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推荐3

  推荐表姐作品《穿越之丑妃来仪》read.xxsy.info61505.html从小奶奶就说我娘娘命,可是……

  长大了以后我发现我根本就做不了娘娘,

  因为是我长的太黑了,堪比包公。

  被一个脸盆砸昏也能穿越吗?

  居然莫名地穿越到了雾金天朝,

  居然因为长得黑嫁给皇帝楚桓,

  难道我真有娘娘命?一见面他封我为“煤妃”

  不用怀疑,是煤炭的煤。

  煤就煤吧,只要能保住小命,

  于是……我开始了我的深宫生活。一、丑女穿越,沦为将军之女

  人们都说初一的娘娘,十五的官。我是六月初一的生日,奶奶说我还真是个娘娘命。我从小对此深信不疑,直到我长大了,才发现我错了,光从外表看,我就不可能当上娘娘的。

  我的五官长得挺精致,但就是皮肤黑。我以为是小时候成天在外边疯跑晒的,结果在家闷了半年也没白。美白液、嫩肤霜用了一大堆,可该怎么黑还怎么黑。唉,我都快成女包公了。

  我妈妈说女孩子长得难看不要紧,关键是要有智慧。所以她从小就让我学书法、学古筝、最后还让我学芭蕾。前两个我倒认了,可学芭蕾要穿裙子,表演的时候,一只只白色的小天鹅在湖面玩的很愉快,我一上场,简直就像是只丑小鸭冲进天鹅群里,弄得台下笑声不断。老师再也不让我上台了,她说以后演丑小鸭找妈妈的时候再让我表演,可我不想演丑小鸭。

  因为长得黑,我没有朋友,所以上学放学我都是独来独往。陈宇是我暗恋已久的人,那天他从我旁边过,看了我一眼,我美得半宿没睡。

  真想陈宇再用那样的眼神再看我一眼,不,是两眼。我怀着这样一个贪心的期待去上学了。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啊,我小心地推开门,却冷不妨一个大水盆砸了下来,全身湿透了。我下意识地搜索着陈宇的身影,目光终于锁定在他那张帅气脸上。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疼惜,他……在担心我吗?可我已经支持不住了,刚刚那个盆正好砸在我的头顶,我只记得我笑了,其他的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我醒来,我发现我正躺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屋子布置得古香古色的。左边是梳妆台,上面摆了面古花大铜镜。离床不远的地方有一张八仙桌,四张方凳,桌上放一副茶盘,盘上放了一套精致的茶具。右边靠窗的地方放着一架古筝,我学过,也研究过,一看就知道是上上之品。墙上挂着二副字,娟秀中透着苍劲,离得太远,我看不清楚落款。

  刚想起身,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竟然是绫罗绸缎,而原本的一身阿迪已经不在了。我看着眼前的一切,这又是谁的恶作剧,居然不惜花大手笔来整我,看来我也是挺有面子的。

  门吱地一声开了,一个雍荣华贵的妇人带着丫环进来了。她看我坐在床上,笑着问:“醒了?”

  “嗯”,我慌乱地答应着。

  “可把娘吓坏了,你说你这丫头怎么就偏偏被盆给砸昏了。”

  可不是,我是被盆砸昏的。但是眼前的一切……

  “你是谁?”

  “来仪,你可不要吓唬娘啊,怎么……连娘都不认识了?”

  娘?难道我不是被人耍,而是穿越了?陈宇,我再也看不到你了吗?

  “来仪,你没事吧?”那妇人用帕子拭着眼泪:“丫头,你应娘一声吧。”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这是穿越惯用的计俩,呵呵,多看看书没什么坏处。

  “果然你还是不记得了。”那女人刚刚一脸的担心,转瞬全无。妇人命一个叫青儿丫环留下照顾我,自己带着一个丫环出去了,临走她还嘱咐我让我好休息。

  我拉过青儿问她我到底是怎么了。原来,我是凤将军的女儿,叫凤来仪。刚刚那个是大夫人,我叫她大娘。她是大姐来香、二姐来月的生母,三姐来美是三夫人生的,我老四,是二夫人昭姬的生的,而她也在多年前病逝。当今的皇上听说凤家的女儿长得漂亮,非得让凤将军送一个去给他当妃子。凤将军问皇上要哪一个女儿,皇上说哪一个都行,大娘和父亲一商量就决定让我去,我不愿意,被大娘用盆给砸昏了。

  “快,拿镜子来。”我命丫环拿镜子,我想我现在应该生得漂亮了吧,不然凤将军怎么会同意让我进宫呢。

  当我看见镜子里还是原来那个我的时候,我呆住了。丑我不在乎,只是我这副模样进宫,皇上不杀我才怪。

  我哆哆嗦嗦地把镜子递给青儿,想起了陈宇,我记得他刚刚担心我了,想着想着,眼睛模糊起来。

  青儿看我泪眼婆娑的样子,一把将我搂在怀里:“小姐,这是命啊。大夫人不让大小姐和二小姐进宫,说皇上的宠妃太多,怕她俩去了会吃亏,让三小姐和你去。老爷本来想让三小姐去的,大夫人又说三小姐长得漂亮,好找人家,你……”

  “我长得难看,没人要是么?”

  “小姐。”青儿显然是意识到话说多了,说过了。

  “青儿,没关系的。我自己知道自己长的丑,可我这样子进得了宫吗?”

  “小姐?”

  “你以为皇上会喜欢我吗?他看到我只会横生厌恶,若是被打入冷宫倒还好说,怕就怕皇上他会杀了我的。”

  “小姐,不会的,你不要这么想。说不定,皇上喜欢你也说不定呀。”青儿眼圈红了,显然这番话自己都不相信,却说来安慰我。

  我苦笑着,但愿吧。我现在只想看陈宇的那个眼神,哪怕只一眼,我就是死也憾了。

  我不知道等着我的将会是什么。凤家的四小姐在家里就不受待见,又要被送进美女如云的是非之地,我真替她感到可悲。

  我开始一天一天的数日子,离进宫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我没有逃跑,因为我想奶奶既然说我有娘娘的命,那么就得当上一回娘娘才能回去,穿越至此也是我的宿命吧。只是陈宇,我回去之后还见得到你吗?

  凤将军来看我了,我叫了他一声爹。

  凤将军看着我,不禁老泪纵横:“孩子,爹知道你这一去定是凶多吉少,可手心手背都是肉啊,为父也只能……”

  “爹,女儿知道皇命不可违。”

  “你明白就好。记得到了宫里见了皇上,千万不要忤逆他,要顺从。凡事想开些吧,或许可保你一命啊。”

  “爹爹放心吧,女儿一定会小心的。”

  送走了凤将军,我更加意识到此行的艰险。只是如今我已经没有别的退路了,要想回去就必需去冒这个险,也许这就是游戏规则。皇上,楚桓,名字还不错。

  凤家在朝中的地位果然非同一般,我的婚礼也格外地隆重。大红的嫁衣是宫中的御用裁剪师亲手缝制,据说上面镶了九百二十一颗珍珠,当然我自是没数过。我乘坐的凤辇也是相当华丽的,看着眼前跪了一地的太监宫女,我知道我真正的命运正要开始了。二、御前封妃,空前绝后煤妃

  以前在电视里看到的皇宫是气派非常,但真正地置身其中,却又略感一种居高临下的威严。

  在一群宫娥的带领下,我来到了皇帝上朝的勤政殿。皇帝皇后端坐正中,几位妃嫔列坐两旁,再其次就是文武百官直挺挺地站列在两旁。

  我缓缓走进勤政殿,跪在地上向楚桓和皇后行礼。

  “臣妾恭请皇上圣安,皇后娘娘金安。”

  “起来吧。”我不敢抬头,想必这浑厚的声音就是楚桓的吧,这里他最有发言权不是么。

  “抬起头来给朕看看。”

  “是。”

  我缓缓地抬起头,眼神与楚桓的眼神正好相对,我看见他的眼神里略过一丝失望,但表情却依然没有变化。各位妃嫔的讥讽声已经传入耳中,我装作不在意,连命都未见保得住,要脸还有什么用。

  楚桓皱着眉头指着我说:“皇后,你看我该封她个什么妃呢?”

  皇后笑着说:“皇上恕罪,臣妾也不知道应该封个什么妃才好。”

  “你们都说说看。说得好,朕重重有赏。”

  满朝上下议论纷纷,都在为我想名字。就听见一位貌若天仙的妃子提议说:“皇上,您看她长的那么黑,不如就叫她墨妃好了。”

  “墨妃?”楚桓勾了勾唇角:“你们都别憋着了,想笑就笑吧。”

  虽然是皇帝让他们笑,却没一个敢笑的。但我能看到,他们有的已经憋红了脸。

  皇后说:“丽妃娘娘,这个名字恐怕不好吧。”

  丽妃又接道:“要不然就直接叫黑妃?”

  我已经听不下去了,反正都是因为我长得丑,你也别糟蹋我了,还是我自己说吧。

  “皇上,不如直接叫臣妾丑妃吧。”

  “丑妃?”楚桓的眼里闪过一丝玩味的神情。

  “对,丑妃。臣妾自知容貌不嘉,惊扰了圣驾,所以臣妾自请皇上废了臣妾将臣妾遣送回家,亦或者将臣妾直接打入冷宫吧。”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皇后有些生气了:“你的去处皇上自会安排,皇上的圣意岂是你可以左右的?”

  “是臣妾逾越了,望皇上恕罪。”在皇宫里,说错一句话可真不是好玩的,要是皇上真的追究起来,我恐怕早就小命不保了。

  “依朕看,煤妃如何?”

  梅妃?我没听错吧,这个名字好。

  “是煤球的煤,而不是梅花的梅,朕觉得这个名字挺适合你的,你觉得呢?”

  “谢皇上赐封。”

  我能说什么,我说不行那不等于我自寻死路么。我敢说这个楚桓一定是个昏君。

  顶着这个头衔,我被安排在悦聆殿,于是,我成了历史上空前绝后的“煤妃”。

  三、太后将归,旧貌换新颜

  虽然今天是我和楚桓大婚的日子,我却清楚地知道今晚他不会来,没有人会喜欢一个丑女。

  wo靠在窗前,望着天上的一轮明月,忍不住地想家了。爸爸妈妈还好吗,他们找不到我会不会伤心难过?一向会替人斩妖除魔的奶奶知道我在这里吗,她会救我回去吗?那边的月亮也是这么圆吧,陈宇在干什么呢,学习,还是新交了女朋友?汪汪是不是该生小狗了,生了几只呢?我屋里的那条宠物蛇,妈妈有帮我喂吗……

  “娘娘,夜深了,早些歇息吧。”

  “水儿,你说皇上会让我回家吗?”

  “娘娘,您真的跟别的娘娘不一样。”

  我看着她:“怎么不一样?”

  水儿纳闷地说:“别的娘娘来了,一心想要争宠,而您却一个劲地想回家。”

  “争宠?”我笑道:“小丫头,你莫不是在笑我长得丑?”

  “奴婢不敢。”水儿吓得跑在我面前,大气也不敢喘。

  我拉起水儿说:“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有人的时候可以装装样子,没人的时候我们就是好姐妹好不好?”

  “奴婢不敢。”水儿嘴上说不敢,但我看得出她开始喜欢我了。

  我一早醒来,发现院落里白茫茫地一片,才意识到昨夜里下雪了。我最喜欢雪了,它是那样的洁净透明。水儿给我披了件棉猴,陪我去向皇后请安。一回来我便叫水儿陪我在院子里踩雪玩。我捧起一堆雪,团成雪球砸向水儿,冰得她真打哆嗦。

  “怎么样?可别说我拿贵妃的身份压你,现在可是没有主仆,只有姐妹,要是不服,尽管放马过来。”

  水儿一听,也顾不得什么了,抓起一把雪就向我攘来,呵呵,全都散在半空里了,我根本就是毫发无伤。

  我又一个雪球砸向她,这下她也急了,追着我用雪砸我。我们就这样在院子里嘻闹着,全然不知一双冷漠的眼睛已经注意我们很久了。

  “煤妃果然很有兴致啊。”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水儿吓得一下子跪在雪地里。

  我也顾不得许多,赶紧弯腰跪下,却被冰得龇牙咧嘴而不敢哼一声。

  “都起来吧。”

  我起身,水儿也跟着起来。

  我惊讶地看着楚桓,他怎么会来这里,拥有这张帅气而又冷漠的脸的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煤妃不用紧张,朕只不过是路过,听见这里有嘻笑的声音才进来看看,你该不会是怪朕打扰了你的兴致吧?”

  “臣妾不敢。”

  “这里是皇宫,不是百姓家的大杂院,请煤妃不要乱了宫里的规矩才是。”

  “臣妾谨记。”我唯唯诺诺道。

  “还有,太后在五台山潜心理佛多日,就快还朝了,你可千万别给朕捅什么娄子,太后的眼里是揉不得沙子的。”

  “臣妾知道了。”

  楚恒不耐烦地扫了我一眼,便度步而去。

  听水儿说,太后是一个严厉的人,特别注重礼仪和规矩。她平时是不大管宫里的事儿的,一心理佛,可能是这次皇上立我为妃没经过她首肯,她这才千里迢迢地赶回来。所以我还是小心为好。

  为了见太后,我必须要尽量使自己看起来漂亮点。我让水儿每天早上给我炖燕窝吃,每天晚上还敷着用珍珠粉调蜂蜜和牛奶的面膜,喝下一杯牛奶后才睡。宫里的东西就是好,才短短半月,我的脸就白了许多。

  太后,终于在我将自己有一番改变的时候回来了。

  四、笼络太后,深得宠信

  太后召见我,我并不奇怪,我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一定要讨好她才行。

  眼前那个华丽端庄的妇人就是太后了。我赶紧上前行礼:“老佛爷吉祥,祝老佛爷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她这是在给哀家行礼吗?”太后看着楚桓,一脸疑惑。

  “回老佛爷,臣妾正是在给老佛爷行礼。”

  “你怎么称呼哀家老佛爷?是谁教你这么说的?”

  “回老佛爷,是奴婢见您慈眉善目,就像是普渡众生的佛祖,所以一时情急,竟然将心里话顺口说了出来,还请老佛爷恕罪。”

  “哎哟,我怎么敢跟佛祖想提并论呐。”看太后笑得跟花儿似的,我知道这招奏效了。

  “你后边什么福寿什么的是怎么话儿说的?”

  “回老佛爷,是祝您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瞧瞧,真会说话儿。”太后满意地点点头:“煤妃,哀家要重重地赏你,说吧,想要什么?”

  “谢老佛爷赏赐,所谓无功不受禄,臣妾又怎么能向老佛爷要赏呢?”哼哼,我瞄了楚桓一眼,他始终在一旁闭着眼,面无表情。

  “皇帝给你起了个煤妃,你很不受用吧,哀家给你换个好听的名字可好?”太后一脸慈祥地看着我说:“哀家可是站在你这边的,有什么不满意你就说。”

  “谢老佛爷。臣妾的名字是皇上御封的,名号已经传了出去,君无戏言啊,若是人家说皇上出尔反尔的话,就是对我们国家的不利了。再说皇上给臣妾起这个名字,自是有皇上的道理。既然作了皇上的妃子,当以皇上马首是瞻,一个称呼又何必太过于执着呢。”

  楚桓看着我,满眼疑惑,但我看得出他的心情很好。

  太后也被我感动地一蹋糊涂:“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我知道太后已经摸底被我俘虏了,所以我加大了脚步,去稳固已经收入囊中的胜利。

  “老佛爷,臣妾还准备了一首曲子想献给老佛爷,不知道老佛爷可愿听听?”

  “哦?煤妃还准备了节目?看来哀家还真得看看了。”老佛爷乐的合不拢嘴,显然是对我大为满意。

  我让奴婢拿上古筝上来,坐在望德殿的中央,一边抚琴,一边唱起了早就改编好的阎维文的《母亲》。

  你身在那他乡路,有人在牵挂。

  你委屈的泪光,有人给你擦。

  你躺在那病床上,有人她掉眼泪。

  你露出笑容时,有人乐开花。

  这个人就是娘,这个人就是妈,

  这个人给了我生命,给我一个家。

  无论你多富有,无论你官多大,

  到什么时候也不能忘,咱的妈。

  一曲唱罢,太后已经开始用帕子拭泪了。楚桓看着我,一副征征的样子,我知道他也看呆了。

  “丫头,快来,到哀家跟前儿来。”太后居然弯着手招呼我。

  我恭恭敬敬地走过去,跪在太后面前。太后轻轻地抚着我的脸说:“丫头,以后哀家要是烦闷了,你可愿意来陪哀家说会儿话?”

  “愿意愿意。”我赶紧回答。

  太后一把将我搂在怀里,像抱着婴儿般轻轻地拍着。我也顺势倒在太后的怀里,享受着至高的恩宠。楚桓,我看见他眼中的嫉妒,想必是太后很乐没这么抱过他了吧。

  我冲着他眨了眨眼,向他炫耀着。他嘴角上扬,昭示着他对这些有多么的不屑,他真的不在乎吗?

  五、太后赏赐珍宝,恩宠陪寝

  从太后那儿回来,我已经是兴奋得要命。我还以为太后是什么狠角色呢,原来就是个好唬弄的老太婆。倒是楚桓,我总觉得他对太后拥抱我的事耿耿于怀。哼,什么皇帝,也不过是跟别人争宠的奶娃子。

  我跟水儿说了刚刚的境况,当然添油加醋是必然的,听得水儿一惊一乍的。我说到太后严厉的时候,水儿就一脸惊谎,说到太后慈祥的时候,她又满脸欣喜,这丫头可真好骗。

  这时,门外传来木公公的声音:“太后懿旨,悦聆殿煤妃接旨。”

  我和水儿赶紧打开大门跪地听旨。

  “悦聆殿煤妃,聪明温婉,秀外慧中,贤良淑德,特赏赐金边绿如意一对,南海珍珠链三条,大日如来十八罗汉金尊像一套。着煤妃今晚宿慈缘殿陪寝。”

  “臣妾领旨,老佛爷仙福永亨,寿与天齐。”

  “娘娘,这大日如来十八罗汉金尊像可是无价之宝,老佛爷把它赐给了您,您可要好生保管。”说完,木公公一招手,身后的随从就将东西放在我桌上。我谢过公公,悄悄将太后刚刚赏赐的珍珠链拿了一条,塞进木公公手里。

  “娘娘,这可使不得,这可是太后赏赐的东西,被太后知道了可是死罪啊。”木公公嘴上这么说,眼中贪婪的光芒早就显露无疑。

  我笑着说:“太后将东西给了本宫,自然就是本宫说了算。况且,公公不说,本宫不说,又有谁会知道呢?”

  “娘娘,这……”木公公似怕我有事求他,不敢尽收。

  “公公放心,只要公公在太后面前替本宫多美言几句就行了。”

  木公公这才笑着把链子揣进袖子里:“谢娘娘赏赐,老奴定会在太后跟前尽好自己的本份,那老奴就先告退了。”

  送走了木公公,我才敢喜形于色。看着桌上的奇珍异宝,眼都红了,我用力摇着着水儿的肩膀:“水儿,我们发财了。”

  入夜,我沐浴更衣后,来到慈缘殿。

  我在床上给太后按摩,太后舒坦的直哼哼。

  “煤妃啊,你可真是个巧人儿。就这么左按几下子,右按几下子,我这一天的乏就都解了。”

  “老佛爷过奖了。臣妾是没娘的孩子,由于长相不嘉,在家里也不受大娘待见,心里就渴望着那份母爱,也特别地想像别人那样孝顺孝顺娘。如今嫁给了皇上,自然心里就当您是亲娘了。”我说着,心里直虚得慌,在家里的时候也没给我妈这么按过。

  太后转过身来,拉着我的手怜惜地说:“可怜的孩子,家里不受待见,就是嫁到宫里来,皇上也未必会喜欢你。只怪哀家成天只知理佛,要是早知有你,不如收个干女儿,你倒快乐些。”

  我的眼圈红了,这么长久以来,只有太后跟我说过这样的话,我看得出她是真心的。

  “怎么还哭啦?”太后就像对待自己的儿女一样,轻轻地为我拭着泪:“傻孩子,以后哀家特许你称呼哀家母后,这样你不就有娘了吗?”

  “母后!”我抱着太后,虽然她年纪比我妈大,但如今我也只好先拿她代替我的亲妈,以慰我的思念之情。

  第二天一清早儿,我起床后就赶紧先去皇后处请安。皇后的脸色像往常一样,只是问了我是不是在太后那儿过夜,我说是,她就再没说别的,让我下去了。

  从皇后那儿出来,我又一路小跑地赶回慈缘殿,我走的时候太后还没醒,恐怕这会子正找我呢。

  这个皇宫偏偏那么大,左一个假山右一个回廊,搞得我是昏头转向。

  “煤妃娘娘这是去哪儿啊,这般勿勿忙忙?”

  我顺着声音寻去,发现楚桓正站在我的后面。他竟然身着白袍,披了件皮裘,帅气的脸上依然没有表情。让我想起了古龙小说里的花无缺。

  我一时看愣了,竟然忘了行礼。

  “大胆煤妃,在母后的宫里陪了寝,就不愿再守宫里规矩了吗?”

  “啊?”我被问愣了。

  “娘娘还不快给皇上行礼。”皇上身边的崔公公道。

  我赶紧跪下:“臣妾恭请圣安,祝皇上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我还没老到那个地步吧?”

  真该死,就算拽词也也不能瞎拽啊,这下惨了。

  正在我回天乏术的时候,木公公及时出现了。

  “老奴叩见皇上,煤妃娘娘。启禀皇上,太后刚刚睡醒,正找煤妃娘娘呢。”

  “你先去回母后,就说朕一会儿和煤妃一同去请安。”

  “是。”木公公弯腰退下,而我还跪在廊子里。

  “起来吧,朕倒要看看你是用什么手段迷惑太后的。”我不敢抬头,所以看不见他的表情,他应该气疯了吧。

  在他背后看着他那副拽样,我也只能在心里咒他,谁让他是皇上呢,我还是挺宝贵我的小脑袋的呢。

  六、慈缘殿之争,惹恼皇上

  我紧紧地跟在楚桓后面,生怕走丢了。倒是崔公公一个劲地向我使眼色,我知道他是在提醒我,楚桓生气了。那有什么办法,是太后要喜欢我的,自己不得宠,还见不得别人好吗?我敢说历史上就没有比他再小气的皇帝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难道说太后不喜欢他吗?看他的样子,恐怕已经很久没有得到母爱的滋养了吧。

  算了,自己的事就已经够麻烦的了,哪有多余的心思管他。

  来到德缘殿,太后已经梳洗完毕,正在用早膳。

  “儿臣、臣妾给母后(太后)请安。”在楚桓面前,我故意没说老佛爷三个字。我心虚什么呢,难道是怕他说我迷惑太后?这个罪名不早就扣在我的头上了吗?

  “煤妃,昨天哀家不是说了么,不许再叫什么太后老佛爷,怎么今儿就忘了?”太后笑着说:“我说一早儿找不到你,原来是去找皇上啦?”

  “回母后,臣妾是一早给皇后娘娘请安去了,至于皇上上在半路遇到的。”

  我用余光扫着楚桓,果然看到他正用凌厉的目光盯着我,那眼神就像是要把我看透似的。我只觉得自己像赤身祼体的雕像,动也不能动,只能让他怀着各种角度审视。

  “皇上和煤妃想是没用过早膳吧?和哀家一起用吧。”木公公命宫女搬了两张凳子,我和楚桓分坐在太后的两旁。

  “母后,您要不要喝杯茶,臣妾给您泡一杯吧。”

  “不行,母后的早膳还没用完。”楚桓一把拦住正要起身的我:“吃过早餐儿臣给您泡茶。”

  “臣妾给您泡昨儿晚上那个茶好不好?现在泡上搁着,吃罢早膳就能用了。”

  “好,好,煤妃呀,你给皇上也泡一杯吧。”

  “是。”

  我站起身,笑着朝楚桓眨了眨眼。楚桓气冲冲地向我努了努嘴。看来我又把皇帝给得罪惨了,好在我有太后这棵参天大树的庇佑,才不怕他咧。

  从慈德殿出来,楚桓像拎兔子似的抓着我的衣领:“给朕站住。”

  我转过身,正好迎向他那火辣辣的目光,不由得心里一紧。

  “告诉朕,你处心积虑地接近太后,到底有什么目的?”

  “什么目的?还不是想找个靠山,免得受人欺负。”

  楚桓的嘴角抹出一丝冷笑:“还有人敢欺负你?”

  “现在当然是没有,但不保证将来没有。说不定你哪个后妃为了争宠,把我当成眼中钉肉中刺,那我不就惨了。”

  我一口气把话说完,忽然意识到崔公公正在楚桓身后捂着嘴偷笑。楚桓回头撇了他一眼,他马上止住,又回复到一脸正色,想来这帮奴才的变脸绝技一定是受过训练的。

  “煤妃未免太高估自己了吧?没事还是多想想怎么平平淡淡地过日子吧,不要莫名其妙地杞人忧天。”说罢,楚桓一甩衣袖,哗啦一声,他便昂首阔步地往飘云殿的方向去了,那是丽妃的寝宫。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一阵风吹过,莫名的掀起我内心的惆怅,一种凄凉由心底滋生,令我不禁对刚刚的话感到后悔万分。我这副样子,楚桓他根本都不曾用正眼看我,谁会跟我争宠啊,恐怕我还真的是应该想想怎么平平淡淡地过日子的事了。

  入夜,我抬眼望着月亮,还是那么幽静皎洁。对面的人啊,你可知道我在思念着你。陈宇,此时此刻,你在做什么?想起陈宇那关切的神情,忽然有唱歌的。于是我掀开盖在琴上的丝缎,扶手弹琴,唱起了蔡琴的那首《你的眼神》。

  像一阵细雨洒落我心底,

  那感觉如此神秘。

  我不禁抬起头看着你,

  而你并不露痕迹。

  虽然不言不语,叫人难忘记。

  那是你的眼神,明亮又美丽。

  啊~~~有情天地,

  我满心欢喜。

  像一阵细雨洒落我心底,

  那感觉如此神秘。

  我不禁抬起头看着你,

  而你并不露痕迹。

  虽然不言不语,叫人难忘记。

  那是你的眼神,明亮又美丽。

  啊~~~有情天地,

  我满心欢喜。

  “妹妹果然好歌好词。”

  我寻着声音抬眼望去,水儿正低头跪在地上,而旁边竟然站着楚桓和丽妃。

  七、丽妃兴风,皇帝责难

  “臣妾给皇上请安。”我赶忙福了福。

  “煤妃倒是很有雅兴啊。”楚桓冷冷地看着我,目光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暖。

  “臣妾只是无聊,唱个曲子解解闷,不想惊扰了皇上和丽妃姐姐的兴致。”

  丽妃上下打量着我,忽然兴奋起来:“妹妹,你的脸怎么白了许多?”

  我摸着脸,不好意思地笑笑。其实自打上次为了迎接太后下了点功夫,脸倒是白了不少,只是这些日子继续调理,却再也不见起色。

  “哦?白了?”楚桓盯着我的脸,一脸玩味的神情:“朕倒要看看。”

  我厌恶极了他这个表情。白了他一眼,他似乎感觉到了,但并未生气,只是勾了勾唇角。

  “妹妹,你刚刚唱的歌真好听。”丽妃上前拉着我的手说:“改日我还得请妹妹多教教我。”

  “姐姐过谦了,妹妹哪有什么本事教姐姐。”

  丽妃失望地说:“莫不是妹妹还在怪姐姐在册封当日给妹妹起名字的事?姐姐只是一时嘴快,好玩,妹妹可不要耿耿于怀啊。”

  这个丽妃,是真的还是装的,我始终不认为一个粗枝大叶的人会得到皇帝的恩宠。

  “姐姐若是爱以听妹妹的歌,妹妹再唱一曲吧。”我坐在琴前,闭眼凝思,想到了现在的处境。一个人在深宫之中,没有朋友,不知前路如何,心底的迷茫再次涌出。于是那一首《船》便由喉中婉婉而来:

  有一条小小的船,飘泊过东南西北,

  西北东南。

  承载了多少憧憬,承载了多少梦幻,

  来来往往无牵绊。

  春去秋来,时光任苒,

  美丽的小船,不复昔日的光辉灿烂。

  经过风暴,涉过险滩,

  憧憬已渺,梦儿已残。

  何处是我停泊的边岸,

  何处是我避风的港湾。

  丽妃满眼同情地看着我:“妹妹心里真苦。”

  我扫了一眼楚桓,他正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我笑笑说:“不过是唱着玩的,姐姐不必当真。”

  “别人听不出也就罢了,姐姐我还是略懂韵律的。妹妹的第一支曲子分明是唱给心上人的,这第二首嘛倒是曲由心生,皇上,您看我说的对吧。”

  楚桓皱着眉头,狠狠地盯着我:“煤妃唱得真是好,看来下个月各国朝奉的日子,煤妃也当献艺一曲吧。”

  “皇上说的正是,妹妹这一副好嗓子可不能糟蹋了。”丽妃轻轻挽着楚桓的手臂,看着我说:“皇上的妃子亲自唱歌给他们听,恐怕是他们几辈子也修不来的福份啊。”

  “若皇上需要,臣妾自当遵旨。”

  丽妃,我像歌姬般地为宾客献艺,而你高高在上地看着,如此只是为了羞辱我一番,这样你就满意了么。我一个从未受过帝王恩宠的人,如何又成了你的绊脚石呢?

  下个月各国朝奉,我该以什么形象示人呢?就算千百个不愿意,也不能丢了皇家的脸不是。

  为了朝奉当日的表演,我特地让水儿把太后御用的裁剪师找了来,按着我出的花样儿做了一套大红色的衣服,端妆又不失性感,主显飘逸风格。

  接下来,最犯愁的就是我的脸了,虽然已经白了好多,但最后这点黑底子却怎么也下不去。好在朝奉那天上晚上,我施点薄粉还可以遮一遮。但那天我要唱什么歌呢?

  正想着,就听门外太监禀报皇上来了。他来干什么?

  “臣妾给皇上请安。”

  “起来吧。”楚桓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摇了摇脖子,大概是看奏章看得颈椎犯了。

  “你们都下去吧。”楚桓将崔公公和水儿打发出去,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准备的怎么样了?”

  “什么?”

  “朝奉那天的节目。”

  “我说皇上怎么有时间到我这悦聆殿呢,原来是怕朝奉那天臣妾给您丢脸啊。”我不禁心寒,原来他对我果真不夹杂一丝情感,哪怕是同情。

  “你……要是不愿意可以不唱。”楚桓的声音竟然透着此许温柔:“朕没逼你。”

  我真怀疑我是不是听错了,仅仅这一句话,竟然如同久违了的春风,吹开了我冰冻已久的心。

  “臣妾只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你说,只要朕能做到的定能满足你。”

  “真的?”我媚笑着看着楚桓。

  “除了……让你侍寝,什么都行。”楚桓小声说:“只除了这一条。”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不禁大怒,我认为这是对我最大的羞辱:“你以为我跟你后宫的三千佳丽一样庸俗,整天围着你转不成?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没有男人我一样活得潇洒!”

  楚桓眼中闪出寒光,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为了图一时之快,我竟然忘记了他是皇上,是一句话就能让我死无葬身之地的人。我只觉得头皮发麻,愣愣地站在原地,等待他的最终判决。

  “你对朕没兴趣,那么是对拥有那种眼神的人有兴趣了?”他的威严容不得我有半点胆量抬头看他的眼睛。

  “告诉朕,他是谁?”

  想不到当日丽妃的一句话让他耿耿于怀到今天,莫不是他专程赶来是问这件事的吧。我冷笑着,原来他是怕我给他戴绿帽子。

  “嫁给朕你觉得委屈吗?”

  “你要听真话吗?”我忽然想豁出去了,如果他一怒之下把我咔嚓了,说不定我就可以回去了。

  “嗯。”楚桓轻轻哼了一声。

  “我喜欢的人根本不在这个世界上,我和他现在已经是两世相隔了。”

  “很想他么?”半晌他才低声问了一句。

  “是。”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当着他的面,竟然为了别的男人哭,他会杀了我吧。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又不能在一起;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又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种思念,却还得故意装做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种思念却还得故意装做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而是面对爱你的人,用冷漠的心,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人死不能复生,你也不必太过执著。”

  我看着楚桓笑了,原来他以为我说的是死人。

  “谢谢你,我知道我跟他之间并不遥远。”

  一丝失望在楚桓的脸上划过,看来没把我气死,他真的很难受。

  “对了,我刚刚求你事……”

  “说吧。”

  “朝奉那天表演能不能不说我是煤妃,就直接叫我凤来仪吧。堂堂天子的妃子表演节目,恐怕会让人嘲笑吧?”

  “煤妃,你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竟然跟朕你我相称?”

  “啊?臣妾知罪。”我跪下来,不知不觉地竟然忘了礼数。

  “不过这个要求朕准了。”笑容已经爬上了他的脸,他可能还不知道吧,这样的他才好看。八、艳惊四座,兰卡初入宫

  朝奉是个大日子,所有边蕃小国都要在这一天将他们的贡品千里迢迢地送到这里,而我们的义务就是不干涉他们的生活,而且要在外敌入侵的时候给予适当的帮助。

  每到这时,一些国家的首领会把他们的女儿或妹妹带来,让她们嫁给皇帝。所以后妃们都会让下人去打听哪国的哪个人来进贡,几个人来,带的什么。如果听说有女人,就会联合起来,想方设法的不让皇帝答应和亲和或者把刚入宫的外蕃女子折磨死。一旦这个女人不足威胁她们了,她们就自动散伙,又变成了敌对的势力,互不相让。

  这次,西藏的吐司那恰都就是带着妹妹兰卡初一起来的。他们被安排在宫中的别院,到了晚上皇帝会亲设下欢迎宴为他们接风,并且听他们宣读进贡的物品清单,当然,这些物品早就入库了,这样的安排只不过是让天子显示一下他是多么地至高无上。

  我悄悄地潜进别院,一心想看看这个兰卡初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美人。终于,我发现了一身藏族打扮的人,正往西边的偏厅去,我悄悄跟了上去,果然看见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长得很是美丽。

  “哥哥,我还能回去吗?”那双不暗世事的眼睛眨巴眨巴的,透着无尚的纯洁。想着后妃们正在千方百计地算讲她,我倒是出了一身冷汗。真舍不得让她年纪轻轻地就断送了性命,我决定帮她。

  “小妹妹,你好吗?”我笑着走了进去。

  “你是谁?”小姑娘称呼他为哥哥,想必就是西藏的吐司那恰都了。

  “我,我是这里的公主。”我说谎了,因为晚上表演的时候他们也会看见我,不能说我是皇帝的妃子啊。

  “公主,你好。”那都恰向我行礼:“我是西藏的吐司那都恰,她是我妹妹兰卡初。”

  “好年轻的吐司啊。”

  “臣已经有二十二岁了,不年轻了。”

  我后着嘴轻笑道:“你还真有意思。不过我还是喜欢你妹妹。”

  我看着站在一旁的兰卡初,红扑扑的小脸上,透着天真无邪。

  “她太小了,你舍得把她送来?”

  “当然不舍得,不过她已经十五了,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

  “小妹妹,要想让皇上喜欢你,你就要用你的特长去吸引他,知道吗?”这要是在二十一世纪,根本就是犯法嘛,我成了不折不扣的教唆犯。

  “我有表演的节目,我今天晚上要献给皇上呢。”

  “什么节目呢?”我怎么感觉像幼儿园的老师在哄孩子似的呢。

  “背诗。”兰卡初自豪地说:“我会背好多诗。”

  “诗?”我笑道:“皇上的妃子们个个都是张口成诗,你背别人的诗,皇上会喜欢吗?”

  “这……”

  在一旁的那恰都忍不住了:“请公主帮帮我们吧。”

  “这个嘛,好办。”我笑着说:“今天晚上我也要参与表演的,不如我就带上她好了,我们现在赶排一个节目,一定行的。

  “真的吗?”兰卡初和笑容让我又一次融化了,我喜欢她的纯净。

  “我说话算数。”

  那恰都就这么让我把兰卡初带走了。

  夜晚还是来了,我穿上事先做好的衣服,头发稍微缕了缕就那么披着,用朱红色的胭脂在额头上点了一个长长的倒水滴,妖艳而不俗媚。这么一打扮,还真的挺好看的。

  皇帝和大臣们还有蕃邦进贡来的使节,都在庆安殿里饮宴,我们则要自己吃完了再去表演。

  我抱着琴,来到庆安殿,向崔公公使了个眼色,崔公公便大声报道:“皇上为各位使节安排了节目,请各位使节欣赏。”

  我从容地走到大殿的中央,席地而坐。楚桓看着我,充满了笑意。我对他笑了笑,他竟然向我点了点头,他在鼓励我。

  纤纤玉指拨动琴弦,那行云流水般的天籁之音便从我的口中悠然而出:

  红藕香残玉簟秋

  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

  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却上心头

  琴声尽,歌声绝,四周一片寂静。我知道他们都听傻了,

  于是露出了自信的笑,这时,掌声才如雷贯耳地响了起来。楚桓更是充满深意地看着我,眼中尽是柔情,我不由得心中一荡。

  “今天,西藏的小公主兰卡初千里迢迢地随他哥哥而来,她也想为皇上表演一个节目,请皇上恩准。”

  楚桓疑惑地看着我,仿佛在问我怎么会认识兰卡初,我只是笑着看着他,我知道我越是这样,他就越是好奇。

  在鼓声的轻敲声中,我和兰卡初手拉着手唱起了他们藏族的民谣:

  东边的草地上哟次仁拉索

  姑娘仁增旺姆次仁拉索

  姑娘仁增旺姆次仁拉索

  心地善良贤惠次仁拉索

  那边的田野里哟次仁拉索

  姑娘仁增旺姆次仁拉索

  姑娘仁增旺姆次仁拉索

  你我情投意合次仁拉索

  那边的森林里哟次仁拉索

  姑娘仁增旺姆次仁拉索

  姑娘仁增旺姆次仁拉索

  是我的心上的人次仁拉索

  一曲终了,那恰都坐不住了,他跪在楚桓面前:“臣将

  妹妹兰卡初带来,想献给皇上,请皇上恩准。”

  楚柦一楞,随即笑道:“封兰卡初为兰妃,赐兰馨殿。”

  “谢皇上恩典。”那恰都和兰卡初行礼谢恩,我看见楚桓威严地坐在殿上,对于国家的强盛深感欣慰。

  “臣还有一个请求。”那恰都跪地不起,一脸诚恳。

  “讲。”

  “臣已经二十二岁了,尚未娶妻,今日见到公主,心生爱慕,所以想向皇帝陛下求亲。”

  “公主?哪个公主?”楚桓显得十分高兴,看来他也蛮喜欢那恰都。

  “就是刚刚和小妹一起唱歌的公主。”那恰都望一脸深情地向我,我不知所措地看着楚桓,我发誓我没勾引他。

  楚桓笑着说:“他脸那么黑你也喜欢她吗?”

  “回皇上,公主的脸是因为她是处子,只要她完全变成了女人,那黑色的底子就会褪去了。”

  “你……怎么知道?”楚桓眼中闪烁的惊喜让我感到害怕,那恰都啊,你可要害死我了。

  “我们西藏的医书中有记载,这就跟常见的守宫砂一个道理。”

  “可是那恰都,朕不得不告诉你,你所谓的公主其实是朕的爱妃。”

  是妃没有爱好不好,说得这么肉麻。我真同情那恰都,很丢脸吧。

  “臣不知道是皇上的爱妃,请皇上恕罪。”

  “朕恕你无罪,起来吧。”

  我分明看见那恰都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虽然如此,他还是偷偷看了我一眼,那个眼神是悲伤,是依恋,还有些许不舍。

  那恰都,谢谢你,你是第一个说喜欢我的人。

  九、太后施计,悦聆殿献初夜

  兰卡初入宫后自然成为楚桓的新宠,楚桓一天到晚只知道跟她腻在一起,连丽妃那里都很少去了。

  然而朝奉当日那恰都的一番话却也像长了翅膀似的传得宫里人人皆知,我听说太后也为此事大为恼火。

  果然不出三日,太后再一次招我去德缘殿。说真的,我有些害怕。电视我也没少看,一般儿子的妃子要是闹出点事端来,母亲总是要出手干预的,只是不知道太后会怎么处置我。我对自己先前下的功夫是一点把握也没有,因为这事关系到了她的儿子,对于任何一个母亲来说,儿子的利益永远比她自己重要。

  “恭请母后圣安。”

  不知我这一声母后,她听得还顺耳乎。

  “煤妃,快起来吧。”太后拉起我,回头对木公公施了个眼色:“快把燕窝端来给煤妃娘娘。”

  “是”。木公公看了我一眼,恭恭敬敬地端来了一碗燕窝:“煤妃娘娘请”。

  我一下子就傻了,看着眼前依然慈眉善目的太后,怎么也不敢相信她要毒死我。我哆哆嗦嗦地接过碗,连皇帝都没让我这么怕过。

  喝吧,喝了也许就能回去,就能远离这一切纷纷扰扰。会疼吗?会难受吗?管不了许多了,阎王要我三更死,不会留我至五更。我抓起碗,一口气将燕窝喝了个精光。

  “母后!”是楚桓的声音。

  我看着他,也许是最后一次见面了吧。楚桓盯着木公公手里空空如也的碗,脸色大变。

  “来仪,你怎么样?”楚桓上前来抓着我的肩膀,我都快被他摇昏了。只是奇怪,为什么一点要死的感觉都没有?呵呵,我明白了,这只是一碗普通的燕窝,是我误会了太后的意思。

  “来仪,你不能离开朕。”楚桓横抱着我,一滴咸咸的液体滴在我的脸上,滑落、渗透。他……竟然哭了。

  “母后,这燕窝怎么这么甜?”我嘟囔着:“以前吃的都没这么甜的。”

  “这是御膳房新改良的秘方,说是加了一种特制的蜂蜜。哀家又不喜甜食,所以就赐给你了。”太后满脸得意地看着皇上,我不得不承认,姜还是老的辣,小家雀永远斗不过老家贼。

  “你们这是唱的哪出?”楚桓恼怒地看着我:“又是你在兴风作浪?”

  “臣妾不敢。”我赶紧赔罪,却发现自己正躺在楚桓的怀里,手还紧紧抓着他的衣服不放。

  “皇帝不要怪煤妃,是哀家把她叫来请她喝燕窝的。”太后坐在椅子上,接过木公公手里的茶,轻轻呷了一口:“只是这煤妃也太好玩了,一碗燕窝也吓得她那样。”

  原来太后并不是单纯地算计楚桓,连我都中计了。

  “你还不放我下来?”我小声说:“你不累我都嫌累。”

  楚桓的手垮拉一下就松开了,我一个没抓牢,整个人就摔在地上。呜哟,我可怜的小屁股哟,尽管疼,又不敢用手去揉,这个动作是很不雅的。

  太后正了正色,刚刚的表情全然不见:“皇帝,哀家问你,这煤妃入宫已经好些时日了,怎么还是处子?”

  “这个……”楚桓一时竟然不知如何作答,呆呆地站在原来。

  “母后,其实……”我本想替他答的,却被太后的凌厉眼神给逼了回去。

  “哀家问的是皇帝,不是煤妃。”

  “儿臣日夜想着国事,所以……”

  虚伪,他明明是嫌我丑,还把自己说的那么伟大。跟丽妃在一块儿的时候他怎么不想想有多少老百姓没饭吃,哪个地方又遭了灾。

  太后又怎么不知道他这一套说词根本是糊弄她的,只是她并未点破:“皇上勤于政事固然是好,但也不要冷落了后妃啊。被一个蕃邦小国的一个吐司看出了端倪,还差点把妃子都给抢了,哀家都替你害臊。”

  “母后说的是。”楚桓低着头,恭恭敬敬地应着。

  “今天你就和煤妃去悦聆殿吧,哀家也想看看煤妃脸白了是什么样呢。”太后冲我眨了眨眼,笑着和木公公回内堂了。

  “啊?”我和楚桓面面相觑,都不愿相信自己的耳朵。

  太后啊太后,我知道你想帮我,可这回你帮的可是倒忙。

  悦聆殿。

  我坐在床头,楚桓坐在床尾,两个人就这么坐着发呆。

  “那个……皇上,要不您去兰馨殿吧。”我低声说:“这个时候兰妃应该还没就寝。”

  楚桓皱着眉:“你以为我想在这儿啊。明日,母后一见你的脸根本没有变化,肯定要气昏过去。”

  “可是两个根本不相爱的人怎么能做这种事呢?”我低声说:“臣妾让皇上受委屈了。”

  “你就没有一点喜欢我吗?”楚桓狠狠地盯着我,想必是皇帝的自尊心又开始作祟了。我赶紧把头缩回去,不敢看他。

  “回答朕。”

  “臣妾……臣妾其实是怕皇上。”

  “怕朕?”

  “臣妾知道皇上讨厌臣妾,所以怕皇上会杀了臣妾,所以……”

  楚桓冷笑着:“你也有怕的时候?跟朕顶嘴的时候倒是胆子大的很呢。”

  “……”

  我无语,我的确是曾经把他气得直跳脚。正因我怕他杀我,所以才会拉拢太后这个保命符。

  “睡吧。”楚桓猛地将我拉入帐中,迅速将幔帐放下。

  “皇上,不行。”我一把推无即将压过来的身躯:“我看还是不行。”

  “难道你想死吗?违背了母后的意思,可就不是一碗燕窝这么简单了。”

  “我们可以做假的呀。”我使劲地咬向自己的手指,咦?奇怪,怎么咬不破?电视里面演的不都是一咬就破吗?

  可能是自己不够狠吧,我憋足的劲,狠狠一咬,终于,咸咸的腥腥的液体冲入口中,哈哈,出来了。

  “你这是干什么?”楚桓纳闷地看着我。

  “把这个抹上,不就行了吗?”我得意地将手指头在他眼前晃了晃,俯下身子就想往床上蹭血。

  楚桓的一只大手紧紧抓住我的手腕,我一惊:“又怎么了?”

  “你的脸还是白不了啊?”楚桓憋着笑说:“再说这血跟那种血根本就不是一样的,做不得假的。”

  死皇帝,你不早说,害得姑奶奶我受了破指之痛。

  “我们……还是做了吧。”楚桓竟然脸红了,这副表情哪里是后妃成群的皇帝,分明是被老女人骗上床的小男孩嘛。

  “那,只要进去破了就停止可以吗?”除此之外也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嗯。”他轻轻地答应。

  我的脸也红了,第一次总是很不好意思的。

  我以前在家的时候偷偷看过**,看到里面尽是高难动作,真怕他也让我做那些变态的动作。

  “闭上眼睛。”

  我轻轻地把眼闭上,感受着那只正在为我宽衣解带的大手。

  “那个,把蜡烛熄了好吗?”我乞求道:“我不太适应。”

  呼一地声,四周一下子黑了,他轻轻将我的腿分开,我颤抖着,并且能感觉到他也在颤抖。忽然他一个冲刺,在一阵巨痛之后,我清醒了。

  “破了,一定破了,你快下来吧。”

  我用力推了推,他就像一堵铜墙铁壁一样牢不可破。

  “来仪,我……”

  我感觉到他开始在我的身体里的进进出出。

  “你怎么……快停下。”

  “我不能。”楚桓粗重的喘息声在我的耳边响起,身体的动作越来越快。

  “你?”我刚想责备他说话不算,却被他湿厚的唇紧紧地封住。他灵巧的舌抵开了我的牙齿,轻轻地吸吮着,浓浓地纠缠着。瞬间,我意识的堡垒在他的强取豪夺下渐渐地松垮沦陷了。他的一只手袭上我的胸,我轻哼了一声,不得不承认,那感觉很美妙。我不由自主地回应着他,随着他的节奏呻yin着,在那帐下尽情地享受着与帝王的欢爱,陈宇的脸在我的脑中越来越模糊,直至消失不见……④<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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