昨夜你去了哪?为何房中无人?”

  刁禅举起手中的画卷,“为了这个东西,不说了,进去吧。”他抬步走向厅堂。

  吕布一脸为难,“蝉儿,我就不进去了,这个时辰,我得去参加朝会才行。”

  刁禅头也不回地说道:“去吧,路上小心。”

  吕布上前抱住刁禅的腰,将头靠在刁禅肩膀上,“蝉儿。”

  “快去吧。”刁禅转头看向吕布,“早去早回。”

  “嗯!”吕布在刁禅脸上亲了一口,随后松开刁禅,向外走去。

  刁禅转身目送着吕布离开。

  吕布走后,刁禅深吸一口气,进入厅堂之中。

  厅堂内,全是一些陌生的将领,唯一眼熟的便是曹性。

  刁禅将手中画卷递给曹性,“你们都看看吧。”

  曹性接过画卷,她将画卷打开,在场诸将都凑上前观看。

  “好逼真的画!”

  “栩栩如生!栩栩如生!”

  “重点不是画。”刁禅拍了拍案桌,“重点是人!”

  “人?”曹性仔细看了看,“这人怎么了?”

  “昨天的事情都听说了吧。”

  众将答道:“我等已经听主母说过了。”

  “知道就好。”刁禅冷声道:“我要画中的人,死!”

  曹性说道:“大人,我这就去安排手下搜索长安,只需三日,必定能将她带到大人面前。”

  她拱手行礼,随后拿着画卷向外走。

  “等等!”刁禅叫住曹性。

  曹性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刁禅,“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我可以等三天。”刁禅语气冰冷,“可孙严两人的尸骨等不了三天。”

  曹性犹豫了一会,“那就两日!两日内,我必将这些人首级,送至相国府。”

  刁禅伸出一根手指,“一天,一天内,我就要王越等人死!”

  “大人,这!”曹性面露难色,“大人,长安城,人数众多,一天恐怕找不到。”

  刁禅走到曹性身边,拿过曹性手中的画像,摊开,“此人名叫王越,乃是游侠之首,我曾听闻此人身怀箭伤。”

  他将画像扔到曹性手中。

  刁禅接着说道:“她箭伤未愈,必将购买一些伤药。”

  他看向曹性,“曹将军,我要你去长安城所有医馆打听,有何人近期购买过伤药。”

  “是!”曹性拱手道。

  “还有,挑选一些聪明伶俐之人,调查清楚后,让她们伪装成医馆学徒,挨家挨户辨认。”

  “属下这就去办。”曹性拿着画像,向厅堂外走去。

  刁禅看着在场诸将,“你们也去吧。”

  诸将行礼,“是!”

  众人迈步向外走去。

  诸将走后,刁禅喃喃自语,“孙严,别急,快了,她们快去陪你了。”

  言罢,刁禅伸了个懒腰,向厅堂外走去。

  走出厅堂,他本想回房间休息。

  路遇巡逻侍卫后,刁禅想起了典韦。

  他向巡逻的侍卫问清楚典韦被安排在何处后,便迈步向典韦住所走去。

  还未走进典韦居住的小院,便听到典韦‘哼哈!嘿哈!’的声音。

  刁禅进入典韦居住的小院,一进院门,便见典韦在练习武艺。

  典韦十分认真,丝毫没察觉到刁禅的到来。

  刁禅也不出声,默默站在旁边,观看典韦练习武艺。

  典韦练习的武艺,不像后世一般让人看起来就很厉害,她就简简单单出拳,踢腿,其他什么动作也没有。

  看得刁禅都有些犯困。

  约莫一个时辰后,典韦收起拳脚,香汗淋漓地吐出一口浊气。

  刁禅见典韦停下后,强打起精神,大喊一声:“好!”他鼓着掌,走到典韦面前,“典将军真是武艺超凡啊!”

  “你可别吹嘘俺了。”典韦用衣服擦了一把汗,“俺就是些庄稼把式,瞎练的。”

  “瞎练都能与奉先打上几个时辰。”刁禅从怀中掏出汗巾递到典韦面前,“典将军可真是天赋异禀啊!”

  “吹捧俺也没用。”典韦接过刁禅手中的汗巾,擦了擦身上的汗,“俺是不会跟你的。”

  “典将军,这样说可太伤我心了,话别说太死。”刁禅手捂着胸口,“我相信有朝一日,典将军一定能明白我的心意。”

  刁禅说到这,突然有种自己是舔狗的感觉,不过眼前是典韦,舔就舔了,万一典韦归顺,那岂不是吕布骑典韦,天下无敌!

  “不和你说了,俺饿了。”典韦看向刁禅,“有没有吃的?”

  “有有有,我这去让人安排。”刁禅向外走去,还未走出院门,他想起王越的武艺也挺强,转身对典韦说道:“典将军可否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典韦拍了拍胸口,“只要不是让俺投靠你,其他的尽管说,就当俺还你人情。”

  “还我人情?”刁禅转身向院外走去,“那算了,我自己解决。”

  “别走。”典韦追上刁禅,“俺不想欠人情,你要不说,俺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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