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小妖
歌抿嘴一笑，道：“怪不得怎么都不吱声，原来是说话结巴。姐姐，你看这事情怎么办?”说罢，眼睛望向念念。
念念怜爱地看着小妖，道：“歌，你看这小妮子的眼睛……”。
歌，冯衡这细细量起小妖。小妖虽然衣衫褴褛，脸上沾满污垢，但是长长的睫毛下的那双大大的眼睛，就像是月牙湾的水一样澈，一次眨眼，都像是在黑夜里升起了一轮明亮的弯月，散出幽幽的神。
歌调皮地笑了笑，道：“姐姐，你是男的女的——要不你等这小妮子长大娶了？”
念念白了歌一眼，道：“我就是男的也不娶你！”。然后轻轻地用手梳理了下小妖零散的头发，温和地对小妖道：“你小妖是吧？那，小妖，你饿不饿？我们一起去吃东好不好?你把刚的事情好好地和姐姐说说，行吗？”
小妖涨红了脸，道：“我……我……我……我不是……小……小……小妮……”，那个“子”憋了天，终没说出来，歌和冯衡都已忍不住笑开了。
冯衡道：“没关系，小妹妹，我们边走边说。你慢慢说！”
原来小妖此时年岁已20，只因生的娇小，外加营养不良导致成年女性特征不明显，所以乍看是一孩童。小妖本是秦岭一带的人，因村子发生了瘟疫，没了亲人，随众流落至此。刚追他的那个体壮汉子和小妖本是同村之人，到了双峰镇，小妖举目无亲，饥寒迫，只能随那壮汉一起投靠了本地的一群毛贼。
只因前些时日他们唆使小妖去偷了本地大户人家“殊”的财物得手后，此次又让小妖前去——哪这次小妖进房门，就几个壮丁围住，原来殊的人已有防备！小妖哪里逃脱的了？！
众人正要暴小妖，却殊家大小姐喝住拦下！殊家大小姐却是个心善之人，一边仔仔细细地听了小妖说了身经后，一边人来一个褡裢，了些银钱和些许肉干送与小妖——又嘱小妖拿了褡裢离开双峰镇，找个正经的营生……小妖出殊不久，却方那壮汉发现，却在追逐中就发生了刚的一幕……
冯衡听小妖结结巴巴的讲述，长叹了一口气，道：“原来是这样！小姐，我看这小妖也怪可怜，要不让跟我一起伺小姐吧？”
念念未及开口，歌却道：“干嘛姐姐这样命好！有蘅儿服侍还不够吗？这小妖儿我现在看着也喜欢的紧，要不姐姐让跟我吧？”
小妖儿听歌如此一说，却急了起来，结结巴巴地道：“我……我……我不要……我不要……不要……不要跟着你！”
众人一听小妖这么说，又是奇怪，又是好笑，念念轻柔地问道：“小妖儿，这个姐姐的武功很厉害的，你怎么不喜欢吗？”
小妖儿涨红了脸，道：“我怕……我怕……我怕……怕……怕…………把我……丢……丢……丢到天上……”
众人又是一哄而笑！
念念定了定，说道：“歌，这个殊家大小姐……我们去拜会一下吧！”
歌看看念念，又看看小妖儿，道“姐姐，你身体刚刚好些，这小妖儿也该把身上的衣裳换了好——不如我们日去如？”
“小姐，我觉得扬姑娘说的不无道理。不如我们明日去，你和扬姑娘去休息，我带着小妖儿在上买些个东，等会儿就。”冯蘅附和歌道。
念念尚未表态，歌却道：“蘅儿，还是你服侍你家小姐去休息吧！你家小姐的脾气，我还有些不捋不透。”歌嘴上这样说，实则心里是担心有歹人出现找小妖儿麻烦。
念念笑笑，道：“这样也好，就照歌的想法儿办吧。扬女侠，我就你你和小妖儿在镇上撒欢儿，但我想你的时，你必出现！”
歌嬉笑道：“我又不姓黄，你想我作甚！”
念念又羞又急，道：“你这死丫头，尽说疯话！”言语时，早已面颊绯红。
歌嘻嘻一笑，就要拎起小妖出门。
小妖因为自己口吃，众人言语时，只是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望这个，看看那个，及至歌伸手时，急的用手把歌的手架开，道：“我----我----我----我----”说了天，后面的话终还是说不出来，脸却早已涨得通红。
冯蘅道：“小妖儿，你会写字么？”
小妖摇摇头，继续道：“不---不用---买---买----买----买衣服，现在就----挺----挺----挺好。”
歌冲着念念一笑，不由分说，拎起小妖，出了门。小妖儿想挣脱，哪里挣脱得了？只是不时头看望念念冯蘅，眼里透出留恋哀求之色，嘴里结结巴巴“我---我----我---”地说个不休。
念念早已看透小妖儿心，大声道：“小妖儿怕，我们在客栈等你们，你和扬姐姐一起，等会儿就能见到姐姐的----”
及至歌和小妖儿来时，冯蘅望着小妖儿已似脱胎换骨——只见小妖儿身着一身淡青色衣装，柳眉鸳眼，细鼻嫩唇，臂细手长，青丝披肩，一双汪汪的眼睛当透出几分妖娆之色！
小妖看的也有几分羞怯，结结巴巴地问：“念念姐，我---我---我好看---吗？”
念念微微一笑，道：“好看，好看！”
歌不时在一旁趣，模仿起小妖儿的说话，道：“好----好看——就---就---就是---没----胸脯---”。
小妖儿面色通红，愠怒地瞪了歌一眼。
小妖儿的到来，让个房间的气氛都变得欢起来。一晚上几人嬉笑言语到夜慢慢睡去------